【姐夫的荣耀实体版】【第十七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临危不乱
  「总裁,我帮你洗耳朵。」
  「嗯,好啊。」我闭目养神,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张思勤,一边享受黄鹦的
兰花指伸进我耳朵里轻轻撩拨、轻轻抓痒。我忽然全身酥麻,一股懒洋洋的惬意
弥漫全身,所有的毛孔瞬间打开。噢,太舒服了!或许将来有一天,黄鹦什么事
情都不用做,就专门帮我掏耳朵、洗头发。
  「黄鹦,知道没事献殷勤的意思吗?」
  我懒洋洋问,后背几乎靠在黄鹦身上。
  黄鹦咯咯一声笑,看来是小心思被我给戳中了:「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的?」
  「总裁真的是孤儿吗?」黄鹦没有说出她所图,而是小心翼翼问我的身世,
我心中莫名一阵酸楚,微微叹息:「是啊,从小没爹没娘。那你们姐妹俩呢?有
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
  上官黄鹦幽幽道:「我们也没见过。」
  有人同病相怜,我突然伤感了起来:「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姐妹是哪里人?
不想说就别说。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只是怕问了你们不高兴。公司里有传言你
们俩是朱九同在孤儿院里收养的。」
  黄鹳道:「才不是呢。总裁,我跟你说,但你可别告诉别人。我们是附近县
城的人,后来、后来我们就被朱九同买走了,是从我舅舅手上买的。那年,我们
才五岁。」
  「买的?」我蓦然睁开眼,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是呀。哎呀!别动,泡沫掉到你脸上啦!」黄鹳用小指擦去掉落在我下巴
的泡沫。她的声音清脆,与我近在咫尺,那吐气如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家里还有什么人?」我问。
  黄鹦犹豫了很长时间才说:「没有了。我们曾经托人回乡下打听,舅舅把我
们卖给朱九同不到两年就死了。家里有什么人、有什么亲戚,我们也就不想打听
了。反正我们做孤儿都这么长时间,习惯了。」
  我好生怜惜,忍不住叹道:「怎么能够习惯当孤儿呢?你们还有中翰的哥哥
啊!」
  黄鹦一听,吃吃娇笑道:「对对对,我们有中翰哥哥。」
  我又问:「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黄鹳说:「住在朱九同帮我们租的房子,离公司不远。」
  我寻思这两姐妹无依无靠,委实可怜,虽然聪明伶俐,但毕竟年纪尚小,不
如将她们置于我的羽翼下。
  想到这,我用命令的口吻道:「以前中翰哥哥住的房子现在还空着,一室一
厅,里面家具、电器什么的都有,楼上楼下都是公司的职员。你们明天搬过去,
戴辛妮、章言言刚好就住在你们楼上,有什么困难就找她们。」
  「等我的山庄建好了,你们姐妹也一同搬过去。到时候所有人都是你们两姐
妹的亲人,你们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就算你们以后嫁人了,也可以随时回去住,
就当是你们的娘家。」
  「好。」黄鹳很乖巧。
  我微笑说:「过两天我给章言言买辆车,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司机,负责接送
你们上下班。」
  黄鹳又咯咯一笑:「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学开车。」
  「那就等吧,还有好几年呐,噢……好舒服。」后脑的痒痒被黄鹳抓到,我
惬意极了。
  黄鹦一幽幽道:「舒服的话,以后我天天帮中翰哥哥洗头。」
  我不同意:「头发天天洗不好,两天洗一次就够了。」
  黄鹳嗯了一声:「好,两天洗一次,我和姐姐轮流帮你洗。」
  「杜鹃也会洗?」
  我大笑,心里真佩服朱九同的眼光,他买到一对绝世宝贝。
  黄鹳脆声道:「姐姐帮人洗头也很舒服喔,我们有一个好老师。」
  「老师是谁呀?」我漫不经心问。
  黄鹦说道:「小月姐姐。」
  「小月?她成了洗头师傅?」我大吃一惊,忽然想起小月那张圆圆的脸、大
大的眼睛,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思念。当初要不是小月带我找到戴辛妮,恐怕我的
女神早被何书记糟蹋了。虽然小月是朱九同的女儿,但她对我有恩,我不会恨屋
及乌。
  「小月姐经常帮我们洗头,洗多了就成为师傅啰。现在她跟我们住在一起,
过几天,她就要去美容院帮人家洗头啦。中翰哥哥,小月姐好可怜的,她也是孤
儿。」我一瞄,发现黄鹦小嘴微噘,一脸同情的样子。
  「孤儿一定要帮肋孤儿,你说是不是?黄鹳。」我站起来,双手抱住黄鶸的
双肩,几滴泡沫恰巧从脑袋落到我的脸上。
  黄鹦踮起双脚,很细心地替我擦去脸上的泡沫,她笑得很腼腆:「中翰哥哥
人真好,我以后找老公就找像中翰哥哥这样的人。」
  我大声道:「好了,不洗了,带我去见小月。」
  「咯咯……小月姐就在这里。」黄鹳放声娇笑。
  我又是大吃一惊,环顾四周问:「哪里?」
  黄鹳神秘地指了指密室门说:「她在小房间里面。」
  小密室几乎密不透风。以前戴辛妮会把连着自己办公室的门打开透透气,如
今戴辛妮的办公室换成庄美琪,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小密室,所以小房间一直处
于封闭状态。幸好上官姐妹每天都去打扫,小房间才能保持干净清爽。
  一具娇小的身躯蜷缩在床上。我走近}看,可爱的小月正闭目入睡。估计是
大白天睡不熟,她感觉有人走动,蓦然睁开眼,一骨碌坐起来,吃惊地看着我和
身后的黄鹦。
  「李……总裁。」小月怯怯地看着我,圆圆的脸上依稀有着泪痕。几个月不
见,她成熟了许多,可惜大大的眼睛一点神采都没有,我有点心酸的问:「别喊
总裁,就叫我中翰哥吧。是不是吵醒你了?」
  小月猛摇头:「没有、没有,我也睡不着。听见打雷我就害怕,身边又没有
人,我不敢待在家里。黄鹳和杜鹃就叫我来公司,然后……然后就躲在这里。中
翰哥,你千万别怪黄鹦,她是关心我,而且我也没把这里弄脏。」
  听到这番话,我心更酸。坐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柔声道:「你
是最干净、最纯洁的,中翰哥怎么会怪你呢?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来这里,就什么
时候来,没有人敢说你半句。」
  「不,我不能再来了。我知道我的身份不方便再来这里,我不希望中翰哥难
堪。我只是怕打雷声,以后我有工作了,我就有朋友;有朋友了,我就不怕打雷
了。」说完,小月就要下床。
  我连忙阻止她:「小月,别去美容院上班。中翰哥盘下一家小吃店,现在正
缺少一位柜台负责收钱的,你能去吗?工资待遇是洗头妹的三倍。」
  小月一愣,问:「真的?」
  显然是三倍工资打动了她。
  我点头道:「中翰哥会骗你吗?等你的年纪再大一些,我就让你做面馆的老
板。」小月突然眼圈发红,她颤声问:「中翰哥,你是可怜我吗?」
  我悠悠长叹道:「我们都是孤儿,我们都很可怜。」
  小月一听,身体顿时剧颤,一颗颗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而下:「呜……
我妈妈更可怜。」
  我本来就对小月跑去上官姐妹家心存疑惑,这会儿更觉得蹊跷,一边帮她小
月擦眼泪,一边问:「对了,小月,你为什么不回家?你为什么要去做洗头妹?
你爸爸应该有留下不少钱给你们。」
  小月听了,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无论怎么劝都没用。
  黄鹦递上面纸又帮劝半天,小月才慢慢止住哭声,断断续续说道:「爸爸是
留下了不少钱,可是都给一个坏男人拿走了。我妈妈整天被他欺负、被他骗,还
被他侮辱。他拿走我们家所有的东西,房子已经不属于我妈妈了,而且钱也没有
了,他还经常打我妈妈,我只好逃出来躲到黄鹦家。」
  我听得悚然动容,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问:「什么男人?他叫什么名字。」
小月道:「爸爸生前的好朋友张思勤。」
  「张思勤?」我握握了拳头。
  「嗯。」
  小月擦了擦眼泪,继续说:「他一开始说要替妈妈打官司,说中翰哥抢走K
T,他要帮妈妈打官司讨回爸爸在KT的股份。妈妈糊里糊涂就相信了,给了张
思勤一笔钱,可是过没几天,张思勤又开口向妈妈要钱,今天要几百万律师费,
明天又要几百万去找关系,把妈妈的钱全骗光,最后还叫妈妈抵押房子。」
  「后来……后来妈妈醒悟了,想要拿回房子,张思勤就打我妈妈,还侮辱我
妈妈。那天张思勤想脱我衣服,妈妈拼命拉住他,我才逃了出来。」
  「为什么不报警?」我怒不可遏,几欲咬碎牙齿。
  小月可怜兮兮道:「他说,如果报警就杀死我、要杀死我妈妈。我很害怕,
呜……」热血上涌,我温柔抱住小月,很坚定告诉她:「别哭,中翰哥帮你要回
一切。」小月仍在我怀里哭泣:「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妈妈。」
  「放心吧,你会回到你妈妈身边的。这几天你就待在这里,别让其他人看见
了,这里到处是张思勤的同伙。」
  「中翰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妈妈……」
  乌云密布的天空还在下着雨,越下越大,大风把窗子吹得呼呼作响。
  我铁青着脸,站在窗前凝望窗外的狂风暴雨。
  真是好大的一场雨,我从未见过。今天,我就要在这场从未见过的大雨前做
出重要抉择,是妥协?还是置对方于死地?
  考虑了许久,我最终选择后者。因为所有迹象表明,张思勤是一个极其危险
的人物,比朱九同更危险。他心肠歹毒,做事更加不择手段、不留余地,我判断
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我不是正义的化身,我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和我的利益。要我不胜其烦地防
范威胁,还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当然,小月的遭遇就如同一条引信,恰好引
爆我内心残存的正义。
  郭泳娴意识到我在做出艰难抉择,她微微责怪两姐妹:「既然知道这件事,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李总裁?」
  杜鹃嗫嚅了半天,才说:「我怕……怕总裁恨朱九同,所以不敢告诉他。」
郭泳娴激动道:「朱九同是朱九同,小月是小月啊!」
  黄鹳噘着小嘴不服气道:「也是这两天的事情而已,现在不是告诉李总裁了
吗?」郭泳娴一时语噎,她没想到上官姐妹竟敢回嘴。
  我瞪着黄鹳假装发脾气:「古古怪怪!我就觉得奇怪,你突然主动说要帮我
洗头,原来是有目的。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这时候要适当维护郭泳娴的权威,其实我没想责怪上官姐妹,见她们战战兢
兢的样子,我暗暗好笑,心里特别佩服黄鹳的机灵。她为了帮小月,懂得用迂回
手法把小月的境况告诉我,还故意先刺激我,多此一举。
  「中翰哥哥,我们错了。」黄鹳知晓我心意,赶紧乖巧地道歉,我顺势笑逐
颜开,叮嘱她们多多安慰小月。
  这时,一组陌生号码突然拨通我的手机,我接通一听,是屠梦岚打来的。
  「中翰啊,你说的那个人有点背景……你们能坐下来谈谈最好,没什么事情
谈不拢的,化干戈为玉帛总比动刀动枪来得好。跟你说,如果实在不能处理好,
你找市政法委书记萧田,就说是我说的。」
  电话那头,屠梦岚带着严肃而关切的语气,向我娓娓说出很多关于张思勤的
资料背景。果然,张思勤无论是在党政或军警方面,都有深厚的人脉关系,怪不
得他如此嚣张。
  「谢谢妈,我听您的,尽量好好处理。」我打心底感谢这位准岳母。没有她
提供的讯息,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很危险,而且姨妈并不是无所不能,我也总不
能每次都依仗姨妈,我希望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战胜对手。
  真要战胜对手,我至少要把对手的底细打听清楚。不是有一句话,知己知彼
方能战而胜之吗?
  「给你喊一声妈,心里特别舒坦。你自己小心些,张思勤的靠山很忌惮你姨
妈,必要时和你姨妈商量如何处置。」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登一下,但是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我笑了笑说:「知道
了,过两天我再拿两条娘娘鱼去看您。」
  电话那头有了笑声:「刚尝过,味道美极了。」
  「像妈这样美。」
  「哼,你是说我像鱼?」
  「哈哈。」
  放下电话,我却再也笑不出来。
  屠梦岚与姨妈一样,都是骄傲之人,她会说张思勤棘手就肯定棘手。他的靠
山忌惮姨妈,那这个靠山又是谁?
  我不知道张思勤的力量强到哪里,但我要征服姨妈,就不能求助于她。事事
都要姨妈出手,她又岂会看得起我?
  想到这,我心中顿生豪气,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要铲除张思勤。不仅是为了
小君和小月,又或者为了自己和KT。
  至于宝藏我并不在乎。正如郭泳娴所说的,只要有十年勤奋,我一定能有收
获。何况就算找到宝藏,也不一定属于我;万一国家介入,我的碧云山庄有可能
会变成文物展览馆,对我来说反而得不偿失,所以张思勤必须死!
  「小月的事,你们暂时别跟其他人说,包括我家人。」我阴郁着脸注视着上
官姐妹与郭泳娴,见到她们点头答应,我还是心事重重。虽然我不好先与张思勤
摊牌,但万一他主动向我发难呢?
  想到这,我眼皮一阵狂跳。抬头看了看大雨倾盆的天空,心中莫名地烦躁不
安。本想着等雨小一点,亲自去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把小君接回来,可这场大雨却
依然下个不停。
  考虑片刻,我不愿再等,吩咐黄鹦去找雨衣,准备接回我的小君。
  突然,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脚步声,上官姐妹刚想出去察看,办公室门
已被推开,全身都淫透的小君像只落汤鸡似的冲进来。
  我大吃一惊,来不及细想,回头朝杜鹃大吼:「快拿干毛巾来!」
  其实小君并不爱吃洋芋片,她只是嘴馋而已。一顿热水澡后,她横躺在沙发
上呆呆地咬着洋芋片,这些零食蜜饯她平时都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可以说我
的办公室也是她李香君的办公室,我的办公桌也是她李香君的储物桌。
  「小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快说呀!想了半天时间还没想好?」我与郭泳
娴还有上官姐妹都围在沙发边,焦急地看着咀嚼洋芋片的小君。她的衣服已被雨
水淋到湿透无法再穿,办公室里没她可替换的衣服,幸好毛巾、毛毯子具备。此
时小君的身上,就裹着一张毛毯子。
  毛毯外,裸露的圆肩一如往日般柔滑,可大大的眼睛却失去了光彩,小君心
有余悸的说道:「突如其来、险象环生、千钧一发、临危不乱、机智勇敢、大难
不死、必有后福。哥,我用这七个成语来形容刚才发生的事。」
  我柔声道:「是六个啦,最后一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连在一起的,
只能算一个。」
  小君尖叫:「我说七个就七个!」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点头夸赞:「是是是,是七个成语,小君的文采一日千
里,有小君在,苏东坡滚一边去。」
  小君扁了扁嘴,酥脆的洋芋片纷纷落到毯子上:「苏东坡我知道,他会做东
坡肉对不对?」
  我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道:「没错,苏东坡就是那个会做东坡肉的苏东
坡。」
  小君的小嘴越扁越厉害:「哥,你会做东坡肉吗?」
  我着急道:「当然会。」
  小君嗲嗲问:「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
  「可是,我刚才差点就死掉了。死了不要紧,可我还没吃过你做的东坡肉。
哇……」才说完,小君就放声大哭,直哭得眼泪与碎洋芋片横飞。
  所有人都慌了,一起上前劝慰,好不容易才让小君止住哭泣。
  她爱干净,一边拍捡掉毯子的碎洋芋片,一边向我们叙述发生的事情:「我
今天去练舞,练完了想去找楚蕙姐姐,看见雨很大,我跟老师借了一把伞走去百
货公司。才走几步,突然有一辆小车停到我的旁边。车上有人问:『你是李香君
吗?』我说是,他们就说是李总裁派来接我的,我以为是真的,偏偏不上车。因
为……因为我还很生气。」
  「应该生气,不上车是对的。」我当然知道小君生气的原因,所以很诚恳的
道歉。此时,一个在电影里绑架人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我陡然心惊肉跳。
  「哼。」小君对我在洗手间偷情仍耿耿于怀,她瞪我的时候,大大的眼睛似
乎恢复了神采:「于是我就不理车里的人,继续往前走。车子也跟着我走,车上
的人拼命催促我上车,一直跟、一直催,我还是不理。」
  「可没想到,从小车上跳下两人,我感觉他们好像是要抓我,我吓坏了,就
赶紧跑,他们见我跑就追了上来,那小车还很快地开到我前面要堵住我的去路。
我见前有敌人后有追兵,心想完蛋了,一定是碰上人贩子。听说被这些人贩子抓
走,会被先奸后卖,卖到很远的地方。所以我发誓不给他们抓到,就是死也不能
给他们抓到,怎么办呢?」
  「是啊,小君姐姐,你怎么办呢?」杜鹃急得小手紧握,黄_更是大气都不
敢喘。
  小君一抹眼泪,情绪激动道:「没办法,我只能穿越马路。那时下着大雨,
又是下班时间,马路上的车很多。我穿过马路时,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两边开来的
汽车撞上,好危险耶!万一真撞到,我一定死翘翘。有一辆公车离我只有半根手
指头的距离,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啊!」上官姐妹禁不住尖叫,一直镇定自若的郭泳娴也吓得脸色苍白,我
铁青着脸道:「现在大家就快被你吓死了。」
  小君干笑两声说:「别担心,我死不了。因为我长得漂亮,他们舍不得撞我
的,连骂一句都没有。等我跑过马路,就直接来这里了。」
  大家微微松了口气,我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非常正确,干
得漂亮,确实临危不乱。」
  小君问:「这些都是什么人,真是人贩子吗?」
  我与郭泳娴对望一眼道:「肯定不是好人。」
  但我们心知想绑架小君的人必定与张思勤有关,为了不让小君担心,我佯装
不知,含糊带过。
  小君噘起小嘴,嗲嗲撒娇:「哥,我要回家,我想妈妈了。」
  我点点头:「好,等我跟玲玲姐姐、楚蕙姐姐说一声就送你回家,省得人家
担心你。」
  「好。」
  黑色宝马X5SUV像鱼一样滑进伯顿酒店门前的停车位。也许是大雨刚过
的原因,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并没有把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送来伯顿酒店,这里面有三层意思。既不
让受伤的姨妈担心,又可以将小君置身于中纪委的保护之下,心里踏实;再来就
是好几天没有跟小君亲热了,刚才她小露香肩,惹得我欲火狂烧。
  「为什么来这里?不是说回家吗?」小君狐疑地盯着我。车里的光线微弱,
我依然看出她小脸有一片潮红,想必她已猜出我有某个坏念头。
  我干咳两声,撒了个谎:「这段时间妈妈很忙,很少在家。妈不在我可不放
心,等会儿何芙姐姐会派人保护你,谁叫我的小君长得太漂亮了呢,引得人贩子
垂涎。」
  「漂亮就能抢吗?真是的!下一次碰到他们,我一拳一个把他们全部打成王
八蛋翻肚皮,哎呀……」毯子不小心从激动的小君身上滑下。她坐在副驾驶座,
我侧身一看,真真切切地看到两圃眩目的雪白大奶子。小君反应迅速,红着小脸
往身上拉回毯子。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问道:「又怎么了?」
  小君往酒店张望两下,嗲嗲道:「身上只有毯子,怎么进酒店呀?」
  我跳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将车门打开,张开双臂把香喷喷的小君抱在怀里:
「哥哥抱你进去就是。」
  「呜,给别人看到这样子羞都羞死啦。」说完,羞红脸的小君把脑袋钻进我
的臂弯里。我大笑,刚迈开步子,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乌云密布的天空,隐隐的滚
雷由远而近,不偏不倚正好在我头顶上炸响一个惊雷。
  很奇怪,小君没有惊叫,而我更丝毫不畏惧。脚下的步子异常坚稳,眼前连
闪几道眩目的白光。
  白光瞬间而过,我仿佛看到葱郁的山岭、奔流的小河,我双臂抱着一位身穿
绫罗绸缎的女子。女子清纯可人,娇媚众生,只可惜已死去。我身后有无数的人
呼天喊地、悲天哭泣,我隐隐听到两个字,公主。
  莫非我抱着的女子是一位公主?我低头细看,果然死去的女子全身华服,脖
子与头发配戴光彩耀眼的金银饰物,似乎每一件饰物都华丽精美、昂贵不菲。我
觉得奇怪了,如果她真是公主,那我又是谁?
