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淫战】(全)

  东汉末年,先有冀州巨鹿(今河北宁晋西南)人张角,画符行医十余载,聚众数十万,号大贤良师,中平元年春二月(184年),发动黄巾大起义,自称“天公将军”,东汉朝廷无力围剿,放任地方,一时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诸侯割据,开启了三国时代的序幕。
  东汉中平六年(189)灵帝死,刘辩继立为少帝。执政的何太后兄何进联络西园八校尉之一的袁绍,杀统领八校尉兵的宦官蹇硕。袁绍、何进等密谋尽杀宦官,并召并州牧董卓入洛阳为援。董卓率兵入洛阳,尽揽朝政。他废黜少帝,另立刘协为帝,即汉献帝。董卓的专横激起了东汉朝臣和地方牧守的反对,酿成大规规模的内战。189年12月曹操号召各镇诸侯共起讨伐董卓。190年1月以袁绍为首的18路诸侯起兵讨伐董卓。董卓为避兵锋,焚洛阳,挟持汉献帝西迁长安。貂蝉是东汉末年司徒王允的歌女,国色天香,有倾国倾城之貌。一天晚上,她在花园拜月时,一片云彩将月亮遮住了。王允得意地说:“月亮比不过我的女儿,都害羞地躲到云的后面去了。”从这以后,貂婵就被人称作“闭月”
  了。貂禅见东汉王朝被奸臣董卓所操纵,於月下焚香祷告上天,愿为主人担忧。
  王允眼看董卓将篡夺东汉王朝,设下连环计。王允先把貂蝉暗地里许给吕布,在明把貂蝉献给董卓。吕布英雄年少,董卓老奸巨猾。为了拉拢吕布,董卓收吕布为义子。二人都是好色之人。从此以后,貂蝉周旋於此二人之间,送吕布於秋波,报董卓於妩媚。把二人撩拨得神魂颠倒。吕布自董卓收貂蝉入府为姬之后,心怀不满。一日,吕布乘董卓上朝时,入董卓府探貂蝉,并邀凤仪亭相会,貂蝉见吕布,假意哭诉被董卓霸占之苦,吕布愤怒。这时董卓回府撞见,怒而抢过吕布的方天画戟直刺吕布,吕布飞身逃走,从此两人互相猜忌,王允便说服吕布,铲除了董卓。自此貂禅便被吕布所得,直到198年12月吕布命丧白门楼,本来曹操也是色狼一条,貂禅又是国色天香,绝世美女,自然曹操是不可能放过,可曹操毕竟不是一般人,作为有理想有抱负有野心的乱世奸雄,使他在这种事上不能给他的敌人留下把柄,因吕布诛杀董卓,赐封貂禅为“静溢夫人”,名正言顺的将貂禅“请”进了自己的老巢——许都。
  公元199年6月,官渡之战拉开序幕,200年10月曹操奇袭乌巢,以少胜多大败袁绍,占领了袁绍的根据地——邺城。曹军破冀州城后,世子曹丕闯入袁绍府中抄家,见到袁熙之妻甄宓(著名美女啊,曹植还专门写过《洛神赋》赞颂她的美貌,可见不一般呦),惊为天女下凡,被其所迷,后来曹丕还娶了甄宓,并且立为夫人(据说三国流行抢亲,二乔是孙、周抢去的,张飞的老婆夏侯氏也是抢来的,不知真假),送到许都,就这样,我们的两位主角碰到了一起,到底她们之间会发生怎样精彩的女斗故事,且看下文。

  第一章冲突
  话说貂禅被封了静溢夫人,入住许都已经过去了3年,因为有曹操的“特别关照”,所以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都对静溢园(曹操为貂禅建的住处)
  里的人礼让三分。这天貂禅派遣自己的贴身婢女美芳去买点布料,好为即将到来上元节作准备,貂禅嘱咐美芳说:“布的样式品种我已经跟老板定好了,你可得给我看仔细,别拿错了”说着半开玩笑地用手指点了一下美芳的额头“出了差错看我回来收拾你”,面对这另人难以直视的绝世容颜,即使是贴身婢女也没有习惯正面瞻仰,美芳赶紧应了声:诺。便匆匆接过银两,坐上马车,买布去了。
  其实美芳也是个美女,单拿出来完全可以迷倒一片富家子弟,可惜在这样一个主子面前,自身的光彩完全被掩盖,但她并不后悔,貂禅待她犹如姐妹,没有貂禅她早就饿死在乱世之中,对于自己的主子,她总是心存感激的,这时马车停了,美芳知道地方到了,赶紧收起自己的思绪,办事要紧。
  这是许都最大的布匹店,许多达官贵人都是这里的熟客,老板也是个老油条,总能满足各种高官贵族的需求和口味。美芳走进店铺,发现店内气氛不同寻常,以往都是声音杂乱,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今天却出奇的安静,并不是人不够多,相反,因为上元节的关系,今天来采购布匹的人格外的多,可人们都静默的望向同一个方向。美芳也随着人们的目光望去,只见老板正满头大汗的面对着一个婢女说着什么,态度十分的恭敬,不时地掏出手帕擦拭那张老脸上渗出的汗珠。看那婢女的背影,绝对是个难得的美女,身材娇好,皮肤光滑,引人无限遐想,这婢女正不依不饶地跟老板讨要什么似的。美芳也没太在意,这婢女虽然穿着华贵,但样式从未见过,想必也不是什么显贵人家的(因为那些达官贵人她都见过),还是办正经时要紧,想着,美芳便向老板走来。
  莲月今天是奉了甄宓的命令出来买布料的,刚到许都就赶上上元佳节,作为世子妃(我也不知道曹否现在是个什么官职,就这么凑合称呼吧)在许都的第一次露面,得趁这个机会好好把自己展示给许都的那些达观贵人才行,对于这个贴身婢女甄宓还是很放心的,毕竟是从小就侍奉自己,表面上是主仆关系,其实是有姐妹感情的,从小到大莲月对自己的爱好品位是一清二楚,所以交给她应该完全没问题。莲月出了世子府一打听,便知道了这间全城最大布匹店。进了店铺小二介绍了半天,没想到完全没有看上眼的,弄得莲月烦躁起来。就在这时,莲月看见老板刚刚拿出来准备交给美芳的那匹布,一看那面料和颜色,莲月便看出,这绝对能讨甄宓的欢心,便欢天喜地地过来问老板:“老板,这布料怎么买?”
