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实体版】【第十六集】

            姐夫的荣耀 第十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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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温柔乖顺的章言言,意外说出自己会被戴辛妮刻意照顾的原因,原来她偷走
期货交易磁卡是为了……
  过去的心腹大患杜大维出狱了!为了将他和葛玲玲之间的关系彻底切割,李
中翰不得不和他碰面。这场别有心机的邀请,会带给李中翰危机还是转机?
  小君瞒着李中翰参加选美,偏偏和张思勤摊牌的时刻在即,李中翰该怎么保
护她,才能让小君免于不择手段要得到碧云山庄的张思勤毒手?
     ***    ***    ***    ***
  人物: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
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
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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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一章 排除法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稳住暴怒的戴辛妮,我转身走到章言言身边,大大方方
地搂住她香肩:「言言,你听到了吗?辛妮不会嫉妒你啦!就算有也只是一点点
而已,你……还是别搬了,你一个人住我很担心,辛妮一个人住我更担心。」
  章言言看着戴辛妮,颤声说:「总裁你挽留我没用,除非辛妮姐挽留我。」
  章言言不再畏惧戴辛妮,她目光平静地看我说:「我从辛妮姐身上得到很多
东西,也学到很多,如果要我在辛妮姐和总裁之中选择一个的话,我会选择辛妮
姐。」
  戴辛妮一听,大眼睛猛眨,似乎气消许多,小嘴轻捉嗔道:「好啦,留下来
吧。」
  我看看章言言又看看戴辛妮,若有所悟:「轮到我嫉妒了,你们这是难道同
性恋?」
  章言言大羞,戴辛妮掩嘴娇笑:「你如果对我们不好,我们真有可能……」
  我大感冤枉:「我都掏心掏肺了还不够好吗?」
  章言言正色道:「总裁,你说说,你去辛妮姐家找辛妮姐几次?」
  「这……」我一时语塞。
  章言言接着问:「辛妮姐很苦恼的,你知道不知道?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
在她身边,这叫掏心掏肺吗?」
  咦?我背脊发凉,愧疚地看着戴辛妮。
  章言言越说越激动:「她为你学烧菜、她为你拒绝一切应酬、她为你憧憬未
来,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什么事?」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章言言脱口而出:「辛妮姐学会自慰。」
  我傻立当场,戴辛妮羞愤交加:「言言,你……你闭嘴!」
  胸膛起伏的章言言终于没有再说下去,我愧疚问:「辛妮,是真的吗?言言
说的是真的吗?」
  戴辛妮痛苦地直摇头:「没……没有。」
  章言言忍不住大声道:「我不只一次亲眼所见,怎么会没有呢?」
  戴辛妮勃然大怒:「你……你不也是经常自己弄?」
  「我不一样,我没有男人,更没有未婚夫。」章言言说完,朝我冷冷一笑,
笑得我全身起鸡皮么瘩。
  我小声哀求:「言言,你别说了,我知道了。你们再等三个月,过年前碧云
山庄会装修好,到时候我把辛妮娶过门,顺便把言言也娶了。以后大家都住在一
起,和乐融融,你们不会再苦问。」
  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还想再说什么,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进来。」戴辛妮先喜后怒,大概是没见过娶老婆有同时娶两个的,她绷着
脸看着脸有喜色的章言言。
  「哟,大家都在啊?言言,让你给戴主管签的文件呢?」很意外,敲门进来
的是郭泳娴。她表面看似和蔼端庄,可一双媚眼却出奇地凌厉,不知道她是在责
怪章言言办事拖拉,还是责怪我待在戴辛妮办公室的时间太长?
  「泳娴姐催得真紧啊。」戴辛妮的语气冷得快要结冰,她的眼神更凌厉。
  我暗暗叫苦,连忙向章言言使眼色。
  郭泳娴淡淡道:「没办法,中翰信任我,把偌大的公司交给我管理,我不辛
苦点怎么对得起他。」
  「辛妮姐,我先出去忙了。」章言言先溜了,这场面她帮谁都会惹火烧身,
有多快溜多快才是明智之举。
  我不是笨蛋,我也要溜:「辛妮,我也要去办事了,晚上我去你家。」
  戴辛妮妩媚一笑,学着小君#嚷的声音朝我搔首弄姿:「要早点来喔。」
  我浑身一颤,点点头转身就跑。回头见怒气冲冲的郭泳娴也从戴辛妮办公室
追出来,我赶紧闪进男士洗手间,郭泳娴无奈之下只能恃悻离开。
  我慨叹偌大的公司,唯有洗手间才是我容身之地,解决完内急,我心慌慌地
走出洗手间。
  刚想回办公室安慰郭泳娴,蓦然一个美妙的人影亭亭玉立在我面前。
  我又惊又喜,原来是章言言。
  「是上洗手间还是……还是在等我?」我承认我以前疏忽了章言言,她是那
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女人。
  今日急剧的蜕变说明她的内心经历一次不同寻常的打击,是什么打击呢?是
谁打击她呢?我很肯定的猜到是戴辛妮。可怜的戴辛妮,由于她的骄傲,造就一
个强劲的情敌。我虽然乐见这种变化,但我还是替戴辛妮感到叹息,人不可以随
便侮辱一个人,尤其是女人。
  「等你。」章言言没有任何矜持,她的眼睛大而有神,语气很坚定。
  「有事?」我笑问。
  「嗯。」章言言点点头。
  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有脚步声快速由远而近,她脸色微变,抓住我的手慌
不择路地跑进女士洗手间,我吃惊道:「这是女人进来的地方……」
  没等我说完,章言言打断我话,很严肃道:「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除
了辛妮姐,我不觉得在公司里还有别的女人比我更出色,我希望你珍惜我。」
  「我……我会珍惜你。」惊喜变成忐忑不安,连章言言都蜕变了,我敢说K
T秘书处里的女人没有一位是泛泛之辈。
  章言言露出一丝笑意:「可能是辛妮姐在我面前多次提到你而潜移默化影响
我,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即使你不是总裁。好可惜,辛妮姐对你矢志不渝,但
我从来没有改变对你的喜欢。那次从警察局出来,我就暗示我需要你的保护,可
你却没听出来。」
  一直以为都是自己在暗恋别人,没想到也有人暗恋我,这世界就这么奇妙,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
  想想自己哪怕不是公司总裁,依然有章言言这种美女暗恋,那满足感强烈得
令我血液沸腾,我柔声问:「那你为什么偷我的期货交易磁卡?」
  章言言脸一寒,冷笑道:「你果然是装醉,老奸巨猾。我可以告诉你原因,
我之前有一些私人照片在手机里,有一次外出应酬,杜大维的手机没电,就跟我
借手机,我当时没想太多就借给他了。」
  「前阵子杜大维找到我,要我想办法偷你的磁卡。我当然不同意,他就……
就拿出我的私人照片威胁我……我、我吓坏了,如果他真的公布那些照片,全公
司的人肯定会鄙视我,你也会看不起我。」
  我叹息道:「所以你就帮他我的卡了?」
  章言言没有否认:「我是偷了,但是我没有给杜大维,我让辛妮姐姐还给你
了。」
  我叫苦不迭:「还说呢!戴辛妮认为我与你发生关系后内疚了,想拿银行卡
领钱给你,结果给错拿成期货交易磁卡。」
  「那你会内疚吗?」章言言的大眼睛如探照灯似的,似乎想探知我的内心世
界。
  我吞吞吐吐地承认:「这要说清楚,第一次不内疚。那……那天在辛妮办公
室里,我……我太过分了,我应该射进去才对。」
  「你!」章言言咬牙切齿,把小脸气得绯红。
  我赶紧一把抱住她:「好啦,别生气了,有时间给我看看你的私人照片。」
  「不给。」章言言回答得很果决。
  「不给?」我一边冷笑一边滑动双手,所到之处都是女人最敏感、最隐私的
部位。
  「不给!不要!这里是洗手间。」章言言想推开我,力气很大。
  但是在我眼里,她的力气最多只及庄美琪的一半。
  我双手伸入章言言的裙里,抓住她包裹肉臀上的丝状物用力一撕,手指已然
触到冰冷的肌肤。肌肤虽冷但弹性十足,显然章言言没有与我做爱的心里准备,
我的手指并没有感觉到湿润。
  可我是谁?我是章言言的男人,我是青龙。我的欲火瞬间燃烧,只有迫不及
待地插入,才能缓解欲火燃烧时的痛苦。
  我插入了,把章言言抱上大理石洗手台,我就冲破她的阻挡,插入温暖的小
穴。尽管润滑的爱液还没有完全分泌出来,我仍然一插到底。看着章言言痛苦的
表情,我感到一丝难言的满足,我喜欢女人被我征服,被征服者永远是痛苦的表
情。我吻上两片娇嫩的红唇:「言言,我爱死了,你很迷人,别拒绝我。」
  「啊……」章言言轻轻地呻吟:「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我比樊约、庄
美琪、罗彤、何婷婷更漂亮、更完美,可你为什么没发现?为什么要等辛妮姐来
安排?你?愿与何婷婷上床也不愿意约我一次。」
  我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你两只眼睛好漂亮。不过我请问你,你哪只眼睛
看见我跟何婷婷上床?」
  章言言皱着柳眉往洗手台上的大镜子后退:「你不承认无所谓。何婷婷私下
都跟我们炫耀了,把辛妮姐气得半死,好几次想找借口开除她。」
  「唉,我没有。正如你所说的,她哪一点比得上你?她是胡说的,我做过一
定会承认。」我的大青龙紧紧跟随,没有让章言言摆脱分毫,大青龙主宰着她的
圣地。
  「喔,是真的?」终于柔弱的章言言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强烈的暴风雨就要
来临,所以她机灵地抱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的大肉棒缓缓从她茂密的森林中拔出
一大截。
  我淡淡道:「不要用你的大眼睛去看问题,要用你的心去看问题。如果我上
了何婷婷,她的待遇会比你还差?莫名其妙,你看看樊约就知道了,我对我的女
人很慷慨。」
  章言言紧张问:「我是你的女人了,你会对我慷慨吗?」
  「你不用搬家,辛妮住的那间房子之后给你。」我不急着再插入,粗大的龟
头享受着鱼嘴般的吮吸,我倒要看看章言言需要我如何慷慨。
  章言言急促地喘息,一边颤抖一边喘息:「我不要,我要住碧云山庄。」
  我坏笑:「哼哼,小女人很有野心嘛。」
  章言言分开双腿,低鸣萦绕:「喔,让辛妮姐知道你在洗手间跟我做的话,
她……她一定很生气……喔,中翰哥,我想做你的女人算是野心吗?我做你的女
人,你能爱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吗?」
  我温柔地吻遍她滚烫的脸颊:「中翰哥有信心,有能力爱你一辈子、保护你
一辈子。」
  章言言颤声道:「我丝机烂了,没脸见人了。」
  我笑问:「你这个样子还想见谁?」
  章言言瞄了猫洗手间外,突然揪住我的衬衫痛苦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这是洗手间,会有人来的。我不怕在这里跟你做爱,但你一定要兑现你的承诺,
要不然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我温柔地叹了叹:「你曾经看到我跟辛妮在『爱巢』做爱。」
  章言言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她倔强地看着我说道:「辛妮姐是辛妮姐,我是
我。」
  我冷冷地回应:「在我眼里,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你就这样爱女人?」章言言痛苦地抱紧我。
  刚才说完话的瞬间,大肉棒再次强劲插入,拔出又插入,反反复覆越来越猛
烈,仿佛是一场惊人的暴风雨。
  「是的,我都这样爱我的女人,你不喜欢吗?」我蹂躏着一双硕大而丰满的
乳房,舔吮少女的脖子,那里有少女独有的体香。
  「喜……喜欢,喔喔……」章言言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
  她的小穴不再干涩,但是痛苦依旧,只不过女人舒服的时候往往是痛苦的表
情。我很冲动,章言言娇羞的痛苦令我疯狂,我凝视着她的双眼疯狂地抽插,寂
静的洗手间里响起销魂的喘气声,淫靡的气氛掩盖异味,我几乎忘记这里是公共
洗手间。直到脚步声很清晰了,我才突然清醒,抱起娇小的章言言慌忙躲进洗手
间的隔间里。刚锁上门,脚步声就进了洗手间。
  「好险。」我向章言言连说侥幸。她脸色惨白,看起来更痛苦,我微笑着低
声安慰:「经历更多的心惊肉跳,我们的感情才会更加深厚对不对?」
  章言言无言,她只是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一口,我痛苦地反击,大肉棒狠狠
地在紧窄的小穴深处研磨几下。章言言一阵咳嗦,小手掩住欲喊的小嘴。
  「嘘。」我轻轻把章言言的双腿放下,示意章言言别发出声音。只有站着做
爱才不会发出声音,我可以一边继续温柔抽动一边接吻,一只手按揉翘臀,另外
一只手揉搓乳房,四管齐下享尽交媾的最高乐趣。只是对于青涩的少女来说,这
种姿势太过放荡了,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无奈地将下体贴紧我,因为她不这么做
就有可能会摔倒,摔倒就会发出声音,章言言竭力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隔间外一阵声响后,蓦然冒出一声娇骂:「李中翰,你这个混蛋!」
  我抽动得正爽,猛然听到我的大名,犹如听到一个震耳欲聋的晴天霹雳。
  章言言睁大眼珠子,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我停下抽插仔细凝听,这声音非小君莫属。
  真不可思议,难道我们被她发现了?我与章言言面面相觑。
  「一天到晚就知道关手机!你的手机买来就是要关的吗?」小君仍然咒骂不
休。我一愣,心想,我手机没关机呀!只不过调成静音而已。刚才开常务会议,
按规定,开会的时候所有与会者都必须关掉电话或者调成静音,以免打扰会议,
我以身作则罢了。
  会议一结束,我就匆匆去戴辛妮办公室,忘记把手机铃声打开。
  「哼,一定又是躲到某个地方跟哪个女人勾搭了。这个大混蛋、大色狼,要
是给我找到你,我要……剁剁剁,把你这个大混蛋剁成十八块,统统拿去喂狗!
呸,肉太臭,就是饿狗也不会吃。」
  听到这里,我大大松一口气,原来是小君在自言自语。
  找不到我她会很心烦,如果连手机又不接,她会更生气。
  章言言转惊为笑,笑得花枝乱颤,掩嘴的小手也无法把笑容遮住。
  我恼羞成怒,停留在小穴里的大肉棒继续研磨、狠狠地研磨。
  章言言不笑了,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得意不已,放缓研磨的力量竖起耳朵继
续倾听。
  「一定是泳娴姐姐故意骗我,说他在洗手间,害我去男生厕所找,闻到恶心
的臭味。哼,鼻子都臭烂了!真讨厌,我讨厌你们!」
  经过我的调教,小君的洁癖近来有明显减轻的倾向,但她仍然难以忍受厕所
的异味。只是为了能找到我,她能不顾一切跑进男士洗手间,忍受平时绝对不能
忍受的臭味,想到她拧着鼻子在男士洗手间里东张西望的样子,我几乎要笑出声
来。
  「呜……你到底去哪了?到底勾搭谁了?」小君嗲叹地发问,我实在忍不住
了,想把门打开,想看看小君的傻样。
  章言言发现我的意图,她吓得花容失色,焦急地阻止我。
  「哼,我一个个排除,总能知道你跟谁在一起。依琳姐姐还在睡大觉肯定不
是她,泳娴姐姐不是、辛妮姐姐也不是;樊约姐姐刚刚送我来公司更加不可能;
美琪姐姐没来上班也不是;罗彤姐姐刚才还见到她,肯定不是。咦,难道是言言
姐姐?不是不是,言言姐姐看起来没这么骚,应该不是。哼哼,我知道是谁了,
一定是那个水性杨花的何婷婷!」
  我大吃一惊,以后还能说小君是笨蛋吗?
  她不但不笨,还有很强的推理能力,能用这种排除法的人绝对不是笨蛋。听
她一个个排除,几乎就猜到章言言了。章言言吓得吐了吐小舌头,暗道侥幸。
  「李中翰啊李中翰,我就知道你是个闻到腥味就流口水的大混蛋。何婷婷她
又……又不漂亮,不及我李香君十分之一。呜……好吧,我承认她有我一半漂亮
啦!这骚货的皮肤确实挺滑的,奶子也不小,脚也好象不错。完了完了,这大混
蛋喜欢女人的脚,偏偏何婷婷的脚很好看。」
  我很意外小君对何婷婷容貌的评价。以我的眼光来看,何婷婷的姿色只属于
中上,根本无法与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庄美琪相提并论,或许女人的审美观
与男人不同,不过何婷婷的皮肤确实很滑,我曾经不小心碰到。至于何婷婷的脚
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如小君所说的……我突然有点心动。
  「何婷婷、何婷婷,我讨厌何婷婷!」小君突然嗲嗲地大叫,把我和章言言
又吓了一跳。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小君,你在喊我吗?你为什么讨厌我
呢?」
  我与章言言顿时感到又好笑又吃惊,真是好戏连连,没想到小君居然喊来何
婷婷。
  「啊,哈哈……是、是婷婷姐姐呀!我、我讨厌你故意没看见我。」小君打
了个哈哈。见到何婷婷,小君肯定把她排除。如果小君再继续运用排除法,章言
言已然浮出水面,不过此时的小君应该很尴尬,面对何婷婷询问,小君的反应够
快。
  「今天发薪水啦!我刚从财务室出来,真的没看见小君。」何婷婷用很委屈
的语气说着。
  小君口不择言:「不会吧?我刚才就在你面前三四五六公尺的距离,你都没
有看见我?」
  「三四五六公尺?」何婷婷一定是糊涂了。
  「是啊,我以为你故意装作没看见我,故意不理我,我当然很难过啦。」小
君笑嘻嘻地瞋怪。小君狡猾如斯,何婷婷又哪及她十分之一?