  「李总裁……李总裁……」
  我打了一机灵,蓦然清醒。什么山岭、小河、公主统统不见,而我诡异地抱
着身轻如燕的小君站在伯顿酒店大厅中央发呆。
  一位漂亮的酒店前台小姐站在我面前,笑容可掏地朝我询问:「李总裁,需
要我帮忙吗?你是要豪华标准间,还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总统套房。先给我钥匙,等会儿我再来补办手续。」
  「好的。」前台小姐朝小君看了一眼,回头一阵小跑,从服务台里取来了钥
匙。
  我努努嘴,她马上会意,轻轻地把钥匙放在包裹小君的毛毯上。我说一声谢
谢,抱着小君走向电梯。前台小姐又是一阵小跑,为我按开了总统套房的专梯。
  「羞死了,没脸见人了,她们肯定知道我没穿衣服。」电梯刚关上,小君就
猛捶我的胸膛。
  「嗯,不但没穿衣服,也没穿鞋子,哈哈。」我大笑,低头亲了小君一口。
大概是练舞的关系,几天不见,她的肉体结实许多。
  小君嗲嗲嘤咛,有拒绝接吻的意思,挣扎中用劲稍大,毛毯悄然滑落,又露
出两团饱满挺拔的乳峰。我转移目标,一口含住一个,猛啜猛吮。
  小君装哭:「呜,妈妈,我要妈妈。」
  我跟着装哭:「我也要妈妈,我还要吃奶。」
  小君噗哧一笑,嚷嚷道:「哎呀,吃奶怎么能大口吃呢。要慢慢含、慢慢的
吸,嗯……」
  如果不是总统套房的楼层通道里有保全监视摄影系统,我一定会将小君就地
正法。她让我全身血液沸腾,有个地方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第一百三十章 鸠占鹊巢
  「小君,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我盯着那两座雪白丰满的山峰吞咽唾沫。
  小君无限娇羞又略带几分自得,她伸出小手擦了擦娇嫩蓓蕾上的口水,嗲哮
道:「我也觉得,练舞的老师和同学都说我的大,不知道还会不会长?」
  我猛点头:「还会继续长。」
  小君歪了歪脖子,忧心忡忡问:「哥,那你的东西还会不会继续长?」
  我忍住笑:「不知道,马上给小君检查一下。」
  「不要啦。」小君霎时脸红,依偎在我怀里撒娇。
  我冲动极了,电梯一到,我匆忙抱着小君进入总统套房,一记深情长吻,连
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就掏出巨大肉棒进入小君身体。很可惜,大肉棒插入
她的嫩穴才抽动十几下,房门就传来铃声。我暗暗叫苦,估计是何芙来了,赶紧
放开小君、整理身上衣服。
  打开门,果然是英姿飒爽的何芙。
  她身穿灰色女式夹克、黑长裤、束着马尾,很干练的样子,一走进来她就问
道:「小君呢?」
  「在房间。」我用双手很巧妙地遮掩隆起的裆部。
  何芙仔细观察一下四周道:「她没受伤就好。我已叫酒店的保全启动一级保
护措施,禁止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接近总统套房,专用电梯二十四小时会有人
看着。你放心,小君在这里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说完,何芙走进主卧房。
  此时的小君躺在床里,身上盖上了一床雪白的丝绒被,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有谁会想到,雪白的丝绒被下,这位单纯的少女身无寸缕,似乎还没有发育完全
的小嫩穴里正流淌着绵滑爱液。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你真帅气!」见到何芙到来,小君异常兴奋。如果
不是身无寸缕,她一定会跳起来拥抱何芙。
  何芙抿嘴浅笑,来到小君身边柔声问:「小君,告诉何芙姐姐,你还记得那
些人长什么样子吗?」
  小君苦着脸摇摇头:「不记得了。天快黑了又下大雨,我看不清楚。」
  何芙有些失望,她朝小君眨眨眼,安慰道:「没事,你好好休息,我跟你表
哥说说话。」
  「哦。」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她身体异常敏感,逐渐体会到性爱乐趣后,
她才知道被搞一半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我暗暗好笑。
  何芙把我拉出客厅,掩上卧室门很严肃地问:「是什么人你心里有数吗?」
  「有。」我点头说。
  「谁?」何芙双目寒光暴闪。她嫉恶如仇,何况她非常喜爱小君。虽说中纪
委一般不介入普通刑事案件,但她绝不容忍小君被人挪架。
  我心中一动,暗思如果中纪委介入的话,张思勤后台再强硬也跑不掉,我乐
见有人替我出头。想到这,我说出了三个字:「张思勤。」
  「张思勤?」何芙双眉微皱,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我趁机把何芙拉坐到沙发上,向她陈述张思勤如何觊觎碧云山庄,又如何无
耻狠毒,阴谋骗光朱九同的遗产、欺凌朱九同的遗孀,还想奸淫朱九同女儿的事
说了一遍。
  关键的地方自然添油加醋加以渲染,把何芙气得柳眉倒竖、粉脸胀红。
  「为什么不报警?」
  「唉。」
  我叹气道:「张思勤人脉广泛,有钱有势,我都惹不起他。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们中纪委介入。」
  「这人在哪?」
  「我现在不知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我自有办法查到。」
  「我最憎恨欺负小女孩的畜生!」
  天空乌云如墨,雨点把车窗敲得劈啪作响。海浪从恐怖的天际不断涌来,淹
没了沙滩,仿佛还要吞噬掉海滨公路。
  等了许久,身披黑色笨重雨衣的何芙还能平静,我却微微有些焦躁。
  一个人影像幽灵般从公路边闪出,快速朝我的方向跑来,不一会儿就到了车
边。他迅速拉开车门,钻进我的车里。
  「张思勤就在别墅里。」身穿雨衣的小风仍然被瓢泼大雨浇湿整张脸,他看
了看车后座的何芙说道:「刚才我与他见了面,他只字不提绑架小君的事,只问
你的情况。我告诉他,总裁你还在办公室里陪小君。」
  「他身边还有什么人?」我问。
  小风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说:「不清楚,我只在客厅里跟他说话。不过,很奇
怪,这里不是他家,我以前从来不在这里与张思勤见面。他很小心,好像担心电
话被监听似的,一定要我当面见他、汇报你的行踪。」
  我与何芙对望一眼,很感激地拍了拍小风的肩膀:「好了,辛苦你了,你回
去吧。」
  小风微笑道:「总裁你要小心。」
  「嗯。」忽然间,我觉得愧对了小风。那一晚,我或许不应该占有江菲菲。
  雨越下越大,眨眼间小风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
  我回头看向何芙,遥指车窗外那一片别墅道:「这里我来过,前面不远处就
是朱九同的家。没想到张思勤鸠占鹊巢,不但抢了朱九同的遗产,还霸占朱九同
的女人,真是禽兽!」
  这番话自然是为了挑起何芙的怒火。果然,话音刚落,何芙冷冷道:「带我
去,我要见见这个张思勤。」
  我转过身去,露出了何芙见不到的奸笑:「我不但可以带你去,我还可以神
不知鬼不觉地带你进别墅。」
  「哦,你有这本事?」后视镜里,何芙的语气略带讥讽,我叹道:「你是不
是一直很小看我?」
  「哪敢。」何芙冷哼一声:「别废话了,快走。」
  我发动引擎,宝马X5SUV在大雨中缓缓前行,在一栋海边别墅前安静停
下。这里没多少改变,在这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的雨夜里,别墅仍然透着奢华的
气息。
  何芙机警地让我把车后退,停在稍远的角落。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胆怯,
大概因为身后这位美女是我命中的贵人。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映照出站在欧式别墅墙边的两条人影。
  何芙观察一下别墅,小声问:「你打算爬进去?」
  我猛点头,何芙却很怀疑的样子。可当我敏捷地爬上别墅二楼时,她朝我竖
起大拇指。
  张思勤肯定想不到小风已被我策反,更想不到我曾经攀爬过朱九同的别墅。
如同几个月前一样,我撬开窗子,顺利地摸进别墅。
  何芙的身手当然不会比我逊色,即使身穿黑色的厚重雨衣她也娇健利落。这
种两层楼高的地方对于中纪委干员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不过何芙也惊讶我的攀爬技术,我暗暗得意,高级特工的家属岂能是个窝囊
废?从窗子爬进二楼,何芙随即掏出手枪,我这时才感觉到气氛紧张。毕竟我们
没有任何正式的搜查手续,私闯民宅已属于违法,不过张思勤也不是这栋别墅的
主人。
  四下寂静无声,每迈出一步,我都担心发出响动。何芙经验丰富,穿着半高
跟鞋也能像猫一样,无声无息搜寻、前行。
  很快,二楼的房子找遍了,没有发现任何人,三楼也无踪迹,这大大出乎我
们的意料,难道被张思勤察觉了?难道是小风骗了我们?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冒一
个天大的危险,弄不好我就亡命于此。
  「你的线人可靠吗?」何芙贴着我耳朵问,我只能点头,这时候难道说不可
靠?何芙越加保持警戒:「奇怪了,会不会人刚好离开?」
  我遥指别墅内的车库:「应该没有离开,你看,他的宾士还在……等等,我
知道还有一个地方。」
  我突然想起这间别墅还有一处销魂窟。
  「什么地方?」何芙问。
  我兴奋道:「走,去地下室。」
  何芙跟随着我拾阶而下,绕过一条长廊,再走十公尺左右就到了泳池。也许
天气渐冷的原因,泳池里的水已抽干,雨大路滑。绕过泳池时,我反而担心会不
小心摔进没有水的泳池里,所以蹑手蹑脚走得很慢。在泳池边的角落,我找到被
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
  雨仍在下,伴随着雨滴声,正喷出暖风的排气口不时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与何芙对望一眼,马上紧张地匍匐在地,慢慢地朝排气口爬行,很快接近排气
口。迎着徐徐的暖风,我极目朝排气口内张望,终于发现张思勤。
  不料身边的何芙一声细微冷哼,居然用手遮住我的双眼。
  我急忙拨开她的手,从排气口里,我看到宽敞的房间里面一幕令人心跳的春
色。
  光着身子的张思勤仰躺在一张足足可以并排睡下十个人的大床上。
  一位风韵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正撅着肥美臀部,趴在张思勤肥肉
横生的肚腩下吞吐着一根既粗且短的阳具,而他们旁边竟然还站着一位英俊挺拔
丰神俊朗的年轻人。
  我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位英俊年轻人竟是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
  此时的张亭男满脸通红,眼睛紧紧地盯着中年美妇不停摇晃的大屁股。他所
站的角度完全能看到中年美妇的隐私处,而这中年美妇身上只穿着性感透明的纱
衣,浑圆的大屁股下没有片衣寸缕。奇怪的是,这中年美妇没有多少羞涩,她很
投入地吮吸,不时发出勾魂的呻吟。
  「喔,美纱,舔深一点,用你淫荡的舌头舔。你这臭婊子要想爽就必须好好
给我儿子做示范,等会儿也让我儿子干干你,让他消消火气。」张思勤一边用粗
腿磨蹭妇人的雪白肌肤,一边粗俗淫笑。见宝贝儿子张亭男矗立在旁,他叹了口
气,安慰道:「亭男,你别着急,小君始终是你的女人。这次没得手,下次她可
没这么幸运。」
  张亭男揉了揉隆起的裆部怒道:「爸,我不信你、我不信你了!你的手下全
都是饭桶,都是|群白痴!小君比狐狸还狡猾,一次不成功很难有第——次,李
中翰肯定会把小君藏起来的。哼,张思勤,你这个蠢货!」
  张思勤脸色有变,语气却强硬不起来:「混帐,有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
没大没小,爸答应让你得到小君就一定能办到,你嚷什么。」
  张亭男跨前一步,恶狠狠地用手指着张思勤破口大骂:「你说过一百次了,
我可等不下去。我几乎天天都梦到小君,几乎天天都去KT门口等她,我快要疯
了。」
  「唉。」见儿子如此固执,张思勤摇头叹息:「小君真这么好?你身边的小
女孩这么多,为什么就独爱小君呢。」
  张亭男大声咆哮:「你懂什么?小君天生丽质,她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她独
一无二!」
  「呵呵。」张思勤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瞧你这痴情样多没出息,为了一
个女人居然连父亲都骂,真的宠坏你了。」
  张亭男依然骄横跋扈:「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关心我难道会去关心别人
吗?」张思勤把双腿张得更开,舒服地呻吟着。那妇人越舔越起劲,完全不理会
这两父子的对话,仿佛这个世界除了小嘴里的这根短粗的阳具外,什么事情都不
值得她去理会。
  我猜想这妇人有可能就是小月的母亲,她样子与小月有几分相像,只是她如
此臣服于张思勤令我难以置信。
  张思勤的阳具被妇人的小嘴舔得发亮高举,他正爽着,对儿子张亭男的抱怨
渐渐不耐烦:「好好好,亭男你别说了。你听好了,老爸发誓帮你弄到小君。不
过,你可别忘记老爸,你把小君说得天上有人间无这般好。将来等你玩腻了,能
不能也给老爸尝尝小君的滋味?」
  张亭男大怒:「混蛋!不行!绝对不行!小君是我的,我绝不会玩腻她。」
  张思勤无奈苦笑:「一点都不懂孝道。老爸的女人你一个都不放过,倩倩我
才干一回你这小子就抢走了。唉,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爹呀?」
  张亭男鄙夷道:「你那些烂女人怎能跟小君比?一万个倩倩都无法跟小君相
比。哼,美纱阿姨你就不舍得给我干,还说个屁呀!」
  张思勤这才把心思放在胯下的妇人:「美纱阿姨不一样,爸打算把美纱阿姨
娶来做你的后妈,不能随便给你干。」
  张亭男问:「那你现在又答应了?」
  我听到这里,不禁暗暗叹气,这无耻的两父子居然把小月的母亲当成泄欲的
工具。如果小月不逃,迟早会被这两父子轮奸,朱九同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会化
成厉鬼报复张思勤。
  我不忍心再看,侧脸朝身边的何芙看去。只见何芙咬牙切齿,手中的枪紧紧
握着,我真担心她跳起来把张家父子全干掉,心中微急,悄悄地说一句:「忍一
忍。」
  何芙瞥了我一眼,含恨点头。
  张思勤突然放声大笑:「爸担心你因为抓不到小君气坏了身体,刚才跟美纱
阿姨商量过了,她答应给你干。」
  说着抖了抖双腿,将脚跟搭上妇人的玉背摩擦,那妇人吐出阳具嗔道:「我
可没答应。张思勤,你羞辱我就好了,可别让你儿子碰我,要是传出去我的脸面
往哪放?」
  张思勤脸色一变,怒骂道:「你不够贱是不是?我儿子一表人材,多少黄花
闺女给他干他都不一定要干,你这半老徐娘能吃嫩草还不知足?」
  妇人见张思勤生气,赶紧继续舔弄阳具不再说话。
  一旁的张亭男已转怒为喜,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全身精光地走到妇人的
身后,伸出双手按在妇人的雪白大屁股上道:「美纱阿姨,爸说这话过分了点,
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你。今天一肚子火了,你就行行好,安慰安慰我。我的东西比
我爸的长,绝对让你舒服。」
  妇人不依。张思勤见状,马上伸手揪住妇人的头发,让她无法乱动,好让张
亭男从容接近,嘴上笑骂着:「臭小子,你讽刺爸的东西短是不是?」
  张亭男还了一嘴:「什么讽刺,小芳和倩倩都亲口告诉我,说你的东西比我
短。」张思勤不仅不服气,还有些自得:「虽然短一些,美纱阿姨却很喜欢,她
经常给我干到喊老公。呵呵,相信朱九同都没我厉害。你看,美纱阿姨舔得多仔
细,儿子你信不信,美纱阿姨的下面已经湿了。」
  张亭男听罢,马上依在床边掀起妇人的透明睡衣,低头往她的股间看去。
  「真的耶!美纱阿姨真浪!我闻闻。」
  妇人羞极,伸出手掌掩挡阴部。
  张亭男拨开妇人的手,将脸凑近妇人的屁股:「哇,气味好浓!爸,我忍不
住了,我要干美纱阿姨。」
  妇人挣扎:「不、不要,亭男,我是阿姨,我们辈分不一样,我不能跟你做
这事。你可以看、可以摸,就是不能做。」
  张亭男跳上大床,套弄着颇为壮观的肉柱,然后跪在妇人臀后,伸出双手抓
住妇人垂荡的双乳。
  「能看能摸就能做。我受不了了,美纱阿姨,你的奶子真大啊,我帮你揉揉
吧。」
  「啊……」妇人无奈,只能摇臀乞求:「别用力,刚才被你爸爸咬过,正痛
着。」张亭男干脆把手伸进妇人的睡衣里,一边把玩两团肥硕的奶子,一边为她
抱不平:「我爸太粗鲁,他的女人个个都骂他是老混蛋。美纱阿姨,我不一样,
我很温柔的。你知道吗?上次你盛甜汤给我吃的时候,我就想干你。你那天穿着
一条很紧的裤子,发现你穴穴的轮廓都露出来,我当时真的好想摸。」
  妇人惊呼:「啊,对不起,阿姨下次穿衣服会注意。」
  张亭男奸笑两声,随即挺直身体,将粗长的肉柱顶到妇人的屁股中:「没关
系,等我干过美纱阿姨之后,美纱阿姨爱怎穿就怎穿。啊,美纱阿姨,我要描进
去了。」
  说完,下身前顶,那粗长的肉柱在妇人的后臀消失,想必已经插入。
  可惜我所处位置不能看清楚妇人的阴穴长什么模样。即便如此,我也看得浑
身发热,顺便驱走身上的寒气。
  侧脸再看身边的何芙,她却一脸平静、眼神如刀,一把黑沉沉的手枪正对着
我,把我吓了一跳,什么淫想色念全抛上九霄云外。
  可是为了探听更多信息,我与何芙只能继续看下去。
  那张亭男发疯般猛干一百来下,把妇人干得气喘吁吁:「别这样,亭男,阿
姨求求你了。」
  张亭男问:「求我什么?」
  妇人柔柔道:「求你别……别插了……啊……你快拔出来,阿姨帮你找其他
女孩。」
  张亭男狞笑着站起来摆好马步,双手扶着妇人的肥臀,大肉柱直上直下猛烈
地抽插:「我就要干阿姨。喔,阿姨,你的穴穴好紧,是不是朱伯伯以前很少干
你?喔,真舒服。」
  妇人摇摆肥臀,大声呻吟:「你、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朱伯伯对你不错。」
张亭男与张思勤对望一眼,越笑越淫荡:「那我就好好干你,替朱伯伯把你干舒
服了。」
  妇人还想再乞求,一旁的张思勤也不闲着。他爬到妇人的面前,握住两个丰
满的大奶子一顿猛搓,嘴上狂吻妇人的脸颊。那妇人受到全方位的挑逗,不一会
儿就堕入肉欲无法自拔,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抗议和乞怜,而是销魂的呻吟。「喔
喔喔……」
  何芙推了我一把,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不要看了,我们走。」
  我点点头刚想离去,张思勤身边的电话响了。他触电般从床上跳起,一边示
意张亭男别弄出声音,一边接通电话:「嗯,好好,只要刘行长把这事做得天衣
无缝,我保证以后每个月供应你一个处女……」
  后面的话被雨声打乱,张思勤又边走边说,我已听得不清楚。即便如此,我
也大吃一惊,连忙拉住何芙,恳请她听下去。
  何芙见我表情严肃,只好随我窥视。由于无法听到张思勤说什么,我的注意
力转移到张亭男和妇人身上。两人虽然没有弄出声音,但纠缬激烈,张亭男含住
妇人的嘴,身下抽插有劲。不一会儿,那妇人就抱着张亭男迎合,白净的双腿跨
上张亭男的腰间。我悄悄侧身看何芙,何芙瞪了我一眼,示意要离开,我知道她
羞于看到这些苟合之事。
  正左右为难,张思勤终于挂掉电话,兴奋地爬上床。伸手抓住妇人的一边大
奶子猛揉:「美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李中翰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哼,
没有人能戏弄我,我要李中翰彻底滚出KT,滚出上宁市!」
  妇人完全处于陶醉中,她抱着张亭男摇动身子没有理会张思勤,旁边的张亭
男听了,突然停止抽动对着张思勤咆哮:「他滚哪里我可不管,小君要留下。」
  张思勤哈哈大笑:「你这孩子一点真不解风情,干着美纱阿姨,可别叫唤着
别的女人,美纱阿姨会嫉妒的。」
  张亭男低头看着喘气的妇人问:「真的吗?美纱阿姨会嫉妒吗?我干得你舒
服吗?」
  说着,他重新鼓足勇气,下体如打桩机似的敲打着妇人的阴户,妇人叫着更
欢:「噢……好舒服,插得好深,我要你射给阿姨。」
  张亭男淫笑:「没问题。不过,美纱阿姨以后要随时给我干。」
  妇人连连答应:「噢噢……阿姨答应你,你想什么时候要都行。」
  张亭男伏下身子,抱着其中一边雪白大奶子狂吮:「我还要你嫁给我爸爸,
给我做后妈。」
  「噢噢,不,你弄了阿姨,阿姨不能嫁给你爸爸。」妇人渐渐迷离,她丰满
的腰腹像蛇一样扭动。
  张思勤同样叼着妇人的另外一边雪白大奶子猛亲:「美纱,我要娶你。只要
找到公主宝藏,我们父子俩以后一起服侍你。」
  听到公主宝藏,我内心一阵狂跳,更是听得全神贯注。
  妇人再也受不了两个男人的三方进攻,扭动片刻,终于尖声大叫,「噢噢,
阿姨要来了,阿姨好舒服。亭男,你用点劲,插深点,噢……」
  淫笑中的张思勤为儿子鼓励:「亭男加油,快射给你美纱阿姨。」
  张亭男喘息如牛,他瞪着张思勤歇斯底里道:「她不是美纱阿姨,她是你老
婆,她是美纱妈妈!喔,妈妈的穴穴真紧,我要射了,我要美纱妈妈。」
  大床在震颤,张亭男最后的疯狂委实惊人,他与妇人在这场疯狂交媾中登上
性爱最高锋,相信有很多精液射入痉挛连连的穴道里。
  果然,疲惫的张亭男软倒在一旁时,拔出的阳具带出浓浊的白色液体。那妇
人打开的双腿正好偏向排气口,我得以看得真切,只是难为了何芙,她把脑袋缩
在雨衣里。我突然很想知道这位命中的贵人有没有品尝过男女性爱,她此时在想
些什么?只可惜,此时此地我又哪敢问出口。
  意想不到的是,张思勤居然爬到了妇人身下,短粗的肉柱从精液横流的阴穴
口插入:「亭男,你还要学习学习,看看老爸是如何干美纱妈妈。」
  软绵绵的妇人蓦然惊呼:「噢,思勤……」
  张思勤得地问:「秦美纱,喜欢喁。」
  妇人显然对张思勤的插入很欢喜,她娇柔道:「喜欢。」
  张思勤更得意,下体抽动啪啪声渐起:「还想要吗?」
  妇人半眯着眼儿说:「本来不想了,给你这捣弄,人家又……又想了。」
  「哈哈。」张思勤纵声狂笑:「秦美纱,你真他妈的淫荡,怪不得朱九同这
么猥琐你都愿意替他生孩子。一定是他干爽了你,你舍不得离开他,是不是?」
  妇人不语,只是迎合着张思勤。
  张思勤放慢抽插的速度,狠拧着妇人的大奶子淫笑道:「美纱,你再想想公
主宝藏的细节,看看还有什么线索遗漏的,想到了就马上拿笔记下来。我和亭男
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小月的事情我很抱歉,那天喝醉了,等她回来,我一定会
好好待她、绝不碰她,毕竟我也是她的继父。」
  妇人呻吟道:「她有打电话回来,说过两天就回来。」
  在旁边休息的张亭男突然忧心忡忡问:「小月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会不会投
靠李中翰?」
  妇人喘息不语,张思勤狞笑道:「她不会投靠李中翰的。朱九同生前与李中
翰是死对头,朱九同还没死,李中翰就把小月赶出KT。何况朱九同的死与李中
翰有关系,你美纱妈妈现在恨不得吃了李中翰的肉、扒了他的皮。不过,为防万
一,我观察了好几天,如果小月真的投靠李中翰,李中翰肯定会防备我,绝对不
会让小君落单。」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神奇还在后头
  听到迢,我既愤怒又暗叫幸运,多亏上官姐妹迟了几他才把小月的事情告诉
我,当然更幸运小君逃脱魔爪。如果让小君落入这对畜生父子手上,那后果简直
不堪设想,下意识地我狠狠打了个冷颤。
  张思勤叮嘱妇人道:「你可别给她钱,她身上没钱撑不久的。」
  妇人道:「没给。」
  张思勤很满意妇人的顺从听话,他越插越猛:「喔,好滑啊,都是亭男的精
液。」
  「思勤,你用力点,嗯嗯嗯。」妇人又摇动身体了,真的好浪。我虽然趴在
冰凉的湿草地上,但下体莫名其妙地胀热。
  张思勤炫耀道:「亭男你看见没有,老爸只要两分钟就能让你的美纱妈妈浪
起来。」
  张亭男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爸,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觉,在这里我睡不
习惯。」
  张思勤点点头,加快了抽插:「等我让美纱阿姨爽一把就走。」
  我与何芙一听张思勤父子要离开,交换一下眼色,赶紧提前撤走。爬离排气
口,我们小心翼翼地按原路返回。到了二楼的窗口,何芙让我先爬出去她殿后,
我会心一笑,也不去争,但这细微的举动却令我颇为感动。
  爬出窗口,我翻身跃下,在湿滑的地上滚了滚马上站起。
  何芙小心关好窗口,又查看了片刻才纵身跃下。
  我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去接,不料脚下不稳,何芙扑到我身上同时也把我扑
倒,我抱着何芙又一次滚落到地上。
  何芙迅速推开我站起来,责怪道:「谁叫你接我,真多此一举。」
  我也从湿滑的地上爬起来,讪讪一笑:「好心没好报。」