  老板一看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又穿着华丽,心里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当下和颜悦色地说:“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刚刚从益州送来的上好丝绸,全都城就我们一家独有,可惜卖得太好,已经全部买完了。”莲月指了指老板手里的,问:“这匹呢?”老板马上解释:“这匹已经被人定下了,马上就来取。”莲月马上说:“我出4倍的价钱,那人来了你退他双倍,你也有得赚,如何?”没想到老板当下变色,说:“姑娘,这定布之人我们可招惹不起,对不起啦。”莲月一听原来是看不起我,那人招惹不起,我们就是好惹的?当下说道:“怎么?是世子妃想要的东西还有人敢不给?”老板一听,坏了,这回麻烦惹大了,世子妃是什么人,弄不好以后是要当皇后的人啊,可静溢园那边可是由现在的掌权者曹操在撑腰啊,两边都不好得罪,怎么办?急得老板可是刷刷地冒冷汗,就在这时美芳出现了。
  老板看见美芳如释大赦,赶紧对莲月说:“她……她来了,您们自己商量。”
  说着赶紧把绸缎塞给美芳,自己闪到一边。美芳在打量莲月,同样,莲月也在打量美芳,美芳是不明情况,一脸茫然,而莲月看她的目光象是在看待宰的羔羊,使她很不舒服,因此转身想走。周围人马上给她让出一条道来,没想到才走了没几步就被莲月一把拉住,只听莲月冷冷的说:“把布匹留下,我们主子要了。”
  美芳再次转过身来打量眼前的同样身为婢女的女子,听口音象是冀州人,而且这身打扮确实没见过,更加确定眼前这个外面来的哪家大户人家的婢女,只要打出貂禅的旗号自然可以摆平,于是没好气道:“静溢夫人的东西你也敢抢?”
  没想到对方放声大笑,说道:“我还以为是哪家千金如此嚣张,没想到不过是一个被无数男人糟蹋的婊子,哈哈哈哈!”美芳一听,怒火中烧,竟敢侮辱自己的主子,甩开莲月的手,狠狠地甩了莲月一个巴掌,顿时莲月的脸夹火辣辣地疼,似乎肿了起来,莲月哪受过这种侮辱,反手又甩了美芳一个巴掌,并且双手齐出,不住地向美芳的脸上打去,美芳一手抱着绸缎,一手抵挡,可一手怎能抵挡两只手的进攻,自然吃了大亏,于是她将绸缎扔在一边,与莲月展开对攻,只见她一手抓向莲月头发,一手向着莲月的脸上猛扇。莲月也不甘示弱,也一手抓住美芳的头发,另一只手反抓住美芳进攻的玉手,遏止她再向自己的脸打来,同时抬起自己的美腿恨踹美芳下盘,美芳也是同样回敬。周围围观的人不住地增加,听说有美女打架,不管男女老少都来围观,却没有人上来劝阻(众人:废话!我们来劝阻你还怎么往下写!)。两人这样纠缠了一会,突然两人同时松开抓着对方头发的手去搬对方的腿,原来两人都是同样的心思,想抓住对方的腿然后将对手撩倒在地,没想到都是抓对方的腿没抓捞,只抓住了裙子,两人不肯善罢甘休,使劲拉扯着对方的裙子,那时侯显贵家里的婢女都是穿丝制的衣服,哪有现在的那么结实,没几下就被两位撕的千疮百空,两条美腿一览无余,看的周围的色狼那个口水直流啊,而且古时哪有内裤这种东西,关键部位是若隐若现……古代的良家女子都是守身如玉,怎能轻易将自己的肌肤报漏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都感到受了奇耻大辱,因此更加发疯似的肉搏在一起,已至于连上身的衣物都要不保的时候,两个跟她们赶车的马夫跑进来将两人拉开(众人:多管闲事!我们还没看见上半身呢!!萝卜白菜往上招呼,打!),两人怒目而视,狠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两双美目都快喷出火来,在各自的马夫陪同下准备离开。这时两人有同时想起自己本来的来意,纵身去抢那匹绸缎,莲月率先拿到,但还没抱在怀里,另一端被美芳死死拽住,两人也故不上下面春光大泻,又开始了拔河比赛,这绸缎毕竟不是麻绳,在两人全力拉扯下,从中间撕裂开来,两人一阵踉跄后退几步,坐在了地上,弄的再次大泻春光,两边有的已经流鼻血过多而晕厥了。
  两位美女飞速站了起来,用各自那半匹丝绸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对着对方啐了一口,飞快的钻进马车,各自驶去。

  第二章初会