  她连连道歉:「哦,对不起,小君,我真的没看见你。我最喜欢小君,又怎
会不理你?」
  小君大喜:「太好了!对了,你看见老板了吗?」
  何婷婷问:「总裁不在办公室吗?」
  小君道:「不在,我找遍了公司上上下下,就不见他的影子。婷婷姐姐,你
说他会去哪里?」
  何婷婷道:「我哪知道。」
  小君问:「那你……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最近跟谁勾搭或者打算勾搭谁?」
  何婷婷神秘道:「小君,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小君急催:「你说、你说,我不告诉别人。」
  「罗彤。」
  「罗彤姐姐?不会吧,她看起来不骚。」小君很意外的口气。
  何婷婷忿忿不平:「真人不露相,她骚不骚你看不出来的。今天总裁就升了
她的职!你想想,我来公司的时候罗彤还没来,凭什么她可以升职?我办事效率
又不差,工作勤奋,人也比她好看一点,凭什么她爬到我头上?」
  小君问:「你意思是说罗彤跟老板有一腿?」
  「估计一百腿都有了。」
  小君大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迟早把他剁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
  「婷婷姐有话就直说。」
  何婷婷犹豫一下:「我听说……我听说碧云山庄快装修好了,五幢别墅有好
多好多房间,总裁说没房子住、没饭吃的人都可以去那里。我现在租的房子快到
期了,我可不可以去碧云山庄住?」
  小君犹豫道:「这……房子是李中翰的,他说了才算数,我说好象没用。」
何婷婷央求:「小君,你帮我问问总裁。」
  小君机灵,马上有条件提出:「好,我帮你问,你帮我监视罗彤,一有他们
勾搭的证据就马上告诉我。」
  何婷婷突然很奇怪:「咦?小君,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你表哥的事?」
  小君吞吞吐吐道:「是、是辛妮姐姐要我监视李中翰。我不常来公司,哪有
机会监视他?」
  何婷婷自告奋勇:「哦,我帮你监视罗彤,一有消息就马上告诉你。」
  小君欣喜的声音:「嗯,千万别告诉辛妮姐姐,她会很没面子的。」
  「当然啦,我又不是笨蛋。」
  「走,我请你吃冰淇淋。」
  「我在上班耶。」
  「不怕,你就说跟我去办事,谅你老板也不敢说你半句。他如果敢放一个屁
我就把他他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真厉害。」
  「那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与章言言这才松一口气,真担心她们两个叽叽喳喳聊个
不停。赶紧坐到马桶上,伸一伸站累的双腿。
  章言言娇颤如花,对我含情凝视。我抽动一下大肉棒,发觉小穴里面爱液泛
滥,暗暗疑惑,又仔细观察一下,发现她全身绵软、小腹偶尔抽搐,心中顿时明
白章言言已经高潮了。
  「还要不要?言言。」我柔声问。
  章言言羞涩道:「不要了,怪不得辛妮姐怕你。」
  我正在兴头上,岂肯就此罢休?揉了揉两团丰满的乳房,我小声央求:「再
来一次好不好?来,把胸罩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章言言见我依然坚硬,纵然心有不逮,也不愿意拂逆我意。衣裳尽落时,她
缓缓扭动起来,平坦小腹下的那一片乌黑早已湿透:「啊……噢……中翰哥,我
不能上班了,我要休息……噢,好粗、好长,中翰哥,我喜欢你,我要永远和你
在一起。」
  我冲动着含住一颗鲜嫩的乳头,刚要轻咬,突然,洗手间里响起一声暴喝:
「李中翰,你给我滚出来!」
  摆在三位小美女面前的冰淇淋快要融化了,她们都没有碰一下,一个个黑着
脸,仿佛是债主面对欠他几千万的赖帐人似的。
  真想不到,百越光百货公司最顶层的这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不仅有上好的
咖啡,还有不错的冰淇淋。我舔了舔嘴,故作轻松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唇,一杯美
味的巧克力雪糕吃完,章言言、何婷婷还有李香君都没有说一句话。这种沉默令
我胆颤心惊,都说沉默的人永远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拜托啦,你们有什么话就说,我等还要参加一个市委会议,市长、市委书
记这些大官都要参加,我不能迟到或缺席。」我苦着脸。
  何婷婷终于打破僵局,在一旁劝慰:「小君,算了啦,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你生气也没用。反正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我们知道就好,千万别告诉辛妮。」
  小君恨恨道:「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我就是要告诉辛妮姐。」
  章言言一脸平静,她幽幽轻叹,看似胸有成竹:「唉,谁叫我命苦,面对主
宰我饭碗的老板前来调戏,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我要吃饭、我要付房租、我
要生活,我不像小君你,有一位对你情深意重的大总裁表哥。」
  何婷婷吃惊问:「这么说,是总裁逼你的?」
  章言言冷笑:「不是逼我,是强暴加上恐吓。事已至此,我本想忍气吞声,
不过小君如果把这事告诉辛妮姐,以辛妮姐的脾气肯定容不下我,我很快就会被
勒令离开公司,说不准还会被开除。唉,我除了受到伤害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
没办法了,只能拚个鱼死网破,我要把……把伤害我的人告上法庭。」
         第一二二章 美色当前,天地皆为床
  「啊?」何婷婷一声惊呼,侧身对小君恳求:「小君,这事你可要好好考虑
一下,闹大了可没法收拾。」
  「言言,别这样,有话好说。」我哭丧着脸,很难过的样子。
  小君脸色大变,几次欲言而止,我暗暗好笑。被小君发现奸情的瞬间,我悄
悄对章言言授之机宜,教她如何对付小君。
  章言言果然深得要领,几句话就把小君与何婷婷镇住,见我也跟着苦劝,小
君权衡利害,站起来怒骂:「李中翰,你这个王八蛋、大流氓!从今往后,我不
认识你!」
  骂完,也不顾身边的何婷婷,她自己一个人转身就跑,转眼间不见人影。我
松了一口气,小君爱我心切,虽然盛怒,终究还是会妥协。眼下她正在气头上,
我先不理她,等她气消了,我自有办法对付。想到这,我得意地将小君那份阳春
白雪冰淇淋挪到面前,呼噜噜地吃得不亦乐乎,记得老师曾经教育过我,浪费可
耻。
  章言言没我这般轻松,在何婷婷目光灼灼的注视下,自觉理亏的章言言不好
意思待下去。她胀红着脸对我说一句:「我先回公司了。」站起来就离开。
  我见章言言那份小雪人的鼻子快要融掉,索性也挪过来,一边看着章言言婀
娜的背影一边狂吃。早餐没吃、午餐没吃,刚才在厕所里又激战半天,消耗大量
的体力,我早已饿坏了。
  何婷婷轻哼道:「我这份没吃过,总裁也一起吃了吧。」
  「谢谢,你可以离开了。」
  我没客气,连同何婷婷这份春光明媚也挪到面前。哇,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
这般狼狈过。其实我是故作潇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小君离开时那愤怒的目光是
我第一次看到。我此时不但心虚,还有点担心,总觉得这次太伤小君了。
  「总裁……」何婷婷突然欲言又止。
  「嗯?」正好我下巴沾上一些奶油要擦,我狐疑地看了看娇羞的何婷婷,她
舔了舔了小红唇犹豫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我继续呼噜噜的吃。
  「你是不是也把罗彤给……」何婷婷问了一半没有再问下去,但我已知她的
意思。心中一恼,连头都没抬:「是啦是啦,我把公司里的女人统统都上过了,
我是个大色狼、大混蛋,你想辞职给郭泳娴递一份申请就行了。」
  反正秘书处要招收新秘书,罗彤为此提出一个好建议,就是继续发掘公司里
的美女资源,各部门中愿意转到秘书处的美女都有好待遇……等等若干构思。我
个人非常支持这个好建议,小女孩一般都喜欢去秘书处,那里的工作比较自由,
待遇高,奖金丰厚还能到处玩乐。
  「我为什么要辞职?辞职了我去哪找这么好的一份工作?」很意外,何婷婷
并不是要辞职。
  「嘿嘿,继续待在KT,你不怕有一个大色狼老板?」我干笑两声。
  何婷婷的手撑着香腮,噘着小嘴道:「这很正常啊,难道换别的公司就能保
证不遇到大色狼老板吗?」
  我一听,心中顿时乐了:「看来婷婷是明白人。」
  何婷婷老气横秋地哼了一下:「哼,我什么事没见过?」
  我眼珠子一转,笑得很猥琐:「我差点忘了,你是何书记的干女儿,有传言
你跟何书记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你心甘情愿的?还是被逼的?」
  何婷婷小脸一寒:「你胡说八道,这些谣言也是胡说八道。那次你被抓进警
局,是何芙来救你,何芙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吧?告诉你,她是一名很厉害的警
察。」
  「如果我跟何书记有谣传的那种关系,何芙还会对我客气吗?何书记认我做
干女儿,纯粹是代替何芙的角色。他很疼爱何芙,但何芙常不在他身边,他很寂
寞。虽然何书记很风流,身边的女人很多,但他仍然很寂寞。」
  我愕然问道:「认你做干女儿后,他就不寂寞了?」
  何婷婷摇摇头:「仍然寂寞。不过,我至少能减少他寂寞的日子。」
  我一时难以理解:「怎么会寂寞呢?真奇怪。」
  何婷婷沉默片刻,突然一脸神秘的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秋烟晚不是何
书记的老婆。」
  我没心思听下去,这个秘密我早知晓,所以故作正色地阻止何婷婷把秘密说
下去:「喂,我对这种别人的生活隐私不感兴趣。」
  「那你对我感兴趣吗?」何婷婷闪电般地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何婷婷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还能是什么意思!你跟我们秘书处的女人几乎
全都有染,我能例外吗?如果我例外的话,要嘛我不漂亮,不能吸引你,要嘛你
讨厌我。上次害你进了警局,你一定耿耿于怀吧?」
  我笑道:「我才没这么小家子气。」
  「所以是我不漂亮啰。」
  何婷婷的脸越来越红。说实话,何婷婷的姿色绝对比一般美女漂亮很多,与
那四位银行当家花旦相比,何婷婷也比她们高出一筹。只是她身在有众多顶尖美
女的KT之中,反而让她显得并不出色,真是委屈她了。
  她的肌肤柔滑、她的胸部同样挺翘丰满、她的眼睛也是很迷人、她的媚惑令
男人呼吸急促。此时何婷婷正用勾魂的媚态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意乱。
  暗骂一下自己不够坚定,我尴尬道:「别这么说,你也挺漂亮的。」
  「那为什么我是例外?」何婷婷似乎很不理解。她有所不知,刚才我只是赌
气说出占有罗彤的话,其实我并没有碰过罗彤一根手指头。当然,连我都不相信
自己会放过像罗彤这种略带东瀛味道的大美人。
  我忽然觉得何婷婷很有意思,女人的虚荣与攀比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微笑道:「没见过女人如此主动的,你是例外。」
  话一出口,我有些后悔。如果这些话是对唐依琳或者是戴辛妮说,那她们肯
定会屁股一撅转身就走。幸好何婷婷不属于骄傲型的女人,她没有绝尘而去,而
是冷冷发问:「是不是女人主动就很轻佻、很不值钱、很下贱?」
  我马上柔声安慰:「听你说的,我是第一次碰到对我主动的美女啦。」
  何婷婷忧虑道:「我也不想主动,但被形势所逼。大家都是秘书处的人,如
果我是例外,会被边缘化、被排挤。既然她们都能成为你的女人,我想我也可以
的。」我虽然已知何婷婷的心意,但此时由她口里说出来,仍然震撼到我,我克
制兴奋之情小心试探:「我很好色喔。」
  何婷婷娇声叹道:「男人都这样。」
  我眼珠子猛转,忽然想起何婷婷在洗手间里曾经对小君提出过一个要求,心
中更为明白:「你是不是希望入住碧云山庄?我记得上次你来碧云山庄时,曾经
向我要一个房间。」
  何婷婷辩解道:「不是要,是你自己说碧云山庄是避难所,专门收留无依无
靠的女人,还管吃管住一百年。我就是无依无靠的女人,我也活不到一百年,顶
多再活八十年。」
  我确实说过这番戏言,没想到何婷婷当真了,心中突然对何婷婷有了好感:
「你喜欢碧云山庄?」
  「当然喜欢,蓝天、白云、小河、绿草,还有一大帮好朋友在一起。我能不
喜欢吗?就算老死了,我也希望埋在那里。」何婷婷托着香腮眺望窗外,仿佛她
的身心已飞到葱郁的碧云山庄。我眼前仿佛看到一大群可爱的美女在绿油油草地
上奔跑,甜美动听的笑声充斥整个山庄的天空。
  「真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动心了,或者说动情了。碧云山庄需要热爱它的
女人,就如同我需要热爱我的女人一样。
  「嗯。」娇羞的何婷婷垂下眼帘。
  我柔声道:「那你先脱下你的丝袜。」
  「啊?」何婷婷似乎从幻梦中惊醒,她以为听错了。
  「没清楚吗?好,我重复一遍。请你,脱下你的灰色丝袜。」
  这次何婷婷听清楚了,她迷人的双眼露出一片异彩:「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袜
子?我知道有些男人有恋丝袜癖好。如果总裁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家里还有两
双没来得及洗的,我全拿给你。」
  我温柔地摇头:「我没那么变态,我现在就要你脱掉丝袜。」
  何婷婷的粉脸绯红,迟疑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到洗手间去
脱。」
  我板起脸,很认真地说:「不,我要你现在就脱,就在这里脱。」
  「啊?很难为情耶。」何婷婷猛眨双眼,见我不像开玩笑,她羞涩道:「冰
淇淋快融光了,你快吃。」
  她的意思是叫我不许看,我偏偏要看:「我不吃,我就要看你脱。」
  何婷婷的粉脸红得更彻底,小嘴儿小声嘀咕:「还说不变态,哼。」
  爱说就说个够吧!我脸皮很厚,一边拿起勺子呼噜噜的吃冰,一边盯着何婷
婷提臀脱丝机。那娇羞状#得我色心荡漾,大肉棒迅速有反应,反应很强烈。
  何婷婷扭腰摆臀半天,终于悄悄地把一团皱皱的灰丝袜摆上桌面。我内心狂
喜,表面上拚命克制,放下勺子,我靠向椅背,眼睛朝桌下看去。这不看则已,
一看之下,我张大嘴巴:「哇,你的脚果然很漂亮……」
  何婷婷恼羞交加,一脸愁容:「惨了,总裁真的好变态。」
  我正色道:「胡说八道,喜欢女人的脚是变态吗?古代男人就很喜欢女人的
脚,难道古代的男人都变态?」
  何婷婷忍俊不禁,噗唓一声笑出来:「你是说古代,现在又不是古代。」
  「我很传统。」
  「嗯,请问传统男人,看完满意吗?我可以穿回袜子了吗?」何婷婷迅速把
漂亮的玉足穿回高跟鞋里。
  我大感失落,脸上一寒冷冷道:「把脚伸过来。」
  何婷婷胸脯急剧起伏:「伸过去?你想干嘛。」
  我脑子飞转,说道:「检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脚臭、异味,或者脚癖、
皮炎之类的。」
  何婷婷露出欲哭的样子:「你、你好过分。」我假装很失望:「是不是有上
述症状?」
  何婷婷被我一激,简直怒不可遏。她踢掉高跟鞋,将一双美得令人心颤的小
脚从桌子底下伸过来:「没有……爱看就看个够吧!我的脚很健康。」
  我双手一接,顿时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哆嗦了半天,我才凝住心神,一边
把玩手中两只温暖的小脚一边品头论足:「嗯,不错、不错,脚趾间紧密无缝,
脚趾头饱满丰润,大小比例恰好。无明显青筋,色泽晶莹剔透,掌心红润,除了
有一些角质外,基本无瑕疵、无脚癖、无皮炎。现在我要闻一下,看看有没有脚
臭。」
  「总裁……总裁要在这里闻?」何捧婷花容失色,急忙想抽腿回来。
  「废话,这里又没别人看,怕什么?」我双手抓紧,何婷婷哪动得了分毫?
「你真要闻?」何婷婷哭丧着脸问。
  「有脚臭?」我反问。
  见我固执坚持,何婷婷贝齿轻咬,发了小脾气:「没有啦!闻吧闻吧。」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别人注意,身体像条鱼似的滑下桌底,很龌龊地把
两只娇嫩的玉足放近鼻子边狂嗅:「嗯,真的没脚臭,有体香。」
  「哎呀,总裁你怎么能舔?很恶心,很肉麻。」何婷婷侧弯着腰,朝桌下低
喊。
  我看见她一排秀发低垂,心中又是赞叹。哦,她的头发也很漂亮,像瀑布倾
泻。
  温柔地舔吮半天,我很不情愿地从桌子下爬起来,脸上的笑容是既淫荡又猥
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我……」何婷婷大概有些后悔了。
  「我告诉你,刚才跟章言言在洗手间里才弄了一半,现在正憋着难受呢。我
想……」
  何婷婷一听,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几欲晕厥。双脚被我抓住,真是答应也
不是,想跑也跑不了。我放开何婷婷的双脚,绕到她身边坐下:「不说话我当你
同意了。」何婷婷幽幽叹道:「我们走吧。」
  我手臂一伸,把何婷婷搂在怀里:「走?就在这里做。」
  「什么?」何婷婷大吃一惊。
  我不容分说,强悍地把何婷婷抱到身上。她鞋子已脱,双腿很自然地分跨在
我身体两侧,裤裆隆起的地方正好顶在她双腿间。
  见她有反抗的迹象,我循循善诱:「做我的女人就要顺从我,章言言也顺从
我,所有女人都顺从我,你是例外吗?」
  何婷婷犹豫道:「可是,这里是咖啡店耶。」
  我的男中音很有磁性:「古时候,曾经有一位很出名的风流大侠说过美色当
前,天地皆为床。」
  「我知道,这位大侠的名字叫做李中翰。」何婷婷呆呆地看着我,仿佛想从
我身上找出风流大侠的影子。
  「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何婷婷虽然轻佻,但也是一个可人儿,
身边有这么一位与众不同的女人,我将来的生活一定会多姿多彩。
  「哇!你……你这东西……」刚掏出大肉棒,何婷婷惊讶的程度就如同我见
到她的玉足一样夸张。
  我眉飞色舞,一边挑逗她身体的敏感处一边自夸道:「我的好婷婷,你走运
了,遇见良驹啦!美女配良驹,骑上去保证你销魂。」
  「这驹太吓人,我改变主意了。」何婷婷想跑,我岂能让她如意。双臂用力
环绕,把娇小的何婷婷箍成一尊泥塑雕像般动弹不得。这时候改变主意迟了点,
放松腾出一手拨开精美的蕾丝小内裤,我粗大的龟头直抵温暖的三角地带,娇躯
缓缓下垂,那温暖的地方含住滚烫的龟头。不够湿润,硕大的龟头只能在干涩的
穴道里艰难挺进。
  「喔,要裂了……喔,快停、快停下。」何婷婷焦急中带着恐惧。
  我欲焰高涨,不愿意停下。前进时所感受的紧窄似乎刺激我的兽性,我摸了
一把柔软的毛草淡淡地问:「真的没被何书记干过?」
  何婷婷勃然大怒,红唇几乎咬破:「喔,真的、真的没有……喔,撑坏了!