  「哼。」何芙瞪了我一眼,一道闪电划过,她的眼神有些怪异,我抓起她的
手迅速离去。
  回到车上,何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只听到一句:「你们过来吧,我这
边没事。」
  我万分佩服,暗赞何芙够稳重。嘴上不说,其实她已悄悄安排增援人手以防
万一。与她在一起,我有很强烈的安全感,这种感觉甚至比我与姨妈在一起更强
烈。何芙,真不愧为我命中的贵人。
  放下电话,何芙接过我递上的面纸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事情很清楚了,就
是张思勤要绑架小君。别的事情我不管,谁敢动小君一根头发,我绝不饶他。」
  我点点头,心中怒火渐渐燃烧:「这个张思勤胆大妄为、无耻卑鄙,已到了
非除不可的地步。」
  何芙甩了甩微湿的头发,掷地有声道:「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从明天开
始,我找人全天候保护小君,同时监视张思勤。只要一有确凿的证据,我就把这
个案子办成任何人都保不了他的铁案。」
  「那我就放心了。」嘴上这样说,但我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彻底解决张思勤。
他人脉广泛,连屠梦岚都忌惮他,如果杀他不死又让他缓过劲来,那将来的日子
必将是我的噩梦。
  大概是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何芙冷冷骂道:「这两父子简直就是两头
禽兽。」见远处有两辆黑色房车缓缓驶来,她摇下车窗眺望:「你回去照顾小君
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我们的人到了。」
  我有些不舍:「小芙,那我先走了,你要小心。」
  「嗯。」何芙避开我灼灼的目光,推开车门下车。阴暗的雨幕中,她娇小的
身躯异常坚强。
  一定是大雨的缘故,夜色酒吧显得有些冷清,但这里依然散发着动人心魄的
激情。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她们经济独立、有个性、爱冒险,
聂小敏无疑是这些女人中的佼佼者。我见到她时,她正坐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
里品尝红酒。
  「女人喝红酒,越喝越美丽。」我走过去坐在聂小敏身边,她的打扮并没有
因为天气糟糕而变糟,相反的,她穿了一条很短的裙子,裸露的双腿散发诱人光
晕,那是一双穿了高跟鞋的美腿。
  「家齐要我少喝点。」
  聂小敏为我斟上小半杯红玫瑰般的液体,我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三个杯子,难
道还有别人要来?是她的好朋友怀明珠吗?想到明眸皓齿、瓜子美脸的怀明珠,
我的下体有发胀的感觉。
  唉,算了算了,与银行当家四花旦的关系最好要断得干干净净,不再再有牵
扯,否则后患无穷,我告诫自己该收束蠢蠢欲动的色心,约聂小敏来夜色是另有
原因。
  「家齐是为你好。」我喝下一大口酒,顺便驱一驱寒气。从海边别墅赶回伯
顿酒店的路上,我急着约聂小敏来夜色见面。本以为要等她半天时间,没想到她
比我预想中还早到半小时。
  聂小敏淡淡道:「他是认为天天喝红酒很奢侈,可我没花他的钱。」
  「快成夫妻了,还分彼此吗?」感觉今天的红酒有些涩,我不想喝太多,可
聂小敏却为我添了半杯。她瞥我一眼,淡淡道:「我和孙家齐是感情结合,经济
分开。」
  「这样……似乎也不错。」发现聂小敏眼神有异常,我暗思她不会对一夜情
念念不忘吧?我欲笑又止。
  S小敏冷冷道:「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习惯了享受、习惯了购物、习惯了
美容、习惯了红酒……我不想因为婚姻而改变这一切。」
  我不敢苟同:「人都会改变的。」
  聂小敏大声回敬一句:「至少变成黄脸婆之前我不想改变!」
  我干笑两声,脑子飞快转动,开始引出正题:「要想不改变,又不想花你男
人的钱,你就必须收入稳定。」
  个性十足的聂小敏同意我的观点:「不错,所以你要尽快想办法去对付刘行
长。我不但要保住我的工作,还要有尊严。」
  「我可以帮你对付变态的刘行长、保住你的工作,但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晃了晃手中红酒,我小口品了一下,总觉得今天的红酒味道有点不好。
  「我什么忙都愿意帮。」聂小敏微微一笑,语气突然温柔下来,显得很有女
人味。我马上正色道:「明天或许有一笔——十亿款项的信用凭证,我估计这笔
款项没实质内容,只是一个幌子。你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银行为这笔款项出具信用
凭证。」这是我反击张思勤最关键的地方,知道他的意图后,我明天肯定要拒绝
与张思勤共同开发宝藏,但要拒绝就必须合情合理。我不想给张思勤留下任何小
辫子,否则凭着他的人脉关系以及老奸巨猾,我还真拿不准他有什么险恶的后续
手段。
  聂小敏脸有难色:「这……这是属于信托部的事。银行管理很严格,我根本
没机会插手别的部门。」
  我淡淡道:「我给了你讯息你就想想办法。银行每天业务量很多,但二十亿
业务相信不会很多,你应该能很容易查到;查到了你就全力阻止,哪怕只能拖延
一天也行。」
  聂小敏点点头:「我想想办法,但不一定能行。」
  我叮嘱道:「一定要阻止,就算是刘行长亲自办理,你也要阻止。」
  「啊?」聂小敏大吃一惊。我朝她眨眨眼放了电波:「放心,你没有后顾之
忧。就算你不在银行工作,也随时欢迎来KT上班,你来KT的待遇是银行的两
倍。」聂小敏靠在火红沙发上婉约一笑:「帮我倒一点酒。」
  「果然越喝越美丽。」我大赞,眼前的聂小敏眼波流盼,暧昧的灯光与火红
的沙发把她衬托得明艳动人。
  聂小敏也朝我眨了眨眼:「你不多喝一点?」
  我猛摇头:「不喝了,等会儿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喝了酒我会意志薄
弱,禁不起诱惑。」
  聂小敏妩媚道:「女人喝了酒也禁不起你的诱惑。」
  见话已挑明,我只好叹息:「你是家齐的女人了,我可不能再诱惑你。」
  聂小敏逼视我:「小偷偷了一次东西,终生都是小偷。你勾引一次别人的老
婆,以后还会继续勾引,因为你觉得很刺激。你喜欢刺激、爱冒险,真想要解决
你的问题,你就去找孟姗姗。」
  「我答应帮你,但是我们说好周末才约孟姗姗,你明天先帮我解决我燃眉之
急。」
  聂小敏冷笑:「我的事情也是燃眉之急,我也等不到周末。今天要不是刘行
长突然有急事,我恐怕要在刘行长和工作之间做出抉择。」
  「他向我发出邀请,邀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只能答应,幸好后来他又临
时取消。唉,我现在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我苦笑:「就算要找孟姗姗,恐怕来不及了。现在已晚,又下着大雨。」
  聂小敏吃吃娇笑,笑得很媚:「别担心,孟姗姗来了。你别回头,不是我邀
请她来,而是她想找你。郎情妾意,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中翰可要加油
喔。」
  「孟姗姗找我?」我心跳加速,这似乎是一个惊喜。
  「嗯。」聂小敏婀娜站起,朝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极品丽人带着
炫目的风采来到我面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内心平静下来。见到美女,男
人都会心头小鹿乱撞,我此时的心开始撞个不停。
  「李总裁,晚安。」孟姗姗伸出一只玉手,经过加工后的娇柔语气更令男人
枰然心动。我迟疑了两秒,才仓促伸出手,握住软绵绵的柔荑。
  「孟小姐,晚安。听说你要找我,不知道是喜事还是坏事?」我很快放下孟
姗姗的手,泡女人切记急色。女人有个特性,你越在乎她,她越看不起你。
  「咯咯。」孟姗姗娇笑:「绝对不是坏事,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我一愣,示意孟姗姗坐下,火红的沙发也无法抢夺她的风采。她
一身迷人的粉蓝色晚礼服打扮,桃腮杏面掩映在一片浅蓝色中竟然是如此和谐。
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双腿,没穿任何丝袜却是绷得笔直,脚下一条细细的水蓝鞋
带缠绕着雪白的脚踝。我毫不遗漏地观察着,她有一双漂亮的玉足。由于鞋跟很
高,她晶莹的的脚趾头显得更翘,整个人看起来比聂小敏高挑许多。
  女人三分美貌七分打扮,比起我第一次见到她,孟姗姗似乎又美丽几分。
  「李总裁,上次怠慢了你,你别介意。想不到你就是KT的大当家,好年轻
有为哟!你们公司是我们华夏银行多年的老客户了,可千万别因为我有眼不识泰
山而含怒离开喔!这些日子我忙着为老公拉存款客户都快疯掉了,一到年底,银
行要回笼资金,我老公又刚当上行长,我不能让别人说我老公没本事。」
  刚一落坐,孟姗姗就向我道歉,叙述她的过失是不得已。我又哪会怪她,几
番诚恳交谈后,我心思都在算计着如何将这位绝色美人弄上手。这不仅为色,还
是为了我的前程。
  「唉。」我深深地长叹:「都说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位贤内助,孟
小姐能里里外外扶持刘行长,他想不成功都难。」
  孟姗姗对我这番恭维大感受用,她眼波如水,展颜轻笑,露出编贝玉齿。
  「咯咯,别叫孟小姐,叫我姗姗。」
  「姗姗姐要不要喝点红酒?」我礼貌问道。
  突然被冷落的聂小敏插话过来:「我会喝红酒全是受姗姗姐影响。」
  我淡淡道:「姗姗姐艳若桃李、姿色天成,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凤。这样的
美女肯定福泽四方,何况是她身边的人。小敏呀,姗姗姐可是你的贵人,你应该
多讨好巴结她。」
  「嗯嗯,我一直讨好姗姗姐。」聂小敏猛点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她给
孟姗姗斟了大半杯红酒。
  孟姗姗心花怒放,笑容挂在美脸上都没有停过:「李总裁真会说话,赞得我
都飘飘然了。你会看相呀?」
  我心中一动,马上就有了主意:「真给姗姗姐说中了,我对看相占卜略有研
究。」
  「真的?」孟姗姗没想到一句随口玩笑就能说中,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李总裁能不能说说我今年的运势呀?」
  我顿了顿,故意脸有难色:「这个……按理说没问题,不过算命占卜有违天
意,有妄语之灾,要消此灾就必须给我个利市红包。红包大小无所谓,只可惜现
在是夜晚,不知去哪找红包。」
  孟姗姗微露失望:「对喔,外面又下着雨,要不然我就让小敏去帮帮忙。」
  聂小敏察言观色,马上站起来说:「这里我熟悉,我去问问吧台服务生,说
不定他们有红包。你们先聊,我马上去找。我也很想看看相、算算命,嘻嘻。」
  动听的笑声中,她人已在几公尺之外,果然如她的名字一样,敏捷机灵。
  「姗姗姐,请。」就剩下我与孟姗姗了,为了避免尴尬,我敬了她一杯。酒
是人与人沟通时最好的辅助品,喝了酒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自然些、大胆些。
  「李总裁大人大量,记得继续支持华夏银行,记得要把多余的钱存进银行离
喔。」孟姗姗婉约得体,喝酒的仪态高雅端庄,不过她喝下一口后也微皱柳眉。
我暗暗称赞,这位绝色美少妇品酒的能力不低,只可惜聂小敏要来的红酒并不高
档。
  「哈哈,一定、一定。」心想有如此令人心醉的女人在旁,就算酒差一点都
无所谓啦!
  我仰头一饮而尽,孟姗姗见状,知道酒桌上碰杯的礼仪,也在我的注视中微
微仰起润翘的下巴,徐徐喝光杯中红液。我见她脸色平静,心里好生佩服,为她
又斟上小半杯。孟姗姗的眼睛顿时明亮,含蓄地朝我微笑点头,不知是夸我体谅
还是赞我体贴。
  女人很奇怪,如果你找她倾谈,除非运气非常好,否则多数会遭白眼。因为
女人天生有防备心理,不相识的男人很难打开女人心扉,特别是像孟姗姗这种受
到万千宠爱的女人。
  幸好有之前的道歉再加上喝了点酒,孟姗姗少了矜持,她就像跟老朋友一样
与我交谈。
  我尽量投其所好,话题都在娱乐新闻、时尚生活还有银行工作方面上。
  闲聊中,我暗暗震惊这个孟姗姗的个人魅力。据她所说,三年间她个人为华
夏银行拉到的存款超过百亿,难怪她老公能登上行长宝座。真是家有能妻,不愁
光宗耀祖。
  恭维几句后,我盯着孟姗姗的美脸和玉手看了几眼:「姗姗姐的业务能力固
然厉害,但依我看还是因为运气好。」
  孟姗姗很赞同:「嗯,我也这样认为。有好几笔大的存款都只差几分钟就会
存到别的银行了,但我还是把存款人说服,让他们转存到我们华夏银行。」
  我假装沉思片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好运气不会总伴随着某人,我观
察了一下,发现姗姗姐你……」
  我欲言而止,孟姗姗花容略变,忙问:「我?我怎样?」
  我摇头叹息:「唉,也不知说好还是不说好。」
  此时我脑子里马上想到庄美琪给我的那一份关于孟姗姗的个人资料,上面大
概介绍孟姗姗的个人情况,包括年龄、住址、学历、爱好。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
处,不过有了这些资料,我对付她更有信心。
  「说呀!快说,是不是要看手相?」孟姗姗沉不住气了,她焦急地向我伸出
两只玉手。十指尖尖如兰花,我看了一眼,心中一阵狂跳。好漂亮的小手,与小
君的玉手有得比。
  我微笑婉拒:「这,天机暂时不可泄露。」
  孟姗姗举目四望,娇嗔道:「这小敏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找红包来?」
  话音刚落,聂小敏如风而至,她兴奋中略带微喘:「我来啦!运气真好,酒
吧的一个女员工前天过生日,收到不少红包,有些红包都没打开,我求她把两个
红包袋给我。嘻嘻,还挺新的!给姗姗姐一个、我一个,我也要算算命。」
  说着,递一个红包给孟姗姗,又把另外一个红包递给我。我含笑接下,悄悄
向聂小敏使了使眼神,示意她离开,聂小敏眨眨眼表示明白。
  孟姗姗当然没有注意我与聂小敏的眉目传情,她正打开手提袋、掏出皮夹,
从皮夹里拿出一叠大钞票塞进红包里,然后把整个鼓鼓的红包递过来。
  「李总裁,小敏不是外人,我今年运势如何尽管说。」
  我暗暗好笑。最精明的人,只要迷信起来就跟笨蛋没什么区别。见孟姗姗挪
动屁股朝我靠近,我按捺内心激动,不动声色地搜刮肚子里的蛊惑之词,等待鱼
儿上钩。
  聂小敏殷勤地为我和孟姗姗端上红酒:「我就不听姗姗姐的秘密了。敬完这
杯后我就去跳舞,你们慢慢谈。」
  孟姗姗与我相视一笑,她一定觉得聂小敏识大体懂世故。
  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高举手中的红酒大声吆喝:「干杯。」
  酒吧里响起优美的蓝调,这是SarahConnor的一首Juston
elastdance。我渐渐喜欢上了夜色,这里的气氛很好,每三曲节奏强
劲的慢摇滚后,就是悠扬的慢曲,让人享受而不是让人整夜地张牙舞爪。我在S
arahConnor的歌声中轻轻捧起孟姗姗的右手。
  男左女右,看女人的手相自然先看右手为先。
  其实我并不懂得什么算命占卦,替女人看手相是泡女人用烂的手段,不过手
段虽老,功效却因人而异,对一些女人可以屡试不爽。
  「手掌红润、软柔适中,不像一般家庭主妇那样软得无骨头似的,更不像做
粗活的村妇满手是茧。你这种手掌的女人性格比较有主见,内心软中带强硬,主
势旺、谷仓丰满,是大富之相。」
  我娓娓道来,结合孟姗姗的个人资料和目前生活状况,我所说的应该基本都
对,这没什么了不起。说完,我放下销魂的玉手拿起酒杯,轻轻品一口红酒,借
喝酒的姿势观察孟姗姗表情,她仍然焦急问:「没了?」
  我一看,知道前言通过了。孟姗姗要我继续,就是肯定我的猜测,我缓缓笑
道:「莫急,好的说完了。接下来就要说不好的,不知姗姗姐愿不愿意听?」
  孟姗姗焦急道:「愿意,你说。」
  我慢条斯理地重新抓起玉手,借机把玩一下,指甲不经意地刮弄孟姗姗的手
掌心。她触电般微颤,我暗暗好笑,告诫要自己要拿捏好挑逗的节奏,可别把事
情弄砸了:「你智慧线上没令旗,所以你的文化程度一定不高。当然,文化程度
不高不等于不能富贵赚大钱。」
  「嗯,你别见笑,我只有高中毕业。」孟姗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美脸越来
越红,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灯光问题。
  「呵呵。」我微笑,尽量让眼前这个女人放松:「这没什么,我妹妹也是高
中毕业,但像狐狸一样狡猾。」
  孟姗姗腼腆道:「我可不是狐狸。」
  「你不是、你不是,呵呵。」我大笑,身体进一步与孟姗姗靠在一起。她在
我右手边与我并排而坐,伸出左手后,我很自然就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腕,形成交
剪缠绕的姿势。
  如此美丽的女人、如此近的距离,我除了尽情享受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外,就
剩下胡思乱想了。不知道为何,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股强烈热力在升腾,速度
不快但强烈浑厚难以克制。
  我不禁暗暗叫苦,万一下体隆起的窘样让孟姗姗发现,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幸好头顶的聚射灯只照射在我们的手部,我隆起的下体看起来并不明显。孟
姗姗并不知我正在人神交战,见我发呆,她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出玄机。
  一时气恼,用手肘撞一下我的肋部焦急地催促着:「慢慢看,还有什么不好
的都说出来。」
  我陡然清醒,干咳一声说:「你握握拳。」
  孟姗姗依言握起小粉拳,我把小粉拳拉近眼前左看右看,片刻后幽幽地叹了
叹:「哎,你看,你家境线稀疏,估计家人比较凋零。换句话说,你可能是独生
女。」孟姗姗不晓得哪根是家境线,听我这般说,她竟然轻轻颔首:「我确实是
独生女。」
  我继续说道:「可你偏偏又与家人矛盾重重。」
  孟姗姗又颔首:「嗯,我与父母的关系很不好。」
  「依我看,那是你父母不理解你、不支持你。或者说,你父母只想你做一个
相夫教子、侍奉老人的普通女人。」
  听到这,孟姗姗把眼睛睁得很大,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这也能看得出来,
真要刮目相看了!快说,继续说。」
  「口干了。来,喝点酒。」我不是吊孟姗姗的胃口,而是真的口干舌燥。那
股在下体升腾的热力越来越强劲,扩张的范围越来越广,我身上的水分似乎被这
股强大的热力蒸烤掉。我现在很想喝下所有是液体的东西,眼前这瓶红酒虽然干
涩,但我此时喝起来感觉已不一样了,仿佛那就是琼浆玉液。
  怎么回事?我头脑依然清醒,对这怪异的现象大惑不解。本想去洗手间方便
一下,顺便洗个脸压制体内可怕的欲望。可是眼下到了关键时刻,我又怎么会离
席而去?想了想,我咬咬牙坚忍着,不动声色交叠双腿,希望把裤裆那根大家伙
夹在双腿间。没想大家伙没能夹住,却更加肿胀。我大吃一惊,只好放平双腿让
裤裆高高隆起。
  「有点热……你觉得呢?是不是酒吧忘记开冷气了?」孟姗姗脸色突然有些
怪异,我微微感觉到她如兰的气息略显浑浊。顾盼一下四周,孟姗姗的眼睛盯住
红酒杯。
  我见状以为她想要喝酒,赶紧大献殷勤,腾出左手帮孟姗姗拿来她的红酒。
她微微一笑,伸手接住了,我也拿起我的红酒道:「可能是你紧张了,放松些。
来,干杯,顺便祝你越来越美丽。」
  孟姗姗笑容更灿烂:「谢谢,也祝李总裁财源广进、万事如意。」
  我大笑,一杯喝下后却意外发现孟姗姗把杯中的红酒全喝光。我不禁感叹女
人多是酒量好,为自己再斟上同时也为她添了小半杯:「承姗姗姐贵言。呵呵,
我们还要继续吗?」
  孟姗姗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再次依靠着我,将漂亮的玉手张开:「继续,快
继续,有点神奇喔。」
  我眉飞色舞道:「神奇还在后头。」
  「是吗。」孟姗姗瞥了我一眼,那瞬间,我有了触电的感觉,真希望她多看
我几眼。可惜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这个大美人更关心她的命运。
  我开始把所知孟姗姗的底细慢慢配合一些推理说出来,然后加以旁敲侧击、
察言观色。前是圆谎,后是衔接,总之舌若兰花,把孟姗姗说得一愣一愣的。十
分钟不到,她已连连称呼我为大师。我故意不卑不亢、一脸正色,又说一些因果
缘分之类的织语。此时的孟姗姗几乎对我佩服加崇敬,我心想是时候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种符
  「刘思明真有外遇?我不敢相信,我老公老实木讷,一点情趣都没有。别人
有外遇一万次,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
  听我算到刘行长有黯情,孟姗姗差点发起脾气。
  我淡淡问:「你要怎样才相信?」
  孟姗姗气鼓鼓道:「除非我亲眼所见。」
  我轻轻抚摸她的手背,叹息道:「唉,你最好不要见。这是劫难,你不见没
事,见了反而害了你。」
  孟姗姗仍然半信半疑:「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一辈子怀疑下去,这样我会很
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
  我趁机恭维:「这你就放心,你漂亮迷人,你老公不会抛弃你。只是男人风
流……」孟姗姗打断我的话:「那也不准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师,你快指点指
点一下,有什么办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有一种方法。」我开始放诱饵了。
  孟姗姗焦急道:「大师请说。」
  我柔声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实际上是你士气低落、中气不足。
这有可能是你身体出毛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于身心疲累
冷淡了夫妻之间的感情。」
  孟姗姗一听,倒有几分赞同:「是的、是的,我这几年很累、很辛苦,但我
没有冷落丈夫呀!」
  我脑子猛转,察觉出孟姗姗与刘行长之间的夫妻感情还算颇为深厚,所以迅
速转移话题:「嗯,看来是你士气低落,然后邪气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
他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你的好。」
  孟姗姗又急又委屈:「那该怎么办?」
  我装模作样点掐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我猛然睁大眼睛盯着孟
姗姗问:「你属龙,龙女的脊椎是龙脉,乃士气的根本,姗姗姐脊椎最近有没有
发痛?」孟姗姗花容大变:「有耶!特别是尾椎,经常发酸发痛。」
  我暗暗好笑,其实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气转冷的时候很容易发胀、发酸,
这是生理现象,据说是因为女人平时做爱时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不像男
人,几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达到平衡。
  女人只是腰部使劲,很容易出现状况。我假装一声惊呼:「哎呀,这是邪魔
镇住你的龙脉。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种一道符,那邪气就会泄走。」
  「种符?什么叫种符?」孟姗姗一脸迷茫。
  我严肃道:「一时间比较难解释清楚。简单来说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
俗话称之为『摸骨』。」
  「喔,摸骨我听说过,是摸脊椎吗?」孟姗姗问。
  我解释道:「因人而异,有些人是脑骨、有些人是脸骨、有些人是胸骨。姗
姗姐是脊椎骨,龙脉在脊椎骨是比较常见的。」
  「明白了,大师现在可以帮我种符吗?」
  孟姗姗似懂非懂,她根本不怀疑我有其他目的,因为她已经很信任我。
  我淡淡道:「可以,幸好姗姗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转过身去背对我,我
替你种一下符。不过这不能长久,以后要偶尔还要种一次。久而久之,那邪魔没
了耐性,就不来骚扰你了。」
  「嗯嗯嗯,大师你要帮帮我,我不能没了我老公。如果没有他,父母会更耻
笑我。」
  孟姗姗腰肢一扭,一个浑圆的臀部朝我转来,我瞬间血气上涌。似乎所有女