  貂禅焦急地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只是拿匹布而已,美芳却久久未回,怎能不让貂禅心焦,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美芳回来了!”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惊叫,似乎还夹杂着慌乱之声,貂禅急忙迎了出来,只见美芳身上几乎衣不掩体,裸陋在外面的肌肤有明显的伤痕,美丽的脸庞肿得老高,上面的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眼角还挂着泪痕,正抱着被撕破那半匹绸缎,貂禅心里咯噔一跳,莫非被哪个纨绔子弟给……美芳见了貂禅,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扑进貂禅怀里放声大哭,貂禅一边安慰美芳,一边吩咐下人去拿衣物药物,自己领着美芳回到了香闺,关紧房门,先将美芳的情绪稳定住,然后逼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美芳哭了一阵,便将自己的遭遇一一道来,当听到美芳并非被人非礼,貂禅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听到对方无故辱骂自己,也是怒火中烧。听完了事情的始末,正好衣药也送了进来,貂禅命其他人等退了出去,亲自为美芳上药梳理,美芳道:“姐姐(两人私下里都是姐妹相称,甄宓与莲月亦如此),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人家都骑到你的头上来了。”貂禅一边细心地为美芳上药一边回道:“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找人家算帐,不过……”美芳急道:“不过什么?”“不过既然他们如此嚣张,连个小小的婢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没准明天一大早就会来兴师问罪。”貂禅意味深长地一笑,“咱们可得做点准备才行。”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美芳,美芳不明所以,不解地问:“做什么准备?”貂禅又暧昧地笑了笑:“女人之间可不能用拳头解决问题,还有一种方法远比拳头有效,今天晚上姐姐就教你几招。”
  话分两头,甄宓这边也在安慰莲月,看着莲月身上的伤痕,甄宓也不禁恼怒起来,对莲月说:“你呀,以前教你全忘了,对付女人怎么能用武力。”莲月觉得委屈,说道:“可是是她先动手的,姐姐。”“谁让你辱骂人家主人,刚到许都就给我惹事。”莲月虽然心理不服,但也只好默不做声,忽听甄宓又道:“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明天我就带你去静溢园找那贱人算帐,到时该怎么教训那贱人不用姐姐教你了吧?”莲月大喜,忙道:“这个自然,姐姐放心。”说着,脸上忍不住出现了一丝淫亵的表情,似乎看到了美芳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情景……
  第二天卯时(太阳刚露脸,冉冉初升那段时间,为古代官署开始办公的时间),甄宓带着莲月坐上华丽的鸾架,向着静溢园驶去。莲月是满脸的兴奋,似乎自己是胜利在望,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反观甄宓,似乎在思索些什么,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难以揣摩她的心思,但从那双闪动的美瞳中透出的一丝期待,我们不妨发挥自己的智慧去大胆地猜想。大约半个时辰后,鸾架停在了静溢园的大门前,光从大门的装饰便显示了静溢园的奢华程度,看得出曹操可是为了貂禅下了血本,而静溢园后面便是金碧辉煌的铜雀台,咋看之下还以为静溢园便是铜雀台的一部分。莲月看得心生暗嫉,嘟囔道:“不过是个卖弄风骚的贱人,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怪不得天下大乱!”甄宓嗔怪道:“不得胡言!还不快去通报。”
  貂禅万万没有想到到来居然是世子妃,连忙叫下人将甄宓请进来,自己带着美芳出迎。当貂禅见到甄宓的时候,当甄宓见到貂禅的时候,那年那月那日,那时那分那秒,连天上的太阳似乎也显得黯然失色,静溢园的华美景色,铜雀台的金碧辉煌,在两位绝世美女面前显得犹如白纸一般。貂禅的美,美在妖艳惑人,倾倒众生,而妖艳中又不失高贵之美,正如后世有诗曰:“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反之,甄宓的美,美在高贵典雅,端庄秀丽,而高雅中又不失妖艳之美,正如曹子建在《洛神赋》中所写:“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这是何等的美丽,自有后人评说。
  两人相互对视,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们俩个一般,震惊于对方的美貌,失神地对望着,“天地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尤物!?”俩人同时冒出这样的想法。