我改变主意,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
  我冷冷道:「言不由衷的吧?都进去一半了,你不做我的女人可就白白损失
女人的贞操喔。」
  何婷婷快崩溃了:「什么,一半?我感觉里面全塞满了,怎么还有一半?」
我得意戏谑:「不信,可以自己看看,用手摸一下也行。」
  说着,下身继续上挺,大肉棒再深入小穴一些。
  何婷婷浑身剧颤,脑袋搭在我肩上娇喘:「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拔出来。」
  我鼓动道:「章言言受得了,你受不了吗?你比樊约还差劲。」
  何婷婷轻摇动下体,大概想适应一下大肉棒。没想我扶着她的小蛮腰,突然
把大肉棒全力顶入,一下子几乎撑爆何婷S的小穴,她惨叫一声:「啊……总裁
骗人!我骑上来了,销魂没有,要命是真……喔,我会不会死在咖啡屋?」
  我没有回答何婷婷,放松身心后,我一边享受占有女人的满足,一边随着咖
啡屋播放的曲子轻哼:「……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了了脚步,你我初次
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何婷婷在我耳边小声温柔:「我喜欢这首歌,喔……」
  「告诉我,小君是如何发现我在洗手间的?」这个疑问一直萦绕我的脑海,
跟何婷婷聊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不适应。
  「她想打电话找你,但是发现手机忘在洗手间,她就回去拿……喔,你太大
胆了,在洗手间你也敢……喔!」何婷婷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穴里悄悄有了一
股暖流,滋润干涩紧窄的穴道。
  我轻轻抽动一下:「下一次我们也在洗手间弄好不好?」
  何婷婷幽幽道:「我要在你办公室弄。」
  「没问题。」
  「我要住碧云山庄。」
  「可以。」
  「喔,全进去了吗?」
  「来,你摸一下。」我抓住何婷婷的手,放在浓密的阴毛上。她玉指游动,
很快找到了坚硬的家伙,「好粗、好烫。」耳边的呢喃比赞美更令我满足,我冲
动问:「喜欢吗?」何婷婷柔柔道:「喜欢。」
  我眼里精光乱闪,胸口突然燃起一股嫉妒的怒火,因为一对我很熟悉的男女
进入我的视线,我恨恨道:「婷婷,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大棒棒连斜对面
的那个女人也喜欢。」
  「谁?」意乱情迷的何婷婷愣了一下。
  我示意道:「你自己看。」
  何婷婷扭头看去,蓦然惊呼:「啊,是杜大维和他老婆!难道你跟葛玲玲也
做过?」我残忍地笑了笑:「当然,不做过她怎会喜欢?」
  何婷婷痴痴地问:「是你勾引她还是她勾引你,杜大维知道吗?」
  我冷眼看着不远处的杜大维和葛玲玲说:「你猜呢?」
  何婷婷叹了叹:「肯定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很恨你,你哪还有心思在这
里逗我?」
  「你猜对了。」我扶着小蛮腰试探着摇动,椅子发出吱吱的轻响。渐渐地,
这吱吱响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刺耳。
  咖啡屋本来就是浪漫之地,吱吱声是浪漫的延伸。所有人都明白,直到浪漫
的激情停歇,没有人会来打扰。
  意犹未尽时,何婷婷很奇怪,她问我为什么不吻她。我对她说,我一吻女人
就会爱上她。何婷婷很难过,问我是不是不爱她。我说不是,因为我吻女人会吻
很久。何婷婷笑了,她离开咖啡屋时脚步轻快,我隐隐听到:「……每次走过这
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人生何处不相逢,又见到杜经理了。」我没有理由躲着杜大维和葛玲玲,
更何况葛玲玲如今是我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嫉妒,我总觉得葛玲玲的领子
低了一点,值得安慰的是,她穿了一条过膝长裙。
  突然见到我,葛玲玲很意外,杜大维更意外。
  他连忙站起来,向我欠身:「我已经不是经理了。我是囚徒,是李总裁的囚
徒。」
  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杜大维的谦卑反倒令我不知所措。瞥一眼睑色平淡
的葛玲玲,我淡淡地问:「刚出来?」
  「是的,上午刚出来。」杜大维所说的出来自然是离开监狱。时间不长,可
监狱能把杜大维改造成为谦卑的人。他精神不错,瘦了许多,只是他原本很胖,
这一瘦下去反而觉得看起来比较健康。
  「有什么打算?」我下意识地坐在葛玲玲身边,鼻子沁入一丝幽香。没有贴
近葛玲玲,我已感觉到她的心跳,她也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我在想。
  杜大维看了一眼葛玲玲,说道:「暂时没什么打算。我履行承诺,过来找玲
玲完成离婚协议。」
  「是吗?」我内心一阵欣喜。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怀疑是吗?真多心,这里是离婚协议书,你要不要提
点建议?」
  说着就把摆放在她面前的一叠纸张递到我面前。
  我尴尬的说道:「别凶嘛,好不容易等到杜经理出来了,我们应该替他高兴
才是。好啦好啦,我在的话会妨碍你们,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有什么需要我
帮忙的尽管联系我。」
  我刚想站起来,杜大维慌忙拦住我:「哎、哎,中翰,我还真有件事情的求
你。」
  「哦,你说。」我停住身子。其实我根本不愿意离开,要离开也要将葛玲玲
带走。「我的几个银行账户都被封了,其他账户没什么钱,封就封了,可是华夏
的账户还有一些小钱,我想求你帮帮忙。」杜大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银行账户解冻需要得到法院批准,我怕……」我故意买起关子。
  「我出来的时候法院已经批准了,可是办理账户解冻手续需要我们公司再开
具一个证明,所以要麻烦总裁了。」杜大维向我投来期盼的目光。
  我微笑道:「这没问题,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我把证明交给玲玲,你找她
要就行。另外我会在你华夏银行的户头存入两千万,算是公司对你的奖励。这些
年你为KT做出的贡献不会抹杀,我提请股东审议,他们绝大多数都同意对你补
偿。你办公室里的物品我已经叫人细心打包好,你什么时候要取,就跟公司的保
安部联系一下,他们会送去给你。」
  「中翰,我没想到、真没想到……」杜大维一愣之下,极为动容的看我。
  葛玲玲有些激动:「我都说了,中翰不会为难你的,你有他一半肚量,我也
不会……」
  我打断了葛玲玲的话:「玲玲你错了,人只有在得意时才显出肚量,穷途末
路时想的全是复仇。我之所以对杜经理以礼相待,就是希望能够减轻他心中的戾
气,不要还想着对我报仇。其实我与杜经理并不是天生死对头,我们只是为了各
自的利益大打出手罢了。如今输赢已成定局,我们没必要再打下去。」
  葛玲玲向我瞥来一个赞许的目光,我回以能电到她的眼波。
  杜大维爽快道:「我没有想过要复仇。既然中翰不计前嫌还高抬贵手帮我一
把,我也有礼回赠。」
  「哦,杜经理别客气。」我有点漫不经心。不是我不喜欢回赠,而是认为此
时的杜大维根本没有值得我惊喜的回赠。
  「不是客气,我的礼物绝对有意思。我找过张思勤……」
  「嗯?」我一愣。
  杜大维叹道:「本来我以为中翰非置我于死地不可,于是我托人找张思勤,
希望他能把我捞出去。」
  「他答应了?」葛玲玲问。
  杜大维摇摇头:「一开始没答应。不过我跟他说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
碧云山庄有宝藏。」
  「什么?」葛玲玲一声惊叫,女人对宝藏之类的字眼比男人更敏感。
  「可是张思勤挖走我的秘密后却没有帮我。不但没有帮我,他还找人杀我,
希望我死在监狱,这样他就能独吞一笔齐藏。」杜大维扼拳如,他的眼fflM
ll!u充满仇恨,简直就是浓缩着死亡气息,人最憎恨穷途末路时再被人落井
下石。
  我和葛玲玲都沉默不语,杜大维恨恨道:「幸好,碧云山庄仍然在中翰的手
里。幸好,我活着出来了。我确实要复仇,张思勤必须死!」
  「你怎么知道是张思勤找人杀你?」我很好奇。
       第一二三章 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这起阴谋露馅,我被连夜转到别的监狱。当时我曾经怀疑过是你下毒手,
不过我被玲玲救出来后,这个怀疑就完全推翻。如果你真要置我于死地,你又何
必放我出来?」杜大维的推论很正确。
  我点点头问:「宝藏的秘密现在还有谁知道?」
  「你、我跟张思勤,还有公司投资部的路小风知道。当然,现在玲玲也知道
了。」
  葛玲玲忍不住怒骂:「怪不得张思勤这个浑蛋前阵子天天催我,要我游说中
翰卖掉碧云山庄,我差点上当。这个浑蛋!」
  「这个宝藏的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越来越觉得宝藏之事不可信,什么
人都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原本是路小风告诉我的,他以此作为进入投资部的筹码。我答应路小风让
他进投资部,不过他表现平平不堪大用。」
  「真的有宝藏?」我很疑惑。
  杜大维神秘一笑:「二十年前,国家曾对碧云山庄进行过大规模探勘,连山
都炸掉两座,仍然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后来一位有心人士出了重金,将碧
云山庄这块地连同附近几百亩山地都买下来建成别墅。建了十年,连个样子都建
不起来。大家都在猜,这个有心人士并不是在建别墅,而是在寻宝。」
  「可能是寻了十年也寻不出个所以然,失望之余就转手卖掉。接下来的几个
买家也都有同样的想法,都希望找到宝藏。很遗憾,找了几十年,连宝藏的影子
都没有。路小风的长辈偶然间透露,关键处是原来的五座香堂。」
  「五座香堂?」葛玲玲皱了皱柳眉,似乎也不相信有什么宝藏,否则贪婪的
杜大维早把宝藏挖走了。
  「对,五座香堂才是关键。不过我们对五座香堂底下钻探深达几百公尺,都
没有任何收获。」杜大维很心有不甘。
  我揶揄道:「会不会是以讹传讹,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宝藏。」
  杜大维很坚定地说:「上?市的市志曾经记载娘娘江埋了一个公主,但具体
是什么朝代的说不清楚,埋在什么地方就更没人知道,反正绵延几十公里长的娘
娘江两岸都有可能埋着公主的墓地。」他意指宝藏确有其事,只不过不能确定宝
藏埋在什么地方而已。
  「我才不管什么公主墓地呢,我只想建好碧云山庄,我喜欢那里的空气和风
景。好啦,我先走了,明天你来找玲玲就行。」我兴趣索然,站起来要告辞。
  葛玲玲机灵,马上拿起身旁的手提袋站起来:「中翰,我跟你一起走。我和
大维之间已经谈完了,银行账户解冻的事情你们说好就行,没我的事。」
  这细微的动作很有意思。
  她当着杜大维的面说跟我走,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是
我的女人就必须跟我走,我含蓄一笑,心里充满征服感杜大维虽然失望,但他总
算明白与葛席玲的感情到了尽头。他也站起来,很诚恳道:「我也要走了。明天
有时间的话,请中翰到我家一聚,我后天去美国。」
  我与葛玲玲交换一下眼神:「到时再说吧。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我一定
去。」
  「好,那明天见。」
  与杜大维分道扬镳,我与葛玲玲漫步下楼,眼里全是商场的琳琅货品,可我
与葛玲玲都没有心思留意。到了电扶梯,葛玲玲快步上前贴近我,把手臂弯进我
的胳膊,幽香越浓:「有人吃醋了喔。」
  我侧身垂目,没好气道:「你看你,领子很低啦!两团奶子都让杜大维看去
了!」
  葛玲玲娇笑:「你好夸张,听你酸溜溜的语气,亏我刚才还夸你有肚量。」
我讪讪地转移话题:「见到小君了吗?」
  葛玲玲轻轻颔首:「见到了,她应该还在店里跟楚蕙聊天。」
  我心头一喜脚步自然加快,葛玲玲瞋怪:「走慢点,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我一愣,放缓脚步:「你还有什么喜事?你唯一的喜事就是尽快怀上我的孩
子,免得你与杜胖子旧情复燃。」
  葛玲玲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副骚骚的样子:「你想我怀上你的孩子
就应该多跟我做那事。」
  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红唇:「等山庄装修完毕,你和楚蕙拥有其中一幢。
到那时我天天跟你腻在一起,把你干个够,让你一见到我就躲着,嘿嘿。」
  葛玲玲啐了一口:「你一个堂堂的公司总裁整天说干呀干的,一点水准都没
有。」
  我哈哈大笑:「是你让我变得粗俗不堪。说吧,什么喜事?」
  葛玲玲得意洋洋道:「我接到通知,说小君无须海选就可以直接进入华夏小
姐选美前两百名,这是评审极力推荐的喔!」
  我的脑袋猛地嗡嗡作响,半天没反应过来:「你……你让小君去选美?你想
气死我是不是?你……」
  葛玲玲吃惊的说道:「怎么啦?小君这么漂亮又年轻,她去参加选美有何不
可?」我心乱如麻,一时间找不出不允许小君去选美的措辞。小君那么单纯,参
加选美肯定会在追名逐利中掉入社会的大染缸,她将不再单纯,而且她会遇到各
种各样的优秀男人。
  想到这我简直快疯了:「好啊,你们居然一点风声都不透露出来,一切都瞒
着我,一切都悄悄进行。」
  「我连小君都没说,我只是拿她的相片寄给选美委员会。」葛玲玲还不知道
我与小君的私情。在她眼里,小君参加选美受到评委重视是无上荣耀的事,由于
兴奋,她连我的愤怒都没有察觉。
  「什么?」愤怒的我一把抓住葛玲玲,眼见走到一处拐角,虽然到处灯光明
亮,但人迹稀少。我双臂用力,把葛玲玲顶到一个展台边。
  展台还颇牢固,被我们一撞,只微微晃了两下。我狠狠地把葛玲玲的身体反
转,伸手掀起她的长裙。
  「哎哟,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啊,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我们回店里
去……」
  葛玲玲终于知道我生气了,掀起她的长裙的瞬间,她明白我想要干什么。
  「店里?小君在店里,你想骗我吗?我偏要在这里干你!」我闪电般扯下葛
玲玲的内裤,掏出肉棒套弄几下,肉棒随即高举。
  葛玲玲动弹不得,无奈地接受我从她的后臀插入,而且是完全插入,没有一
丝一毫露在肉穴外边。
  「啊,你怎么了?喔,都没湿全放进去很痛啦!惹急了我,我要让你好看!
喔,中翰,大庭广众之下……嗯……你要嘛不做,要做就要我满意,你要是敢做
一半,我……我就去找杜大维!」
  不知是葛玲玲剽焊,还是她故意刺激我,我一听之下,顿时血气翻滚,也不
管湿不湿,下体猛地挺动:「你这贱女人,你以后敢私自见杜胖子,我就……我
就把你砍成十八块喂野狗。」
  葛玲玲勃然大怒:「你敢说我贱?我踢死你!你敢说我贱!我咬死你……」
  她真敢踢我,除了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到我脚背外,她还拉下我捏她乳房的
手,狠狠地咬下去。
  「哎哟,你松口……天啊,你这条母狗!我干死你、干死你。」我有些后悔
了,但也被激怒了。我忍着手背的剧痛,猛烈地敲击肉穴。这一瞬间,我真真切
切地体会到痛苦与愉悦是如此接近。
  「喔……」葛玲玲终于松口了,她的肉穴变成蜜穴。
  「楚蕙姐姐,你参加过选美吗?」小君拿着一件精美的内衣在她身上比来比
去。现在她越来越追求性感,我担心她身上的单纯成为我的记忆。
  「没参加过,我又不像小君这么漂亮。」楚蕙抿嘴轻笑,沙哑磁性的声音与
小君嚷叹的声音配合得像一首动听的曲子。
  「乱说,楚蕙姐姐在我心中是排名第一的大美女。」小君的审美观我要重新
认识。她说何婷婷漂亮,我尝试过后才知小君所言极是。
  「哦,那玲玲姐呢?」楚蕙蓦然看到我与葛玲玲步入内衣店。也许是葛玲玲
脸上的一片春潮引人遐想,楚蕙的笑容迅速消失。
  「玲玲姐姐也很漂亮,她要是去参加选美,一定能拿冠军,她在我心目中也
是排第一。」
  小君显然从镜子里发现葛玲玲,她连忙改口,两套说词听起来自相矛盾。
  没人去计较小君话里的破绽,心情不错的葛玲玲走上前,笑嘻嘻地抱着小君
猛夸:「我认为小君才是第一,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我满脸堆笑:「对对对,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小君的脸突然黑下来,她用眼角扫了我一下,冷冷道:「我不参加了。」说
完,裙角飞扬,转眼间跑得不见人影。
  葛玲玲本想要促成小君去选美,不料我一开口反而弄砸了,她火爆脾气一上
来,开口便骂:「你又惹小君生气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惹她生气!她脾气
好,人又善良,你这个哥哥就不能让着她一点?你以后再惹她生气,我连你另一
只手也打断。」
  楚蕙一听,蹬蹬蹬跑来,抓住我的双手查看。一看之下,立刻脸色铁青,回
头朝葛玲玲怒骂:「你咬他做什么?都咬出血了!你心里有病是不是,你是母狗
吗?」
  楚蕙慢条斯理的辱骂远比葛玲玲的破口大骂有杀伤力,葛玲玲的脸色大变:
「你骂我是母狗?」
  楚蕙两眼寒光闪动:「你不但是母狗,还是有狂犬病的母狗。」
  葛玲玲扔掉手提袋扑上去:「楚蕙,我杀了你。」
  我走了,准确的说是跑走了。我再不跑,恐怕会被这两个疯女人逼疯。
  追了一段路没有见到小君的身影,我悻悻地回到公司。此时快到下班时间,
保安们抖擞精神,准备迎接员工下班。
  我突然发现有一位老太太在公司入口处与保安聊天,仔细一看,我马上迎上
去:「吴奶奶,您这是……」
  原来是小风的奶奶。见到我,她咧嘴一笑,露出没多少牙齿的牙床:「我在
等你。」
  我笑眯眯问:「等我?是不是要讲故事给我听?」
  「不是。」吴奶奶摇头。
  「不是?」我纳闷。
  吴奶奶道:「我是来向你求情的。」
  我吃了一惊,问她:「吴奶奶,您确定没发生什么事情?」
  吴奶奶一声轻叹:「唉,小风不懂事,你原谅他吧。中午他一回家,就像一
头丧家之犬似的,说他跟一位叫张……」
  「张思勤?」我脱口而出。
  吴奶奶马上点头:「对,就是张思勤。小风跟这个张思勤混的日子不长,他
不是好人。听小风说你没有卖掉碧云山庄,张思勤怪罪小风,说小风出卖他,还
要找小风的晦气!唉,小风他没出卖谁,可小风却对你隐瞒公主宝藏的事。尽管
他不是故意的,但小风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令你生气。」
  「他人呢?」我心如明镜,已知吴奶奶来找我的原因。
  吴奶奶道:「我让他在你办公室门口跪着。」
  我赶紧上前搀扶:「哎哟,吴奶奶,有话好好说。来来来,我们回办公室去
吧。」
  吴奶奶一边蹒跚慢行一边夸赞:「你的公司好漂亮,金碧辉煌的。小风身在
福不知福,就是自作孽啊。」
  我拍拍胸脯:「吴奶奶,您放心,您的面子我一定给。」
  吴奶奶两眼笑眯成一线:「好好好,我一看中翰就知道是好人,大富大贵的
人。」我眉飞色舞道:「承吴奶奶的美言。」
  吴奶奶揪住我的衣袖神秘的道:「你去找一位懂文化的人,查一查『五福香
堂』的来由,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墓地;找到公主墓地,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宝藏。
不过你要答应奶奶,千万别把公主墓毁了,我们娘娘江两岸的子民全仰仗公主的
福荫庇护。将来我要塞死了,也会埋在娘娘江边,说不准死了还要仰仗公主的庇
护……」
  我动容道:「吴奶奶,您放心,我对宝藏没兴趣,我买下碧云山庄也不是为
了寻宝。我只想建个大房子,把小樊约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将来好养一大堆孩
子。」
  吴奶奶两眼发亮,欣喜不已:「呵呵,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上官黄鹦端来一杯温开水,吴奶奶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喝果汁,只喝白开
水。可她也没有喝,而是把一杯满满的白开水泼在小风身上,小风低垂着脑袋跪
在吴奶奶的脚边,满脸悔恨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算了,吴奶奶,我保证看在您的面子不开除小风。等他结婚
了,我再把他调回投资部。」
  吴奶奶怒问:「小风,你明白李总裁的用意吗?」
  小风颓丧地摇头:「我、我不明白。」
  「你脑筋不会转啊!李总裁一来是给你一个惩戒,二来是等你结婚了,有责
任心了,才给你担当大任。你以后脑子再转不过来,也要记得忠诚两个字。你在
李总裁手下当差,拿李总裁的薪水,就要知道忠人之事。」
  小风抬起头,很诚恳地认错:「是是,奶奶、总裁,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
忠于总裁,永远为总裁效命。」
  「别说得这么夸张,我又不是天子公侯,你不用为我效命。只需要遵守国家
法律、遵守公司规章制度,然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小风的年纪与我相仿,让他在我面前下跪有点过了。俗话
说,男人膝下是黄金,他跪下来这个举动,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让小风太
难堪。
  小风感激道:「我记住总裁的话了。」
  我微笑着轻拍吴奶奶的手:「天色不早了,你送奶奶回家吧。过些日子,我
捞了娘娘鱼再上门跟你奶奶聊天。」
  这话也是对吴奶奶说的。吴奶奶一听娘娘鱼,马上神色虔诚连声说好。我暗
暗好笑,与小风一起把吴奶奶搀扶下楼,又啰嗦半天才搀扶她上计程车。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机打给小君,没想到小君的手机
关机了!心烦气躁的我拿起手机逐一拨向小君有可能的去处。
  「什么?小君不在我这。」楚蕙懒洋洋地告诉我小君不在内衣店。「没见到
小君啊。好好好,回头我亲你。」郭泳娴也告诉我没见到小君。
  等我把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都询问过一遍之后,我突然觉得心口发凉、手脚冰
冷,对着还算皎洁的明月,我大吼一声:「小君,你在哪?」
  「滴滴!」手机响起简讯声,是小君的简讯吗?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传
来的简讯!我们竟然如此心有灵犀。
  打开简讯,里面的内容却令我心里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
找我。」
  什么意思嘛?我马上打电话过去。唉,听到的是:「电话已关机或者不在服
务区内。」
  我懊恼地盯着生硬的简讯默默地念叨,突然我灵光一闪,露出一丝微笑,似
乎这简讯里蕴涵着微妙而丰富的内容,这十二个字不再生硬、不再简单。
  首先,小君肯定我会找她,她知道我会疯狂找她。
  其次,我在字行里体会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强硬,不许找我则软了许
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个女人继续命令你,那意味着她仍然想支配
你,想支配你就代表着她想依赖你。
  想到这,我笑得很开心。
  关键是最后,我刚与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通完电话,小君的简讯就来了。这至
少可以确定,刚才与我通电话的人中,有人正与小君在一起。
  会是谁呢?我又头大了,小君人缘极好,认识她的人都会收留她,我总不能
一个个去找。或许小君担心我一个个去找,所以最后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贴切了。
  不找就不找,对付女人要适当放逐,别绑太紧,更别太纵容。反正知道她很
安全,我也懒得瞎操心。
  正好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国库空虚,我萌生了入市捞一把的念头。
  想到这,我干脆关掉手机,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计算、分析、思考,很快就
进入到忘我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我找到可以捞一把的期货金属,铜。
  九点一过,我迅速进入交易系统,买涨五千万金属铜的季度期货。运气好的
话,一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至两百万的收益。
  不料,金融期指开盘不久,铜价纷纷下跌。我只能追仓,不求斩获,只求平
本就阿弥陀佛。经过漫长的拉锯,我心惊肉跳地等到价格稍微回升,马上果断地
交割斩仓,计算下来还净亏二十九万。
  「赚钱如此艰难,张思勤舍得花几十亿去买一个传言?不可能,他一定不会
这么傻,他一定有明确的证据。既然他要买碧云山庄,那宝藏肯定就是在碧云山
庄。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还不明白?」
  那我应该如何把他手中的线索套出来呢?