人的晚礼服都很大胆,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后楚蕙如此,如今孟姗姗穿的晚礼服
也是大胆地秀出一大片裸露玉背。真要命了,在双腿间的大家伙猛地弹跳几下,
几欲冲出裤裆。我庆幸孟姗姗背对着我,看不见我的窘样。
  「我们有缘,我又怎么会不帮你?姗姗姐把衣服拉起来吧。」凝神呼吸,我
极力平静内心的躁动。
  孟姗姗微微回头,小声说:「大师,这里人多眼杂,我拉裙子起来会很不雅
的。你……你就伸手进去吧。」
  她希望我从裸露的后背伸手摸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礼服的下摆拉到腰间。
  我假装君子:「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孟姗姗笑道:「别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况且是脊椎,又不是别的神马
地方。」
  「那我开始了。」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里默念阿弥陀佛。
  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孟姗姗静静地等待着,她把一头微卷的长发拨到身前,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诱
人。我细细打量,这一片雪白肌肤细腻有光泽,没有半点瑕疵。
  犹如无骨的双肩微颤,似乎能感觉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无影
无踪,我倒吸一口气,这女人绝对是极品。
  我小声道:「我先搓搓手,别把你冷了。」
  孟姗姗娇笑:「李总裁真细心体贴,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师。」
  我搓着手,慢慢向孟姗姗贴近:「喊我中翰吧。大师这称呼听起来刺耳,好
像我很老。」
  孟姗姗意识到我靠近,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哦,那就拜托中翰了。」
  我露出一丝很坏的笑容:「姗姗姐,我靠近一点。别让人看见我伸手进一个
女人的衣服里,会很丢脸的。」
  孟姗姗噗哧一笑,微抬浑圆的屁股:「嗯,就依你的意思吧。别人有可能误
会,小敏不用担心,我们到时候跟她解释就是了。」
  「好的,你呼吸要自然,身体要挺起,我开始了。」我暗暗欣喜。
  「嗯。」孟姗姗依言挺起身子,丰挺处傲然耸立,雪白的玉背与浑圆的臀部
形成一道优美的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样,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缓缓
下落。
  「中翰,种符要多长时间。」孟姗姗剧烈颤抖一下。
  「少则半小时,多则两个时辰,每个人不一样。幸运的是你的龙脉命门在脊
椎,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时间才能种符。」我反应迅速,时间不能说
太长也不能说太短。
  「你经常帮人种符吧?」
  孟姗姗仍在颤抖,我的手指继续在细腻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终点。
我内心狂跳,真担心与我只有半指距离的孟姗姗会发现我内心的龌龊。幸好她依
然平静,那颤抖渐渐消失,幽香的娇躯笔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长脖子从晚礼
服的低领看去,那两座傲然丰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虽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证明这两座丰挺是真材实料,没有加垫任何有
助于高耸的东西。目测一下乳沟的深度,我能揣测出这丰挺很难用一只手完全掌
握。
  「种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会自讨苦吃。」
  孟姗姗一愣,用一种很羞涩的语气问:「哦,那你是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胸贴到孟姗姗的玉背,脑袋越过她的香肩,在一只漂亮的耳朵边
轻轻吹气:「我愿意为姗姗姐辛苦。」
  孟姗姗娇躯再颤,她脑袋一闪,避开我呼出的气息,还把话题扯开:「嗯,
现在摸到尾椎了吗?」
  我暗笑,虽然孟姗姗有避开我太过贴近的动作,但她没有完全逃避。这一次
试探可以说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与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几下后,我继
续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这很大胆也很危险,因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沟,那里
已属于女人的禁区。
  「摸到了,你稍微把屁股抬一下,你的尾椎有点长。」我坏笑,要想摸下去
只能找借口。我单腿跪在沙发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姗姗突然一声嘤咛,娇
躯无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体。
  我连忙后缩裤裆,用另外一只手扶住她的娇躯,而那两根在尾椎的手指突然
疾探,勾进深邃的股沟。指尖触到既一淫且黏的肌肤,我摸了摸问:「咦?那是
什么?」
  「啊。」孟姗姗一声惊呼,闪电般离开我身体,挪坐到一边去。
  我刚想解释,猛然发现孟姗姗刚才坐过的地方上有一大滩水迹,水迹在火红
的沙发上被聚射灯照得闪闪发亮。这一瞬间,孟姗姗也看到水迹,她脸色大变,
羞愧、惊讶、愤怒等表情几乎同时出现在她美脸上。
  我愕然问:「姗姗姐,怎么会这样?」
  孟姗姗手足无措地跳起来:「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间。」
  说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张张跑走,我连呼几口大气也没法镇定下来。目送
孟姗姗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长叹一声颓然靠在沙发上。
  正极度失望时,聂小敏却突然诡异地出现在我眼前。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
气喘吁吁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吓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很奇
怪,你是不是在红酒放了什么?」
  「咯咯。」聂小敏大笑,她不但扑到我怀里,还在我身上乱扭。
  「放了不少催情药。我曾经给菲菲和怀明珠试过,效果很不错,就不知男人
吃后的效果如何?」
  「催情药?是什么催情药?」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觉。
  聂小敏吃吃娇笑:「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药。」
  我问:「有多厉害?」
  聂小敏腻声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连母猪都不放过,女人吃了猥
琐男会变潘安。」
  「我不是猥琐男。」
  聂小敏两眼发亮:「所以你在孟姗姗眼里比情圣还可爱,你再大胆些她也不
会怪你。」
  我简直哭笑不得,恼怒地捧起聂小敏的小脸责骂:「天啊,你害死我了。你
看看,你摸看看,都肿成铁块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聂小敏掰开我的双手,狂乱地吻住我的嘴唇,小舌头轻挑地钻入我的口腔里
面,随意吮吸撩拨一下又迅速离开,一脸笑嘻嘻道:「不用摸,我感觉到了?能
忍吗?」我气呼呼地直摇头:「不能了。小敏,你这是乱来!我们走吧,到我车
上去,你要为你做的事情负责,我现在就想要。」
  聂小敏柔柔撒娇:「你忍忍啦!难道我不想吗?我刚才也喝了这些红酒,现
在……算了,我们要克制一下,你的目标是孟姗姗。」
  「可是……」我一听,想说的话竟然说不出来,聂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
的。聂小敏妩媚娇笑,双腿间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裤裆:「别担心,我都受不了,
孟姗姗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别顶,万一泄了,可就失掉好机会
了。」
  「泄了?」我微愠:「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你认为我会轻易就泄了?」
  聂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是你喝了很多的酒,男人酒喝多了会比较持
久。」
  我冷笑道:「你懂得还满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药,我就要你尝尝厉
害。」
  聂小敏讥讽道:「你敢吗?你敢在这里做?」
  我一听,不禁怒火中烧,拉下拉链,拿出巨大的肉棒。聂小敏一声惊呼,担
心被别人发现,美目四望后急忙将娇躯压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对庄美琪我都
敢,对你我有何不敢?」
  说着,我一手环抱聂小敏,一手绕过她后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条小内裤。
  把它拨开一边,粗大的肉棒寻过去,顶到聂小敏双腿间,我低声命令:「放
进去。」
  聂小敏一听,眼波含情、脸儿娇羞。咬了咬红唇,四下张望一下。见没人注
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肉棒,上身微弓,臀部微抬复又缓缓坐下,正好套中硕大
的龟头。小蛮腰一沉,竟徐徐地吞下硕大的家伙,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没
试过在酒吧里……嗯……嗯……好烫、好粗。」
  我悄悄捏住一边乳房猛搓:「酒吧没试过,电影院、咖啡厅、饭馆这些地方
总试过吧?」
  聂小敏妩媚道:「跟你吗?」
  我坏笑:「你有老公的。」
  聂小敏尽根吞没:「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发出挑衅,臀部轻摇,伴随着酒吧里沸腾的音乐起舞。摇动的频率逐
渐加快,谁也不知道角落里这位起舞的美女其实是在做爱。
  「哦,小敏,你这是红杏出墙。」酥麻的感觉令人愉悦,得到安抚的大肉棒
在聂小敏肉穴里如鱼得水,它畅快地遨游,汲取蜜汁接受爱抚。
  「你就是墙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尖叫了,只短短
的两分钟聂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没有引来别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们再来。」?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一听赶紧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现在你赶快去洗手间看看孟姗姗是什么
情况,别让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们啊!」聂小敏娇娆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挡在我的
裤裆上,然后站起来转身朝洗手间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头一看,发现裤裆赫然
有一大片黑影,潮湿感透过布料直达我的大腿肌肤。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闻嗅,
一股淡淡腥骚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笑骂聂小敏作茧自缚。
  用一句最毒妇人心来形容聂小敏最恰当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她使出极端手
段。如果杀人不犯法,相信聂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竞天择,适者生
存,这个世界一直都如此残酷。比起其他穷凶极恶的人来说,聂小敏算是人情味
十足了。
  放好聂小敏的手提包,我本想多揉两下隆起的地方,安抚那异常难受的肿胀
感。
  这时眼前忽然艳色一亮,两位漂亮女人回来了。聂小敏搀扶着有些踉跄的孟
姗姗坐下,自己却又站起:「中翰,帮我照顾一下姗姗姐,她喝多了。」
  我点头微笑:「喝多了就休息一下。」
  孟姗姗红着脸,很尴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聂小敏的小手说:「小敏,
我还是先走吧。」
  聂小敏愣了愣,噘着小嘴不依:「哎哟!外面下着大雨,我们才玩一会儿,
我的好姗姗姐,你就多陪我一下啦!我好久没有来这里开心了,又是你约人家李
总裁来的。现在说要走,人家李总裁会很扫兴的,说不定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存
款转移去别的银行。」
  我小声责骂道:「小敏你别瞎说!姗姗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别为难姗姗姐
了。」孟姗姗一听,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中翰别这么说,我只是喝……喝多
了才想走。刚才在洗手间洗了脸,这会儿清醒多了。我就陪中翰聊聊天,迟一些
再走,不过先说好,红酒就不要喝了。」
  我马上点头应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们只是聊天,跟姗姗姐聊天很开
心。」
  「是吗?」孟姗姗微微一笑,眼神有异样,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乱撞了。
  聂小敏知趣,见我与孟姗姗眉目传情,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娇声道:「那你
们聊喔,我去跳跳舞。」
  说完,香风飘动,眨眼之间人已淹没在沸腾的摇滚乐中。
  「刚才的事,你可别跟小敏说。」孟姗姗腼腆至极,我发现她的美腿与玉足
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间清洗下体?我暗叫可惜,爱液是圣物,随便就洗
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给我喝算了。
  我心里龌龊,嘴上却很客气:「刚才发生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咯咯。」孟姗姗娇羞无比,看起来更是美艳无匹,我感慨道:「说真的,
姗姗姐脸红的样子真是举世无双、这样美的女人都无法留住男人的心,真不可思
议。」
  孟姗姗听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红唇恳求道:「中翰,种符的事改天好吗?」
我摇头叹气:「很危险。」
  「危险?」孟姗姗一愣,美丽的大眼睛瞪圆了。
  「对,这种符不是能随便种的。如果不是姗姗姐,我绝对不会帮别人种符。
因为种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弹一样,只许前进不许回头。如果回头,那就伤了种符
的人,我无所谓,受点损害我会自行调理;姗姗姐就不一样了,邪魔回头后患无
穷。轻则姗姗姐加速衰老,重则气血不调、皮肤干裂,到时候刘行长……」
  孟姗姗大为震惊:「这么严重?」
  「嗯。」我的表情异常严肃,仿佛真的大祸临头。「那、那就继续种符,快
继续。」
  孟姗姗马上站起,在我身边落坐。刚才离我有两公尺远,如今几乎就在我眼
前。我不疾不徐慢条斯理道:「姗姗姐莫慌,刚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腻,其实就是
邪魔的眼泪。它已经快要逃离你的身体了,你千万坚持。」
  孟姗姗没有了羞涩:「好,我坚持、我坚持。」
  我严肃道:「你转过身去吧。这次姗姗姐必须把裙子提起来,让我更方便种
符。」
  「啊?可是……」孟姗姗一愣,很难为情的样子。
  我问:「可是什么?」
  孟姗姗嗫嚅半天,终于吞吞吐吐说出来:「我、我今天出门太急,忘……忘
记穿内裤了。」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当然,我克制冲动不动声色道:「忘记穿内裤与种符不
相干呀!相反的,不穿内裤更方便我摸到尾椎。」
  孟姗姗见我不以为然也松了一口气:「我……我意思是,你别取笑我。」
  「咦,我为什么要笑你呢。你多心了!别说这么多,早一点种符更安全。」
我必须要催促了,服务生端上一杯白开水。万一孟姗姗喝下白开水,冲淡催情药
的药效,说不定她会拒绝我。哼,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该下手时就下手。
  「那快开始吧。」
  孟姗姗盈盈转身,迅速地把裙摆拉起,还自觉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
下一片光溜溜,那火红的沙发软皮与她的隐秘地带有亲密接触,我心里就莫名兴
奋。冲动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胆子下意识地膨胀起来。
  「姗姗姐,把屁股抬一下。」
  我伸手潜入散铺在沙发上的裙子里,手指滑过浑圆的臀肉,很快触摸到微微
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摊开,沿着屁股的沟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贴着沟
壑前进,不一会儿就摸到微湿的地方。我判断一下,那地方应该就是菊花眼了。
  「哎呀,你摸哪?」孟姗姗触电般沉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压在屁股下,我坏
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泪。」
  孟姗姗背对着我,当然看不见我奸笑。她一听,又抬起了屁股:「喔,刚才
我在洗手间擦了一些。」
  我忍住笑,平静说道:「很好,不过还不够。你看,这些邪魔的眼泪又流出
来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别让邪魔回头。」
  说着我手掌前伸,摸到温暖潮湿的阴户,手指回拢,把整片软毛丛生的阴部
包在手里,感受着令人喷血的温暖。我的手指开始四处抚摸,花瓣鲜嫩、阴户肥
美、穴口多汁,只抚弄了几下便湿了手掌。一不小心中指就滑进穴口,插进更为
潮湿的穴道。
  「中翰,邪魔会隐藏在那里吗?」孟姗姗一声呻吟,挺拔的身体委顿下来,
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我闻着芳香的秀发,揉捏着孟姗姗的阴唇柔声道:「邪魔一般隐藏在湿润阴
暗的地方,这里离尾椎最近。」
  「喔。」
  音乐在沸腾,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高亢的摇滚乐中。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角
落里,一位帅气的男人正为一位绝美的少妇施展所谓的种符,这种鬼话居然让美
少妇深信不疑。
  她配合着抬起性感浑圆的屁股,让帅气又奸诈的男子肆意的玩弄最神圣的禁
区。虽然不时发出销魂呻吟,但在高亢的摇滚音乐里,这种呻吟只能让两个人听
到,一个是少妇自己,另外一个当然就是那位既帅气又奸诈的男人。
  「姗姗姐,你觉得我帅吗?」见水到渠将成,我放肆起来。如果不是在大庭
广众之下,我一定敢玩弄晚礼服里颤动不已的大乳房。
  「噗哧。」孟姗姗娇笑。同样的,她的笑声就只有我们能听到。
  「别笑,说呀。」我给湿润的阴穴加多一根手指。
  这一伸入,孟姗姗不笑了。她回眸凝视我片刻,微微撒娇:「好帅。」
  「我想问你,你现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说实话。」
  孟姗姗羞涩地转过脸去,扭捏片刻才点头说:「有点。」
  我贴着她的耳根,不停吹气撩拨:「不正常啊!邪魔当道,这个时候你应该
很想男人才对。你千万别打妄语,否则种符的时间会大大延长。」
  「喔,我说实话,是真的很想。天啊,中翰,我现在该怎么办?」孟姗姗再
次嘤咛,因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阴唇上的小肉粒。
  「忍住,千万要忍住。」我坏笑,悄悄拉下拉链,把饥饿狰狞的蛟龙放出裤
裆。孟姗姗靠我娇羞道:「本来还能忍,可你的手这样摸来摸去,我有点……有
点忍不住。」
  我故意严肃:「忍不住也要忍啊!刘行长不在你身边,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没
办法。」
  孟姗姗沉默不语。我侧头看她,见她贝齿紧咬红唇,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心
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趁着现在酒吧里喧嚣嘈杂,我悄声要孟姗姗闭上眼睛。孟姗姗嗯的一声,很
顺从地合上双眼,我放开她滑腻的阴部,让她靠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
她裙摆的瞬间,我整个身体压上去。
  孟姗姗蓦然睁开眼,很惊诧地看着我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板着脸:「种符时间会很长,我怕你忍不住。」
  孟姗姗大惊,一边用手推我一边说:「我、我会忍住的。」
  我坏笑:「你能忍,我却不能忍。」
  说着,下身乱挺,那粗大的家伙算是机灵,很快找准目标,大脑袋一钻,幸
运地钻进温暖的肉穴里。孟姗姗还没反应过来,整根大家伙已长驱直入,满满地
插到尽头。
  「喔,种符需要这样吗?」孟姗姗花容失色,她当然明白是什么东西钻进她
阴道里,微张的小嘴儿使劲地喷出气息,绝美的脸庞布满难以置信。
  「是的,很需要,这也是种符的一部分。」我轻摆臀部消除紧窄感,眼睛已
盯上高耸胸部。
  孟姗姗开始震颤,猛烈地震颤,她揪着我衣服大喘:「我、我现在怀疑你是
不是在骗我。」
  「没有骗,等会儿种完符,你会很舒服的。」我拔出一小截肉棒再插入。
           第一百三十三章 识破苦肉计
  「喔,不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不要,快拔出来,求你快拔出来。」孟
姗姗慌乱挣扎,又推又扯,两座高耸的山峰不停晃动,看得我气血澎湃。
  我伸出手握住其一,下身弓起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很舒
服地在湿润紧窄的肉穴里穿行,如同回家一样畅快自然。
  「姗姗姐,邪魔回头,大难临头,千万不能停。」
  我寻觅着孟姗姗的红唇,她左避右闪,小嘴儿喘息如牛道:「你、你还在骗
我,喔……好粗,你拔出来呀。」
  我坏笑,腰腹突然发力,抽插得异常猛烈:「拔不出来了,种符必须种完。
姗姗姐,你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我的种符。」
  「喔喔……」
  酒吧喧嚣停下了,又到了抒情慢曲的时间。沸腾的人群带着兴奋的余味穿梭
在酒吧各个角落,有人继续舞动、有人开始接吻、有人喝酒、有人休憩,还有人
正物色可以挑逗的对象。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也与孟姗姗无关。我们正在做爱,是真真切切的做爱
而不是交媾,因为我们之间有了默契。
  有感情的做爱才叫做爱,有感情的做爱才有默契。喧嚣的摇滚乐刚停,孟姗
姗的呻吟与吵闹也戛然而止。她瞪着我尽是难言的怨恨,是怨恨我骗她还是怨恨
我奸淫了她,亦或者是怨恨我的大肉棒太过于伟岸?