  第一个回过神儿来的是美芳,她虽然也被甄宓的美貌所震惊,震惊于天下竟然还有在美貌上能和貂禅一争高下的女人,但她很快便发现另一个女人,虽然远比不上貂禅甄宓,但对于美芳来说,就算她化成灰也认得出来——莲月,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美芳和她之间已经到了仇恨的地步,是她,让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她,让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自己的感受,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描述清楚的。当她看到莲月时,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扇她一个耳光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她知道眼前能跟主子一争高下的女人决非常人,不能给貂禅惹麻烦,所以偷偷地拉了拉貂禅的衣袖。貂禅被美芳如此一拉,回过神儿来,发现美芳正用仇视的眼光看着甄宓身边的婢女,知道眼前就是昨晚商量要对付的人,可自己毕竟是失算了,第一,没有想到对方身份如此之高,第二,没想到对方也是个不输给自己的绝色美人,无奈已经到了这一步,只好听天由命了。想着,上前几步,行礼道:“恭迎世子妃殿下,有失远迎,还望见谅。”甄宓见了貂禅,也是内心忧虑,如此美貌,在许都必定人脉极广,可能远超自己想象,自己初到许都,人生地不熟,难道就要得罪如此一号人物?但见貂禅如此有礼,当下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静溢夫人不必多礼,本宫早就听闻夫人美貌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拉起貂禅的玉手,以示亲热。貂禅也客套了几句,两人便有说有笑并排进了静溢圆,就如亲姐妹一般,但两人谁也没有想到,一会儿之后,两个男人的到来,使她们之间陷入了长期而又艰苦的战争。
  进了静溢园,来到客厅,主宾入坐,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可谓相谈甚欢,一见如故。但旁边的美芳和莲月可就不一样了,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们早就都去投胎转世了,两人怒目而视,恨不能将对方生吞活剥,方解心头之恨,弄得虽然是初春季节,但客厅内似乎寒风凛冽,另人瑟瑟发抖。甄宓貂禅知道内情,但碍于对方的身份地位,不能为了这种事闹翻,更何况相互还存有好感,也只好暂时任由她们这样了。又过了一会儿,貂禅灵机一动,对甄宓说道:“最近正是初春时节,万物复苏,世子妃可愿与妾身去后花园赏花?”甄宓本想拒绝,就此打道回俯,但见貂禅不等自己回答便对身边的婢女说道:“美芳,我与世子妃前去赏花,其他人由你安排照顾,要好好照顾呦~!”接着又对甄宓说道:“下人的事就由着她们下人去解决,不知世子妃可愿赏脸?”甄宓自然知道貂禅打得什么注意,也对莲月的本事很有信心,自己也不会因此得罪貂禅,自然满口答应,便跟着貂禅出了客厅。貂禅出门前偷偷对着美芳眨了眨眼,美芳会意,将甄宓的下人逐一安排,惟独流下莲月,等人都走光了才来到莲月面前,恨恨地骂道:“贱人!”说着用自己的胸部顶向莲月的胸部,莲月毫不畏惧,用胸部回顶,四个乳头碰巧顶在了一起,由于丝制衣物较薄,两人的乳头与赤裸对顶无异,俩人都轻轻地“啊!”了一声,一股快感传遍全身,乳头瞬间变硬,呼吸似乎有些急促了。两人四目相对,乳房互顶,谁也不肯退后一步,僵持几秒,乳头的对顶难分胜负,那小小的一点怎能支撑两人的体重,不堪重负地交错开,象矛尖一样刺进了对方的乳房,快感再次流遍全身,两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就在这时有人的脚步声向客厅这边过来,似乎人数不少(众人:为什么关键时刻总有捣乱的?!),两人迅速分开,假意在攀谈,待人走后,美芳说道:“这里人来人往不是地方,跟我来,一会看我玩死你个婊子!”莲月反唇相讥:“哼!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第三章难解之缘
  貂禅带着甄宓在后花园游玩,两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约2个小时),也都有些累了,便在小山坡上的凉亭里休息。此时正是春暖花开之季,山坡之上开满牡丹,似乎在迎接两位绝世美女一般,貂禅一时起性,跑到花丛之中翩翩起舞,春风吹过,带起牡丹花瓣飞向空中,牡丹本就是百花之王,兼有色、香、韵三者之美,特有的富丽、华贵和丰茂,在中国传统意识中被视为繁荣昌盛、幸福和平的象征,但在为貂禅甘愿成了陪衬之物,围绕在貂禅周围不肯散去,花美,人更美,四大美女谁为首?沉鱼之西施?落雁之王昭君?羞花之杨玉环?NO,NO,NO,那是她们长得太丑把鱼吓沉了、把雁吓傻了、把花吓蔫了!(众人:扯得太远了!作者:是吗?当我没说过,导演,把刚才那段“卡”掉,回到正题,我刚才说到哪了?)