  灵光乍现,又陷入了迷思。此时我已无心恋战,关闭交易系统,打开手机,
我这才发现戴辛妮、樊约、郭泳娴、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
在我关机时打给我。我以为她们有小君的消息,赶紧逐一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
她们只是关心小君,都问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本想着去探视姨妈,又害怕姨妈问起小君而我无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烦。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小君会不会在她那里呢?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什么事?」动听的声音很冷漠。
  「对不起,深夜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问问小君是不是在你那里?或者
说今天有没有见到过小君?」我很客气的问,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动听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说:「她睡着了,明天我会叫人送她
回去。」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谢谢你,拜托你了。」
  「滴……」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对方的态度异常恶劣。虽然乔若尘恨
我,但她与小君是好同学,小君在她那里我很放心。
  都说医院像迷宫,可我觉得医院像怪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它的门口看起
来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医院,从小就怕,长大了更怕。即
便医院里有像小冰这样的漂亮护士,我也不喜欢深夜去医院。
  但是为了见姨妈,再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会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
医院规定九点过后禁止探视病人,不过有小冰在,我顺利穿过迷宫般的道路,来
到姨妈的病房门前。很意外,姨妈的病房前没有乔装站岗的护士。
  「记得,帮我把这束鲜花送给严笛小姐时,替我向她表达最真挚的问候。等
她转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我把一束新鲜的百合交给小冰,姨妈对花不
感兴趣,送花给她是自寻烦恼。
  小冰没好气:「严笛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很轻佻地盯着小冰的胸脯道:「不会,她没你好看,胸部又没你大,我们
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兴奋得直哆嗉:「嘻嘻,原来如此啊。不过,你是第一个送花给她的人
喔。」
  「她是外乡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刚才还有一群人来。」
  我觉得奇怪问:「刚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诊监护中吗?为什么我不能去看
她,而别人可以?难道那一群人都是严笛的直系亲属吗?」
  「不是直系亲属,但好象是很大的官,是我们院长亲自带来的。」小冰抱着
那束百合左闻右闻,好象是送她似的。
  我随口问道:「那这些人走了没?」
  小冰伸长着脖子,朝姨妈的病房张望道:「还没走,他们到你姨妈的病房去
了,可能现在还在里面。」
  「什么?」我大吃一惊。
  「嘘,小声点。」小冰急得直跺脚。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离开。
  小冰嗯了半天,却不愿挪动脚步,估计小妮子怀春了。
  我苦笑,举起手刚想敲姨妈的病房门,门却突然打开了,把我吓一大跳。我
一看,灯光通明的病房里,姨妈半躺半坐在病床上,一双美丽的凤眼瞪着我。她
身边坐着一位腰板笔直、浓眉如剑,脸上棱角分明,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
人,看起来起码五十岁,但英气逼人,我根本就不觉得他老。
  我眼睛扫了扫,发现病房里以及病房的阳台上还分别站着几位年轻人,或男
或女,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干练的样子。
  「真不错,知道先观察环境。」中年人首先开口,听语气像似调侃。
  姨妈抿着嘴想笑:「有他这么观察的吗?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像小偷。」
  「哈哈……」病房里一片哄堂大笑,把脆异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走进去微笑问:「是说我吗?」
  姨妈嗔道:「快过来喊朱伯伯。」
  我一听,隐约知道此人是谁了,于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
高兴认识您。」
  中年人站起来,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紧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
你母亲的同事。」
  「母亲?」我突然觉得肩膀剧痛,手掌欲裂。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妈的同事。」
  说话间,肩膀和手掌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大名鼎
鼎的中央纪律检查部朱部长。」
  朱成普剑眉一扬问我:「怎么样?我的大名是臭的还是香的?」
  我老实回答:「都有。」
  姨妈一声呵斥:「中翰,不得无礼。」
  朱成普露出遗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没说错,中纪委确实是做得不尽人意
啊。」姨妈道:「不说这些了。」
  朱成普点点头,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干这行的料。月梅,
要不要他子承父业?」
            第一二四章 平起平坐
  姨妈脸色微变:「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我听出来了,朱部长一定认识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多了解我的
父母?」我见机不可失,赶紧询问。
  「咳。」朱成普干咳一声:「这要问问你姨妈的意思。」
  说着他转向姨妈:「不过,我认为中翰应该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至
于月梅你怎么想,我无权干涉。」
  姨妈绷着脸,淡淡地对我说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长还有很多
事要谈。」
  姨妈不仅是我的姨妈,她还是我的首长,她的话就是命令,我马上立正挺胸
道:「是。」然后再向朱成普告辞:「朱部长,我先撤了。」
  「嗯。」朱成普含笑点头。
  「找到小君了吗?」电话里,戴辛妮柔柔的声音令我全身发软,我真恨不得
现在就到她身边。
  「找到了。」我的回答也很温柔。
  「那你还要过来吗?」
  「我就在你家楼下,要不要我买点消夜给你吃?」
  「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
  「我放一锅糖进去。」
  一锅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当两步跨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键。
  天啊,我多久没来辛妮的住处了?想当初,我为了进她的香闺费尽心思,如
今久久才来一次,我是不是冷落了佳人?我想不是,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没变,我
对戴辛妮的爱也没变。
  「傻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呀。」戴辛妮推开铁门把我拉进屋子,柔和的灯光
下,她美得无与伦比,微湿的头发散发出沐浴清香。身上一件半透明的两件套粉
色内衣透露着勾人的诱惑,她似乎又丰满了些,沉甸甸的双乳越加浑圆,微微隆
起的小腹有了一道脂肪层,但看起来是如此完美。紧实的肉感能让我亢奋,弹手
的滑腻能令我抓狂。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吞了口唾沫,干渴的不仅仅是咽喉,望着她双腿间隐约的黑影,我的鼻血
差点流出来:「辛妮,我一直很怀念那次你故意穿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引诱我,却
死活不让我进门的情景。」
  「噗哧。」戴辛妮莺声娇笑,鹅蛋脸闪耀着滑腻似酥的光泽,细润如脂的脖
子转了转,嗔道:「还说呢!你设计捉弄我,骗走我内衣、恐吓我,你肯定不知
道一个处女不穿内裤有多难受。哼哼,现在我一想起来就很生气。」
  「那你知道吗,你那两套内衣足足让我自慰了二十七次,你害我损失多少白
花花的东西。」双臂环抱,我摸上肥美丰满的肉臀。门没关,我已迫不及待地吻
上两片花瓣似的红唇。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二十七次?是连续的吗?」
  「连续二十七次我早成干尸了。」我恨得牙痒痒,双手转战到两团硕大傲挺
的乳房上。
  「咯咯……别吵,言言刚睡。」戴辛妮伸出娇艳的小舌头,轻轻在我嘴唇上
涂抹一层唾液。这是什么?新潮的挑逗?我有样学样,伸出舌头在两片花瓣似的
红唇上也舔了一圈。
  戴辛妮吃吃娇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突然明白,她是在尝我的嘴唇,
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口红。如今她笑得如此放荡,大概是芳心已定。唉,女
人心细如斯,决不是男人可比。
  「哇,奶头好翘!夜深露重,你穿这么少不怕着凉?」
  游弋在细腻的肌肤上,所到之处仍然有处女的芳香。这是极品女人的特点,
只要没生过孩子,极品女人的身体永远有少女清香。
  戴辛妮仰靠在沙发上,媚眼如丝:「有你暖着,我怕什么?」
  我低吼一声,拿起一个抱枕塞在戴辛妮的软腰下,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忍
不住了,先干一下再说。」
  戴辛妮分开双腿,装模作样地拒绝:「哎呀,进我房间啦。」
  「在厅里怕什么?」我长驱直入,比穿衣服还自然。这种顺畅的配合也只有
和她做爱时才有,一不小心插出的水花就流成溪。
  「喔……」
  「爽吧?」
  「喔……」
  正如火如荼之际,突然一条曼妙的身影飘然而出。
  她穿过客厅,把房门关上:「有没有搞错,门都没关,是不是打算让整栋楼
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呀?」
  我与戴辛妮愕然,一会儿戴辛妮才清醒过来,发出一声高达一百三十分贝的
尖叫:「言言,你回房去!」
  「我本来睡着了,被你们吵醒,现在不想睡了。我要看电视,你们要嘛回房
去,要嘛……要嘛随便。」章言言拿起电视遥控走到另一边沙发坐下,打开电视
机,旁若无人地欣赏起电视节目。
  我与戴辛妮面面相觑,不知道要继续做下去还是回房再弄,反正我是不愿意
拔出大肉棒,戴辛妮见状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希望我们回房做,我们偏偏在
这里弄,馋死她。」
  「很有见地。」我大喜过望,真是求之不得。既然女人们无所谓,我堂堂七
尺男儿还怕羞吗?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响了淫靡的呻吟声,间或还有滋滋声、啪
啪声。
  起初章言言还能镇定自若,一个节目能看上三分钟。渐渐地,她不停转换电
视频道,每个节目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十秒。戴辛妮适时的娇喘、啼哭,犹如一道
魔音钻进章言言的耳朵里。我发现她满脸通红、双腿紧夹,眼光不时瞥过来。实
在忍不住了,她愤然站起倒水,独自一个人狂喝。
  五分钟不到,她已喝了三杯水。
  此时的戴辛妮处于迷离状态,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所有淫荡的姿势都任凭
我摆布,令一旁斜视的章言言也跟着呻吟。我得意至极,放开手脚对戴辛妮进行
全方位的总攻。
  大肉棒在茂密的森林里犁出一片湿润,粉红的淫肉比血还红,小腹脂肪上颤
抖的韵律已经很明显了。我抓住傲挺的双乳极尽蹂躏,风一般的抽插速度无可匹
敌。我的女神开始沉沦,脚趾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双腿盘上我腰间,淫荡蜜穴很下
流地迎合著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哦,我的辛妮真够淫荡,她不顾一切而下流的迎
来痉挛。
  「中翰,救命,喔……快救我,我要、我要你……」
  戴辛妮的歇斯底里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她如此失态的歇斯底里却出乎我意
料之外,她喷出最后一股黏绸的爱液后,两只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我冷笑不已,拔出大肉棒站在戴辛妮面前,两指捏了捏她的鼻子。等她张开
樱桃小嘴喘息,我的大肉棒一插而入,塞满她的口腔。
  扑通一声,章言言摔倒在地上。
  她已被我这强烈冲击视觉神经的举动所震撼,趴在地上的她,喘息声和戴辛
妮一样混浊。
  「怎么了?言言。」我放乎要休殳㈣戴辛妮,走向章言言。
  章言言轻轻摇头:「别过来、别过来……」
  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章言言从地上抱起,回到沙发,将她与戴辛妮并排
放着,嘴上关心道:「裤子都湿了,快换下来,不然会着凉。」
  「不换、不换。」章言言很不情愿我脱她的睡衣。虽然她的睡衣没有戴辛妮
的精美,但同样很性感,甚至比戴辛妮的内衣更透明。好可怕,女人知道如何利
用身体武器的话,会非常可怕。
  「你再不换,我就揍你。没见过男人打女人吧?要不要见识一下。」我故意
露出一排牙齿恐吓。
  「言言,别怕他,他不敢揍你。」气若游丝的戴辛妮鼓动章言言抵抗到底。
章言言眼珠子一转,脸有难色:「万一他敢怎么办?好吧,换就换。」
  我突然喜欢女人间的钩心斗角,能如此顺利脱掉章言言的裤子,戴辛妮功不
可没。我紧贴而上,大肉棒顶到章言言的三角地带。那里确实很湿,即便不换裤
子我也得擦一擦到处流淌的黏液。
  「啊,总裁,你不是说换裤子吗?」章言言很矫揉造作地惊呼,水汪汪的大
眼睛不时瞥向我的胯间,却又不想让我知道她很期待,所以她目光凌乱不定。
  「擦干了才换。」我把掌心覆盖整个湿淋淋的阴部,拇指与食指搓揉着嫩嫩
阴蒂。
  章言言问:「那你怎么用手擦?」
  「我的手很干燥。」
  「喔……那东西也是手吗?」章言言的媚眼眯到像一条小缝隙。
  我向戴辛妮瞥了一眼,坏笑道:「你问问辛妮是什么?」
  没等章言言问,戴辛妮吐出四个字:「不是东西。」
  我火大了,却只能把怒火发泄在章言言身上,章言言惨叫连连:「啊,辛妮
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我觉得很好笑,辛妮姐尚且自身难保,又怎能出手相救。不料我的笑容被渐
渐恢复的戴辛妮看见了,她怒道:「笑什么笑!如今一箭双雕,你满意啦。」
  「我纯粹是做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怜。对不对,言言。」得到便宜还卖乖,
是典型的无赖形象。我发现自己确实很无赖,既好色又无赖。大肉棒猛烈穿梭在
温暖的小穴里,章言言得到满足何尝不是我赐给她的好事?
  「我……我好可怜。」章言言摇动身体,翻滚的乳浪扰乱我的视线。
  「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苟且,我更可怜。」戴辛妮说的是实情,她种
下的苦果正在生根发芽。
  章言言喘息道:「我……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做爱完然后再跟我做爱,我更更
可怜。」
  「什么?」戴辛妮勃然大怒。
  我暗叫不妙,马上拔枪而起,抱着戴辛妮滚落一旁,大肉棒一挺,马上占据
她的小穴,爱液犹足,我再次长驱直入。戴辛妮还想发脾气,我十几下劲力十足
的敲击,把戴辛妮的怒火压制大半,耳里又听到熟悉的喔喔叫声。
  章言言潸然泪下,长长的睫毛挡不住那一抹凄凉,她一边看着我和戴辛妮缠
绵,一边抽噎:「我有说错吗?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我心中一乐,打起圆场:「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长幼有序呀!辛妮在前,
年纪也比你大,你无论如何都要尊重她,她可是为了你。」
  章言言道:「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欢她用『苟且』两字,我
们又不是狗。」
  好好的齐人之福搞成怨气冲天,我真是哭笑不得。见戴辛妮摇臀配合,完全
投入的样子,我加快抽插频率:「辛妮,这就是你的不对。我们苟且就算了,你
怎能说人家苟且呢?」
  「咯咯……你们才是苟且……哎哟,讨厌,给你这样多杵几次一定会杵坏掉
哦。」戴辛妮大声浪叫,因为我拔出肉棒八分又插入十分,次次击中花心。很少
听戴辛妮主动说淫荡词语,这杵字我很少听到过。一听之下,我觉得既淫荡又新
鲜,也跟著杵杵不停。
  「那是不是不杵了?」我稍微停顿一下。
  戴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股:「杵完这次就不要了,以后你要杵就杵言言这个
小贱人。」
  章言言突然精神一振:「辛妮姐,这可是你说的。你骂我贱人不要紧,骂我
是狗我也不生气,只要以后中翰哥是我的男人就成。」
  戴辛妮大怒:「哼,给你一根羽毛你就飞起来了?真是小贱人。」
  「中翰哥,你让辛妮姐闭嘴。」章言言撒娇。
  「你干嘛不过来捂住她的嘴?」我吆喝着,大肉棒把戴辛妮的小穴轰得浪水
四溅、啼喘交连。章言言越想越委屈,真的用白嫩嫩的小手掩住戴辛妮的小嘴。
戴辛妮正需要大口喘气,小嘴被掩,她恼怒不已,脑袋疯狂摇摆,微湿的秀发也
飞舞起来,嘴上更是骂个不停。
  我灵光一闪,坏笑道:「用手哪能捣得住,最好是用嘴封嘴。」
  章言言在我鼓动之下,顿时恶从胆边生,咬了咬红唇扑上去,用自己的小红
唇封住戴辛妮的樱桃小嘴。怪了,戴辛妮初时还挣扎一番,尔后慢慢安静下来。
两个女人唇舌纠缠,吮吸有声。我一看,这哪是封嘴,简直就是亲嘴!我惊喜交
加,伸手托住章言言的大奶子一阵揉搓,她越加骚浪,嘴上吻得更起劲,手上还
攀上戴辛妮的胸脯用力揉捏。
  戴辛妮嗯啊娇喘着,美目迷离,悄然全闭起来,陶醉在全方位的爱抚之中。
旖旎气氛浓烈得令人窒息,亢奋的肉棒迅猛磨刮娇艳阴唇。
  戴辛妮突然绷紧上身,机械性的摇动下体,嗯啊声急促而紊乱。章言言似乎
意识到什么,她拚命地亲吻戴辛妮,疯狂地揉搓戴辛妮的奶子。玉腿疾跨、娇躯
轻转,竟然骑到戴辛妮身上。我的眼前是章言言的大屁股,纤薄睡衣挂在柔滑的
臀肉上,淫靡的穴肉勾人馋虫。
  我用手捏了捏肉瓣,章言言一阵轻颤,上身压在戴辛妮身上,大屁股高高翘
起。我知道这是章言言的身体暗示,我中指急伸,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黏滑爱液
随即喷涌。
  「喔……」
  两个呻吟,一尖一细、一长一短。
  戴辛妮沉默了,章言言还在摇动娇躯。她回眸向我看来,大眼睛里尽是楚楚
乞怜。我双手穿过她的肋下,伸入薄薄的睡衣里,握住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下
身仍然在戴辛妮的小穴里挺动。虽然她已从高潮的颠峰中坠落,但余韵强烈,她
还需要大肉棒继续摩擦急剧收缩的阴道。
  章言言明慧,她没有立即索要,而是与我接吻。翻动的小舌头上似乎还有戴
辛妮的唾液,我温柔吮吸,吮吸两个女人的口水,吞噬她们的爱意。
  「中翰哥……」章言言的喘息如泣如诉。
  这次我给了,戴辛妮已彻底满足,章言言还嗷嗷待哺。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
里的大肉棒,我进入章言言淫荡的花丛。她尖叫一声,扑倒在戴辛妮身上,两团
大奶子正好挂在戴辛妮嘴边。我以为戴辛妮会无动于衷,哪知我抽插十几下后,
发现她悄悄地张开小嘴,含住章言言的一边奶头。
  「中翰哥,你愿意娶我吗?」章言言突然问。
  「我愿意。」章言言奶大肤白,只要男人脑袋正常都愿意娶她做老婆。
  章言言猛摇肉臀:「你肯定不愿意,因为我不是处女。」
  「别胡说。」我出手连击两掌,在章言言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红印。
  章言言啼叫两声道:「可是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处女、我的第一次,
是辛妮姐拿走的。我恨她……」
  「什么?」我又惊又怒。
  淫乱气息戛然而止,客厅的旖旎被一片漆黑取代。
  仍然灯光通明的卧室里,美艳得令人心跳加速的戴辛妮躺在床上,她的手脚
被毛巾捆绑,她必须为自己的过错接受严厉惩罚。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狠狠地甩动一下手中的皮带。这是一条昂贵的
凡赛斯真皮皮带,我一直很少用。今天我打算用这条昂贵的皮带狠狠惩罚一下戴
辛妮。
  灯光照在几乎裸体的戴辛妮身上,她身上的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
完美,我真不忍心下毒手,可是怒火中烧的我还是向她粉嫩修长的大腿甩出一皮
鞭。
  「哎哟,我说……我说。」戴辛妮尖叫中向我狠狠地瞪一眼,她扭捏片刻,
朝床角的章言言投以歉疚的目光:「是……是我不对,我不是有意的。」
  柔声细语不时伴随着勾魂的鼻音,戴辛妮向我娓娓讲述如何夺去章言言处女
身的经过。
  「那是一年前……」
  我眼前仿佛回到一年前。在一次无聊的应酬后,两个醉醺醺的美女跌跌撞撞
地回到家中。她们一个叫戴辛妮,一个叫章言言。这两人情同姐妹,由于乳房大
小差不多,她们甚至穿过同一件胸罩。至于有没有穿过同一条内裤就有待调查,
不过可能性极高。
  酒后吐真言,尤其是这种七分醉、三分醒的时候,最容易吐露心事。章言言
向戴辛妮说起背井离乡的凄苦,戴辛妮向章言言道出工作上的不顺心。
  结果两个不同病却相怜的处女相拥而哭,一番女人特有的安慰与娇情鼓励之
后,不知是谁先伸出魔爪,摸了对方敏感的部位,刹那间春情悸动,两个空虚处
女年纪不大,却成熟颇早,懂得接吻、有过自慰,但都没有实战经验。
  懵懂的暧昧加上几分好奇,这两个被酒精麻痹的处女竟然一发不可收拾,你
来我往越来越大胆,动作越来越放肆。最后竟然双凤颠倒互为六九,你舔我的下
阴,我吃你的体液。情浓之际,戴辛妮一时失手,用手指捅破章言言的处女膜。
章言言剧痛之下又流血,这出同性挑逗大戏才告结束,可是大错已铸成,悔之晚
矣。
  「是哪根手指捅的?」我咬牙切齿,把皮带甩得极响。要不是心疼那一身美
妙至极的美肉,我真想狠狠抽下去。
  戴辛妮双手被绑,只能怯怯地动了动左手食指,又动了动右手食指,我疑惑
道:「两根手指都插进去?」
  戴辛妮翻了翻眼,嗔道:「哎呀,隔了这么久,我哪记得清楚?你想替言言
报仇的话就把两根手指一起砍了。」
  「还嘴硬?言言,你也用你的手指捅捅她下面。」我板起脸猛甩皮带。
  章言言叹息道:「现在捅还有什么用?她又不是处女。捅她她还舒服,搞不
好还会叫我捅用力一点。」
  我拚命忍住不笑出来,戴辛妮恼羞成怒。
  「臭言言,你答应过我不说出去的。」我大喝一声:「辛妮你闭嘴,做错事
还想隐瞒?我以前就觉得奇怪,你让言言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现在我终于
明白,原来是因为愧疚。既然愧疚,你就要诚恳地向言言道歉。」
  戴辛妮怒道:「我还不够诚恳吗?我把自己的老公都贡献出去我还不够诚恳
吗?」章言言冷笑:「哼,我要是不求你,你会这么好心?说好今晚中翰要射给
我,你倒好,自己爽完了还要捣乱。」
  我心疼章言言,好端端的处女竟然被一个女人夺去,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
忍?我走过去将娇小的章言言抱起柔声道:「言言别生气,我们到你房间。」
  章言言顿时眉目生情无限娇羞,软软地嗯了一声,像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缠
绕。「李中翰,你放开我!李中翰……」
  我与章言言全情投入、尽情缠绵,再也没有理会戴辛妮。我的激情带给章言
言三次高潮,每一次都很强烈。当然,我顺了她的心愿,在她小穴深处注入奔腾
的精华,她不怀孕几乎不可能。
  早晨薄曦,我悠悠醒来,却发现左边是章言言,右边赫然是娇美的戴辛妮。
大概是与章言言交欢时消耗过多,我完全不知戴辛妮睡在我身边。看着她长长微
卷的眼睫毛,我满怀怜爱吻了吻她的眼帘。
  一道温柔气氛飘来,美丽的大眼睁开了。
  或许是刚从梦中走出还没有完全清醒,美丽的大眼随即闭上,几秒后再次睁
开。这次,美丽的眼睛有神多了。
  「还有力气吗?」戴辛妮似笑非笑。我以为她关心我,打了一个呵欠我点点
头。
  「我们做一次再上班,好不好?」
  她靠过来,浑圆修长的玉腿搭上我的膝盖,栗色柔丝懒洋洋散落在我胸膛,
翘翘肉臀笼罩一抹红晕,令我的晨间勃起更加夸张。
  「上瘾了?」我右臂舒展,把美人置于臂弯下,让腋窝浓烈的男人气息薰扰
她发情的神经。
  戴辛妮撒娇问:「好不好嘛?」
  「上来吧。」我褪下短裤,右臂轻拢。戴辛妮顺势爬到我身上,分开双腿,
肉肉的小腹压在晨勃的胯下。小手把轻薄的小内裤一拨,温暖的小鱼嘴含住高挺
的肉柱。一阵嘤咛,鱼嘴徐徐吞下大肉柱。
  我趁这个机会叮嘱:「提醒你,以后别跟郭泳娴对上。别意气用事,这事关
公司前途,你跟言言管好财务这块,比什么都重要。我也不怕对你坦白,我确实
跟郭泳娴上过床,我需要她全心全意为我做事。」
  戴辛妮脸一寒:「跟她上床就跟她上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
我可以装做没有这回事,我情愿永远都在怀疑、被蒙在鼓里。」
  我暗暗称赞,原来她已开窍。优秀的男人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女人如果
要选择优秀的男人,她就必须承受男人的风流和下流。
  我拧了拧戴辛妮的小鼻子,轻轻地挺动大肉棒。身侧的娇躯微颤,我知道章
言言也醒来了,干脆一起对她们晓以利害:「我理解你的心思,但郭泳娴不是一
般的女人,没了她,公司有可能会垮掉;公司垮了,你和言言喝西北风呀?」
  戴辛妮肉臀微提,几个深吞后,大肉棒完全充实温暖的蜜穴。
  她舔了舔嘴唇,很不服气道:「说得好象地球离开她就不会转动一样。」
  我暗暗好笑,嘴上说道:「事实是这样喔。」
  章言言侧身过来,适时帮腔说:「辛妮姐,其实郭泳娴很关心你的。那天听
说你病了,她嘱咐我帮你买药,还多次问你病好了没有。」
  「我病了?」戴辛妮一愣,竟忘了摇动。
  我解释道:「哦,那天郭泳娴说你有两笔款项弄错了,我跟她说你是生病了
才出的错。她很关心你,还说弄错了没关系,来得及改正就好。唉,我的辛妮妹
子啊,这两笔款项一共四百多万耶!换成是别的财务,早被一脚踢走了,你却连
一个批评都没挨到。」
  戴辛妮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小脾气一使撒娇道:「那你现在批评我、惩罚
我啰?」
  我一看她渐入佳境,吞吐起落顺畅自如,忍不住叹息:「唉,这种惩罚人家
言言做梦也想,可人家就不像你这么贪嘴。」
  话音未落,章言言娇声道:「谁说的?等会儿辛妮姐去洗漱,我也要。」
  戴辛妮不依了:「听见了没有,小贱人现在要跟我平起平坐了,我要的她也
要,呜……中翰,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我头大了。
            第一二五章 给护士打针
  这次转帐两千万与上一次的七亿相比相差几十倍,但刘行长还是亲自为我办
理。因他刚从副行长升为正行长,凡事表现积极,至少得做做样子赢得口碑。
  「多谢刘行长亲自为我办理业务,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我道谢。
  刘行长满脸堆笑:「不客气,李总裁与贵公司都是我们的老客户了,以后有
什么意见和需要尽管提。」
  这是我第一认真观察刘行长,看起来干练、睿智、文质彬彬,是一位真正的
高级知识分子,不像好色变态之徒。不过看他的样子有五十岁了,她的老婆孟姗
姗估计不会低于四十。虽然我喜欢熟女,但普天之下的熟女能有几个能像姨妈和
郭泳娴这般风采?会不会是聂小敏故意吹嘘,其实孟姗姗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大肥
婆呢?