  缠绵的姿势换了又换,她终于肯坐在我身上,双腿分跨在我身体的两侧,狂
吐蜜露的肉穴仍紧紧地含住我的大肉棒。看见聂小敏走来,她却犹豫要不要从我
身上下来,可这一犹豫就失去时机。
  欢快的聂小敏像风一样来到我们身边,我只好笑眯眯地抱着孟姗姗,让大肉
棒浸泡在她的肉穴里。孟姗姗整理一下臀后的晚礼服,让裙摆遮挡正在交媾的部
位。
  「好热喔!」
  聂小敏在笑,可是笑到一半她就觉得奇怪地盯着我们乱看:「咦,才一会儿
时间,你们就这么亲热啦?」
  我解释道:「姗姗姐说头晕,又不好意思躺在沙发上,我就让她趴在我身上
休息。」
  「哈哈哈。」三人都笑,这么烂的借口恐怕连小孩子都不相信。有趣的是聂
小敏没揭穿,可孟姗姗却羞愧至极,她把脑袋拧转到一边。对她来说,情愿在聂
小敏面前默认与我关系的暧昧,也绝不情愿让聂小敏发觉她正在与我做爱。
  一阵大笑触动敏感的身体,孟姗姗的穴道有痉挛的迹象。我欣喜不已,征服
女人就必须令她得到满足,她满足了才能对我念念不忘。
  「姗姗姐,李总裁看手相准不准?」
  聂小敏促狭地发问,她一定发现孟姗姗伏在我身上的奥秘。这种姿势女人身
体最敏感,据说坐怀交媾是女人最有容易投入感情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除了可
以交媾外,还可以接吻、交谈、凝视、摸乳、搂抱,是最完美的做爱姿势。
  「哼。」孟姗姗愤愤地看着我。我坏笑,下体急顶她几下问:「姗姗姐,到
底我算得准不准呢?快告诉小敏呀。」
  「哎哟。」孟姗姗一声娇呼,违心道:「准!很准!有时间小敏你也给他看
一看。」
  聂小敏来劲了,她似乎想故意捣乱:「为什么要等有时间,现在就不行吗?
来,麻烦李总裁也帮我看一看,看看我今年的运势如何。」
  她一边说一边跪到我身边,小手伸到我眼前。
  我佯装看了两眼,突然很夸张地大叫:「哎呀,大事不好!小敏,你属牛,
今年有诸多麻烦。你的尾椎叫牛椎骨,这是你命门。如果你让我在你的牛椎骨上
种上一道符,我包你今年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哎哟……」
  话还没说完,孟姗姗已咬牙切齿,愤怒地挥动小粉拳,我大笑道:「小敏你
看,姗姗姐生气了。」
  暗地里,我的下体随着粉拳落下而上顶。
  她孟姗姗打我一下,我就上顶一下,她打我十下,我就上顶十下。粗大的肉
棒很争气,次次都顶到孟姗姗的花心。她打累了,我的顶、插仍然犀利,即便聂
小敏在身边,我也不放慢速度。
  终于孟姗姗求饶了,一边求饶一边扭动哆嗦的身体:「中翰,你……你轻一
点,你轻点。」
  聂小敏红着脸,惊讶地注视着我们的狂放。我趁着害羞的孟姗姗把脑袋扭到
一边,伸手抱住聂小敏,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聂小敏大惊失色,赶紧跳起来:「不看了,姗姗姐,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
上班,等周末有时间再来玩个尽兴。」
  「小敏,你等一会儿。喔,你等一会儿……我、我要!哎哟、哎哟!中翰,
我要来了!喔……我没力气了。」最后那几句就只有我能听见,她期望我再坚持
一下。
  我当然坚持,直到她满足地软倒在我身上,我才拔出大肉棒,在聂小敏妙目
的注视下缓缓将大家伙塞回裤裆。
  「姗姗姐,我抱你。」我柔情地抱起软绵绵的孟姗姗离开夜色,一旁的聂小
敏悄悄提醒我刘思明既是一个变态,也是一个多疑善妒的男人。
  为了避嫌,我放弃送孟姗姗回家念头。伊人驾车离去,我发现她回眸看了我
几眼,不知这一次风流是否能萦绕她的心怀。不求再续,只盼她明天能说服刘行
长,为我争取到摊牌的筹码,相信与她同行的聂小敏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夜已深。
  漆黑的天际仍然飘下雨点,这一天的雨下得够长了。秋天下大雨并不多见,
我很想避开这凉意习习的秋雨,躲在小君温柔乡享受她嗲嗲的呼唤,可惜我还有
急待解开的诸多迷团。为什么小月的母亲会恨我?为什么她也知道公主宝藏的秘
密。
  带着这些迷团,我重新回到我的宝马X5SUV,发动引擎再次驶入茫茫夜
色中。
  「铃……」手机响起,我接通一听,却是嗲嗲呼唤:「早知道你丢我一个人
在这大屋子里,我情愿回家。至少家没有那么大,至少有毛毛熊陪我。」
  我差点窒息,小君的幽怨好比一根钢针刺入我的胸口。此时,我的心肺都在
滴血:「哥有急事,你听雨声。」
  我打开车窗扬了扬手中的电话,希望小君能听到雨声,似乎能证明我没有去
风流。
  小君冷冷道:「现在你去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刚才跟两个女人在一
起。哼!」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小君咆哮:「我当然知道啦!我有通天眼、顺风耳,你去哪里干什么坏事统
统瞒不了我。」
  「哥哥现在真没有干坏事,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顺风耳就应该知道我
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刚才确实是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商谈急事,这会儿我已
跟她们分开了。」
  我当然不相信小君有什么通天眼、顺风耳,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孟姗姗和
聂小敏在一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大声道:「我知道你们分开了。哼,就算你有急事去办,也要慢一点开
车,挂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也不怪她。
  「铃……」手机又响起,我哑然失笑,估计是小君恶作剧。
  没想到接起来却是孟姗姗的声音:「你的事情小敏跟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办
到,不过你以后别缠我,我们的事到此结束。」
  电话又挂断了,又是没礼貌的人,而我心里却是一番深深的失落。哪怕是用
蛊惑和欺骗手段泡到孟姗姗,那也是付出了感情。感情要画上句号时,付出感情
的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惆怅。
  黑色宝马像闪电般穿过笔直的海边公路,很快就在一排排海边别墅边停了下
来。下了车,我再次站在朱九同的别墅前,仰望这栋气派的屋子。相信此时这栋
气派的屋子里就只有一个人,一位叫秦美纱的女人。
  确切地说,她是小月的母亲、朱九同的女人。
  我故技重施,很轻松地爬进别墅。有时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要嘛是
大侠,因为我就喜欢飞檐走壁的感觉。虽然爬墙、爬屋、爬树与飞檐走壁相差十
万八千里,但感觉有了就行。翻进别墅二楼的瞬间,这种感觉更强烈。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很意外,我居然还能听到夜半歌声,循着歌曲传来的方向,我不费吹灰之力
就找到秦美纱。
  更意外的是,当我推开房门走进秦美纱的卧室时,她只愣了一下并不慌张,
更不害怕,她仿佛知道我要来。
  「美纱阿姨不像小月说的这般胆小,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我怔怔地打量
这位与小月神似的妇人,圆圆的脸、丰满的胸部,眉宇间有一股妩媚,眼神里平
静无波。由于她穿上长睡衣,我已无法看清楚她的身材,印象中她的身材不错,
肤色较白。
  「一点都不害怕就不可能,你多少吓了我一下。」秦美纱似乎也在观察我,
她半挽的发髻很整齐,大概临睡前有梳理过。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还在听老掉牙的情歌,莫非是想朱九同了?」我顺手
关上门,尽量说话和缓。因为我不知道这位平静的妇人会不会有异常举动,在这
并不宽敞的卧室里,我有信心对付任何一个女人。
  秦美纱淡淡道:「我没想他,只想小月,我希望她平平安安。老掉牙的情歌
听惯了,无所谓凭借着怀念谁,再说朱九同不值得我怀念。」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你对朱九同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恨我?」
  秦美纱的语调突然有些急促:「本来你与朱九同的恩怨与我无关。我恨你,
那是因为张思勤说是你赶走朱九同,抢走原本属于小月的一切,KT是属于小月
的。」
  「于是你就勾结张思勤,图谋要回KT?」
  我出奇地愤怒,知道这是张思勤故意在秦美纱面前污蔑挑唆。此时我再要去
解释已很困难,仇恨经过时间的累积就会变质,变得是非不明。
  「哼。」秦美纱脸色一变,眼神变得异常凌厉。
  「你现在后悔吗?」我淡淡问。
  「后悔什么?」秦美纱缓缓坐下。她面前一张精美的梳妆台,琳琅满目的化
妆品摆满一桌。看来这位受尽凌辱的妇人是一位很懂得享受与保养的女人,这种
女人有一个特点,就是贪婪,因为保养需要的花费十分惊人。
  我带着讥讽问:「你为了夺回KT所付出的代价,不但被张思勤榨干钱财,
还沦为他的性奴隶。既失财又失身,你难道不后悔?」
  秦美纱侧身,看向梳妆台上的镜子,微微挽了一缕垂落的发丝:「有什么后
悔的,我一个弱女人要想从你李中翰的手中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还能不付出代
价?钱财是小事,至于失身就更无所谓了,我一个老女人还在乎贞操吗?」
  我心口暗堵,眉头一皴道:「那也不用作践自己,任凭张思勤父子侮辱你。
你毕竟是人母,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秦美纱一听,倏地转身看向我,眼神里充满怒火:「哼,你果然来过。刚才
我还担心是别人,如今知道是你,我反而放心了。既然你看到我跟张思勤父子的
事情,我也不否认我下贱。我虽然老,但我还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而且我
还不算太老。」
  我吃惊道:「你知道我来过?」
  秦美纱冷哼道:「二楼窗口的走廊里都是水,窗口是关紧的,这些水从哪来
的?我当时还不敢肯定是你,但肯定有人来过。外面下着大雨,我以为你还躲在
这里的某个地方,所以一直没敢睡。」
  我还是不解:「为什么猜到我身上?或许是小偷也说不定。」
  秦美纱缓缓垂目,眼光落在梳妆台前的几件精美首饰上:「因为小月打电话
说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所以你有动机。而且家里没有丢东西,一定不是小偷来光
顾。听小月说,你以前就曾经爬进来过。」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暗警觉这位看似胆怯实则胆大心细的妇人。心念急转,
结合她与张思勤的对话中提到过公主宝藏,脑子猛然开窍,一个心中的迷团竟然
被我想通,心中暗喜,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聪明啊!以你的智商,我绝对
不相信你会做出饮鸩止渴,既失身又失财的蠹事来,你这样做一定有目的。如果
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为了公主宝藏,你一定知道公主宝藏的线索。」
  「哼,如果是为了公主宝藏,我何必把这些事情告诉张思勤?」秦美纱脸色
微变,像似极力掩饰,却被我看个透澈。
  我干脆戳破:「你之所以告诉张思勤有宝藏,是为了让他更卖力对付我。有
钱能使鬼推磨,你放出公主宝藏的诱饵,张思勤肯定心动。加上你之前表现出懦
弱卑贱,张思勤自然以为你任他鱼肉,不会提防你。你这一招苦肉计好厉害!」
  秦美纱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朝我厉声道:「你胡说,我困了,你快滚。」
  我笑了:「恼羞成怒?呵呵……就算要离开,我也先要弄清楚公主宝藏的秘
密。我不在乎宝藏,但我在乎KT。那是我的王国,我不会让任何人觊觎和毁灭
它,你把公主宝藏的秘密告诉我,我帮你获取宝藏,然后麻烦你带上小月,到一
个你们认为可以安心的地方生活。」
  「哼,告诉你?你当我是白痴信你说的这些鬼话?你这是痴心妄想。」秦美
纱一声凄厉长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别逼我。」我热血上涌。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这是关键时刻,我
必须要迫使秦美纱说出一切。
  秦美纱笑完,给我抛了一个冷眼斩钉截铁道:「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绝不会
告诉你这个秘密。」
  我阴鹫地看着秦美纱,沉稳地朝她迈近一步,下狠心之前我还有很多疑问:
「嘿嘿,如果我猜得不错,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KT,你要回KT的目的就是
想拿到公主宝藏的线索,这是你费尽心机要夺回KT的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
话,小月是故意逃走的。因为这样一来,你既可以保护小月免遭张思勤父子的毒
手,又可以博得我同情,潜伏在我公司里,趁机找到公主宝藏的秘密。」
  秦美纱沉默不语,她的表情很震惊。
  我冷笑着又迈前一步:「好高明的手段。你做好了两手准备,即便KT夺不
回来,你也能拿到公主宝藏的秘密。对不对?」
  「你、你是人还是鬼?」秦美纱大吃一惊,身形摇晃一下,颓然坐到床上,
眼神里充满难以置信。
  「世间有这么帅的鬼吗?你也不用太吃惊,我是无意间想起朱九同离开KT
时对我提出的一个要求。」我心情突然轻松起来,那是因为秦美纱已崩溃,能看
到对手崩溃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
  「是什么要求?」秦美纱痛苦地支起颤抖的身子。
  我洋洋得意道:「朱九同很希望小月继续留在公司,小月以前就是总裁办公
室的秘书,她清楚办公室里面的一切,留她在KT就等于让小月留在宝藏秘密的
身边。」
  「朱九同是我的死对头,他被我排挤出KT后居然要我留下他女儿,这不符
合常理。因为朱九同知道我好色,小月又漂亮可爱,这岂不是把羊留在狼的嘴边
吗?」秦美纱急了:「小月并没有留在公司。」
  我叹了叹道:「那是小月体会不到朱九同的苦心。小女孩面子薄,不愿意在
公司里遭人白眼,加上朱九同突然死去,她服丧带孝也需一段时间。眼下受你唆
使,她当然愿意为自己母亲做任何危险的事。」
  「你别伤害小月,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去做的,你要找人算帐的话,就
找我。」秦美纱嘴上依然强硬,但语气已软弱。
  「唉。」我叹了叹:「小月是一个好女孩,我真不忍心伤害她。如果美纱阿
姨愿意把宝藏秘密告诉我,我考虑娶了小月,喊你一声妈。」
  秦美纱急怒之间竟然对我破口大骂:「你真无耻,小月跟我说你没有这么坏
的。」我突然大笑不止:「小月年纪轻轻懂什么?朱九同是老油条,他一眼就看
出我的本质。」
  秦美纱厉声问:「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威胁我的,对不对?」
  我恶狠狠道:「不错,我是威胁你。你不告诉我公主宝藏的线索,你就别怪
我对小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我告诉你,我李中翰狠起来比狼还要狠一百倍!」
  秦美纱母性大发,从床上跳起凶杆地对我尖叫:「你、你就算比狼还狠一万
倍我也不会告诉你。如果全告诉你,我和小月更危险!哼,我不是胆小鬼,你吓
不到我。反正你已知道一切,我不怕鱼死网破。」
  我大怒:「你真不说?」
  秦美纱疯狂地咆哮:「不说,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真有杀人之心,只是电光石火间突然灵机一动:「杀你?那不必,有个方
法我倒想试试。」
  秦美纱一呆之后凶悍道:「你想干什么?」
  我吞咽一口唾沫,或许体内的催情药再次激发欲望,我的怒火迅速转化为欲
火。想起张思勤父子能把这位凶悍的妇人调教得服服贴贴,我暗思,为何不如法
炮制?也用男人的性具能征服秦美纱。虽然无耻了点,但至少比杀人强。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笑得很扩琐:「美纱阿姨的身材真不错。尤其是你的
屁股,之前在排气窗里,我就觉得你的屁股很性感。来吧,让我摸摸。」
  秦美纱气急败坏:「你混蛋!你滚开!要不是小月说你的好话,我早就报警
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要不然我就真的报警了。」
  「报警?你有这个机会?」我奸笑两声:「多亏小月替我说了好话,我会感
谢她。」
  「啊……救命啊!」秦美纱这声突然的尖叫几乎刺破我耳膜。「我查过了,
别墅就只有你一个人。外面下着大雨,窗户又关得严实,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人
听到。现在你老实说出公主宝藏线索,我一定放过你,并保证不会独吞宝藏。」
我很镇定地解下身上的雨衣,脱掉湿透的皮鞋,这是我今天换掉的第三双皮鞋。
  「你想干什么,你滚开。」秦美纱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
  「你的口水喷到我脸上了,这很不礼貌。」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一股邪恶的
怒火窜起。事以至此,我唯有下狠心。当然,我不是色狼狂魔,下狠心之前,我
再次问道:「说不说?」
  「救命……」
  秦美纱尖叫中想打开卧室窗子,我闪电般扑上去。
  这绝对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女人动用暴力。以前再暴力也搀杂着暧昧情
绪,可这次,我如同一只饿急的野狼正疯狂噬咬眼前的猎物。
  秦美纱比我想象中更坚强,她使劲扭动身体,犹如受伤的母狮子一般疯狂反
扑,一点都怯懦都没有。我大吃一惊,再也不存任何小觑之心。为了避免夜长梦
多,我的暴力随之升级,仿佛到了生死关头。
  秦美纱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地与我搏斗,她用上了抓咬的手段。好几次她尖
利的指甲就差点划伤我的脸。我急怒之下,再也顾不上手下留情。躲过秦美纱的
几次抓咬,我瞅准时机挥拳击中她的腹部。她痛苦地倒在床上,身体蜷缩如煮熟
的虾子般。
  「反抗呀!继续反抗呀!你这个荡妇居然想图谋我的公司……」
  我喘着粗气,慢条斯理地脱光身上的衣物,挺着半软半硬的肉茎爬上床,再
一次撕扯秦美纱身上的厚长棉质睡衣。这睡衣钮扣真不少,光扯掉她上身的睡衣
就耗费我一半精力。同样的,秦美纱为了保护上衣也耗掉身上所有的力气。等我
要脱她的睡裤时,她已气喘如牛、精疲力竭。
  正当我以为秦美纱已是待宰的羔羊时,她又一次疯狂向我抓来。
  我怒不可遏,闪过这笨拙一击,又一次击中她的腹部。本想掮她两巴掌,可
觉得她风韵白净的脸还颇有姿色。这万一手劲拿捏不当,把她掮成了猪头,到头
来岂不是恶心到自己?