  甄宓在边上看得有点羡慕,也有点嫉妒,忽听身后“当啷”一声,回头一看,羡慕已经完全被嫉妒所代替,因为她看见了自己的夫君曹丕正直勾勾地盯着貂禅,刚才正是他手中的宝剑落地的声音。原来此时曹操攻破三郡乌桓,也彻底肃清了袁氏势力,大胜而归,此时正在路上,曹丕早就听说貂禅美貌,但不曾见过,正好自己远在后方供应粮草,可以比他老子早一步回到许都,就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到了许都也不赶回俯,披甲带剑地向静溢园赶来,进门也无需不通报,直接打听到静溢夫人正在后花园会客,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但他万万没想到的就是静溢夫人所谓的客人便是自己的老婆,只看见了一眼貂禅的背影就想溜之大吉,正巧貂禅一时起性,跑到花丛之中翩翩起舞,把曹丕看傻了,手中的宝剑没拿住,因此被甄宓发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貂禅这时也发现了曹丕,本来貂禅并不认识曹丕,但看见曹丕用畏惧的眼神看着甄宓时,心里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时曹丕出现在这里,对于她跟甄宓关系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当下便有了计较。甄宓本来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知道在这种场合再怎么愤怒也不能发作,只好耐住性子柔声问:“夫君几时回来的,怎么不通报臣妾一声?”曹丕心想:我敢通报你吗?但也不不能这么说,正在犯难,这时貂禅过来解围:“这位便是世子殿下吧?小女子有礼了,世子殿下亲自到来,难道丞相有什么事找小女子?”那曹丕也不是傻货,正好顺水推舟:“是啊,家父远征乌桓大胜而归,几日后要在铜雀台上宴请百官,希望到时静溢夫人能献上一曲,特派我前来通知一声。”貂禅知道这全是作假,还是回道:“那真是小女子的荣幸,到时定然不会让丞相失望。”这一切看在甄宓眼里,好似貂禅与曹丕一唱一和,更加确信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冷冷地说道:“既然父亲大人的命令已经带到,夫君,我们回去吧。”曹丕连声说好。三人回到客厅,貂禅命人去叫美芳莲月,不一会,两人便出现在客厅里,只见她们面色绯红,衣着凌乱,眼神中的仇视不似开始那样明显,多了几分暧昧,貂禅和甄宓还注意到两人的衣服和开始时不一样了,很多都换穿到了对方身上,心想可能是她们正斗到关键时刻正好被打断了,慌忙穿衣的结果,两人都还可以走路,说明结果是未分胜负。待美芳莲月分别回到自己主子身后,甄宓对貂禅说道:“今天真是打搅夫人了,过几天我会在来拜访,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其中的敌视,任谁也听得出来,不等貂禅回答转身就走,曹丕急忙跟了出去。
  看者甄宓夫妻俩远去的背影,貂禅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落感,想到自己已经是孤苦伶仃,只能依靠这美貌才能在此乱世之中保命,不禁感叹:“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飖,轻裾随风还,顾盻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借问女安居。”忽听一男声朗朗回道:“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后世流传的曹植的《美女篇》其实并非曹植一人所作,其实是曹植回去后记录下来的,只是无人知晓罢了。(其实原文我也没考究什么意思,对不对题就不知道了,大家别见怪,哈哈)貂禅惊讶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个青年缓缓走来,细观之,其人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手持宝剑,似书生,似儒将,自己刚才不过是有感而发,他却对答如流,可见才思敏捷,日后必是人中龙凤。只见其说到:“没想到静溢夫人不仅美貌绝世无双,而且还精通文略,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貂禅见他彬彬有礼,却又不拘一格,虽然在称赞自己,但却没有看到平常那些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奇之,见礼到:“多谢先生夸奖,不知先生……”“在下曹植,字子建”貂禅惊曰:“原来是十岁便诵读诗、论及辞赋数十万言,善属文的曹子建,快快请进!”曹植笑了笑,说道:“不了,这次前来,是代家父前来通知静溢夫人一声,此次大胜而归,几日后要在铜雀台宴请群臣,到时希望静溢夫人能赏光献上一曲,以助雅兴,话已带到,就此告辞。”貂禅应诺,心想:没想到曹丕顺嘴胡说,竟然成真,老天还真是会捉弄人。看着曹植离去,貂禅突然感到一种落寞和失望,难道我爱上他了?不可能吧?她是这样想的,但她不知道,曹植心里也在这样问自己,只不过对象是他的嫂嫂甄宓……
  貂禅拉着美芳回到自己的香闺,询问今天的“战况”,美芳禁不住主子盘问,只好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客厅那段省略),然后我就带那贱人去了我的闺房。这贱人真是不要脸!居然趁我关房门的时候偷袭我,她从后面搂住我的腰,然后使劲捏我的乳房,那贱货下手那么狠,疼死我了,看,现在红着呢!”
  “这么说你吃亏了?”美芳得意地笑了:“怎么可能,开始的时候我是吃了点亏,后来我伸手插她阴道,嘿,这贱货真是骚,没一会就流水了,我感觉她手上的力气比原来小了,就挣脱了。”貂禅似乎也被勾起了兴致,追问道:“后来呢?”
  说到这美芳有点脸红了,说话支支呜呜的,但还是在貂禅的逼问下说了出来:“后来……后来……我把她压在床上,撕她的衣服,她也撕我的,没一会……没一会……我俩身上就什么都没了,然后我就用你教我的,使劲用我的乳房撞她的,不过效果好象年没你说得那么明显,而且那贱人的乳头也不软,刺得我好疼啊!