  带着疑问,我向华夏银行的营业大厅走去,看见一位服务小姐,我顺便打听
一下聂小敏,她礼貌一指:「聂小敏在V一F室。」
  「先生……要办理什么业务?」没想到我突然而至,聂小敏一惊一诧,小脸
微红。
  我走上前去,半真半假询问道:「能不能帮我算算,三亿一年期的利率是多
少?」
  「好的,先生您这边请。」聂小敏站起来,指引我走向舒适的休息室,流畅
的肢体语言显示她有良好的工作素质。
  「怎么来了?真的是来办理业务?」寂静的V一P大户室里,聂小敏神采飞
扬地为我斟上一杯水,她认为我根本没有三亿存款的业务。
  「刚刚找你们刘行长转了一笔钱,顺道过来看看你。」我不经意间把目光扫
向一双修长又穿着丝袜的大腿,是黑色的,绷得很紧。
  「转多少?」聂小敏优雅地屈起一条长腿,不丁不八、脚尖着地,黑色的高
跟鞋明亮如新。
  「两千万。」
  聂小敏莞尔一笑:「这么少他也帮你处理啊?」
  「我是老顾客了嘛。」我悠闲地靠在软皮沙发上,欣赏眼前的制服美女。一
夜情过了,大家真的可以认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很怀疑。
  「咯咯……也是,有没有见到他老婆?」聂小敏有些婴儿肥,一笑就看见双
层下巴,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刚才还在纳闷,这刘行长五十多岁了,那他老婆……」
  见我脸有难色,聂小敏很快反应过来,说:「我把孟姗姗的资料给美琪了,
你还不知道吗?」
  「这两天很忙,很难看到她。」
  聂小敏急道:「孟姗姗今年才二十八岁,是刘行长第三任老婆。」
  「哦,那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改天约你们喝酒。」心中有底,我也
不想再聊下去,免得擦出火花一发不可收拾,我可不愿意让孙家齐恨我。
  聂小敏道:「周末呀?周末我约孟姗姗出来,我们一起喝酒。」
  我听出聂小敏言下之意,虽然答应她勾引孟姗姗,但总觉得不是一件光彩的
事,嘴上犹豫道:「很急呀?」
  聂小敏用力点点头:「是啊,紧急情况、迫在眉睫,你总不希望你公司员工
的老婆给别人羞辱吧?」
  一股正气油然而升,我挺了胸膛说:「那当然。」
  聂小敏娇滴滴道:「一切拜托了。」
  我忍不住又啰嗦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聂小敏气死了:「难道我会骗你?」
  我呵呵一笑刚想致歉,突然大户室外传来黄莺般的声音:「玉芹、小芳,小
敏呢?」
  有人回答:「她在V一P室。」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眼前一花,从V一P室外飘进一位月貌花容的女
子:「小敏,原来你在这!过去一下,先帮饴虹珠宝公司的出纳存一笔款子。」
  聂小敏向我使了使眼神,为难道:「哎呀,姗姗姐,我正在招呼客户呢。」
  美女瞋怪:「过去,先过去。人家存上千万的,不是存十万、八万。」
  我挥挥手,淡淡道:「小敏,你先过去吧。」说着,眼睛故意浏览V一F室
里的宣传海报,并没有对这位腮晕潮红、花容月貌的女子行注目礼。
  「好的。」聂小敏只好点头离去。
  美少妇倒也识相,她张开樱桃小嘴对我抱歉:「不好意思啊,等会儿小敏再
过来招呼你。你先休息一下,喝杯水,这里可以随意抽烟。」
  我微微一笑,沉声道:「我从不抽烟。没事,女士优先,我的三亿迟一点存
也不会发臭。」
  「嗯?三亿!」
  美少妇屁股轻扭刚想离去,听我这么一说,刹那间胀红了脸。她本来就腮晕
潮红,这一下更红得娇艳,仿佛熟透的苹果。
  「是啊。」我干脆拿起一本金融期刊阅读,美少妇尴尬得手足无措。
  我在心里暗暗评分,这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的美女至少也有九十
分,如此高的评价完全不在戴辛妮和唐依琳之下。如果没猜错,她就是我要勾引
的目标孟姗姗。
  「啊?小敏、小敏,你还是回来吧。」孟姗姗叫唤时,人已到V一F室外。
我暗暗好笑,对这位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希望能手到擒来。
  不等聂小敏回来,我马上离去,留下一个必然再见的引子。我相信,这位美
貌的女人很快就会与我再见面。
  华夏银行外的草坪上,红色法拉利安静得就像一位处子,但我知道车里面的
女人一定很不耐烦。果然,刚钻进红色法拉利,葛玲玲就对我发脾气:「等好久
了,这么长时间,我喝了三瓶优酪乳,你得帮我出钱。」
  「我又不是去玩,把你冷落在一边,我是替你前夫跑腿,你还不满意?」我
没好气的说。走出银行的时候,我抽空打给小君,结果仍然是:「该用户已关机
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葛玲玲是在撒娇,没想到我心情烦躁,碰了一个软钉子。她沉默片刻,眼泪
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我后悔不已,大骂自己是神经病,二话不说赶紧安慰她兼找
面纸。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葛玲玲哽咽着,满脸酸楚。我心疼极了,急忙老实
交代:「没有,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呢?刚才找不到小君,她手机关两
天了。我好担心,说话比较过分了点,你别……」
  「噗哧。」没等我把话说完,葛玲玲破涕为笑:「真是一个笨蛋,我和楚蕙
还说你一定能猜到小君在哪里。」
  「在哪里?」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越笑越灿烂:「在楚蕙家。昨晚楚蕙跟你说不知道小君的行踪时,你
不觉得奇怪吗?她这么喜欢小君,她会不着急吗?你打电话给楚蕙的时候,小君
就在她身边。」
  我恍然大悟:「对对对,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楚蕙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小君就
在你们那里。唉,不早说,急死我了。」
  「小君说了,她就是要你急,谁叫你老欺负她。」葛玲玲抿嘴一笑,泪痕仍
清晰,她已笑得如此自然,真是天见犹怜。
  不过我想了想,轻松下来的心又绷紧起来:「真奇怪。」葛玲玲觉得莫名其
妙的问:「什么奇怪?」
  我很严肃地问道:「玲玲,你还记得上次遇见的小君的那位同学吗?」
  葛玲玲颔首:「记得,很漂亮,有点像混血儿……」
  我满腹狐疑:「对,她昨晚告诉我说小君睡着了,今天会派人送小君回来。
你说奇怪不奇怪?难道小君会分身?」
  「怎么可能?小君昨晚一秒钟都没离开我们。」
  葛玲玲撇撇小嘴。发动引擎,法拉利飞驰而去,车后扬起一片尘土。
  我觉得乔若尘真够阴险狠毒,她一定对我和小君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这样
说,故意让我们疏忽。如果小君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蒙在鼓里。真可怕,我以
后绝不能让小君跟她待在一起。小君虽然不是笨蛋,但万万不及乔若尘的狠毒心
思。
  想到这,我更加担心小君离开我身边。要是她去参加选美,只怕她获得冠军
回来,我已思念成疾见上帝去了。
  「你们真的让她参加选美?」
  葛玲玲冷冷哼道:「你还想反对吗?小君问过她妈妈了,她妈妈也是全力支
持。」
  「啊?」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她妈妈今天就从外地回家,小君说她不怕你了。」葛玲玲兴高采烈,好象
参加选美是她自己一样。不过说回来,小君隐隐有葛玲玲的影子,她的脾气、她
的脸型都与葛玲玲很相似。
  我苦笑:「她什么时候怕过我?」
  葛玲玲侧身扫了我一眼,幽幽道:「别说没有,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你有些可
怕。」我笑问:「那你觉得我爱你吗?」
  葛玲玲冷冷一句:「不觉得。」
  「那就证明一下。」我把手伸过去,在葛玲玲的大腿上游走,一不小心就滑
到大腿根部,手指触到温暖。
  葛玲玲大羞,赶紧踩刹车:「好啦好啦,你爱我、你很爱我!别闹啦,大维
明天就回美国,他今天有很多事要办,急着等账户解冻,我们就别……」
  「哼,给你。」我酸酸地把一份文件递过去,里面除了有公司帮杜大维银行
账户出具的法律证明外,还有一张两千万现金的转帐回执。
  「咯咯,小气男。」葛玲玲揶揄我一下,在娇笑中重新启动法拉利。我不得
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小心眼了,只是嘴上仍然凶狠:「再说我小气,我
就在车里把你衣服脱光光,把你的浪穴干烂。」
  「真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葛玲玲白了我一眼。
  「因为我屁股生了痔疮,所以你才喜欢我,先送我去医院吧。」我没好气。
  葛玲玲大笑。
  我当然没有痔疮,只不过找了一个去医院探视姨妈的借口。唉,姨妈神神秘
秘,弄得我也跟着神经兮兮。
  没想到陶陶告诉我,姨妈已经出院了。
  难以置信,姨妈真的回家了。我从医院赶回家时,庄美琪正在为姨妈打针。
「美琪,你多年不摸针筒还行不行?」我心惊胆颤地看着庄美琪用酒精清洗注射
器。姨妈不喜欢吊点滴,每当需要注射大剂量的药剂时,一次性注射器的容量较
小不能用,只能用玻璃针筒;每次注射前后必然要清洗,苦了庄美琪。
  「你要不要试试?」庄美琪瞪我一眼,见她清洗针筒的动作娴熟,我的担忧
似乎很多余。
  「妈,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住院了?」我关切的问。
  「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说。身体没什么大碍,骨头上的伤不需要待在医院里
面,只需长期调养就行。」姨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病人。
  「严笛明天动手术,她的情况比妈严重很多。」
  姨妈黯然:「我知道了。明天替我送一笔钱过去,虽然朱成普给过了,但那
是她师父;我们给我们的,算是我的歉意。」
  我微笑点头:「妈你放心,这我会安排。」
  「嗯。」姨妈露出安慰之色,她话题一转:「这段时间我安排小君在小蕙家
住,你就别多事。家里有美琪照顾我就行,你爱回不回都没差,反正你总有落脚
的地方。」我微愠:「什么叫爱回不回都没差,这是我们家,我当然爱回,何况
照顾妈是我的本分。」
  姨妈一愣,迷人的凤眼微微上翘,小嘴抿了抿,欲笑还嗔。
  「我知你孝顺啦!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别回家,你回来反而不方便,
听话。」
  我眼珠子转了转,从姨妈焦虑的眼神中察觉到她有隐情,也不再纠缠下去:
「好吧,我去辛妮家。」
  姨妈看了看庄美琪,很识趣道:「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聊吧。」
  庄美琪俏脸微红,叮嘱姨妈几句后跟着我走出姨妈的卧室。
  关上门,我抱住她问:「我妈的伤到底怎样?」
  庄美琪笑道:「没事,有些内伤,肋骨裂了,需要静养。平时动作稍微大一
点会很疼,走动是可以,估计大小便和洗澡暂时很难自己完成。」
  「难道要在床上大小便?」
  我假装很担心,其实已明白姨妈为何不要我回家,估计好强的姨妈不希望我
看到她大小便和洗操都需要别人来帮忙。
  庄美琪拧了我一下:「不是有我在吗?」
  「好美琪,谢谢你,爱死你了。来,亲一下。」我心花怒放,亲了她两口,
感觉心脏砰砰乱跳,抓住她的手就往我的卧室走去。
  「哼,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碰过陶陶?」庄美琪愤然问。
  「陶陶是谁?」我两眼乱转。
  「你还装。」
  庄美琪挥动小粉拳。她是护士出身,手劲比别的女人强多了。我给她捶了几
拳已隐隐生疼,赶紧抱住她一同滚落到床上:「我是认识她,但没碰过。我以我
妈的身体健康起誓,绝对没碰过陶陶。当然,将来的事谁能预料?」
  「我捶死你……」
  我哈哈大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庄美琪的泼妇招式二化解,一番嘻笑
打闹,气喘吁吁的庄美琪占尽上风。她骑上我龙体,两只迷死人的大眼睛水汪汪
的:「别碰陶陶,她很烂,医院里上至院长,下至各科室医生都跟她搞过。当初
我想离开医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
  「哦,什么原因?」我陡然紧张。
  庄美琪道:「说来话长。简单的说,她跟院长搞过之后,就来游说我跟她一
起堕落,我不愿意,她又去游说别的护士。我知道后吓坏了,干脆离开医院。其
实她没恶意,心地也好,就是很容易跟男人上床,说她水性扬花不为过。听说她
跟很多病人也胡来。你跟别的女人胡来我没办法反对,但你千万别跟陶陶上床,
知道吗?」
  「知道了,我就跟庄美琪上床。你离开医院有点可惜,我真想看你穿护士服
的样子,很想跟护士做爱。」我可怜兮兮地抚摸庄美琪的敏感部位,幻想她穿上
神圣的护士服。
  「你等等。」庄美琪弹身而起,一溜烟跑出卧室。我寻思她是尿急,等她尿
完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犒赏她。姨妈这段时间全由她来照顾,不但要照顾,还必
须要照顾好。
  脱下衣服,我静等佳人。
  突然眼前出现一片白影,仔细一看,我张大嘴巴。庄美琪竟然身穿一件白色
紧身护士服,头戴护士帽,双条修长大腿穿上白色丝袜。
  我胸口一紧,脱口惊呼:「哇!你怎会有护士服?」
  庄美琪左摆右摇,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三套,是医院拿给保护你姨妈的
那些人穿的。由于你姨妈匆匆出院,这些东西都放在行李里,我们一不小心全带
回来了,阿姨说改天让我送回去。」
  「别、别送回去,你穿好看、很好看,可惜没有护士鞋。」我扑通一下,跪
在一条白丝袜长腿边,手指划过光亮柔滑丝质,竟能擦出奔腾的欲火。撩起护士
服,我觉得奇怪白色丝袜里没有内裤,眼前是一片茂密的乌黑。
  「以前有,可是白布鞋很难洗干净,医院就不提倡了,既方便又节约。」庄
美琪靠过来,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我猛吞一把唾液,无比崇拜:「你穿高跟鞋更性感。」
  庄美琪翩翩转身,拉起护士服露出丝袜跟肉臀:「护士妹妹基本上个子小,
一般护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点窄啦,还像护士吗?」
  「不是像,是很……很像。」一股咸腥的液体从我鼻子流出。
  「你怎么流鼻血了?」庄美琪大惊。
  「秋天空气干燥,加上做爱少……」我左右开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
不多。大概是脸上血迹纵横像个大花猫,庄美琪咯咯娇笑眉目含春:「哼,前晚
才5P,你还嫌少?」
  「美琪。」我站起来,挺着狰狞的巨物呻吟。
  庄美琪两眼发亮,小手飞舞,准确擒住巨物。把玩两下,欣然蹲下,抛了两
道媚眼:「讨厌,粗得这么夸张,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噢……护士小姐,你仔细帮我看看是不是患了海绵体肿胀综合症。」毛孔
疾张,我微闭双眼,尽情忍受电流般的快感。
  「嗯唔晤……有可能喔。」护士吮吸有声,巧舌盘绕,绝对是一位很有爱心
的医务工作者。
  「那该怎么办呢,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骚骚道:「打针,你要给我打针。」
  我莫名其妙:「病人给护士打针?」
  「是的。」护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滚烫身体、递上娇艳红唇。我贴上去,
下体与灵魂接触只隔一层薄薄的丝物了。我尝试去剥离,但护士小姐更直接,她
用尖尖的指甲插入双腿间的丝物,撕裂一个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刚好露出
那一片茂密的乌黑。狰狞的巨物见状,奋勇向前,硕大的鸡蛋头探进缺口,刺入
乌丛中。
  一声娇啼,既动听且销魂。
  「中翰,门没关。」飞上云端的庄美琪依然没忘记提醒我。
  「没事,妈一定睡……睡着了。」我眼角下意识扫向房门。一瞬间,我的心
脏快要跳出嗓门,卧室门边有一条人影闪过。
  没眼花,肯定没眼花,是一条人影。这屋子里除了我和庄美琪,就只剩下姨
妈了,她闪得够快,可惜还是留下尾巴。如果姨妈没受伤,我肯定无法察觉。
  交媾不能停止,也无法停止,如此销魂,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乌丛的巨物
气势雄厚,它与这位美娇娘交手从未失败过,这次也不例外。紧窄的肉穴抵挡片
刻,已呈落败的迹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咤风云抽击不断。
  我思绪急转,一个邪恶的念头蓦然闪过,随即狞笑着把意乱情迷的庄美琪推
倒在床上。我让庄美琪跪着,屁股朝向房门。身体一跃而上,巨物贴着庄美琪的
美臀插入肉穴,这种后插式可以让巨物更深入。
  一般女人最喜欢这姿势,不仅仅是因为可以插得更深,还因为这是动物最原
始的交配姿势。大象、河马、野狗……几乎所有的动物都用这个姿势。
  据说上一辈的国人受礼节荼毒,忌讳性爱,对后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妈那
年代会不会对这种交媾姿势反感?
  如果姨妈从来都没有试过,今日姑且学习一下。等日后有机缘,我再亲自手
牵手、心连心地给她指点,但愿门外偷窥的姨妈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插得很深了,我喜欢你这样干我。好舒服,太舒服了!老公,我爱
你,你再插深一点,再插用力一些。」靡靡淫语能助长情欲、挑逗神经,尤其庄
美琪用销魂的声音说出来,哪怕是男人都会觉得脸红心跳。我不知道姨妈听了会
是什么感受,她会不会春情波动、心灵受冲击呢?