  看着眼前的这具略显丰腴的雪白肉体,我欲火烧得更旺。为了避免秦美纱反
扑,我猛扑上去,掌指如钩,狠狠掐住秦美纱的脖子。她惊恐地张大嘴巴,几乎
窒息。我却在这时突然松手,趁她大口大口呼吸之时扒下了她的内裤,来不及去
细看她的下阴处,我闪电般压上去。
  「放……放开我……啊……」
  秦美纱已无力反抗,她绝望仰起脖子,希望能咬我胳膊。我冷哼一声,拨开
稀疏毛草,蛟龙叩关,插入的一瞬间我既后悔又兴奋。这是强赛吗?天啊,好紧
的肉穴,这是半老徐娘的下体吗?怎么如小女孩般紧窄?是润滑少吗?不像。此
时有湿滑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分泌出来,我得以艰难地将大肉棒完全捅入。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高保真的音响娓娓地把一首老掉牙情歌反复播放,我忽然觉得这首老掉牙的
情歌也满好听。特别是身下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停止抵抗后,我听起来特别有滋
味,不知不觉也跟着哼:「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这是我这辈子最很奇特的交媾。我一边低吟老掉牙的情歌、一边挺动我的臀
部,大肉棒不落俗套,插几下就拔出,用粗大的龟头摩擦稀疏毛草里两片淡褐色
的肉瓣,然后再缓缓插入。没有多急色,也没使出多大的劲,我与秦美纱很快进
入了佳境。她身上有强烈的包容气质,无论我的大肉棒如何驰骋,她只需要适应
十几次吞吐,就能将我的大肉棒纳入她的节奏。与其说聆听歌声与她交合,还不
如说按她的节奏做爱。
  我和秦美纱没有感情,但我们找到了默契;她搂抱我的脖子,我放慢速度,
略显温柔;她夹我的腰臀,我劈波斩浪,勇猛直前。
  她仰起脖子时我亲吻她嘴唇,她稍微扭腰侧身,我就翻转她的身体使用后插
式。但我们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呻吟和喘息,我们都没有发出多余的
声音。
  汗如雨下,我越插越有精神。滑腻未干涸,我的肉棒也从未滑出过,在温暖
淫肉里,大肉棒享受到真正的容纳。
  秦美纱笑了,略带娇羞,迷离双眼带着诱惑,微微上翘的嘴角暗示着渴望。
一次眉头紧雏之后,她吞咽口水的速度与呼吸一样急促,妩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笑
容。大肉棒发力,我知道最后那石破天惊的冲刺一定令秦美纱留下刻骨铭心的记
忆。
  天啊,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交媾,我与交媾的女人却同时达到性爱的高峰。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许做春梦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我趴在秦美纱的双乳上喘着粗气,唱出的歌声五音不全。
  「别伤害小月。」
  秦美纱扯过枕头边上的毛巾,温柔地为我擦拭背上的汗水,我喘息道:「放
心,不伤害。」
  秦美纱比我喘得更厉害:「我本来不放心。不过我是过来人,看得出来你不
坏。」
  「如何看出?」我问。
  秦美纱舔了舔嘴唇,平复一下剧烈起伏的呼吸很直接道:「你刚才迁就我,
一进去你就寻找我敏感的地方。你是个老手,寻找到了,你就用心去挑逗。知道
我哪个部位特别舒服,你会细心去迎合。我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
过。你原本还可以早早结束,但是你一直尽力地满足我,这是一般的男人做不到
的。」
  「独乐乐不如两情相悦,能让你对我的印象有改观,这点付出很值得。」我
言语斯文,仿佛换了一张面孔,心中对秦美纱佩服不已。确实如她说的那样,我
在迎合她,反过来她也迎合我,所以这是一次很完美的做爱。
  「至少你不自私。」秦美纱眼里充满异彩,平静的语气中略带一些激动。
  「但你想要从我嘴里挖出秘密还不够。」秦美纱给我泼一盆冷水。
  我失望中悲叹:「不会吧,你这么难满足?莫非还想春风二度?」
  秦美纱露齿一笑:「你误会了,我没这么淫荡。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马
上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公主宝藏的线索。」
  我答应得快:「只要我办得到的,我一定办到。」
  秦美纱很严肃地看着我说:「你一定能办到,我希望你照顾小月。」
  「这没问题。」我满口答应。
  「我说的照顾没那么简单,你要娶小月。她对你赞不绝口,只要你开口,小
月一定会同意。我体谅你的难处,所以不强求小月是什么名分,小妾也好、二房
也罢,总之我希望你照顾她一辈子。」
  我内心欢喜。小月可爱懂事,没有她帮忙,我的女神戴辛妮恐怕会失身给何
铁军,我如今报答她理所当然。等碧云山庄装修好了,多她一个小月也没关系,
只是嘴上客气着:「这个……这个得要先问问小月,要征得她同意,反正我答应
就是了。」
  「好,我信你。那宝藏的秘密就放在总裁办公室的青花大瓷瓶里。」秦美纱
终于说了,没有一点犹豫。
  我将信将疑,把办公室的摆设想了一下问道:「就是那个半人高的青花大瓷
瓶?」
  「嗯。」秦美纱点点头,两个丰满的大奶子全都是唾液与汗水,但她却先为
我擦干身体,我有些感动。
  「具体是什么线索,我也不清楚。朱九同出事前的那段时间曾经对我说过,
当时我没在意,后来为争他的遗产弄得身心疲惫也无暇顾及。半个月前,我偶然
听张思勤说到公主宝藏才忽然想起,就在想怎么拿到那个到青花大瓷瓶。」
  「然后呢。」
  秦美纱微嗔:「后来的事情你不是猜到了吗?」
  我坏笑:「你这是何苦呢?早说了我也不会这么下流,弄了你又要娶小月,
这多少有点尴尬,现在感觉如何?如果还觉得不爽,改天再好好弄一下,也让美
纱阿姨知道山外有山,男人外有男人。相信和我做过几次之后,张思勤父子就是
死了你也不觉得可惜。」
  「噗哧。」秦美纱掩嘴失笑,风情万种。
  我一口长长呼气,拔出依然吓人的肉棒滚落一边:「不是吹牛,至少我的比
张思勤的粗,比张亭男的长。」
  秦美纱支起胳膊肘子凝视我。
  「是啦是啦,你很厉害。多亏我一开始坚持不说,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我问。
  秦美纱娇羞:「你明知故问。」
  征服女人就这么简单?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看秦美纱像少女般害羞,我柔声
道:「有些事情不问又怎么知晓?」
  秦美纱明白我的意思,她拢了拢额前凌乱的头发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淡淡道:「张思勤的阴谋。」
  「我确实知道张思勤的阴谋。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张思勤信任我,他在我
面前什么都说,没有一点保留。」秦美纱顾不上穿回睡衣,又温柔地为我盖上毛
毯,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很留意我胯下的家伙。
  「是的,我确实很觉得奇怪,很想知道原因。」
  「十六年前,张思勤就是朱九同的朋友,生意场上的朋友。说不上有多深的
交情,但他们来往密切,那时候我只是朱九同偶尔记起来的一个情人。有一天,
喝了酒的张思勤来到我住处,他勾引了我。事后我才知道,张思勤勾引我是为了
能从我身上探知朱九同的一举一动。我答应张思勤,不是我下贱,也不是张思勤
征服了我,是我要报复朱九同,他毁了我的一生。」
  秦美纱说到这,眼里全是无奈和怨恨。我理解了秦美纱,她年轻时绝对是一
位美貌少女,受到万千男人的追求,却不知为何落入猥琐的朱九同手里,过上寂
寞残忍的日子,她不恨死朱九同才怪。
  我不好揭秦美纱的伤疤,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秦美纱躺到我身边,幽幽地接着说:「从此以后,我成了两个男人的情人。
不久我怀孕了,张思勤就不再来找我了。直到朱九同死了,他才通过法律手段让
我获得朱九同的所有遗产,所以我对张思勤言听计从,我满足他想要的一切。」
  我豁然明白:「原来如此,怪不得张思勤信任你,怪不得张思勤对你予取予
求。」
  秦美纱一声叹息:「我本来期望张思勤娶我,我和小月就有了依靠。如今看
来,要是真的嫁给他,不但我会受他们父子侮辱,恐怕小月也难逃厄运。」
  我怒道:「那你还想嫁给他?」
  秦美纱凄凉道:「我是女人,我不愿意过没有男人的日子。这话说出口恐怕
会让你耻笑,但我不在乎。朱九同冷落我的那段时间,我已经尝够地狱一般的生
活。」
  「有时候我在想,只要小月在外面有个依靠我就安心了。至于我自己,就算
给张思勤父子羞辱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郁闷:「所以你安排小月逃出来?」
  秦美纱平静道:「是的,这是必然的,张思勤早就在觊觎小月。」
  我若有所思问:「听起来你并不恨张思勤。」
  秦美纱点点头:「不恨,我只恨朱九同。张思勤怎么说也帮助我得到朱九同
的遗产,我后半辈子不会为生活担忧。」
  我冷冷问:「如果我要你在张思勤和我之间选择,你会站在谁一边?」
  秦美纱吃惊地看着我,很果决地说:「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你是小月的男
人,我……我的女婿。」
  我心中暗喜,表面平静:「哼,知道就好,那你说说张思勤是打算如何对付
我。」
  「张思勤告诉我,他一开始并不相信有公主宝藏,他的目的是你的表妹李香
君。我知道张思勤的儿子张亭男很喜欢你表妹,是发了疯的喜欢。张思勤就这么
一个宝贝儿子,只要张亭男想要的,张思勤都给,他很溺爱张亭男……」
  从秦美纱的口中,我惊奇地知道,原来十几年前张思勤就拥有五福香堂这块
地,后改名为碧云山庄。他早把碧云山庄掘地三尺也没发现有宝藏,所以他对公
主宝藏失去信心。为了抛售没价值的碧云山庄,张思勤趁房地产市场火热之机引
诱我买下荒凉的碧云山庄。
  虽然杜大维和路小风又把公主宝藏的消息吹进张思勤的耳朵,但他并不是很
在意,直到秦美纱说出真有公主宝藏的事,张思勤才又认为是真的,贪念再起,
燃起寻宝的狂热,他不计手段地想从我手中买回碧云山庄就在情理之中了。
  很有心计的秦美纱留了一手。她只告诉张思勤,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我的
办公室里,具体在哪里她并没有透露,这恰好与杜大维透露的宝藏讯息一致。
  杜大维为了自保,曾经以宝藏线索为交换条件恳求张思勤出手相救。张思勤
当时以为杜大维编造谎言、故弄玄虚,并不理会。
  直到秦美纱透露的讯息与杜大维所说的宝藏线索相吻合,再想到朱九同与杜
大维的关系曾经很密切过,张思勤这才信有其事,确定真有公主宝藏。
  可悲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心狠手辣的张思勤不仅没有搭救杜大维,
还派人杀杜大维灭口想独吞宝藏。幸亏我念及葛玲玲的面子,央求姨妈放了杜大
维一马,杜大维才得以逃脱张思勤的毒手。
  有了公主宝藏的具体线索,张思勤开始绞尽脑汁对付我。明知道我有背景有
后台,他仍然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加上宝贝儿子张亭男极力想得到小君,张思
勤终于给我设下一个狠毒的陷阱。
  张思勤先对我提出回购碧云山庄,然后透过路小风把我引向公主宝藏,接着
又透过葛玲玲给我烟幕弹令我起疑心,最后以不劳而获先得到二十亿来引诱我铤
而走险,与他签订挖掘宝藏的秘密条约。
  我突然意识到,这秘密条约才是最关键、最危险的陷阱。有了秘密条约,我
马上就与张思勤捆绑在一起。先不说那二十亿会不会是子虚乌有的幌子,就算真
有二十亿,钱也绝不会到我手上。
  张思勤一定是搞定了刘思明,让他出具假的二十亿信用凭证,利用银行兑现
信用的时间差开始挖掘宝藏。等到我发现根本没有这二十亿的时候,张思勤已经
把我的碧云山庄挖了个够。找到宝藏还好说,如果找不到宝藏,张思勤拍拍屁股
走人,然后再用别的理由来搪塞我。那秘密合约是违法的,没有法律约束力,我
根本就不敢告他。
  这是一个非常狠毒的阴谋,我李中翰不是傻蛋,早就察觉出来。可是从秦美
纱的言语中,我似乎感觉到张思勤还有更厉害的后续手段。
  秦美纱想起一个细节:「听张思勤的意思,绑架你表妹不成,就绑架别人,
具体绑架谁我就不清楚了。」
  我一听顿时勃然大怒:「这个狗娘养的,他难道只知道绑架人?无耻。」
  秦美纱皱了皱眉道:「我还听说他花了重金请了大律师,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呢。」我一时迷惑:「律师?他找律师干什么?」
  秦美纱关切问:「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吗?」
  我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我们的秘密合约都没签。」
  秦美纱一愣:「秘密合约?」
  「哎哟。」我大吼一声,从床上弹坐而起,全身冷汗狂飙,真应了那一句江
湖险恶的名言。秦美纱的一句话令我心头大震,这秘密合约绝对是个连环陷阱。
只要签了这个秘密合约,只要张思勤公布这份秘密合约,我就彻底完蛋,无论是
在公司还是在国家法律上,我都是罪人。
  「真抱歉。」秦美纱有了一丝歉疚,她温柔地扶我躺下,安慰我、帮我擦拭
额头的冷汗,套弄半软的家伙。很快的,小家伙变成了大肉棒。
  秦美纱瞄了我一眼,娇羞低下头含起大肉棒。片刻之后,我内心的惶恐和愤
怒渐渐平息,看着雪白的屁股在我眼前摇晃。我一声叹息,意识到第二次绽放的
梅花才最美丽、最娇艳。
  回到伯顿酒店,我仍然哼着那首老掉牙的何日君再来。
  再度春风的旖旎,因为秦美纱的风情而令人回味。
  打开房门,我踏入黑黝黝的总统套房,随手按开了灯。很奇怪,怕鬼的小君
居然没有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仙女姐姐一定睡了吧?」
  我嘀咕着一边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边推开主卧室。
  入眼处一片明亮,小君果然把卧室里的灯全打开。突然,我睁大了眼睛。主
卧房的大床上并排睡着两个人,除了可爱的小君外,还有一位金发女郎。
  「饥瑟琳?」我大吃一惊。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走去,仔细打量这位极
度美貌的金发女郎。
  房间里开着很舒适的恒温调节,所以凯瑟琳并不在乎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
她微屈着双腿沉沉入睡,肌肤质感细腻得如水透润玉,散发着绸缎独有的光泽,
丝一般的金色长发披洒在雪白的床单上,透露出野性的味道,诱惑的小嘴儿略带
讥诮似的笑,隐含着不羁,一双紧闭的双眼挂着异常卷长的眼睫毛。
  喔,她穿蕾丝内衣的胸部很挺,完全有成熟女人的丰满,还有那比华夏女人
更高翘的臀部……
  我退却了,闪电般退出卧室,迅速掩上门。真担心慢一点,我会做出什么大
胆荒唐的事来。
  倒在一间客房的大床上,疲惫的我终于合上困意强烈的双眼,耳朵隐隐倾听
到远处敲响了三次钟声。进入梦乡前我仍在想,是凯瑟琳发现了我在夜色然后告
诉小君的吗?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朦胧中,我被悠扬的音乐吵醒。睁开眼,这首熟悉的何日君再来居然成了手
机铃声。不幸的是,偏偏是我的手机传出这首老掉牙的情歌。
  「接电话呀!看什么看?」身穿雪白浴袍的小君把手机递过来,两只明亮的
大眼睛闪一丝调皮。见我傻愣愣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她索性按下接听键,把手机
拿近我耳边。
  「喂……」我瞪了小君一眼,开口应了一声。电话里传来上官黄鹳的声音,
她惊慌失措地告诉我三个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坏消息:「总裁,青花大瓷瓶
打碎了,小月失踪了。张思勤早早来到公司,要我通知你早上十点召开紧急股东
会议。」
  「我知道了,你和杜鹃小心收拾,别弄伤手。等郭总裁来了以后,联系公司
的董事以及向公司所有高级主管发出紧急通告,务必请他们早上十点整,准时到
公司会议室参加重要会议。」
  我很平静,作为公司的大股东,张思勤有权召集股东开会,但我作为公司的
总裁,更有权召开公司的行政会议。一场不见硝烟又异常残酷的战争开始了,我
突然血液沸腾,如同一位好斗的勇士接受敌人挑战。
  「明白。」黄鹳的声音又清脆又动听。
  我伸手抢过手机扔到一边,马上把香喷喷的小君揽在怀里:「什么时候给我
换上这手机铃声的?」
  小君趴在我身上,嗲叹地说道:「在你做春梦的时候。」
  我笑问:「你知道我做春梦?」
  小君脸一红,小腹压了压我晨勃的下体,嗲声说:「当然知道啦!哼,那东
西胀胀的还不时动来动去,不3做春梦还能做什么梦?」
  「就算我做春梦,你也不用把我的手机铃声换成这首歌吧。」我苦着脸。
  「就换这首歌,你连做梦都哼哼这首歌,肯定是你最爱。」
  小君晃了晃脑袋,如丝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敞开的浴袍里两只大白兔蠢蠢
欲动,令我勃起得更厉害。
  「我做梦哼这首歌?」
  「是呀,要不然我怎么会选这首歌呢。」
  小君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春光已大露,但她压在我身上,至少能感觉到大肉棒
在弹跳。
  「知道哥为什么喜欢这首歌?」我亲了一口红润的樱桃小嘴。
  小君眉头一皱,用小手背擦擦红唇,厌恶地瞪了我一眼:「谁知道你肚子有
什么坏水?没刷牙不许亲人家。」
  我没理会小君的洁癖,而是故作神秘状:「因为这歌的歌词里有一个『君』
字。」小君撇撇嘴,很不以为然:「有特殊含义吗?」
  「没什么特殊,只是我身边就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君』字。我想念这个
人,整天都在想念,连做梦都在想念,你猜这个人是谁?」
  灌上蜜糖,我不仅可以再次亲丰润的红唇,还可以摸翘翘的屁股。只要小君
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显然小君对我的甜言蜜语很受用,她心情好极了。
  歪着小脑袋,小君逐一列出与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绿绿
里有谁的名字带『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
还有葛玲君、楚君……」
  我脸儿微烫,大声道:「喂,胡说什么!除了李香君外,什么君都没有。」
小君更大声:「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说清楚。这么幼稚的问题要我猜,一点挑
战性都没有,你当我是小屁孩吗?」
  「别粗口。」我板起脸,小君鄙夷道:「我粗口总比你耍流氓好一千倍。讨
厌!以后做春梦别梦到李香君,以后不许做春梦。」
  我大笑:「我做春梦你知道?」
  小君气鼓鼓道:「我会来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睡觉的时候那里硬硬的,我
就拿剪刀喀嚓、喀嚓全剪了。」
  我吃惊问:「剪刀很锋利?」
  小君得意道:「剪铁如泥。」
  我莫名其妙:「既然锋利,那为什么要喀嚓两次。喀嚓一次还不够吗?」
  小君诡异一笑:「第一次喀嚓是剪掉那根东西,第二次喀嚓是要剪掉两个东
西。听说男人有了两个东西,就还会再长那根东西出来,我要来个痛打落水狗、
斩草除根。」
  我忍住笑,也不管小君的形容词是否运用恰当,一个翻身把调皮的小君压在
身下。她的浴袍顿时洞开,露出美妙绝伦的裸体。我挺起勃起多时的大肉棒,顶
到雪白馒头前,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已钻入小肉穴里:「我见过狠毒的,没见
到这么狠毒的,必须干一下了。」
  小君微抬臀部,噘着小嘴假装生气:「哎呀,别弄啦!有一个大美女还在睡
觉,别让人家全听到了。」
  「凯瑟琳?」
  「嗯。」小君逼视我:「你半夜回来应该看到她了,有没有动心?」
  我眨眨眼反问:「你希望我动心?」
  小君举起小粉拳:「你敢!」
  我笑问:「真奇怪,既然怕我动心,你为什么不锁门?」
  小君悄悄分开双腿,小嘴儿呻吟了一下:「呸,谁知道你回不回来。再说你
真要回来,我锁门也没用,你肯定会想办法进来骚扰我。到时候,什么事情都让
凯瑟琳知道了。」
  我大吃一惊,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身下这位纯情微傻的美少女:「哇,心
计够深的,说你是小狐狸你还不承认。你放心啦,我对外国妞不感兴趣。」
  小君粉腮桃面,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黯:「其他妞也不许感兴趣。」
  我知道小君的意思,她不可能阻挡我接近别的女人,但她希望我最爱的女人
是她李香君。所以我顺着她,发自内心地哄她:「其他妞只不过是道义与责任而
已,我真正喜欢的就只有李香君。我爱她,超过爱我的生命。」
  小君迷离了,随着我的深入,她微微喘息道:「何日君再来的『君』字真的
是指李香君吗?」
  「千真万确,就是李香君。」
  「那你以后就用这个手机铃声,一辈子都不许换。」
  「三辈子都不换。」
  「嗯。」
  「舒服吗。」我稍微加快抽插的速度,紧窄的小穴里有丰沛的爱液润滑,房
间里响起动听的滋滋声。
  我拔出大肉棒,用粗大火烫的茎身摩擦小君粉嫩的阴唇,一遍又一遍。
  粉嫩的阴唇变厚了,颜色鲜红、异常娇艳,流淌的黏液悄悄滴出来,但粗大
肉棒还在摩擦小穴口,凸起的血管仍然猛烈地刮弄娇黯的唇瓣。
  小君低吟短吁、勾魂夺魄,她把一条匀称无瑕的长腿举起,踏在我宽阔的胸
膛上来回摩挲。我如获至宝般小心捧起这只不期而遇的小巧玉足,在她柔嫩的脚
掌心里吻下去。
  小君一声嘤咛,几只贝玉般的脚趾弹动了几下,我见状迅速将这几只脚趾含
在嘴里。
  「啊!」一声委婉销魂呻吟,绷紧的美腿突然后缩,引得我如影随行,身体
前倾。
  粗大的肉棒也跟着前挺,一下子就插入紧窄娇嫩的小穴中,嗯的一声柔柔鼻
息,我完全的占据小君的灵魂,她上下左右摇动如蛇一般的小蛮腰来迎接我的撞
击,同样吞吐我灵魂。
  「喔,哥,你这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顶得人家好难受,都顶到肚子
了。」迷离的双眼下,小君嗲嗲的声音如一道魔符缠绕我心弦。她浑圆饱满的大
奶子随着身体的摇动而晃动,我真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胳膊来。
  「小声点。」我吐出吮吸无数遍的大脚趾头,光洁明亮的脚趾甲上留下我的
唾液,脚趾头上还有五道淡淡的牙印。
  「哥……别咬了,只要舔就行。呜,还有脚趾缝啦。」
  小君触电般绷紧小腿,小巧的脚掌一张一收,几只可爱的脚趾头忽然抖个不
停,真是蔚为奇观。联想到她的脚趾头能在电话键上跳舞,我更是爱怜如宝,温
柔舔吮:「小声点,哥会舔的,不需要你提醒。」
  「哥。」
  「干嘛。」
  「我喜欢你……」嗲嗲的呼唤更销魂,我知道小君不好意思说出干我之类的
字眼,但她骚骚的表情告诉我,她很想说淫词浪语……一?少夂?要矜持、不屑
粗鲁,我只能从她的动作上看出端倪。她吞吐大肉棒时又快又急,比起昨晚如狼
似虎的秦美纱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暗暗好笑,回以更猛烈地抽插。娇嫩的小穴红肿了,湿滑的黏液流到拱起
的小屁股上,她的屁眼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力。
  「喜欢我,就给我干屁眼。」我趁机要求。听到她嗯嗯着应答,我以为她答
应了,心中大喜,抽插更加卖力。不到百下,小君的防线已告失守,小腿儿紧紧
盘着我的身体大声嚷嚷:「要尿尿了。」
  我见状,鼓足勇气,给她最痛快的一击。她迅速哆嗦,嗲嗲的尖叫肆无忌惮
地飘荡在淫靡的空气中。
  「啊,哥……」
  「哥要干屁眼啦。」
  我小声道,不料神魂迷离的小君搂住我的脖子哀求:「抱抱我。」
           第一百三十五章 尔虞我诈
  我小声再次提醒:「哥要干屁眼。」
  小君拼命喘两口气,翻了翻白眼道:「不行,上次给你弄了,几天大便都不
舒服,以后不许你再弄屁眼。」
  咦,刚才不是答应了,怎么又变卦?我恨恨道:「不舒服而已,又不会死,
多弄几次就习惯了。」
  小君猛亲了我一口,喘着粗气道:「哥,我好像觉得自己死过一次。昨晚我
就做了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梦。」
  「什么梦?」真是的,让我空欢喜一场,要不要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呢?