  然后……然后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上来……上来亲我,“说到这美芳抿了抿嘴,又用手使劲地擦了擦,看了看貂禅皱起的眉头,才接着说道,”那贱人先是亲我的嘴,然后顺着脖子往下移,最后含着我的乳头吸,象是能吸出奶似的,我那时感觉好舒服,感觉身体好热,想出去吹风凉快凉快,又不想停下来,同时又感觉下面好痒,所以……所以……所以我就使劲地在她的大腿上蹭,使劲揉她的乳房,后来她好象也受不了了,我们就用阴户相互对磨……“听到这里,貂禅不由得惊叫起来:”你们阴斗了?!谁先高潮了?快说!谁先高潮了?!“美芳被貂禅从没见貂禅这么紧张过,赶紧如实回答:”我们……我们同时高潮了,我们正斗到关键时刻,有人来敲门,吓了我们一跳,都没忍住就同时泄了……听说该回去了,衣服又都撕坏了,所以那贱人穿了我的衣服。“一听是同时泄身。貂禅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美芳不解地问:”姐姐,怎么了?“(后面这段也是我曾经想过的题材,可惜自认写不好,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动笔写啊!)貂禅解释道:”
  其实女人间性斗是有渊源的,你可知道妲己?“美芳点点头:”商朝因妲己而灭亡,众所周知。“”这是一个只在女人中流传的传说,那妲己本是千年狐狸精所变,迷惑纣王,淫乱朝纲,武王伐纣,推翻了纣王的暴政,活捉了妲己,本想当众处死妲己,可妲己媚功太高,别说是一般的刀斧手,就连太乙真君、广成子那些得道的神仙也不能抗拒,只要一看妲己的脸,或一听见妲己的声音,便下不了杀手,后来众人无奈,只好请来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将妲己带回天宫,与妲己性战了3天3夜,才击败妲己,要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这时男人们再看妲己,也就没什么了,妲己也被处死。自此之后,女人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性斗战败的女人,就算她美丽如天女下凡,在男人眼里永远不如性斗战胜的丑女人漂亮,你可要记住了。“美芳听了一阵后怕,不住点头。貂禅看她明白了,又说:”今天晚上就再教教你,你可不能输,这可是影响一辈子的大事。“

  第四章铜雀斗艳
  曹丕回到俯中立刻推脱有紧急公务要处理,终于甩开甄宓独自来到书房,脑子里还在不住闪现貂禅戏花时的场景,对于他来说,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回到闺房,莲月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跟甄宓谈着她与美芳性战的另一个版本:“……,我也不清楚她要把我带到哪去,只想着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就跟着她来到了不知道是谁的屋子,一路上我仔细观察,这婊子腰很细,奶子不小,一看就知道胸部是她的弱点!所以我趁她关门的时候扑上去搂住她的腰,把她顶在门那揉她的奶子,果然没两下那婊子奶头就竖起来了。”说到这里莲月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讲述:“本来挺顺利的,没想到这婊子竟然伸手插我的阴道,姐姐你也知道,我那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象男人肉棍的东西,她的手指在我阴道里不住搅动,又抽又插的,慢慢弄得我没了力气,也不知道她这时哪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之后反将我压在里面的床上,骑在上面撕我的衣服,我也撕她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其实我最大的失算就是小看了她的奶子,那不仅是她最大的弱点,也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她把我按在下面,不停地用她的奶子撞我的奶子,她的乳头不是一般的硬,要不是我尝过姐姐你的奶头,估计没准还真被她给顶趴下了。我被她顶得有点昏,拼尽力气把她推翻,固定住她的脖子就亲,嘿嘿,这婊子好象没怎么被人吻过,一下子就乱了,任由我肆意玩弄,再后来那婊子春意大发,不住地在我腿上磨来磨去,弄得我腿上全是肮脏的淫水,看者她那淫荡相,不知怎么我也失控了,不过最后要不是有人捣乱,我一定能干死那婊子,对吧,姐姐,姐姐?”莲月说了半天,发现甄宓竟然走神了,根本没听见她说了些什么……
  五日之后,曹操果然在铜雀台大宴群臣,庆祝胜利,对外宣称是群臣,其实到场的不过全是曹氏、夏侯氏一族,说白了就到场的都是曹操的家臣,因此甄宓这样的女子也得以参加。貂禅来到铜雀台时,已经是人声鼎沸,但她却在人群之中一眼就发现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曹植,曹植今天穿了一件白衣,手中的宝剑换成了折扇,完全换成了书生模样,但依然英气逼人,处在人群之中格外显眼,貂禅刚想上去搭话,却发现曹植正痴痴地望着什么人,貂禅顺势看去,正好迎上甄宓那双略带怨恨的美瞳,貂禅不明白甄宓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但看着曹植默默地注视着甄宓的样子,就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心里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同时还夹杂着一种被挫败的感觉,这种挫败感使她的心情烦乱起来,因此在与甄宓对视了几秒后,匆匆离开准备献舞的事情去了。其实貂禅不知道,自己背后也有一双眼睛——那是曹丕的,曹丕带着甄宓来到铜雀台之后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不住地四处张望,当看到貂禅时连招呼都不打便甩开了甄宓的手,也顾不得风范,连推带挤地向貂禅这边跑来,大约还有十步左右时,他发现貂禅在观察一个人,一个男人,而且正是自己处处都比不过弟弟曹植,他发现貂禅略带忧郁地望了曹植一眼,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曹丕愤怒了,对于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有前途的男人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这得以解释了后世的诸多疑问:为什么生性放荡,好游玩,喜欢无拘无束的曹植却执意要与曹丕争夺继承权?因为甄宓。为什么曹丕登上了帝位依然不肯放过亲兄弟曹植?因为貂禅。也正因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反而看上了对方,貂禅与甄宓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以上纯属个人YY,请误当成正史传播,哈哈)。