  「告诉我,美琪,我的东西够粗吗?」我沉声问着,弓起的小腹频密拍击肉
臀啪啪乱响,扎实的马步稳健有力,足以抵挡庄美琪的反击。她吞吐得迅猛,红
肿的阴唇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痉挛了。
  「很粗、很长。」肉穴一夹一吃,庄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厉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厉害?」这是我故意而问,我一直在等待这个千载
难逢的机会。我要姨妈知道,眼前的快乐就是忘掉过去,只有忘掉过去,才能迎
来新生。
  「呜……怎么问这个?」
  庄美琪在犹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为什
么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应该引以为豪:「说,快说。」
  「啊……是的,你比他更厉害。」庄美琪没有选择,她不再犹豫,极度愉悦
的高潮闪电般湮灭她的羞耻,她扑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呻吟、粗言秽语。
  我身体压上去,对着肉穴狂抽:「那你就应该忘记他,随时给我干,随时给
我操。」
  庄美琪哭了:「是的,我早忘记他了。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呜……真要命,这辈子唯一不后悔就是做你的女人。」
  我狞笑:「算你会说话,快叫老公。」
  「老公……」
  我射了,无情的哆样也要了我的命。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十几个女人正跟着一位舞者扭动
身体,这其中赫然就有我日夜挂念的李香君。她学得很认真,远远的,我就看到
她身上的汗迹。楚蕙告诉我,这位舞者是最棒的美姿美仪老师,楚蕙曾经跟她学
过。
  无庸置疑,楚蕙让小君学仪态,就是为参加选美做好准备。
  「你认为小君参加选美好不好?」我吃惊于小君的全神贯注,她的一丝不苟
我以前从未在她身上发现过。
  楚蕙道:「如果只是单纯选美,我觉得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次磨练。你看
小君学得多认真,这比她整天窝在家里、置身你的羽翼下好多了。不过很多女孩
参加选美是为了进入娱乐圈,这我就反对了。」
  「楚蕙,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像你这样,有姿色,有思
想。」我轻轻抚摸楚蕙的后腰,从她的脊椎到后臀,是一道很完美的S曲线。看
似她有提臀,其实是错觉,这完全是曲线的原因。唐依琳的身体也是这种强烈的
S曲线,她和楚蕙一样,一个学过舞蹈、一个学过仪态,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哼。」楚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我放心了,原谅你隐瞒小君的行踪。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么收拾
你。」亲眼所见,我终于放心的让小君离开我的视线。
  本想感谢蜜糖美人的苦心,但是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隐
瞒,我心里有气,搭在她后腰的手微微使劲搔了一下。她身体敏感,咯咯一声笑
出来。那一群跳舞的人纷纷回头张望,吓得蜜糖美人转身就跑,我跟着追上去。
  逃离这家坐落在百越光百货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楚蕙
告诉我她在楼上有租一间房间,离内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
接触美姿美仪知识。
  我大吃一惊,包括葛玲玲在内,她们三个美女密谋半个月的阴谋我竟然一点
都没察觉。
  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谋杀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块给野狗当点心了。
             第一二六章 鸿门宴
  「什么阴谋,说得这么难听!这全是小君的意思,她要我们隐瞒你,难道我
们会不答应吗?」楚蕙很委屈得说,楚楚动人之态令人心生爱怜。
  「她经常来你这边?」我抬头仰望这座高达三十八层的青年公寓。
  「嗯。」楚蕙懒洋洋道:「小君几乎天天都来。这里离公司近,她经常在公
司和内衣店两边跑。」
  「你平常就住在上面?」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实则迫切想知道。这座建筑
外观新潮奇特的青年公寓,在上?市也算是赫赫有名。
  楚蕙洞悉我的想法,她抿嘴窃笑:「第十七层F座啦!玲玲现在也跟我住在
一起,我们三人天天都在家。你若是怕小君半途而废,欢迎随时来视察。」
  我脸一热:「莫名其妙,我没有不放心。」
  楚蕙冷笑:「既然放心,你还问个不停?真啰嗦。」
  我苦笑,摸了摸鼻子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地下停车场?」
  「是。」楚蕙点点头。
  「走。」
  「去哪?」
  「停车场。」
  楚蕙跟随在我身后嘟哝:「莫名其妙,公司门口不是有停车位吗?鬼鬼祟祟
把车停在这里一定没安好心眼。是不是昨晚送某个女人回家……等等,你千万别
告诉我,你在青年公寓里也有养一个骚货。」
  我苦叹道:「你想象力真丰富,不如把内衣店关了去当编剧。」
  见楚蕙踩着高跟鞋迈着碎步跟来,我露出一丝诡异笑容。
  「哼,我担心将来孩子问我,爸爸怎么每天不回家,我该如何回答?你是不
是要我告诉她你在十六妈那里?」进入停车场,楚蕙的声音在空旷空间里传得很
远。我大笑:「十六妈夸张了一点。」
  楚蕙大怒:「那会有多少?你说,你别走这么快,你说呀!」
  「啾啾……」
  在一排停放的小车旁,我停下脚步,随手||一员一辆小车的罾㈱※统。
  楚蕙追上我,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指着一辆离楚蕙不到两公尺的崭新保时捷,说道:「听说后天是楚大小姐
的生日,这小小礼物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
  「这是……给我的?」内敛的楚蕙伸手掩嘴。
  我微笑着点点头:「你不是喜欢跟玲玲比吗?她的法拉利是三百七十万,你
这辆保时捷9——豪华版四百二十万;法拉利是敞篷硬顶,你的保时捷是敞篷软
顶;她的是火红色,你的是银灰色。方向盘是特别订做的绛紫色,跟你的唇色一
样。」
  「中翰……」一声尖叫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久久回荡。
  我调侃道:「不喜欢?」
  哆嗦的楚蕙用磁性的声音撒娇:「老公,抱抱我好吗?」
  我揽住她小蛮腰:「别激动,是这辆车有幸配得上你。」
  「呜……」一颗小脑袋搭在我肩膀嘤嘤啼哭,我柔声说:「青年公寓确实有
一位骚货,她的名字叫楚蕙。」
  「咯咯……」楚蕙用小舌头点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歪着脖子问:「小骚货,能用你的保时捷载我回公司吗?」
  又是一声尖叫:「什么?公司就在对面!你……哼,看你可怜,上车吧。」
  楚蕙并没有直接送我回公司,而是兴奋地绕了半个上?市才将保时捷停在我
公司大楼前。沿路不时有人关注,停下时更是引来路人一片惊——,都赞叹人车
皆极品。
  为了避嫌,我并没有跟楚蕙多说什么,望着她驾驶华贵的保时捷离去,我心
里一阵忐忑,爱吃醋的葛玲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曾叮嘱楚蕙,要她强调这辆保时捷是她自己掏钱买的,谁料楚蕙冷冷回我
一句:「车我不要了。」
  我苦笑不已,多么有性格的女人。我既喜欢有性格的女人又害怕她们,因为
有性格的女人如烈马,难以驾御、难以驯服。不过只要能征服它,它就会忠诚一
辈子。
  车行经理送来三辆车,除了楚蕙那辆保时捷,我给自己买了一辆宝马X5S
UV。虽然也是豪华版,但价格只及保时捷的四分之一;另外买一辆黑色宝马房
车给郭泳娴,款式型号与戴辛妮的那辆相同。与上次大张旗鼓赠车相比,这次我
低调许多,楚蕙那辆保时捷还是在停车场里偷偷摸摸送出的。
  二白一黑,有什么寓意吗?郭泳娴殷勤地为我倒出一碗药汤,她开心极了,
谁说女人不爱车?
  我盯着她故意露给我看的乳沟直叹气:「你们女人真敏感,不就是一款车的
颜色而已,还能有什么寓意?」
  「我还以为你也当我是你的妻子,一白一黑地位相同。」郭泳娴撒娇。这段
时间她暗地养身子准备做人,饮食搭配得非常精细,才几天时间就珠圆玉润。
  「是是是,地位相同、待遇一样。」
  郭泳娴一听,顿时笑成一朵花似的,拿起汤碗就递过来:「喝汤。」
  我像喝毒药似的,一口一皱眉,郭泳娴柔声问:「昨晚出师不利?」
  「略有折损。」我知道郭泳娴肯定会问。
  每天她都会查看我的期货交易纪录,昨晚交易不能全身而退,我多少有些沮
丧。
  「折损你还买车给我?」
  我叹道:「城东到城西,一位堂堂CEO没有车不是笑话吗?总不能都让王
怡送你上下班。天气渐凉,她又有身孕,你就让她多睡一点吧。这段时间她胃口
如何?」
  郭泳娴夸张地睁大眼睛:「哎哟,我说你怎会突然买车给我,原来是舍不得
让王怡送我上班,唉……」
  我板起脸把半碗药汤搁下:「再酸,我就不喝了。」
  郭泳娴急忙再端起半碗药汤连哄带骗道:「好好好,不酸不酸。你的宝贝王
怡身体很棒,吃饭很香。昨天还买了两个榴莲,一个送我,她自己吃一个。」
  「能吃就好。」我眉开眼笑,一口喝完难咽的药汤。
  「你去看看她,我保证她胃口更好。不如晚上回我家?」郭泳娴很狡猾地用
了一个家字。
  我不好意思搓了搓双手:「晚上不行,我跟杜大维有约。」
  郭泳娴愕然:「你还跟他有牵扯?」
  我淡淡道:「敌人有时候比朋友更有用。」
  郭泳娴不无担心:「你还是要小心些。」
  「放心。王怡若是问起,你就替我美言几句。」
  「嗯。」郭泳娴伸手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来,我帮你吸一下。喝完这些药
会有肿胀感,会很难受。这不是血液扩张,而是一股内气冲积,需要把这些气排
出去,排出后你会觉得神清气爽。」
  我闭目仰靠在沙发上:「泳娴,我感觉近来变得越来越强。以前总想射,现
在我能随心所欲,说不射就不射,想射就射,不知道是不是喝药的关系?」
  郭泳娴娇笑道:「说了等于白说,反正你也不懂,省得浪费口舌。等会儿你
签一笔帐,我要领五十万,这些药汤的原料很贵。」
  我摆摆手:「五十万的数目不用找我,你找辛妮签。」
  郭泳娴忿然:「找辛妮、找辛妮。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虽然车子是
一白一黑,但是你仍然留个心眼,让我和辛妮互为掣肘。这不是你对我们有所防
备,而是你的下意识行为。」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的城府越来越深,越来越会耍手段,霸气的痕迹越来
越清楚。将来你的女人会很多,要想家大必定要业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公司
由我看着你尽管放心,这是你的大本营。你应该据此继续扩张,步步为营。」
  我心头震撼,表面平静:「好象很有道理。」
  「跟那些小姑娘相比,我的劣势很明显,但是我能帮你,那些小姑娘只会娇
情。」郭泳娴一边套动大家伙一边强调。
  「泳娴,别小看了她们。她们当中固然有小女人,但像你这般有野心的也不
少。」
  「野心是相对的。因你沉溺情色,根本不适合从政,我唯有帮你从商。商场
不需要资历,只要能赚到钱就算成功,这也是我放纵你的原因。」说着,郭泳娴
低下头含住大肉棒一顿吮吸,我全身顿时舒畅。
  「你放纵我?」我拧住郭泳娴的鼻子挺动两下,她一声冷哼:「你敢说我不
放纵你吗?」
  「只不过是小君的事而已……」我讪讪道。
  郭泳娴坐直身体,很严肃道:「光小君这件事就够多了,至于其他胡作非为
的事就更多。就说姨妈吧,她很有可能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是即便她真是你亲
生母亲,只要你想得到她,我也保证如你所愿。因为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成就事
业,也好重新光耀我郭家的家门。」
  我纳闷:「你们郭家?」
  郭泳娴叹了叹:「你不知道,郭家以前也是殷实人家,家族繁茂,前朝是盐
商。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凋零,我父母就是在这残酷的凋零中死去。」
  「这么说来,我责任重大了。」
  我伸手刚想脱郭泳娴的裙子,她猛拍我的手,忧心忡忡道:「别嘻皮笑脸好
不好?你虽然年纪还轻,但也是优势。照现在的样子发展下去,只要你沉稳些,
我相信不出十年,你就能在上?市创出一片天地。」
  「看来我要开始拚命赚钱了。」
  郭泳娴严肃地点点头:「是的,以后炒期货非不得已不能轻举妄动,我们还
是以客户的投资为主。这毕竟这是我们公司的经营宗旨,客户炒期货亏损那是客
户的事,我们不能随便冒险。虽然你赚过很多钱,可是一旦陷进去,你这根顶梁
柱就会瞬间崩塌。你想过后果吗?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位无所负担的李中翰,亏了
大不了进去坐几年牢。可现在光我知道的你的女人就有好几个,我不知道的就不
说了。」
  听完郭泳娴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顿时全身发冷、心头发颤,忍不住乞求:
「泳娴,抱抱我。」
  「哼。」郭泳娴脱掉长裙,轻轻偎依在我身上。大肉棒一挺滑入湿润的蜜穴
中,我一声叹息:「听老婆一言,醍醐灌顶。」
  郭泳娴微抬肉臀,耸弄了十几下:「我对你是全心全意的,因为你是我最后
的机遇。再过十年,我会人老珠黄,我已经没有赌未来的资本了。」
  「我不是给你大施拳脚吗?我不是让你做CEO?你在行使权力时,我有干
涉过你吗?你花多少钱,我干涉过你吗?」摸着美丽滑腻的脸,我一点都不相信
这位大姐姐会人老珠黄。
  「哼,我感觉你还是没有彻底信任我。」郭泳娴一怒,摇动得厉害|些,爱
液从蜜穴深处流出来。
  我淡淡道:「帮我把姨妈弄到手,我就连脚趾头都信任你。」
  「这有什么难?」
  「愿听指教。」
  郭泳娴诡异道:「还记得催眠术吗?只要姨妈进入催眠状态,我就能给姨妈
下暗示。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与你发生肉体关系,到最后她都会为自己心底的欲望
放纵身体,你就可以乘机占有姨妈。」
  「很邪恶。」我听得心惊肉跳。
  郭泳娴捶了我一下:「因为你邪恶。」
  我笑问:「你不害怕姨妈知道后对你惩罚?」
  郭泳娴愣了愣,坚定道:「我说过,我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心头大震。郭泳娴虽然没有小君般的单纯、没有唐依琳般的痴情、没有樊
约般的低调,但她有传统女人的优点,那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和夫家荣
辱与共。
  我喜欢这样的女人,看她气喘吁吁的娇羞状,我爱怜道:「这催眠的方法有
可能令姨妈产生悔恨,毕竟不是心甘情愿下发生的事情。如果我有机会说服姨妈
的话,这个方法就放弃。」
  郭泳娴从我身上爬起,穿回长裙:「那当然好。不过以姨妈那过人的心理素
质,你要说服她很难;如果她真是你亲生母亲,那你机会更渺茫。不管怎样,你
都要对姨妈好点,让她喜欢你。就算要用到催眠术,也要她潜意识能接受你。」
  我大笑两声说:「我会对她很好,我还要帮她洗澡。」
  「嗯?」郭泳娴莫名其妙。
  都说敌人不可怕,因为你一直防备他。
  只要你不给他机会,他就不能害到你。
  朋友就不一样,你对他放心,对他敞开心扉,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要他想害
你,你完全跑不了。
  所以我没有知心朋友,值得我信赖的只有我的亲人和我的女人。庄美琪既是
我的女人也是我的知心朋友,我的敌人不多,杜大维算是一个。
  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夜晚,我打算给杜大维一次害我的机会,因为我也有不可
告人的目的。
  人就是这样,只要你有所图,必定会露出破绽。按理说我不应该接受杜大维
的邀请,尽管他很诚恳,但他曾经是我的敌人,不过我仍然接受他的邀请。
  「呵呵,李总裁再次光临寒舍,真是荣幸啊!」杜大维露出一丝诡异神色,
我心中微动,有一丝后悔。不过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前怕狼后怕虎,畏
畏缩缩的怎能出来混?
  我向一同前来的葛玲玲看了一眼,叹道:「一直以来,杜经理教会我很多东
西。如今你要去美国大施拳脚了,我这个受教之人肯定会来相送。」
  「好好,感谢、感谢。来,请坐。玲玲,你随意,过几天这房子就要换主人
了,你看看还有什么忘记拿的就拿走吧。」
  杜大维引导我们在客厅的长沙发坐下,眼睛似乎没有很在意盛装打扮的葛玲
玲,但我看出杜大维的眼中是多么炽热,他当然不会是对我炽热。
  「该拿的我都拿走了,不该拿的我没拿。」艳光四射的葛玲玲不冷不热,语
气拿捏得非常精准。同时面对杜大维和我,她多少有些尴尬,何况屁股下的长沙
发曾经留下我和她偷情的痕迹,她甚至不敢大大方方地环视这幢曾经住过的豪华
别墅。
  杜大维一听,脸上依然有笑容:「呵呵,今天是火锅,所有的食料菜肴都是
酒楼外卖,不知中翰敢不敢吃?」
  言语暗含挑衅,我岂肯示弱。
  屁股还没坐热,我就拿起汤勺给自己和葛玲玲盛了一碗滚烫的浓汤,尝了一
口后大赞:「嗯,味道不错,好汤!老婆快趁热喝,别辜负了杜经理的一番好意
啊。」
  这一句老婆叫出口,不仅葛玲玲意外,杜大维更是脸色大变。我故意装作没
看见,吆喝着与杜大维客气一番,随即大快朵颐。心想,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
不但敢赴宴还敢放心吃,谅你也不敢设鸿门宴。
  杜大维瞬间恢复笑脸,他没有让气氛冷却,开口就说了一大堆感谢我帮他解
冻银行账户之类的客气话。之后他夹菜劝酒、谈笑风生,极尽地主之谊。几番推
杯换盏,葛玲玲渐渐放松。为保持美美身材,她吃得并不多,但酒却喝得不少。
  只要杜大维给我敬酒,葛玲玲都替我接下大半。她深知我的酒量远远不及杜
大维,她绝不允许我醉倒在这里。
  可是即便如此,在杜大维频频劝酒下,我微微有了一丝醉意,而葛玲玲更是
粉脸酡红美艳绝伦。我暗暗吃惊,心想,这次中奸计了。照这样喝下去,不用半
小时我和葛玲玲都会醉翻。我醉了无所谓,葛玲玲已是我老婆,万一杜大维有色
心……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马上把我赴宴的真正目的说出来:「这次杜经理去美国
要待多长时间?」
  「不一定,起码三、五年不会回来。」杜大维轻松地喝下一大口粮酿酒。
  我略为迟疑一下道:「如果……如果杜经理能把罗毕留在美国三、五年,那
我再给两千万。」
  杜大维一愣,马上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让罗毕与楚蕙见面。我
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他问了楚蕙的近况,很关心楚蕙啊!呵呵。」
  说完,眼里浮现一片狡诈之色,我却听得气堵。
  「能做到吗?」我问。
  「我不要两千万。」杜大维又轻松地喝了一大口粮酿酒,像喝水似的,我暗
暗佩服他的酒量。
  「别太贪心哦。」
  我半开玩笑说,其实只要罗毕不回来,我愿意送罗毕一亿。不是说楚蕙只值
一亿,而是我目前只能给这么多。
  很意外,杜大维摇摇头:「我不要钱,只要张思勤在地球上消失。」
  葛玲玲一听,马上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大维,你怎么能让中翰干这事?」
  杜大维干笑两声,不愠不火:「你放心,你老公不会亲自去干的。」
  葛玲玲哪里肯依:「那也不行。」
  「我答应你。」我吞下一口酒,很坚定地给杜大维一个承诺。
  「中翰!」葛玲玲尖叫,急红了眼圈。
  我假装不为所动,举起酒杯道:「来,我祝杜大哥在美国兴旺发达。」
  杜大维与我碰了一杯,眼睛突然大胆地在葛玲玲身上乱转:「好说、好说,
我还有一事相求。」
  「请说。」
  杜大维一脸奸笑:「我想看你和玲玲做爱。」
  「什么?」葛玲玲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来杜大维家的路上,我就为葛玲玲的盛装狠狠吃醋过。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吊
带晚礼服,涂着粉红色唇膏,裸露的双腿圆润修长,柔滑的肌肤略呈粉白色,脚
下是一双粉红色的露趾高跟鞋,脚趾头上是点点嫣然粉红色,与粉红色的脚趾相
比,粉红色的手指甲更显得夺目。我必须嫉妒的说,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漂亮过。
  葛玲玲却不以为然,她说她每时每刻都这么漂亮。见我嫉妒,她开心极了。
晃了晃挽起的秀发说:「这红色的发夹是你送的,这条星月型白金项链也是你送
的。我的身体、我的将来都属于你,也只属于你,你还嫉妒吗?」
  我一听,满腔热血上涌,也不嫉妒了。
  能拥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我还嫉妒吗?在杜大维的别墅门前停车的时候,我
就迫不及待地想与葛玲玲做爱,她冷冷地鄙视我一句:「你敢在杜大维面前和我
做爱,我就当你有种。」
  没想一语成织。
  弯下腰,我替葛玲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衬衫擦了擦,为她夹一片烫
熟的鱼肉:「玲玲,你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典故吗?」
  葛玲玲欲哭无泪,哪里有心思听我讲故事,她惴惴不安地摇了摇头。我平静
地解释道:「这句话形容我们目前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我们好比碗里的鱼肉,
杜经理好比拿刀的人。我们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会把我们像鱼肉一样
剁烂、煮熟。」
  「他……他敢?」葛玲玲色厉内荏。「杜经理,你敢吗?」我半开玩笑半认
真地问。
  「嘿嘿,难说。」杜大维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
  葛玲玲一听,勃然大怒:「杜大维,你这个疯子,枉我求中翰救你,现在你
还敢威胁我们?」
  不知是玩笑开过头,还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
破口,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胎的饭局发生质变。
  杜大维发疯似的站起来,大吼一声:「你住嘴,你之所以救我,那是你内心
愧疚、愧对我,你是为了能安心嫁给李中翰才救我。我没出监狱前,没有签署离
婚协议书之前,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妻子救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好意
思说你救我是仗义之举?」
  我与葛玲玲都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杜大维咆哮。
  杜大维满脸铁青,样子很吓人:「你几次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就在这张沙
发上。我明明已拿枪指着李中翰了,你还让他继续干你干到高潮,你很舒服是不
是?他的东西很大是不是?你侮辱我……我忍了。因为我要利用干你的男人,是
我贱、是我活该,可是我很愤怒,因为那时候你是我的妻子。」
  葛玲玲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我听了听,好象真有那么回事,脸上讪讪竟然无
言以对。
  杜大维越说越怒,两只小眼睛布满血丝:「那一次在我办公室,虽然是李中
翰强行干你。可你呢?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饥饿的荡妇,你迎合他,假装反抗的迎
合他。我看得出来,我知道你得到了高潮,你叫得很淫荡。跟着我这么多年,你
一次高潮都没有过,跟李中翰你却次次有高潮,我不愤怒吗?」
  我呆呆地看着羞愤的葛玲玲,很想问她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爱都有高潮。
  杜大维连喘了两口气,突然闪电般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黑洞洞的双管猎枪:
「今天,我就要看你们在沙发上再做一次。你必须要高潮,我必须看到精液射进
你的身体里。如果你们不答应,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我傻了,还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已号啕大哭:「呜……中翰,我叫你不要来
的,呜……」
  我心念急转,很想扑上去夺枪,可是狡猾的杜大维退了两步,与我们保持距
离。他握枪的双手很有力,一点都不发抖,看出他已不计较后果了。
  我极力保持冷静,可是恐惧仍然弥漫我全身:「没事,别哭、别哭。我们就
顺着杜经理,在他面前做一次,就当和平时做爱一样。」
  「呜……怎么可能跟平时一样,呜……他拿着枪。万一、万一走火怎么办?