  正想着如何采折小君的菊花,她可怜兮兮地说:「我梦到我死了,很多人再
哭,然后你就抱着我来到娘娘江边,把我放进江里,我就往下沉,很多鱼儿过来
咬我。我吓坏了,跟着就醒了。」
  「只有我一个人在大房子里特别害怕,就打电话给若若,想叫她过来陪我,
没想到若若和凯瑟琳就在卡邦餐厅里喝咖啡。她们两个人过来时,看见你跟两个
女人分手,若若说那两个女人都很漂亮。」
  听了小君的梦境,我若有所思随口敷衍:「那两个女人跟小君比差远了。」
「哼。」小君很狡猾,马上发现我心不焉,以为我神游去想昨夜的两个女人。我
哭笑不得,连忙转移话题:「后来呢,怎不见乔若尘?」
  小君道:「后来若若说她爸爸要她回家,她没办法,就先回去了。凯瑟琳见
我可怜,就主动留下来陪我。她真好,够义气人又漂亮。」
  「听说乔若尘与凯瑟琳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小君点点头:「是啊,但她爸爸管不住凯瑟琳。其实若若也不太听她爸爸的
话,只是刚来上宁,若若暂时还不习惯而已。时间久了,她肯定什么都不怕。」
  高潮后的余韵挂在小君的鹅蛋脸上,细润的肌肤泛起诱人桃红,让我心醉不
已。揉着她的大奶子,我深情道:「不管怎么说,凡是对小君好的人,我一定报
答她,对她更好。」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暗示道:「那也不必对人家凯瑟琳太好。」
  我马上察觉出小君的醋意,忙撇撇嘴:「放心,我不喜欢洋妞。」
  小君更正说:「她是混血儿,不算是洋妞。」
  我意犹未尽,心里还惦记着小君的屁眼,刚想着求她开恩,突然门外传来一
道略带卷舌的声音:「小君……」
  「快让我起来,凯瑟琳醒了。」小君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我从床上爬起,利
落地穿上浴袍,对着镜子拨弄一下凌乱的秀发才镇定自若地开门走出去。
  我难受至极,挺着高举的大肉棒起床穿衣。没想到门突然被推开,凯瑟琳风
风火火地冲进来,刚喊一句:「李中翰你什么时候来的……」马上尖叫着跑回出
去。天啊,她一定看到了我的大肉棒。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酒店的西式早餐刚好送到。
  美丽绝伦的凯瑟琳红着脸,一边吃着起司面包,一边为冒失闯进我的房间向
我道歉。她还是一身很随和的粉红色T恤加牛仔裤,飘逸的金色长发如瀑布般直
泄而下到胸部,美丽程度真与小君的秀发有一比。
  大白天光线明亮,我看清楚凯瑟琳微蓝的眼睛如海水般清澈,鼻尖丰润而微
微上翘,嘴唇呈花瓣状,与小君的樱桃型完全不同。
  一眼看上去,凯瑟琳几乎就是一位纯种的西方金发女郎,她唯一符合华夏女
人特点的地方就是她的脸形。她的脸形不像西方女郎那样棱角分明,而是标准的
鹅蛋脸,与小君的脸形完全一样。
  只是凯瑟琳的脸蛋看上去更红润一点,而小君只有害羞的时候才会脸红,平
时却是有点惨白。
  我拿起一杯牛奶仰头喝下,眼光不停地流连着凯瑟琳高耸的胸部,她的丰满
度、挺拔度与小君是同一级别。唉,混血混成这模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等会儿我们去逛街,顺便买衣服。」凯瑟琳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小君噘着小嘴,把双腿缩在椅子上叹气:「要上街可要经过大老板批准。」
  「谁是大老板。」凯瑟琳莫名其妙,忍不住朝我看来。
  我笑了笑:「我可不是大老板,不过小君确实不方便离开这房子。」
  「为什么?」
  凯瑟琳当然不理解,我很想跟她详细解释,不过时候已不早,我必须赶回公
司。望着一脸迷茫的凯瑟琳,我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这时门铃响起。
  总统套房已有戒备,一般人不能前来,不用猜一定是何芙。我打开门一看,
果然是她,看她英姿飒爽的风采心里特别舒服。我连忙招呼何芙吃早餐,顺便把
凯瑟琳的疑问交给何芙。
  「何芙姐,为什么小君不能逛街?」凯瑟琳不问个清楚不罢休,很掘强。
  何芙看了看窗外,反应奇快:「下大雨怎么逛街?」
  我陡然发觉这雨真是下个不停,照这样下去,娘娘江一定会涨大水。虽不至
于淹了碧云山庄,但一定会影响装修进度。
  我与何芙交流一下保护小君的意见,何芙坚持让小君继续留在酒店里接受中
纪委的暗中保护。我很感激并告诉她,今天可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我期
望去公司之前能拥抱一下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抿了抿嘴,一脸温柔的说:「我可不迷信。不过如果抱一下能令你充满
信心,我想我会愿意的。」
  我笑了,张开双臂把何芙抱了抱后随即分开,让远远观望的小君与凯瑟琳目
瞪口呆,她们听不到我与何芙说些什么,但她们能看出我与何芙之间有特殊的感
情。
  挥手与三位美女告别,我踏上了命运的征途。
  「轰……」闷雷由远而近,刚好在我头顶上炸响,我吓了一跳,迅速跑进宝
马车里。刚想发动引擎,又一声雷声炸响,这次声音更大,几乎震耳欲聋。我愣
了一下,脑袋顿时空灵,眼前一片模糊。我似乎又看到自己抱着一位华服少女,
在一片哭喊声中走向江边。
  「哔哔……」
  刺耳的喇叭声把我惊醒,我回神过来,赶紧发动引擎把车开走,望着泼天大
雨,我不禁嘀咕。真奇怪,小君的梦境竟然与我的幻觉如此相似,这会不会只是
一个巧合?
  公司大楼前很久没有出现名车云集的场景了,记得上一次还是我几个月前当
选公司总裁的时候。
  不同的是那一次风和日丽,而今天却是乌云密布、雨下不止。
  进电梯前,我遇到戴辛妮。她与章言言一起,领着几位我认识但不熟悉的公
司小股东来到电梯口,我礼节性地与他们寒暄几句,眼睛却一直留意这两位制服
美人。
  戴辛妮高傲冷漠、鹤立鸡群,章言言脱胎换骨、满脸春风。我以后不能再说
章言言是小美人了,应该是大美人。她的镇定与随和竟然与戴辛妮高傲冷漠形成
强烈对比。小股东们都爱与章言言交谈,而戴辛妮始终与众人保持两个身位的距
离,真是个性十足。走进电梯,我终于发现冷漠高傲的眼神朝我投来含情脉脉一
瞥。
  「听说这是上宁市六百年以来最大一次降雨。」
  「我可不信,六百年前的事说不准,我说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雨。」
  「有可能,电视报道好多县份都被淹了。看这势头,估计今天停不了。」
  「我住山顶别墅,雨停不停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今天的股东、董事居然要开
两场会议。李总裁,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难说。」我平静地笑了笑,也学着戴辛妮换上一副高傲冷漠的表情,众人
面面相觑,唯独戴辛妮噗哧一声笑出来。大家都朝她望去,仿佛在寒冷极地见到
温暖的太阳,这时章言言才露出自愧不如的表情。
  「各位股东董事请随意,我有一些工作事宜要与两位财务主管商谈。」电梯
到了秘书处,我很绅士地让这几位前来开会的公司股东自行到接待大厅,却把戴
辛妮和章言言留在电梯里。众人意会,含笑而去。等电梯门重新关上,我左拥右
抱把两位大美人搂在怀里。
  「今天状况特殊,你们两个无论上下班都不许离开公司。」
  「为什么?」章言言吃惊地看着我,她的大眼睛更是大得夸张。
  戴辛妮见我脸有难色,马上用居高临下的口气道:「言言,别问了。他这样
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我们照办就是。」
  「哦。」章言言顺从地低下头。我微微一笑,闪电般左亲右吻。嘿嘿,尝出
来了,章言言的唇膏是柠檬味,戴辛妮的唇膏是薰衣草香。两个大美人还没反应
过来,电梯已到了最顶层。我跨出电梯时,身后传来一阵动人的娇嗔。
  上官姐妹迎了上来。
  「黄鹦、杜鹃,今天看起来很漂亮。」我眉飞色舞。两姐妹亮丽青春,也涂
有闪亮的唇膏,就不知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姐妹俩齐声道:「是的。」
  我忍住笑,挥挥手大声叮嘱:「所以今天你们必须在我视线之内,不许离开
公司半步。另外,通知公司所有保全,今天全日值班。」
  「知道。」又一句整齐的合声。
  「郭总裁来了没有?」我还是笑了,紧张的气氛随即缓和下来。
  话音刚落,我办公室的门悄然打开,一身端庄打扮的郭泳娴走出来:「我正
等你呢。」
  我目光很温暖,想到什么人,这个人就出现,那正是我所期盼的。我抓住郭
泳娴的胳膊走进办公室:「杜鹃,多冲一杯咖啡给郭总裁。」
  「好的。」杜鹃飞快而去。
  办公室里干净得一尘不染,这显然是上官姐妹的杰作。我朝曾经放置青花大
瓷瓶的地方看了看,那里已换上一个嵌有金丝的红色大瓷瓶,瓶口插满一丛新鲜
的海棠花。一眼过去,托紫嫣红美不胜收。不用想,这一定是郭泳娴的巧思。
  我笑得更灿烂了,也不管办公室的门正敞开,一把将郭泳娴抱起,滚落到沙
发上。
  郭泳娴娇嗔:「亏你还笑得出来,我们都急死了!公司现在人心惶惶,都预
感到要发生大事,你还笑得出来?」
  「一切都尽在我掌握之中。」我朝这位香喷喷的大姐姐眨眨眼,她身上越来
越有姨妈的影子,仿佛抱着她郭泳娴也是抱着姨妈。我想姨妈了,但为了独立处
理这件事、为了给姨妈证明我是一个强大的男人。我忍了下来,不去骚扰姨妈,
让她安心在家养伤。
  「小月失踪了,要不要报警?」郭泳娴忧心忡忡问。
  我诡异一笑:「小月很安全。」
  郭泳娴很意外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都说了,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暧昧地贴紧郭泳娴,敏感部位的触碰就能令她春情涌动,果然郭泳娴脸一
红,大眼睛瞥了瞥门口说:「张思勤在等你。」我坏笑:「让他等着,等我喝完
药、等我和泳娴做完爱再说。」
  郭泳娴既欢喜又意外:「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受到什么打击了?」
  我垂下目光,盯着制服里隐约的春色说道:「我喜欢黑色,我打赌你穿的是
黑色内衣。」
  「你输了就罚你做爱。」郭泳娴从我色迷迷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亢奋,她没
理由拒绝我的放肆。虎狼之年,正是最需要性爱的时候,一经挑逗,郭泳娴比我
更好色,欲火瞬间就把她的端庄摧毁。她将手伸进我的裤裆,掏出硬挺火烫的大
肉棒;我伸手深入她的裙下,摸到光滑的黑丝机。嘶的一声,黑色丝M被强力地
撕开一口子,剩下的蕾丝已无法阻档大肉棒前进。
  「喔……」郭泳娴靠在沙发上迎接我的挺动,细微的脚步声传来。我扭头看
去,杜鹃怔怔地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是两杯正冒热气的咖啡杯。她
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两只惊诧的大眼睛正滴溜溜地乱转。我示意她把咖啡拿进
来,她胀红着脸走向茶几,放下托盘就飞跑而去,顺便关上了门。
  我坏笑,继续挺动,粗大的肉棒与正在吸吮我的肉穴彻底缠绵,愉悦之情油
然而升。我一遍又一遍冲击,郭泳娴娇喘连连、媚眼如丝。一股沸腾的热血冲上
心口,心不在焉的我却在这关键时刻停止抽动:「泳娴,我不想等了,我现在迫
切想见张思勤。」
  郭泳娴大怒:「你疯了?我们才开始,我可不许你半途而废。」
  我笑吻而上:「我们不必半途而废。」
  「什么味道?有柠檬、有薰衣草……」
  阴霾的天空仿佛是一位受到天大委屈的怨妇在不停地流淌着眼泪。
  这场从昨天开始的大雨真没有停止的迹象,也许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张思勤刚走进我的办公室马上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西装革履的他把稀疏
的几根头发梳得光亮,阴鸷狡诈的老眼在我和郭泳娴的身上滴溜溜转了两圈后笑
问:「泳娴怎么坐在中翰的身上,这姿势很怪喔。」
  我扶着郭泳娴的腰部,微微调整一下插在她蜜穴里的大肉棒说道:「张董,
以后别泳娴、泳娴地叫。她是我的女人,你是知道的。」
  话是对张思勤说,眼睛却深情地看着娇羞的郭泳娴。张思勤的出现,令郭泳
娴很紧张。从她暗示我的眼神中,我知道她有些后悔答应我这疯狂的举动,但后
悔显然来不及,况且她也很迷恋大肉棒插在她下体的感觉。
  张思勤是与朱九同比肩的老江湖,他什么风浪没见过。
  虽然我行为举止怪异,但他很快就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也不用我
客气,上官黄鹳刚端上茶水,他马上端起就喝:「呵呵,失礼了、失礼了。我改
口,我以后就称呼郭总裁。」
  「泳娴,这一边替我捏捏。昨晚一夜没睡好,直想着张董的伟大计划,就不
知张董把计划拟好了没有?」我歪了歪右边脖子,眼睛瞥向脸色平静的张思勤,
这是我故意激怒他的开始。
  张思勤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几张白纸道:「都拟好了,就等中翰过目。」
  我用吩咐的口吻扬了扬手:「拿来看看。」
  「这……」
  张思勤的胸膛瞬间起伏,面对我的怠慢,他眼中的寒光一闪即逝。我不耐烦
道:「泳娴不是外人,她是公司的总裁。」
  「好好好,你先过目。」张思勤堆起笑容,很不情愿地从沙发上站起,把手
中的合约递给郭泳娴。
  郭泳娴接过,马上聚精会神细看。我不敢打扰她,大肉棒安静地待在湿润温
暖的蜜穴中。趁这时机,我悄悄地观察张思勤。他脸色有些凝重,三角眼盯着郭
泳娴分跪在我身上的丝袜大腿看了几眼,脸上有了微妙的变化。
  我暗暗佩服张思勤,相信他已经察觉出郭泳娴跪在我身上的端倪。我假装不
知,嘴上讥讽道:「泳娴你好好看看啊,看看这秘密合约里有没有陷阱?」
  张思勤再有城府也被我这一言挑明激怒:「中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继续讥讽道:「张董,你别见怪。因为你口碑不好,曹嘉勇要我小心提防
你,所以我不得不小心。」
  局面急转直下,张思勤脸色铁青:「曹嘉勇?他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刚才我
还见到他,等会儿我要找他问个明白。」
  「中翰,张董又怎么会给你设陷阱呢?我看过了,合约很完美双方互利。」
郭泳娴婉约微笑,美脸闪出一片红霞。我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蜜穴流出,很快就
湿了大肉棒的根部。
  张思勤一听,脸上有恢复平静:「呵呵,有郭总裁这句话,我就不担心被别
人污蔑了,谢谢郭总裁。」
  我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签这个合约?」
  「好。」张思勤爽快点头。
  郭泳娴语锋一转,严肃道:「不过,再签合约之前,该出示的文件还是要出
示。这二十亿的款项到了帐户后,中翰才能落笔。」
  张思勤含笑点头:「那当然,我一个电话过去,二十亿马上就到中翰的银行
帐户。」
  我马上接过话头大赞:「泳娴,把我的华夏银行帐户给张董。张董是气势非
凡,好大的手笔,跟他做交易,绝对能发大财。」
  张思勤掏出手机,道:「呵呵,大家一起发大财。请稍等片刻,我打一个电
话。」
  「张董请顺便。」我挥手示意,内心陡然紧张起来。因为此时每走一步都很
关键,每一个人出现差错都有可能让我一败涂地,尤其是孟姗姗这一环节最让我
担心。毕竟用春药来占有女人与用情占有女人完全不同,如果孟姗姗一夜之后反
悔……
  天啊,我想都不敢想。期望上天保佑,期望聂小敏能从中帮上忙。
  我趁张思勤打电话的时候把郭泳娴拉进胸膛,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问:「舒服
吗?」
  「嗯嗯,快吃药。」郭泳娴匆忙点点头,从我身上直起了身子,拧转软腰从
茶几上拿起药壶,给我倒出大半碗药汤。
  我见她手有点抖,真担心药汤会泼洒到我身上,急忙伸手接过,两三口就把
药汤喝完。见张思勤站起走到窗边打电话,我抹了抹嘴角,调侃道:「泳娴,有
了二十亿你想买什么?」
  「买月亮。」郭泳娴无限春情,她趁张思勤背对着我们打电话,悄悄地连续
扭动几下,爽得她媚眼几乎可以滴水。
  我大笑:「嫦娥姐姐可不答应,你买走了月亮她住哪?」
  「那你就去求她留下来和你一起住呀。」郭泳娴把握好机会,又连续地扭动
十几下,还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我配合着挺动着笑道:「那嫦娥姐姐赚翻了。既
保住了月亮,又得到了一大笔钱,还收获一个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智勇双全的
多情郎。」
  「咯咯。」郭泳娴明白我的心思,她脸上红晕越浓,小腹一阵抽搐,丰腴的
身子缓缓扑倒在我身上。
  我朝张思勤看去,却猛然发现张思勤已回头。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微喘的郭泳
娴,不无嫉妒道:「真是好羡慕,想当年我就应该紧追郭总裁不放,有郭总裁辅
助,男人一定成就大业。按理说我与郭总裁更相配,是不是啊,中翰。」
  我听出张思勤话语中对我的不敬,加上他信心十足的样子,我内心暗暗的吃
惊。难道华夏银行那边出了状况,我心念急转,暂时忍住怒火:「大业不敢当,
有二十亿我就心满意足,看张董的了。」
  张思勤笑眯眯道:「二十亿已转至你名下,快查帐户吧。」
  我被张思勤的镇定唬住了,与郭泳娴对望一眼,我冷冷道:「请张董坐下喝
杯茶。一会儿,我也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能知晓我是否发了大财。」
  郭泳娴也跟随着紧张,她拧转身子从茶几上帮我拿手机时差点摔下,幸亏我
及时抱住她。
  「喂,华夏银行吗?帮我查一查我的银行帐户的余额……」
  我这通电话直接打给聂小敏。在来公司的路上,我一直问她,她给我的回复
全是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不相信会风云突变。
  可是,这次聂小敏接我电话时语气很慌乱:「李总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
事情有变化……」
  我面不改色,沉稳道:「你说。」
  聂小敏说:「我可能做错了。我见那笔二十亿的信用凭证仍然开出来就着急
了,然后……然后……」
  「继续说。」一丝不祥的预感迅速弥漫。
  聂小敏吞吞吐吐道:「我急了,就撒个谎说你昨晚跟孟姗姗偷情时被你偷偷
拍下来了?如果孟姗姗不按照你意思去做,你就会把偷拍的照片公布出去。」
  我心脏阵阵绞痛,表面却笑容可掏:「现在她呢?」
  聂小敏急道:「孟姗姗可能去找你了,你马上打电话给她,快。」
  「好的。」挂掉电话,我望着正等我上钩进圈套的张思勤说抱歉:「张董,
不好意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郭总裁交流一下,麻烦你到外边稍等片刻。」
  「好。」张思勤哈哈大笑,一拍大腿站起来:「股东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中翰千万别犹豫。为了筹集这笔二十亿,我能借的都都借了,能卖的都卖了。我
希望咱们的秘密合约在股东会议之前签订下来,眼下大雨不停,恰好可以松软泥
土,雨停即可开挖。连天都帮我,真是天意。」
  我微笑道:「放心,会给张董一个满意答覆。」
  张思勤刚离开我的办公室,我马上拨通孟姗姗的电话:「姗姗姐,我是李中
翰……」
  「我正要找你,我已到你办公室门口。」
  「啊?」我大吃一惊,几乎在同时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我慌忙与郭泳娴
分开,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仪表。
  开门的瞬间,我眼前一亮。绝美的孟姗姗一身便装站在我面前,她美脸挂寒
霜,眼圈泛红,高耸的胸脯起伏着。褐色软皮手提袋上都是水,紧身的七分牛仔
裤下全湿透,连垂落的秀发也有水迹,说她有些狼狈一点都不过分。
  我赶紧把孟姗姗请进办公室,然后吩咐黄鹦拿来雪白的干毛巾。
  郭泳娴脸色异常难看,突然跑来一位花容月貌的女人找我,她当然愤怒。我
不好解释,只能可怜兮兮地朝她使了使眼色,让她马上准备会议室。郭泳娴郁闷
无奈,差点摔门而去,我吩咐上官姐妹不许任何人进我办公室。
  「姗姗姐。」关上门,我真想自己长有十八张嘴。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我求求你,请你马上删除昨晚的照片,我答应帮你
就一定会帮你。那份二十亿的信用凭证我丈夫昨晚就准备好,要想作废还需要各
种烦琐手续,你给我点时间。」
  孟姗姗颤抖着向我哀求,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我难受,这是一场不应该到来的
误会。
  已到燃眉之急,我再也顾不上许多,握住孟姗姗的小手,我扑通一声半跪下
来:「姗姗姐,你误会了。唉,时间可能来不及了。姗姗姐,由于时间紧迫,聂
小敏以为你在敷衍,情急之下她撒了谎。她是无心的,我没有拍照。」
  说着,我从茶几上拿起手机递过去:「姗姗姐,手机给你仔细检查,我没做
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我起誓,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句虚言,等会儿就让天上的雷把
我劈死。」
  孟姗姗抓起我的手机一边拨弄查看,一边摇头,显得六神无主:「一定不是
这部手机,你还有其他手机。」
            第一百三十六章 拍艳照
  我痛苦得口不择言:「姗姗姐,你必须相信我。你回忆一下昨晚的经过,我
两只手都在你身上,又怎么可能拿着手机去拍照?」
  「你……」孟姗姗一愣,顿时羞急交加:「那我现在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在
酒里放了药?」
  「啊?」我大吃一惊。「是不是?」孟姗姗追问。
  「是。」我无奈承认。事到如今,我无意把聂小敏拖下水,干脆全都榄上。
  孟姗姗花容失色,嘴唇如白纸般苍白:「李中翰,你真令我失望。我还以为
你是喜欢我而已,没想到你居然还下药,你还说你不卑鄙,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的
话?」孟姗姗的声音已嘶哑,与昨晚美妙的声音有天壤之别。
  我长叹一声,从地上站起:「对不起,我放了药,我卑鄙无耻,我为昨晚的
无耻向你道歉。姗姗姐,你走吧。楼下的保全有雨伞,你别再淋雨了。」
  时间紧迫,我只能送走孟姗姗。她情绪不稳定,万一闹起来,我的境况将会
雪上加霜。
  孟姗姗表情很复杂,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犹豫了一下,她怨毒地看我一眼,转身离去。拉开门,孟姗姗差点与戴辛妮
撞个满怀,上官黄鹦没有来得及通报,双手捧着白毛巾,吓得在戴辛妮身后直唆
嗦。
  「咦?是你。」见到孟姗姗,戴辛妮很惊喜。她本来一脸严肃,我不知道她
为何而来。如果猜得不错,一定是郭泳娴放风声给戴辛妮,戴辛妮知道有陌生美
女找上门来,当然前来看个究竟,不知不觉当了一回郭泳娴的棋子。
  「辛妮?」孟姗姗同样很意外。
  见我迷惑,戴辛妮微微一笑,对我解释说:「我和姗姗姐很久以前就相识,
公司业务多、客户多,我们就经常见面。姗姗姐要为银行拉存款,听说我是公司
的新财务主管,就找我更勤了,有够精明的!可惜几次喝茶聚会我没能参加,怎
么突然来我们公司了?是不是想把我老公的私房钱也拉存到你们华夏银行?」
  孟姗姗看看我,愕然道:「你老公?」
  我尴尬点头:「姗姗姐,辛妮是我未婚妻。」
  戴辛妮柳眉舒展,妩媚地散播她如水的眼波:「中翰,有没有私房钱?有的
话,就帮帮姗姗姐。」
  我苦笑道:「私房钱你都掌管着,我哪有呢?不过姨妈的三亿肯定会存回华
夏银行。」
  悄悄将戴辛妮与孟姗姗比较,心中不无遗憾。暗赞上宁人杰地灵,十步有鲜
花,百步多绝色。
  「辛妮,我还有事……」孟姗姗似乎不愿多待,正欲告辞。
  这时,叮的一声,电梯突然升到这层。张思勤意外地从电梯里走出,他下巴
微仰,显得意气风发,唯独步伐急了点。见到我他脸色平静,见到孟姗姗,他的
三角眼却射出兴奋的光芒。
  「哟,孟小姐,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意外,晚上我还说要请你和刘行长一起去
吃饭。」听言语,张思勤显然与孟姗姗相熟。
  「晚上我有事不去了。」孟姗姗柳眉微皱,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和客气就一口
回绝,脸上流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我心中一动,暗暗称奇。
  「哦,真遗憾啊。」张思勤的表情不仅是失望,更是失落,他把目光转到我
身上:「中翰,会议马上要开始,你查帐了没有?」
  语气很不客气。我知道这是摊牌前的征兆,要兵戎相见了,何需客气?