  戌时(黄昏,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铜雀台之宴正式拉开序幕,首先是嘉奖环节,曹操意气风发,举杯豪饮,与群臣欢庆胜利,酒过三旬,在场所有人都有了醉意,此时,歌舞声响起,十个舞女簇拥着貂禅闪亮登场,原本喧闹的会场登时鸦雀无声,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绝世美人迷住了,随着曲子,貂禅柔媚的舞动着身子,衣裙随着动作袅袅飘摇,时而优柔的旋转舞动长袖,时而又翩然的摇摆腰肢,这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似乎要用自己的歌舞去媚惑众生。但这歌舞,貂禅只希望献给曹植一个人,实际上在她眼里铜雀台上也似乎只有她和曹植两个人,她要用自己的舞姿征服的、媚惑的也只有曹植一个而已。因此她更加买力地舞动着自己的肢体,眼神更加娇媚柔弱,使舞蹈宛然天成,那些依附在裙摆处的波丝小铃铛会随着舞动发出悦耳的声响,那声音仿佛越女在舟上打浆的而在水面上弄出的波纹,一下一下四散开来,那清脆的声音,带来是震撼,而震撼的不仅仅是心灵。月光下,貂禅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带来了美的盛宴,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何等舞蹈的功底,何等的月下美人!但貂禅失望了,这一切似乎并未打动曹植,他是在场唯一没有陷入这美丽舞蹈的人,从表面上看他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内心的平静,只是用鉴赏的眼光观赏完了貂禅的舞蹈,一曲终了,他第一个带头鼓起掌来,貂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还有什么能打动这个男人呢?答案很快便揭晓了。
  当貂禅出场的时候,曹丕的三魂和七魄就已经被吸走了一魂一魄,舞毕,他顶多也就剩下一魂一魄了,完全一副痴呆相,估计今天晚上在他梦里,除了“美女戏花图”之外,又会多了一幅“月下美人图”了。曹丕的一切表现甄宓全都看在眼力,她终于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夫君一定会被貂禅勾了去,而且她发现貂禅有意无意地看着她,露出挑衅般地笑容,她必须有所行动。于是她鼓起勇气,站出来对曹操进言道:“父亲大人此次大胜而归,妾身也愿献上歌舞,以祝雅兴,恳请父亲大人恩准。”古代成家的女子根本不能抛头露面,更何况是曹丕这种地位人物的妻子,如果不是今天请来的都是曹氏一族,甄宓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更别说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献舞,这对曹丕来说无疑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曹丕刚要出言阻止,却听已经醉醺醺的曹操说道:“既然你有这份孝心,准了。”气得曹丕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里大骂曹操糊涂,但也畏惧自己父亲的权威,不敢出声,因为他知道曹操酒品很差,喝多了时候最好别惹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甄宓下去准备了。没一会儿,琵琶声悠扬的响起,清脆的琵琶声声音欢快而灵动,甄宓登场,相对于貂禅的十人相伴,甄宓孤身一人独自舞来,胆气势丝毫不弱于貂禅,伴随着的琵琶弹奏的曲调,甄宓婆娑起舞,那是另一种舞蹈,没有媚惑众生的摇摆腰肢,没有娇媚柔弱的动人眼神,有的是变幻莫测的舞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婀娜多姿身段柔美的舞出各种姿态,出尘脱逸,翩然的甩起如行云流水般纤长的舞袖,恰似轻云闭月,仿佛流风回雪,似乎那舞,舞在肉身,舞在心神,那是纯洁而高贵的舞蹈,在舞中,你可以联想到春天的万物复苏,可以联想到百花齐放,可以联想到奔流的河水,可以联想到巍巍的群山,包容万物,森罗万象,加上甄宓高贵的气质,娇好的身材,令人大饱眼福!毫无疑问,甄宓的舞蹈也迷到了一片人,其中包括刚才雷打不动的曹植,如果不是大多数人都沉浸在甄宓带来的美妙舞蹈中,相信很多人都会发现此时的曹植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英气和风雅,此时他眼睛瞪得大大地,死死盯住甄宓,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而曹丕则表现得莫不关心,并不是甄宓的美貌和舞姿不如貂禅,而是曹丕的还在生气,怪甄宓不守妇道,给他丢人现眼了,因此根本就没看,仔细观察貂禅去了。
  两个男人的表现使貂禅和甄宓相互之间的仇恨和嫉妒彻底爆发了,两人争相献舞,貂禅跳的一个比一个妩媚动人,甄宓跳的一个比一个高贵典雅,她们不知疲倦似的在铜雀台上展现自己的美丽,只想着将对方比下去赢得那个男人的心。
  当她们发现舞蹈并不能吸引自己喜欢的男人时,她们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对方身上,恨和嫉更浓了。
  清晨,折腾了一晚上的群臣们是大饱眼福,随着曹操昏睡在王座上,众人也昏昏沉沉地各自散去,甄宓此时来到貂禅面前,略带讥讽地说道:“静溢夫人昨晚的舞跳的还真是风骚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教教我呢。”貂禅针锋相对:“没想到世子妃居然对这个感兴趣,咱们是彼此彼此嘛,那明天就在静溢园恭候世子妃大驾了,我会‘好好’教的,昨晚跳了那么多,世子妃可要好好休息,到时别让我失望了。”一句话说得甄宓脸色发青,恨恨地说道:“好!咱们走着瞧!”