呜……我弟弟没人照顾了,呜……中翰。」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突然我脖子
一阵刺疼,感觉有尖利东西扎入我的肌肉里,耳朵边传来细如蚊蝇的声音:「浑
蛋,快去夺他的枪,枪里没子弹。」
  「你猪脑袋啊?万一有子弹怎办?让他看无所谓呀,我们不是想要在他面前
做爱吗?现在正好。」我趁葛玲玲啼哭,咬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真怕被杜大维
听见。「哇。」葛玲玲哭得更大声。
  我假装哭丧着脸,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玲玲,上次你说检查有梅毒,是
不是治好了?会不会传染?」
  突然问这些话就是打一个预防针,预防气急败坏的杜大维对葛玲玲非礼。
  葛玲玲脸色大变,她看了我一眼。见我猛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装着很凄苦
的样子:「应该不会,医生说是早期。」
  我侧身问:「杜经理,你有没有保险套?」
  杜大维一声长啸,愤怒中带着嘲笑:「真是作孽的荡妇,我真的幸运跟你离
婚!天啊,我还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锅,谁说梅毒不会传染?笑话,快干她。李中
翰,你快干这个有梅毒的荡妇,要不然我马上开枪。」
            第一二七章 趁人之危
  我见杜大维拉起保险栓,顿时吓得手脚发抖:「别开枪、别开枪,我干、我
干。」说完,我掀起葛玲玲粉红色晚礼服,见她下面没穿内裤,心中窃喜。舒展
双臂将香喷喷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让她双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我手握着大肉
棒,对准迷人的禁区一顶而入。
  葛玲玲一声嚷_,全身剧颤:「喔,还没湿,你弄些口水进去。」
  我破口大骂:「口水?你这个荡妇,你有梅毒还要我舔你下面?」
  葛玲玲羞愤交加,她最痛恨别人辱骂她,一般粗话她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
种恶毒的秽语。她双眼朝我射来狂怒的利箭:「你……喔,太粗了!你抹一些口
水进去,没叫你舔……喔,李中翰,我会报仇的!」
  我抱住她的小蛮腰,下体继续上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完全插入。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伤痕累累,我趁机继续羞
辱她:「荡妇,你要报仇吗?你害我染上梅毒,我干死你、干死你。」
  「喔……」
  葛玲玲的蜜穴很争气,连捅几十下就湿润孓。葛玲玲渐入佳境,更多时候是
她主动,我乐得舒爽,抽空给杜大维洗脑:「杜经理、杜大哥,我虽然曾经对不
起你,那都是立场问题,无所谓谁对谁错。」
  「但张思勤出卖你就不一样,我感同身受,最憎恨有人落井下石,尤其是朋
友。张思勤在你风光的时候一定跟你情同知己,可你一身陷囹圄,他马上变脸,
真够阴险。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想杀人灭口,这仇不得不报!」
  杜大维脸色阴沉,听我这么一说,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葛玲玲马上用蜜穴夹
了夹我的大肉棒,暗示我千万别说得太过火。我当然明白,此时刺激杜大维简直
就是找死。
  「杜大哥,前些日子张思勤天天来我们公司求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他,可你一
出狱,他马上就消失了。很明显他心虚了,他怕你报复。杜大哥啊杜大哥,张思
勤现在对你高度戒备,你很难有机会报仇,说不定他还要找人谋杀你。」
  我话一说完,杜大维悚然动容,他肯定同意我的观点。在监狱时尚且能下杀
手,出了监狱,张思勤更加肆无忌惮。
  杜大维有脑子,一时冲动过后,他逐渐冷静下来,手中的双管猎枪也颓然放
下。
  我与葛玲玲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她竟然悄悄地开始碾磨起来,把我爽得毛孔
疾张,似乎比平时的交媾要刺激一百倍。
  我干咳一声,继续诱惑道:「不过,张思勤对我没防备,只要我愿意,张思
勤就死定了。」
  「只要你杀了张思勤,罗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杜大维慢慢坐回沙发,不
过手里依然紧紧地提着双管猎枪。
  我哭丧着脸问:「杜大哥,梅毒应该可以治疗吧?」
  杜大维幸灾乐祸的样子:「不是晚期不用怕。」
  我见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忙问:「那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杜大维道:「只要我听到张思勤死,我绝对信守承诺,但必须有个期限。一
个月,我一个月内必须知道张思勤已死的消息。」
  「不用一个月,半个月之内,张思勤……喀嚓。」我冷笑中做出一个抹脖子
的手势。不料姿势用力过猛,大肉棒迅速冲顶几下蜜穴深处,葛玲玲猛烈痉挛,
娇躯乱颤:「啊……中翰,我、我要来了,你快射出来。」
  我欲念丛生,大肉棒暴风骤雨般连刺几十下,脊椎顿时发麻,一股热流喷射
而出,把葛玲玲喷得呻吟不断。我掰开葛玲玲的粉嫩玉腿,慢慢地抽出大肉棒,
流出一团浓白的糊浆:「杜经理,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如假包换的精液……噢,
射给这个荡妇这么多,怪可惜的。」
  杜大维不知是恶心还是羞愧,他摆了摆手,样子落寞悲凉:「走吧、走吧,
快点离开这里。」
  这时间还不是很晚,红色法拉利却在车流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几次都差点
撞车。阿弥陀佛,我还不想死。
  葛玲玲将红色的发夹摘下,猛摔在车的前玻璃窗上:「想怎么个死法,你说
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够了。」葛玲玲一个急转弯,连刹车都没踩就
急转弯,这下问题严重了。
  「玲玲姐,当时是不得已,你别生气……咦,有车在追我们,会不会是杜大
维?」
  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辆小车像精灵似的闪电飞来。
  葛玲玲一听,把车停靠在路边,恶狠狠地注视着观后镜:「他来正好,我一
车撞死他,然后大家一起去死。」
  眨眼间,保时捷带着悦耳的引擎声越过法拉利停了下来,楚蕙回头大叫道:
「你开这么快做什么?害我追半天。」
  我跟着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车子真拉风。」
  葛玲玲见是楚蕙,不敢马上发作,摔恃地看着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
车,来到保时捷旁左看右看,眼睛里全是嫉妒:「楚蕙,这车是谁的?」
  楚蕙看着我,用软得像棉花似的声音说:「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给我的生日
礼物。」
  我一听,吓得快步闪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你们慢聊,我自己搭
车回去。」
  「李中翰……」葛玲玲尖厉的声音划破整个夜空。
  「妈,还没休息吗?吃点水果吧。」一回到家,我就看见姨妈摆着一个不像
坐也不像卧的姿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也许没料到我会回来,姨妈大吃一惊,却无法回避,因为她走动不方便且穿
了一件连女人见了都会脸红的睡衣,刚想站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处,她轻哼一
声,手臂掩挡胸部,脸红红地瞋怪:「怎么突然回来呢?快拿毯子给我。」
  家里的空调正开着,室外秋意渐浓,房内却温暖如春,就算全身脱光光也不
觉得凉。这是为了配合姨妈疗伤,我特意叮咛庄美琪整天都要开空调。她刚接了
一通电话,这会儿恰巧有事离开,家里就只有这位惊慌失措、风情迷人的病患。
  姨妈不像病患,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正在休憩,只不过休憩的
姿势有点僵,肢体有点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么?你觉得很冷吗?又不是没见过。」我顶了几句,心情舒畅
地把两个漂亮的水果篮子放在姨妈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篮子里面有苹果、香蕉、
莲雾、杨桃,还有姨妈最爱吃的柑橘。
  姨妈咬着丰润的唇瓣,似怒非怒地盯着我问:「你不是说去小戴家吗?买这
么多水果做什么?我不吃。」
  姨妈最喜欢吃水果,她哪会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顶撞,她心里很不爽又不
能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打我,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故意把眼睛睁得像牛铃一样:「哇,这件睡衣真好看,
不是一般的好看。」
  我没有说夸张,这又是一套楚蕙送给姨妈的性感睡衣,做工考究,蕾丝滚边
精美绝伦。上身几乎就是一字长袖,如梦似幻非常透明一两颗无与伦比的大蜜桃
把睡衣高高撑起,激凸处隐约有着淡褐色的凸起。
  身下那条宽边薄丝裙既贴且柔,也被一处高高贲起的丘陵撑起,我真想看看
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洁白。
  可惜姨妈很巧妙地交叠双腿,把丘陵掩盖大半。但我没多少失望,她身上的
妙处太多,我从两条修长而略带丰腴的浑圆大腿上就可以搜寻到性感的气息。雪
白的一片终于迎来显眼的其他颜色,那就是她脚趾头上十粒娇艳欲滴的嫣红。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妈惊慌失措,我真怀疑她在勾引我。
姨妈的橄榄型美脸越来越红,大波浪秀发懒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肤。发现我
直勾勾地看着她半裸的身体,她羞怒交加,像一个肢体笨拙的机器人似的,艰难
地站起来。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妈半抱半搂在怀里:「去哪?要
上洗手间,还是要洗操?」
  姨妈大窘,眼看身上的春光都被我看个精光,她索性不走了:「你故意的是
吧?故意气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轻薄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现在拿你没办
法吗?」我一愣,也许是怕姨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
脑子飞转,姨妈是一个只做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
恫吓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颗大橘子,剥掉橘皮跪在姨妈脚边诚恳道歉:「妈,我
没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你。你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
逼你穿的吧?」
  姨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那美琪
呢?她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我一点都不否认:「是又怎样?儿子想跟妈单独在一起聊天有错?或者妈觉
得我不是亲生的而不愿意跟我聊天?」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屁我
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姨妈瞪了我一眼,气没了,仍然不愿意把手从关
键部位放下来。
  我怔怔问:「我真是你儿子,你真是我亲妈?」姨妈似笑非笑:「我是你姨
妈。」
  我轻轻抚摸姨妈的大腿,动情道:「我很怀疑,怀疑你就是我亲妈。」
  姨妈忽然娇躯颤抖,眼中无限温柔。
  「我……我也想做你亲妈,你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还算孝顺,懂得剥橘
子给我吃。那橘子是剥给我的吗?」
  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欲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
己吃。」
  姨妈大腿可没受伤,她小腿一弹,给了我一脚:「讨厌,滚一边去。」
  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
  姨妈眼角微微上翘,接过橘子,剥一小片放进樱桃小嘴,嚼了两下感觉还不
错,凤眼更弯。见我一副垂涎的样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别
来哄我。」
  我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
  话已出口,姨妈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开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动,迅
速制止姨妈恍惚下去,我不可愿意再做李靖涛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伤口还痛吗?」我坐到姨妈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妈一痛清醒过
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怒道:「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
气又痛了。」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我一手搂住姨妈的软腰,一手伸向高耸的胸脯。
姨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胸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
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肿。
  「别看,哎哟,嘶……」姨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
眉头紧皲。
  我赶紧劝道:「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
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你……」姨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乳房,一边柔声问一边
轻揉。揉到淡褐色的小乳头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你……你别揉啊。」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
打圈圈。等乳头渐渐变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硬翘的乳头轻轻一捏,姨妈一声
呻吟;我再捏,她一脸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捏下去,姨妈一声娇啼,
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捏为搓,越搓越快,转眼
间,姨妈脸上一片潮红,两眼水汪汪。
  我冲动的低下头,在薄薄的睡衣外面含住姨妈的乳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
口,耳边是姨妈急促的喘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
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
  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突然
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
我诱惑住。我放弃退缩,血液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
吸引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姨妈猛摇头,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内伤,她痛苦地呻吟。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
你检查、检查。」我不知道这借口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
摸姨妈的下体,光洁的丘陵很滑,凹陷处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一根手指横在
肥美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迷死人的肉缝。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
  「都湿了,湿透了。妈,我见过敏感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敏感的女
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裤子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体,你都会
分泌体液、都会有快感,是吗?」手指滑动,黏液透过薄薄的丝物溢出,鼓鼓的
山丘温暖有弹性。我的手挑进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感受那肥美的诱惑,到处
撩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吸进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地
方。
  「啊。」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销魂的呻吟依然清晰地传进我耳
朵,她羞怒道:「你胡说八道,把你妈说得这么淫荡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胡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体。妈现在最需要男人,你
愿意不愿意让我做你的男人?」手指完全插进,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
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喔……你怎么如此淫秽?我是你妈,你跟我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吗?」
姨妈浑身哆嗦,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当然会,但我喜欢你、爱你。从少年时开始有的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你说
他会不会疯狂?」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肉肉的大腿掰开,手指温柔抽动。
  「我真应该送你去西北戈壁劳动的。」姨妈闭上眼睛,脑袋软软地靠在沙发
背上。
  「那你就毁了我。因为我的思念和情感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会成为
一个破坏者、一个杀人犯,幸好你没这样做。」
  姨妈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姨妈就姨妈。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面对姨妈
从来没有过的软弱,我很平静。
  我注意到姨妈的双腿不再收拢,而是悄悄分开,下意识地分开。这说明她有
感觉了,也说明我的挑逗有效果。
  我俯下身体,在姨妈修长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来我想吻她的乳房,但我
极力避免触及姨妈受伤的部位。
  姨妈睁开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
着我这个老太婆?」
  我向姨妈眨眨眼,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她左边的奶头:「谁说你是老太婆?
你看上去比郭泳娴还年轻。你的皮肤像小女孩一样嫩滑、奶子跟辛妮一样挺。很
妙喔,你的下面跟处女一样紧,妈驻颜有术,永保青春。」
  姨妈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
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弄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
  我正色道:「丢脸?你不说、我不说,你丢脸给我、我丢脸给你,大家扯平
不算丢脸。」
  「你这嘴皮子怎么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觉得你是一
派胡言,狗屁不通。」姨妈想笑,转眼又杀气腾腾,可见她内心极度矛盾。
  我捏住两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几下,再次把手指插进那充满吸力的蜜穴中。
  「那你告诉我,现在舒服吗?要说实话喔。」
  姨妈迅速摇头:「不舒服。」
  我板起脸,手上突然用力抽动:「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帮你弄就不舒服。这
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全身都有反应,臀部左右摇摆,双腿再次合拢:「啊……你趁我有伤羞
辱我!你最好连夜逃命,有多远逃多远,否则等我的伤稍微好点,我就扒了你的
皮!」
  「我可不愿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愿,了却心愿,就算
死也值得。」我站起来,闪电般脱下裤子,一根伟岸的家伙对天睥睨。
  姨妈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
  我走上前,凝视姨妈的双眼,很动情、很坚定地说:「我想得到你,我想让
你满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满足你,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
  说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妈愿意不愿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了她的舌
头。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搅挑逗化做销魂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妈笑了,像一个穷光蛋捡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几乎要哭了,不想去开门。
但门铃一直在响,万一是小君……
  我吓坏了,跳起来穿上裤子。开门前,不忘给姨妈盖上一条毛毯。
  「我家里没收到什么包裹呀!你确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么包裹?如果
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门口的信箱上会有字条留言。」气喘
吁吁的庄美琪一进门就朝我大发不满。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奸计落空,真
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痒痒的敷衍几句。
  那边,姨妈软软地呼唤:「美琪,扶我去洗澡。」
  「好。哇,这么多水果。」
  「中翰说你辛苦,特意买给你吃的。」
  「不辛苦,嘻嘻……」
  「注意压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尽量
撅高点。」
  「嘻嘻……」
  我也笑了,这位仪态老师说得没错。所有学员的身材,无论高矮胖瘦就属小
君的身材最棒,特别是她翘翘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学员都是女人,否则后
果不堪设想,我远远看去就有一股欲火。
  站着欣赏小君练仪态半小时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
勃的郭泳娴照看。
  这几天我抽空来看小君练仪态,晚上陪姨妈。
  两位大小香君占据我所有时间,引得其他女人怨声载道、抗议纷纷。尤其是
唐依琳,几乎一天三通电话,我编造无数个谎言才蒙混过关。唉,女人多固然幸
福,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心神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报告老师,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偷看?没有呀,何况大家是正常练仪态,这有什么好偷看的?你多心了,
继续压腿,压深点……」
  尽管我小心翼翼不让小君发觉,可她仍然感觉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锐,仿佛
浑身长满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为了不打扰她练习,我打算以后来看她的次数
不要如此频繁。
  刚要转身离开,猛地看到一个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吓一大跳。
  定神一看,竟然是张思勤。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突然全身发冷,一丝不祥的
预感冒出来。
  「不好意思,唐突李总裁了。我是见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扰。」张思勤
笑得很诡异。
  我干笑两声:「嘿嘿,张董来这里莫非想报名参加练仪态?可惜这里只招收
女人。」
  张思勤摇摇头:「李总裁真会说笑,我来这里的目的跟李总裁一样,就是想
看看小君。」
  「看小君?」我暗暗震惊。
  ?张思勤笑道:「对呀,看了好几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问:「你看她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君在这里?」
  张思勤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隐晦提示:「小君这么可爱,而且她还是我内
定的儿媳妇,我来看她是应该的。这些天我听说李总裁总往这里跑,我就过来看
看。没想到我们的小君在这里练习,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啊。啧
啧……」
  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杀气:「这样看来,张董是在跟踪我了?为什么要跟踪
我?怕我独吞宝藏?」
  张思勤奸笑:「李总裁太敏感啦!李总裁是一位讲信用、讲义气的人,又怎
么会独吞呢?何况这么一大笔宝藏,一个人怎么能独吞得了?」
  我满脸堆笑:「也是。见者有份,这么一大笔宝藏,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独
吞?张董没其他事的话,不如到公司坐坐?」
  张思勤猛点头:「正有此意,刚好口渴,顺便去你那讨杯水喝。」
  「快请、快请。」
  我突然发觉自己像个傻瓜似的,被人跟踪了几天还懵懂无知,真愧为特工的
儿子。如果真有宝藏,如果宝藏的规模真的如张思勤说的庞大,那一定有很多人
想要。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十万、八万都有人肯拚命,何况是宝藏?
我如果再漫不经心,说不定会害了小君。张思勤找人跟踪我,竟然跟到小君的头
上,我顿时七魂吓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可以威胁小君。我咬咬牙,
下了一个决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刚泡好马上满室飘香。
  按照郭泳娴的叮嘱,只要张思勤一来,上官姐妹就自行启动监听录音系统。
因为此人已列为最危险之人,他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何铁军与朱九同。
  「这几天我也在找张董。」我尝了一小口飘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
饭喝茶?还是找我谈如何分宝藏?呵呵。」张思勤也品尝一小口,他很放松,一
点都不担心我在茶水里下毒。
           第一二八章 年轻的老太婆
  我漫不经心道:「都不是,是杜大维要找张董。」
  张思勤脸色突变,差点呛着。
  「嗯?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听说他回美国去了。」我暗骂一句老狐狸,果然
不出我所料。
  杜大维一离开,张思勤就浮头,我假装吓唬他:「我不清楚杜大维找张董有
什么事,我问他他也不说。他是去美国了,可我听说过两天就会回来,还说要请
我们公司的高层一起去吃饭。」
  张思勤淡淡道:「是吗?这家伙不简单啊。」
  见他木然,估计此时他在思索如何对付杜大维。我与他没有翻脸之前,杜大
维绝对是张思勤的心腹大患。
  我干咳了两声:「不谈他了,我们谈宝藏。」
  「对对对,我们谈宝藏。」一说到宝藏,张思勤满脸兴奋。刚才的不安一扫
而光,钱财真是诱惑人啊,我暗叹。
  「我想过了,首先,那宝藏是什么、有多少,都是未知数。万一只是道听途
说,我们白忙无所谓,让人家笑话就糗大了。既然张董有信心,我看不如这样,
张董拿三十亿出来,宝藏由张董全权负责发掘。所有的宝物我们一人一半、五五
平分,你看如何?」考虑了半天,再加上这几天的酝酿,我抛出一个稳赚不赔的
建议。
  「这……中翰,狮子大开口了吧?什么都没动就先捞三十亿?」张思勤奸笑
道。我不以为然淡淡问道:「请问张董,你对宝藏有信心吗?信心是多少?」
  张思勤眉毛一挑说:「有信心,充满信心。」
  「既然有信心,你就不怕得不到回报。要不然这样,你把宝藏的秘密与具体
埋藏的地点告诉我,我负责发掘,得到的宝藏我分你百分之三十。」我假装再抛
出另外一个建议。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推理,第二个建议才是我最想要的建议,我
偏偏想要他答应第一个建议。
  果然老奸巨滑的张思勤中计,他没想到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愣头小子会有这
么多心机。听我一说第二个建议,他马上摇头:「这个不好……我有个提议。」
  「请直说。」我笑眯眯道。
  「我给你十五亿,宝藏的发掘由我来做,得到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张思
勤估量一下别墅的价值与前期的叫价,给出一个折半的价隔。
  我连连摇头,双掌直摇还了一个价:「二十五亿。」
  张思勤想了想说:「二十亿。」?