  我深吸一口气,看似和颜悦色实则针锋相对:「还没有查,你没看姗姗姐大
驾光临吗?这样吧,你传达一下,就说会议推迟半小时开始。」
  张思勤脸色一沉,随即哈哈大笑:「没问题,我就辛苦一趟,做一个称职的
传令兵替李总裁传达一下。哈哈,孟小姐、戴主管,我失陪了。」
  说完转身就走,隐隐的怒气就连远远的上官姐妹都察觉到,她们悄悄对张思
勤的背影皱皱小鼻子。没想到这动作被我瞧见,两姐妹大窘,伸伸小舌头转身忙
去。
  戴辛妮亲昵地拉着孟姗姗的手肘:「姗姗姐,雨大你别急着走。你看你的衣
服都湿了,会着凉的!我有备用的衣服,你来办公室换上吧。」
  孟姗姗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和戴辛妮
脸上转来转去。犹豫片刻,她突然严肃问:「李总裁,那份二十亿的虚假信用凭
证是张思勤的?」
  我一愣,随即点头称是,孟姗姗又问道:「你为什么要阻止他出具这份凭证
呢?」
  我微微叹息:「事到如今,我不怕老实告诉你。因为张思勤想用这份二十亿
的虚假信用凭证与我签合约,只要签了合约,我就会身败名裂。」
  孟姗姗疑惑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签合约?不跟他做生意不就行了
马?」
  「问得好,这二十亿以委托的形式划入我的银行帐户,但这一切都是假象,
我得不到一分钱。如果我去提取现金,银行会要求提现人必须出具各种证件为理
由,拒绝我提取现金。所以这合约我不能签,一签就上当了。」
  孟姗姗微微点头,旁边的戴辛妮就听得一头雾水,我接着仔细说:「按常理
来说,我不跟张思勤签合约就行,但他会抓住我这个把柄指责我的诚信。马上要
召开股东会议了,我估计他一定会借机攻击我,最后弹劾我,要求董事会罢免我
的总裁职务。你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就能猜到他暗地买通其他股东。只要股东
投票表决,罢免我的议案就有可能会通过,所以我不能给张思勤任何的借口和机
会。」
  孟姗姗柳眉轻挑道:「明白了。」
  我咬咬牙,恶从胆边生,一古脑儿全说出去:「我还可以告诉你,这个张思
勤可是一肚子坏水。他用每月送一个处女给刘行长的代价换取这份虚假的信用凭
证。」
  「啊。」戴辛妮一声惊呼,孟姗姗更是脸色大变,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
  我马上趁热打铁:「姗姗姐,你应该清楚,有了这份由银行开出且面额巨大
的资产凭证,张思勤就能为所欲为,做很多很危险的事。」
  孟姗姗几乎把苍白的嘴唇咬破:「我知道,以前就有人用这种凭证去骗人、
骗钱。而且我相信你说的,刘思明真的堕落了。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
  我内心狂喜,急忙催促道:「希望来得及。」
  孟姗姗二话不说,从褐色软皮手提袋里掏出手机,一边拨通电话,一边缓缓
踱回我办公室:「刘思明,你马上将那份二十亿的信用凭证作废。你听好了,如
果你要是再坚持,会有人马上到银行纪律检查委员会去投诉你……」
  柳暗花明。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兴奋,回头提醒发呆的戴辛妮:「马上回
财务处准备好公司的帐目,随时接受股东们的质询,顺便让郭泳娴通知所有公司
高层主管一起到会议室参加会议。」
  戴辛妮哦一声就跑,没跑几步又回头问:「不是股东会议吗?我们又不是股
东。」
  我冷冷道:「哼,我以总裁的名义先紧急召开公司高层会议。他张思勤想搞
我,我就先下手为强,釜底抽薪先把他扳倒,将他驱逐出董事会。」
  「好。」戴辛妮这下明白了,看她离去时扭动的大屁股,我热血沸腾、欲望
高亢。不只是性欲,还有权利欲、占有欲,或许还有杀人欲。
  办公室门关上之前,黄鹳神色凝重、小手发抖。那边,杜鹃心急火燎地将一
张椅子搬到电梯口坐下,那意思很明白,就是无论是谁也不能闯进我的办公室。
我朝两姐妹使了使眼色,竖起大拇指。
  孟姗姗说完电话,整个人如虚脱一般瘫靠在沙发上。我走过去,在她优美秀
气的小腿边半蹲半跪下:「姗姗姐,你别走,我请你参加会议。」
  孟姗姗懒洋洋地翻翻眼,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又不是你公司的
人。」
  我柔声道:「我现在就正式聘请你做我们公司的财务顾问,让你参加这次会
议,就是让你见证KT历史上最经典的一刻。我是不是大坏蛋,我下药勾引你的
动机,难道你不想知道?」
  孟姗姗没等我说完,马上表态:「我参加。」
  我笑了,笑得很坏。一手抓起沙发角落上的两条干毛巾,一手托起优美秀气
的小腿放在我半蹲的膝盖上:「来,我帮你擦干脚上的雨水。」
  孟姗姗大为惊慌,急忙阻止:「我自己擦。」
  说时迟那时快,我已脱下人字状的精美高跟凉鞋,让雪白秀气的玉足裸露在
空气中。那几个脚趾嫣红点点,如新鲜的胭脂般惹人遐想、逗人怜爱。干爽的毛
巾覆盖上去,孟姗姗脸色又变了:「我真不相信你会在酒里放药。」
  我用毛巾包裹住那只玉足轻轻擦拭,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按摩。隔着毛
巾,没有赤裸裸的直接触摸,孟姗姗竟然不阻止了。我如法炮制,又将另一只惹
人爱的玉足放在包裹在白毛巾里放在膝盖上。
  偷偷瞄一眼,见孟姗姗依然板着脸,我柔声道:「其实什么药都没放,昨晚
姗姗姐多情而已。如果真有放药,那药就是我对姗姗姐的喜欢。」
  孟姗姗的嘴唇瞬间红润,娇艳夺目,一双迷人的眼睛凝视着我:「真没有拍
照下来?」
  我想了想,回答说:「有。」
  「什么?」孟姗姗大怒。
  我笑了笑,用最温柔的声音道:「都拍在心里了,照片会变旧变老,心里的
东西永远崭新。」
  孟姗姗被我反复挑逗弄得神经兮兮,她干脆不再说话,急促的呼吸似乎表明
我的甜言蜜语撩动了她的心弦。
  她咬起手指头,迷离的眼眸里如怀春少女般愚笨。
  我剥开包裹玉足的毛巾,指尖划过小巧的脚趾头,搔挠在柔嫩的脚掌心。在
阵阵颤抖后,孟姗姗也没有从迷失中醒来,我徐徐靠上去,吻上娇艳红唇、揉握
高耸胸脯。
  「唔嗯……」孟姗姗挺起胸脯。
  激情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我疯狂地吸吮孟姗姗的小舌头,疯狂揉她的乳
房、疯狂解开她牛仔裤的铜钮扣,翘臀微抬,牛仔裤卷出大腿。淋了雨水的牛仔
裤更贴身,我脱裤之旅异常艰难,以至于脱掉牛仔裤后,我居然有一丝成就感。
  白嫩修长的双腿间只剩下最后一条半透明的小蕾丝内裤,它不是阻碍,我完
全没必要把这条诱人遮羞物清除掉,让它挂在白嫩嫩的大腿上似乎更能促使血液
加快填充海绵体。我办开修长白嫩的大腿,将粗大肉棒尽情插入。
  「啊,不要。快、快放开我,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孟姗姗蓦然清醒,理智
告诉她这里并不是理想的偷情场所。
  「来不及了,已经进去了。」我缓慢拔出大肉棒、缓慢插入、缓慢地打圈圈
辗磨。孟姗姗很难受地张开小嘴,丝丝的呼吸紊乱不堪,尖尖的指甲隔着衬衫也
能扎入我的肌肉里。
  孟姗姗呻吟道:「辛妮还会来吗?」
  「不知道。」我摇头微笑,顺利地剥下孟姗姗的上衣,握住丰满的大奶子,
再次拔出大肉棒。这次我突然迅猛地插入,啪的一声清脆入耳,美妙的肉体陡然
剧颤。
  孟姗姗几欲将娇艳的红唇咬破,她悄悄看一眼大肉棒蹂躏肉穴处,颤声道:
「你……你马上要开会了。」
  「还是先跟你开开会,探讨一下你和刘思明、张思勤打算如何对付我?」
  我莫名难过,真是百味俱陈。看着身下万千娇娆的美娇娘,心中恨不是、爱
不成。她紧窄的肉穴正吞吐我的肉茎,吮吸着我的龟头,如此销魂舒坦,我怎么
能狠心揭穿她的伪装呢?
  「啊……你、你说什么?」孟姗姗大惊,柔软的小蛮腰突然绷紧,一直晃动
的大奶子停止了晃动。
  我冷冷一笑,再次将大肉棒满满地插入深处:「孟姗姗,别想戏弄我。你刚
才打电话的时候,手机的萤幕根本没亮,你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我差一点被你欺
骗。呵呵,孟姗姗,你可能不知道,戏弄我的代价是难以承受的。」孟姗姗一副
惊慌失措,欲哭的样子:「你、你放开我……」
  我狞笑道:「说实话,你真愿意我拔出来?你看你的浪劲,很喜欢吧?很舒
服吧?要不要再用力?」
  说着,我拔出大肉棒拉到湿润的穴口,将带出的白垢又一起重重地插回肉穴
中。孟姗姗触电般仰起下巴,呻吟声不绝:「喔,中翰,我……我……」
  我停了下来,抓起孟姗姗的褐色软皮手提袋,拿出她的手机递过去。
  「好了,现在请你再给刘思明打一遍电话。你如果不让刘思明把信用凭证作
废,我只能狠下心。到时候,远远不是散播艳照这么简单。」
  我迅速将旁边的白毛巾卷成长条状,然后恶狠狠地压在孟姗姗那修长的脖子
上。孟姗姗吓坏了:「啊,你别、别乱来。」
  我圆睁眼睛,大声暴喝:「时间不多了,别逼我。我再说一遍,你可不要逼
我。」手上一紧,白毛巾在孟姗姗修长的脖子上左右来回勒几下,吓得她大声尖
叫:「我打,我马上打电话……」
  真奇怪,孟姗姗拨打电话时,她的肉穴仍然吮吸我的龟头,是下意识的本能
还是故意而为?我怔怔地盯着孟姗姗,表情够狰狞了,但内心一点都恨不起来。
一个男人岂会恨得下一个正与他做爱的女人?
  「刘思明,你马上将那份二十亿的信用凭证作废,马上作废……银行纪律检
查委员会正在调查,你快作废……」得到确切的答覆,孟姗姗才挂掉电话,一双
美丽的眼睛乞怜般看着我。
  我眉飞色舞道:「这就对了。不要以为我是笨蛋,要取消这种信用凭证很简
单,不需要多烦琐,你来到我这里说的第一句话就露出了破绽。你面前的人叫李
中翰,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信、信,不要、不要。」孟姗姗吓得赶紧双手掩脸,因为我突然俯下身体
的样子很愤怒。孟姗姗毕竟是体面贵妇,哪经受得起我的野蛮恐吓。
  我温柔地拉开她颤抖的双手,欣赏她美丽的脸蛋:「可我又怎么舍得杀你?
你是如此美貌、如此迷人,你与戴辛妮不分上下。姗姗姐,我真的喜欢你……来
吧,我们拍几组照片留念。」
  孟姗姗呆呆看我,一脸迷茫。
  我狞笑着大声叫喊:「黄酿,你可以进来了。」
  「哎,来啦。」办公室门打开了,一条娇小的身影飘进来,她就是精灵可爱
的上官黄鹳。迅M——上门,黄鹦胆怯地摆弄着一台精巧的数位相机。
  孟姗姗脸色惨白,她想挣扎,但在我的双手和大肉棒的压制下,她只能痛苦
地闭上双眼。我侧头看向黄鶸,叮嘱道:「辛苦你了,把焦距对准,特别是关键
部位与脸都要进入镜头。」
  孟姗姗睁开眼,惊恐万分的问:「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呀?」
  我冷冷道:「敌人弱点就是我的优势。你既然害怕被拍艳照,那今天我就好
好记录一下我们相爱的经过。如果姗姗姐试图反抗,那我就将我们做爱的照片制
成光碟,然后送到华夏银行,让所有的银行职员人手一张。」
  「呜……别这样。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放过我吧。」
  孟姗姗突然大哭。我暗暗担心,担心黄鹦动了恻隐之心,赶紧脱掉上衣,与
孟姗姗肌肤相亲、坦诚相对。
  「在镜头里做爱一定很刺激、很时髦,你会感觉很特别。来吧我们接吻。」
  「唔嗯……」
  其实我完全心不在焉。
  既要不停地抽动享受着性交的乐趣,又要兼顾孟姗姗,尽量不让她哭泣的表
情进入镜头,还要担心黄鹳是否能经受住诱惑。
  这仓促的决定对一位年仅十三、四岁的少女来说,是具有震撼性的,我侧头
鼓动道:「黄鶸,我们能不能生存下去就#你了。手拿稳相机,别抖。」
  「知道,不抖。」黄鹳越走越近,她的小手在颤抖,我急得心脏都快提到嗓
子眼了。这样拍下去效果一定不理想,幸好身下的孟姗姗接受我一轮猛烈的抽插
后不哭了。
  隐隐地,孟姗姗的髋部开始摆动,迎合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我松了一口气,
把注意力转移到黄鹦身上,见她依然手抖,我故意打趣令她放松:「脸红什么,
又不是没看过。」
  黄鹳大窘,小脸红得更厉害,忍不住脆声道:「专心点,别看镜头。」
  说着手指头乱点方向,闪光灯突然频闪,我暗暗好笑,只好把注意力转回孟
姗姗身上。
  「喔,中翰,放过我吧。」孟姗姗双腿微抬,夹住我的身体,腻声乞求跟叫
春没什么两样。
  我一看她两眼水汪汪,心知她临近高潮,心中一软,柔声道:「你先放松,
别紧张。」
  话音刚落,孟姗姗将双腿盘上我的腰臀,下身疾挺:「喔喔!快停,快停下
呀!喔喔,好胀!轻一点,喔。」
  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孟姗姗。既要占有她,也要感谢发自内心的感谢,用
性交这种最原始的行为去感谢。
  大肉棒猛烈冲击温暖的肉穴,那销魂的禁地昨晚没看清楚,今天得以窥视真
切,但我已无心恋战。会议在即,决战到来,我的办公室会成为整个公司最热闹
的地方,我必须尽快征服孟姗姗。
  欣喜的是,孟姗姗已完全投入了。闪光灯的闪耀下,她放下羞耻自尊,完美
地迎合我。她的腰扭得很厉害,她的呻吟缠绵动听,她似乎比昨晚更放荡、更大
胆,难道催情药在她身上持续发挥药效?
  我揉捏着挺翘的乳头,舔吮粉红的乳晕。闪亮的唾液下,那双饱满高耸的奶
子异常浑圆,因为发胀所以弹手,我如揉面团似的玩弄着它们。
  「不要、不要插我,不要……」孟姗姗毕竟是女人,明明毛草遍布的下体很
不害臊地挺动着,却还要假装矜持娇羞。我暗骂她不可理喻,粗鲁地翻转她的身
体,让她撅起浑圆的臀部,特意让镜头对准浓密毛草下的一丛花瓣。
  花瓣很美、很妖异,花瓣的中心仿佛是深不可测的花蕾,能吞能吐,吞下的
黝黑火烫的巨物,吐出的是黏滑的琼浆玉液。
  「喔,别射进去、别射进去。」孟姗姗猛甩秀发,回头乞怜。她不是天赋异
禀的女人,她和普通女人一样,迎合我越强烈,溃败得就越快。
  「这就由不得你了。」我一声低吼,如狮子般暴烈,奔腾而出的热力瞬间席
卷全身,充斥整个深不可测的花蕾。
  孟姗姗瘫软在沙发上。
  我射完了还抖个不停,把残存在阴囊里的精液全抖进抽搐的肉穴。
  拔出大肉棒,我走向黄鹦。接过她递过来的数位相机,检查一遍效果,我笑
着竖起了大拇指:「像素不错,画面清晰度很好。不错不错,黄鹦很有前途。」
  黄鹳别过小脸,脆声道:「总裁,快穿衣服吧。」
  「嗯,你出去吧。」我低头看了看半举的下体,尴尬万分,这才想到对未经
人事的少女要检点一些。
  孟姗姗依然喘息,她交叠着双腿,侧身蜷缩在沙发上。性感的娇躯令我有再
次冲动的迹象,尤其交叠的双腿与浑圆的美臀中间那一丛斑斓的花瓣更是充满诱
惑。
  我走过去跪在美臀下,一边用纸巾擦拭从花瓣口溢出的白液,一边拨通华夏
银行客服热线:「喂,华夏银行吗?刚才有一笔二十亿巨款进入我的银行帐户,
是不是出错了?」
  客服小姐娇滴滴又略带惶恐地回答:「是的是的。真抱歉,由于我们工作上
的疏忽给您造成了不便,恳请您原谅……」
  我笑了,扔开手机,我的手指不小心滑入散发微微臊味的肉穴:「姗姗姐,
感觉如何?有没有弄疼你?」
  「你还要我做什么?」孟姗姗懒洋洋问。
  我拔出手指,将沾有爱液和精液的手指在高耸奶子上轻轻的一抹:「列席会
议,做我的情人。」
  孟姗姗拨开我的手指:「第一条可以答应你,第二条不行,我爱我老公。」
我冷笑:「他是变态你也爱?」
  孟姗姗抿了抿红艳的嘴唇,恨恨道:「是的,他再坏、再风流、再变态我也
爱。」
  「我佩服你够重情义,但这不防碍我们做情人。再说你做我的情人不吃亏,
你们不是想分得公主宝藏吗?我答应有你一份,绝不食言。」我诡异一笑,站起
来很小心地将数位相机锁进抽屉里。
  孟姗姗红黯的嘴唇又变白了:「你……你怎么知道的,我们想要……想要宝
藏?」我奸笑两声,缓缓走回孟姗姗身边:「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如何识破你们
的阴谋?」
  「唉。」孟姗姗无语,只是叹息。
  我讥讽道:「破绽很多啦!刚才你对张思勤很无礼的态度就过火了,戏演过
火就不像。」
  孟姗姗的眼珠子在我身上转了转问:「就这些?」
  我笑了笑,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牛仔裤套进一双秀气优美的小腿里:「当然,
洞察你的阴谋还要从『饴虹』珠宝公司说起。『饴虹』是我一位朋友的产业,因
为缺少资金周转几乎关门大吉。」
  「可我那天在华夏银行却听说这『饴虹』珠宝公司有千万的存款,我就觉得
奇怪。打听一下才知道,你给人家很高的利息,几乎是国家利息的八倍。这种用
高利息拉储蓄的方法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可你依然敢做,这就说明一个问题。」
  孟姗姗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睁大眼珠子:「什么问题?」
  我淡淡道:「你们银行可能出现大量烂帐和坏帐,亦或你们挪用公款作他途
而无法准时收回。到年底银行委员会要查帐了,你们十桶九盖的帐目已经无法补
上,只好想尽一切办法拉存款,哪怕提高利息也再所不惜。」
  见孟姗姗脸色大变,我心里更是明镜高悬,估计猜中了八、九分。
  我接着道:「由于你们身上出了问题,长有腐肉,所以才被张思勤利用。他
就是专门叮腐肉的苍蝇,你们终于同流合污,心甘情愿接受张思勤利用。」
  孟姗姗惊恐地看着,曝了半天也说不半个字来。
  我冷冷道:「昨晚你主动约我,我就觉得奇怪。像你这种极品姿色的女人何
需主动约男人呢?虽然目的是为了拉存款,但也没必要打扮得如此性感。当然,
你一开始并不是要打算牺牲肉体,只想令我心猿意马、欲罢不能,看得到却吃不
着。」
  「这是女人对付男人最高明的手段,只要我迷上你,你就可以让我的存款老
老实实地放在华夏银行。KT的帐户有两亿多,另外还有一笔三亿的贷款,这五
亿虽然不算多,但也是可观的数目。」
  孟姗姗小脸微红,假装穿衣穿裤不敢看我。
  我坏坏一笑:「可是,你没想到昨晚竟然失了身。」
  孟姗姗的脸更红了,手忙脚乱地整理有些凌乱的秀发。我走上前,抓住她的
手柔声说:「你应该不算后悔,就算是红酒里放春药,我仍然感觉到姗姗姐动了
真感情,我们一见钟情。做爱很舒服,你也很满足。对此我很有信心,所以你一
开始答应帮我是真心的。直到今天早上,你还是想着尽力帮我,因为你不顾下大
雨仍然去银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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