  这一次,我想了好久。
  片刻窒息的沉默后,我故意露出贪婪之色:「成交。」
  「我们拟一份秘密合约,虽然这份合约不受法律保护,国家也不允许私自开
采宝藏,但我愿意赌一把。这次挖掘是秘密进行,我的人手绝对可靠。如果走漏
消息,国家把这批宝藏没收了,你要还我二十亿。」老奸巨滑的张思勤在我沉默
的时间里,又想到一个圈套。
  「嘿嘿,张董也太会精打细算了。万一挖掘后,张董发现这批宝藏根本不值
得投资,于是自己举报自己;我的山庄被你挖了个稀烂,这损失我找谁赔?算了
算了,这事免谈。」我站起来,做出一拍两散的姿态。
  张思勤忙劝:「等等,李总裁别急,事情好商量嘛。」
  「不用再多费口舌,我的龙脉之地本来就不想胡翻乱挖,只是看在张董信心
满满的分上也跟着赌上一把。若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你,我可以痛痛快快拿到三十
亿,现在我只拿二十亿,这等于我也拿十亿去赌。如果张董还要加这么多条件,
那就算了。」我很生气。
  张思勤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他冷冷道:「中翰,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君想
啊。」
  我一听,顿时又惊又怒。盯着张思勤的眼睛,我恶狠狠问:「你威胁我?」
  张思勤眼珠乱转,随即哈哈大笑:「威胁不敢当。我的意思是,小君是你的
最爱,她长大了总要嫁人,嫁人总要准备嫁妆吧?身上钱多一点总不是坏事。」
  「嘿嘿,这你不用操心。小君的嫁妆我已替她准备好,张董还是操心亭男去
吧。」我冷笑,这番针锋相对的话说出来,我心里有一丝后悔,这等于公开与张
思勤摊牌。
  言下之意很清楚,你敢动我的小君,我就收拾你的宝贝儿子。只是这般逞强
太冲动了,完全把小君完全置于危险的境地。不过话已说出口,不可能再收回,
只有从今以后要更加倍提防。
  张思勤脸色凝重,相信我的话击中他的痛处。他很爱张亭男,做父亲的都溺
爱自己的儿子,知道张亭男被小君倾倒,张思勤做梦都想把小君当做礼物送张亭
男。小君纯洁、漂亮、可爱……如果能做他的儿媳妇,那将是无上的荣耀。
  可惜这荣耀只属于我,我当然拒绝完成张思勤父子的美梦。伯顿酒店中餐厅
的服务生曾经透露,那天晚上,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莫名其妙地摔了二十一
瓶价格昂贵的好酒。
  我无法确定张亭男发脾气的原因,但我隐隐感觉与小君有关。
  「我多虑了,那就按中翰的意思,我明天就跟你签订秘密合约,我给你二十
亿。反正我将身家性命全押上去,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没有人能阻止我挖掘公主
宝藏。只要把宝藏挖出来,中翰你就是想买一百个碧云山庄也不成问题。」
  见我不是省油的灯,张思勤脸色又变,变得和善可亲。我暗叹江湖险恶,一
不小心你不是中圈套就是被人要挟,如果没有点狠劲,恐怕迟早会被人生吞活剥
的。
  我淡淡道:「你决定的不算,我决定的也不算,要看天意,就不知我们是不
是跟宝藏有缘了。」
  我在暗示一切都是未知。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明天联系你,今天我就去筹钱。」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大雨。
  果然张思勤前脚刚走,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不一会儿,就下起倾盆大雨,阴
霾的天气令人压抑,郭泳娴的分析更是令人胆颤心惊。
  「能监视你,就说明他在公司里有安插眼线。」郭泳娴将我和张思勤的对话
录音听了三遍。换成别的女人一定会惊慌失措,郭泳娴却很平静,我高兴自己没
有看走眼,她是坚强又值得信任的人。我其他女人都值得我信任,但她们都是温
室里的花朵,一点都不坚强。
  「我也是这么想。」我微笑着朝郭泳娴看去,紧窄的深色制服长裤把她的美
臀包裹得异常诱人,真难以想象这位女人可以胜任我的姐姐、长辈、情人、管家
知己、智囊等诸多身份。
  「他不但在公司有眼线,在政府那边也有。」郭泳娴站起来,像变戏法似的
拿出保温壶。我知道我又要喝药了,我比病患更准时吃药。
  「是的。」我淡淡地回答,眼前的保温壶和张思勤一样令人厌恶。
  「短时间要查出谁是他的亲信很难,而且没有意义,因为明天就是摊牌的日
子。」郭泳娴说话语气很沉重,但她仍然稳稳地将药汤倒出来,一丁点都没有溅
出。我眼睛一亮,心里突然充满信心,郭泳娴不慌乱就代表她对我有信心。摊牌
是决战,就是你死我活的决战。
  「明天确实是决定一切的日子。」我没等郭泳娴来劝,捧起药碗咕嘟两口把
药汤喝个精光,没有一滴流出来,我第一次感觉药汤的味道很不错。
  「可你还没做好准备。」郭泳娴并没有因为我主动喝完药而感到开心。
  「我觉得发财的机会到了。」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我想把自信的情绪传染给
郭泳娴。我们互相支持、互相鼓励,这才是标准的好夫妻。
  郭泳娴瞪了我一眼:「他就这样先给你二十亿?我不相信。」
  「我也觉得很夸张,一开始我只想漫天叫价,想把张思勤吓跑。可没想到他
不仅没跑,还答应了。」
  「或许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郭泳娴眼里异彩纷呈。女人都这样,一想到
黄金珠宝就眼睛发光。
  我故意冷却她的狂热:「只是零星文物或许国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有
富可敌国的宝藏,我们反而一根毛都碰不到。国家法律严明,上?市政府无论于
公于私都不会网开一面。宝藏毕竟是跟真金白银同等的东西,私人收藏绝对没机
会。」
  郭泳娴问:「如果宝藏的规模很小呢?」
  我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那问题来了,规模小到什么程度?张思勤预先
给我二十亿,如果找到宝藏还必须与我平分,这意味着宝藏的规模至少要达到四
十亿。」
  郭泳娴睁大眼珠子:「四十亿绝对不是小规模。」
  「对。」
  我弹了一个响指:「这样说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
张思勤故弄玄虚,来一个声东击西,表面夺碧云山庄,实际谋我们KT。」
  「啊?那第二呢?」郭泳娴大吃一惊。
  我站起来,踱步到窗口:「第二就是宝藏。可能真有宝藏,但张思勤并不知
道宝藏的规模,他一定想到一个既能找到宝藏又不会很冒险的方法。」
  郭泳娴不理解:「他先给你二十亿还不算冒险吗?」
  我奸笑两声,摇了摇头:「不,我猜他不会真的给我二十亿,他绝对不会有
这么雄厚的资本。呵呵,我猜他有可能在银行方面做手脚。」
  郭泳娴一点即通:「不错,他只能在银行那边做假。」
  我冷冷道:「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骗我,那他太小看我了。」
  郭泳娴依然忧心忡忡:「中翰,张思勤明白你的势力和实力,但他仍然三番
两次要与你交易,甚至敢威胁你,应该不仅仅是虚张声势。」
  「我也是这么想,想想姨妈在市委里受骗,就表示张思勤确实有点能耐。杜
大维亲口告诉我,他在监狱时差点被张思勤派的人杀掉,吓得他一出监狱就跑回
美国。敢杀人,甚至敢派人去监狱杀人,这绝对不是普通人会干的。」
  「所以我开始替小君担心了。」郭泳娴也说出我的心声。没有人能威胁我,
没有人能威胁小君。要想小君安全、开心地练仪态,要想小君无忧无虑,我只能
把张思勤铲除,连根铲除。
  「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姨妈,因为前段时间姨妈风头太健,这次再让她弄得
满城风雨,恐怕会影响到姨妈。」这不是表面话,如果这次真要死人,更不能把
姨妈牵扯进来。她是我最后的大树,如果连她都倒了,我也无处栖身,这件事我
不会让姨妈介入,还好姨妈还在养伤。
  「嗯,你的担心很有道理。不过小君可是姨妈的命根子,万一有什么差错,
她一定会怪你。」郭泳娴担心道。
  我深深的长叹:「小君也是我的命根子,她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事
到如今,我只能找一个人。」
  「什么人?」郭泳娴问。
  「一位年轻的老太婆。」
  老太婆年轻,是只因为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她的眼睛比小君还要狡黯。
  大雨后的葡萄藤更加凋零,很容易令人情绪低落。不过见到我和楚蕙,屠梦
岚像突然年轻十岁一样,尤其是她那双灵动又狡黠的眼睛。
  「岚阿姨,我来看你啦!这里有两条我家养的娘娘鱼,拿来给你老人家尝尝
鲜。」我笑嘻嘻地捧着透明塑胶鱼笼来到屠梦岚面前,肥美的娘娘鱼在鱼笼里欢
跳,溅起的水珠滴到她身上,她兴奋得咯咯直笑,笑声很动听。
  「小蕙,你男人不做金融,改行养鱼了?」屠梦岚的一席话,惊得我目瞪口
呆,扭头看楚蕙,她却向我猛眨眼,想必我这位楚蕙的男人已得到屠梦岚首肯。
  「妈,以后你有鱼吃了。」
  楚蕙吃吃娇笑。这些天,她开着银灰色的宝贝到处跑,不知是为了熟练开车
技术还是故意气葛大美人,反而是葛大美人不出门了,整天窝在家里猛吃。
  屠梦岚调皮地朝我眨眼:「养鱼好啊!鱼有营养,小蕙你多吃点,这娘娘鱼
尤其好吃。哎哟,我都好久没吃了。小蕙呀,你不是有一辆破车了吗?有时间你
就选两条肥一点的送过来。」
  破车?我挠挠头哭笑不得:「两条不够的话就十条,嘿嘿。」
  屠梦岚的脸色瞬息生变:「你有养很多吗?好,那就每天送一百条过来。」
  「啊?」我吃惊不小,这年轻的老太婆很难缠。
  「你这男人油嘴滑舌,有点不可靠。你知道娘娘鱼的价值吗?想当年闹饥荒
的时候,别的省分连树皮都吃了,个个面黄肌瘦,而我们这里有娘娘江、有娘娘
鱼。江的两岸土地肥沃,能产大米,江里也有很多娘娘鱼,一家人端着大米饭,
菜就是一条娘娘鱼。平常不敢多吃,怕吃完就没了,不过娘娘鱼营养好,人们个
个长得水灵,你看小蕙就知道。」
  我连连点头猛夸:「不错,小蕙很水灵,特别是皮肤。」
  楚蕙听我夸赞,笑得更甜,她的小麦色肌肤如丝如缎、无人能及。
  很意外,屠梦岚却不以为然,小嘴一撇道:「别说皮肤啦!扫兴,小蕙的肤
色跟她爸一样。」
  楚蕙马上绷起脸,我没好气帮腔道:「什么扫兴啊?小蕙的肤色最美了,何
况……何况岚阿姨的肤色跟小蕙差不多,也不见白到哪里啊。」
  屠梦岚大概没料到我会顶撞,她拉下脸,狡黠的眼睛射出一丝凌厉。
  我暗暗叫苦,刚想说好话陪不是,就听屠梦岚怒喝一声:「小蕙连你的孩子
都怀上了,你再喊我岚阿姨,我就将你和娘娘鱼一块煮了吃。就算你娘来也不给
面子,小黄,关门!」
  「是。」一声清脆,那位小有姿色的小护士不知从哪个角落冲出来,将小庭
院门关上,颇有关门放狗的架势。
  我赶紧满脸堆笑,在楚蕙一双妙目注视下缓缓道:「妈,有你这样招待女婿
的吗?」
  「咯咯……」屠梦岚转怒为喜。小护士一见,更是兴高采烈,上前接过娘娘
鱼,与楚蕙转身飞奔而去,大概是脾气古怪的首长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我知道与屠梦岚相处的时间不能长。她身有残疾,每天休息的时间要比清醒
的时间多,只怕娘娘鱼还没弄好,她又要休息了。所以我与楚蕙有默契,她跟小
护士离开,就是让我单独与屠梦岚交谈。
  「妈……」我搓了搓手,不知如何开口。
  屠梦岚眼珠子一转,问道:「遇到麻烦了?」
  我讪讪笑道:「被您看出来了。」
  屠梦岚瞋怪:「哼,还用看吗?我用鼻子一闻就闻出来了。」
  「妈的鼻子真厉害。」
  我蹲在轮椅车旁,向屠梦岚娓娓讲述近来的麻烦,恳请她出手帮忙。
  「张思勤……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回头我叫人去查一下,晚一点给你消息。
你妈受伤的事我听说了,是误伤。嘿嘿,一直自以了不起,这会儿让她受点罪,
挫挫她的气焰。」
  我灵机一动,想从屠梦岚的嘴里探听姨妈的底细,哪知屠梦岚狡黠一笑,把
我的希望给扑灭了:「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碰了个大钉子,我没好气板起脸道:「妈,小蕙那车值好几百万呢,不是破
车。」
  「咯咯……」
  阴霾的天气没有散去,雨又接着下了。幸好雨不大,保时捷的软顶挡不了倾
盆大雨。
  「真是的,早知道是这种鬼天气,就坐你那辆破车来了。」楚蕙心疼极了,
这一路上的雨水与泥浆肯定已把崭新的保时捷弄脏。
  我暗暗好笑,车子本来就是全天候为主人服务的,如今却是主人心疼起车子
了,一定是主人极爱这辆车。嘴上安慰道:「我这不是想让你妈看看你有辆很漂
亮的新车嘛。」
  楚蕙噘起小嘴:「我早告诉她了,还载她兜了几圈。」
  我责怪:「你又不早说。」
  楚蕙柳眉倒竖:「你又没问。」
  我柔声道:「好好好,我错、我错,洗车费我出。」
  「这还差不多。」楚蕙很有风情地瞥我一眼,问道:「对了,你到底跟我妈
说了什么?她今天真的好开心。」
  我叹了叹,学屠梦岚的口吻道:「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楚蕙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见玲玲?」
  「别,她现在恨死我了。你先送我去医院,我痔疮又犯了。」
  楚蕙大笑:「咯咯……玲玲说你有痔疮我还不相信。你是不是把这病传染给
她,所以她才恨你?」
  「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内疚的情绪迅速弥漫,我恨恨地吻
上绛紫色的香唇,脑子里却思念着暴饮暴食的葛大美人。
  可惜危机迫在眉睫,眼下不是风花雪月、讨女人欢心的时候,而是找朋友、
套交情的时候。
  我朋友不多,周支农算是一个,至少我认为他是我的朋友。
  在外科住院部的病房,我意外见到何婷婷。经过我的洗礼,她说话的语气谦
虚许多。更重要的是,她是来看严笛的,患难见真情,这比什么都重要。
  「今天下雨反而人最齐,真是怪事。」我拿来一大束鲜花,众人鼓噪,我觉
得很搞笑,病床上的严笛也笑得很开心。她看起来气色很好,医生说明天就可以
出院,只是需要安心疗养。
  在病房的角落,看到周支农。
  「今天下大雨,我让工程队都休息,我也休息。」周支农朝我咧嘴一笑,很
真诚,我很喜欢这种无奈又坦白的笑容。
  我把他悄悄拉到窗边,没有任何客套和拐弯抹角:「明天,我恐怕会与张思
勤决裂,你要站在哪一边?」
  「什么?」周支农很震惊,看我表情严肃,他没有过多思考就回答我:「无
论是什么原因我都站在你这边,这毋庸置疑,烟晚和雨晴也是这个立场。」
  「你能代表她们?」
  周支农点头道:「至少我说的话她们两姐妹会听。」我知道周支农在秋家姐
妹心中的份量。自从何铁军死后,周支农俨然成了秋家姐妹的大哥哥。
  「如果不出意外,你的修路工程队不仅要帮我修路,还要帮我挖宝藏。张思
勤说碧云山庄有宝藏,还说无论什么人都阻止不了他挖掘宝藏。」没有时间客气
与猜疑了,我全盘托出与张思勤交恶的原因。
  周支农冷笑:「好大的口气。」
  「我听说他有恃无恐。」之所以找周支农,一来感觉他厌恶张思勤,另外他
受我恩惠,最重要的是他老练沉稳,多年混迹官场的耳目与人脉一定丰富。
  果然,周支农马上能说出张思勤的一些背景:「他充其量算是半个太子爷,
叔父在首都是高官,权力至部长级。就能力来说,他比何铁军差了一截,真不知
天高地厚!中翰对他不必心慈手软,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官场层面我无能为
力了,但其他方面我还是有些关系。」
  a微笑道:「你不是站在我对立面我就很满意了,如果真有麻烦周秘书的地
方我不会客气,这些事暂时别跟烟晚和雨晴说,省得她们担心。」
  周支农盯着我调侃:「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雨晴……」
  刚说到这,秋雨晴婀娜多姿的向我们走来,我向周支农使了使眼色。
  「咳咳……这两天,周秘书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我一有好消息就通知
你。」
  周支农会意,略为提高了声音:「好好,我随时待命。」
  一缕香风送鼻,秋雨晴施施走近,她两只美丽的眼睛狐疑地打量我们:「你
们两个在这里嘀嘀咕咕做什么?」
  我笑道:「娘娘江鱼汛到了,我想叫周秘书一起去钓几条娘娘鱼,然后拿回
来给你们补补身子。」
  秋雨晴张大了小嘴:「哟,你有这么关心过我吗?」
  她这一句话说出口,等于向所有人宣告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几乎所有我认识
和我不认识的人都感到吃惊。幸好她的身份不如秋烟晚特殊,否则这里面的利害
关系难以预料。即便如此,秋雨晴公开我们的关系还是引来大家的骚动。
  我很大方地抱着秋雨晴,柔声问:「你想我如何关心你?」
  秋雨晴反倒腼腆了。
  小风很准时,我喜欢守时的人,至少证明他很重视我。
  「总裁,我来了。」小风推门走进我的办公室时,上官黄鶸正脸红红地帮我
洗头发。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帮我洗头,手艺还很好,丰富的泡沫温柔的清洁着我
的头发,没有任何泡沫掉到我脸上。头上哪里有痒痒的,她的手指就抓到哪里,
弄得我昏昏欲睡。
  我睁开眼,指着门边角落里的一个鱼笼:「那里有两条娘娘鱼,是我叫人在
碧云山庄附近捞的,还鲜着呢!你拿回去给你奶奶,就说是我孝敬她老人家。」
  小风激动不已:「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家里有个老人家,等于你家族有一段漫长的历史,
你可以从老人身上汲取历史文化、生活经验、做人道理……这就是家有一老,如
有一宝的含义。」
  小风猛点头:「是的、是的,奶奶就经常跟我讲很多生活经验、做人道理,
她说还要向你学习。」
  「呵呵,奶奶客气了。说实话,我很羡慕你有奶奶,我就没有奶奶。如果有
缘,我真想把你奶奶当做自己的奶奶来供养。」这是我的心里话,孤儿总喜欢到
处认亲人。
  我扭头看向一言不吭的上官黄鹦,似乎我刚才的一番话触动她的内心。她小
脸阴沉、眼眶泛泪,我暗暗感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孤儿更是成熟得早。上官姐
妹没爹没娘,也不知道朱九同从什么地方将她们拐来,说她们姐妹是孤儿一点都
不过分。
  「真这样的话,就……就太好了。」小风大喜,他没我细心,根本没注意到
上官黄酿的脸色变化。
  「到时候你我就是兄弟,都成了奶奶的孙子,哈哈……」我大笑,笑声感染
上官黄鹳,她也跟着咯咯娇笑。
  小风有点不好意思高攀的样子。我语锋一变,突然站起来很严厉问:「关键
是,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兄弟?」
  小风愕然:「愿意,当然愿意。」
  我盯着小风的眼睛,冷冷道:「非常好,你曾经在你奶奶的面前承诺对我忠
诚。」小风咬咬牙,勇敢面对我的目光:「是的,我永远忠于总裁。」
  我问道:「我交代的事情你都记住了?」
  小风道:「总裁放心,我记住了。」
  「好,你走吧。」我冷冷点头,重新落坐到沙发上。
  看着小风提着鱼笼离去,我露出残忍的微笑。面对即将到来的决裂,我将不
择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路小风必须要向我展示他对我的忠诚。
  忠诚不能只动嘴皮子,必要时要用鲜血,甚至是生命去展现。
  我拿起手机,拨给聂小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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