  说完冷哼一声,上了车远去。


  第五章首次交锋
  翌日卯时,甄宓送走了曹丕,便开始准备自己的第二次静溢园之行。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但自从第一次相见,甄宓就知道貂禅不是一般的女子,绝对不好对付,因此将自己的所有优势都展现出来才是明智的选择,化装,试衣,一遍又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莲月从没见过甄宓如此紧张,一边梳理甄宓如丝的秀发一边不解地问:“不就是一个贱女人吗,姐姐何必如此紧张,我料定那貂禅肯定不是姐姐的对手。”甄宓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回道:“你也不想想那董卓和吕布哪个是身边缺女人的主儿,还照样不是被貂禅迷得团团转,最后身首异处,可见貂禅必有过人之处,还是小心为妙。”莲月听罢,吐了吐舌头,不在说话,专心为甄宓梳理打扮。
  约过了辰时(古人“朝食”之时,也就是吃早饭时间),甄宓上了鸾驾,缓缓向静溢园驶去,一路上甄宓面无表情,目光深邃,连莲月都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也不敢出声,一路无话,转眼便到了静溢园门前。此时静溢园门前人流熙熙攘攘,在许都居住的人们也早已见惯了达官贵人之间相互拜访,因此也没有人大惊小怪,都只是匆匆望了一眼便敬而远之。甄宓下了凤鸾就见到美芳微笑着立于门前,却不见貂禅,心中疑惑:莫非她怕了不成?美芳见了甄宓,不慌不忙地上前见礼,说道:“我家夫人恭候世子妃多时了,特令奴婢在此恭候,请世子妃随我来。”莲月大怒,骂道:“静溢夫人好大的胆子!世子妃驾到竟然如此怠慢,竟然让你个贱……”话还没说完便被甄宓栏住,甄宓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只听她悦耳的声音响起:“不得无理!那么就请你前面带路吧。”美芳嘲弄似的看了莲月一眼,讥讽道:“真是没规矩,主子还没发话,当下人的却象狗一样乱啸。”
  说完转身便走,“你……!”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莲月早就冲上去了,现在只好忍气吞声,跟在甄宓后面进了静溢园。其实甄宓并非毫无怒气,只是想知道貂禅到底耍什么把戏,所以忍了下来,同时也对今天的自己有着十足的自信,什么场面都经历过的她料定貂禅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进了静溢园,美芳轻车熟路地带着两人东拐西转,不一会就来到一个院子前,美芳吩咐下人没有传唤不得靠近后,便引着甄宓二人进了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一个凉亭和一间不大的房子,房子里隐隐有水声传来,只见美芳走到房门前,轻声扣响房门,说道:“夫人,世子妃驾到。”里面传来貂禅的莺声燕语:“还不快请世子妃进来。”美芳应诺,打开房门请甄宓进去,甄宓虽然疑惑貂禅到底耍什么花样却凛然不畏惧,快步走了进去。身后,美芳拦下莲月在其耳边轻语:“你跟我不便进去打扰,再说咱们还有笔帐没算完呢!”说着关上房门,拉着莲月出了院子。
  甄宓进了小屋,发现一个丝制屏风挡在面前,屏风上悬挂着上好布料的衣物,屏风后水声越发明显,显然貂禅正在沐浴,只听貂禅之声从屏风后传来:“世子妃来得好慢啊,小女子恭候多时了,可惜不方便外出迎接,请勿见怪,既然到了,何不进来一起洗浴。”甄宓在屏风后气得是咬牙切齿,万万没想到貂禅居然选择直接与自己赤裸相对,早上精心打扮原以为能确立点优势,现在居然全部化为泡影,让她怎能甘心?正在犹豫,耳边又传来貂禅的声音:“世子妃为何还不进来,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说完又轻蔑地笑了两声,甄宓此时怒火中烧,一咬牙一跺脚,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缓步饶过屏风,此时,她终于又见到了貂禅。只见屋内一约三平方米左右的浴池,热气腾腾,浴池里飘满牡丹花瓣,貂禅此时正坐在浴池的岸边,双脚泡在水里,屋内水气缭绕,两人都只能观察到对方的上半身,但这完全能震撼我们的视觉神经:两人的皮肤都特别的白嫩,离近了仔细看,皮下的毛细血管都依稀可见,就想刚生来的婴儿一般,胸前的乳房雪白丰满,高耸挺拔,丰硕肥嫩,一看便知弹性十足,不同的是貂禅的乳头呈粉红色,而甄宓的则颜色略深呈红褐色。两人都惊异于对方的身体居然跟自己的如此相象,“果然不一般,看来今天难以善终。”两人同时冒出这样的想法。相互之间对视了几秒,貂禅率先进入澡池,坐在了一边,背靠墙壁,水不深,坐下后刚好没胸,用眼神朝甄宓挑衅着,甄宓自然不会退缩,幽雅地下水坐在了貂禅的对面。由于水池不大,两人的脚对顶在一起,本来是可以相互交错开,但由于她们之间的是是非非,自然不会让步,水面上,两人开始了唇枪舌战,水面下,另一种较量也悄然展开。
  “静溢夫人真有雅兴,想当年那董卓吕布肯定也是这么被夫人钩上床的吧?”
  说着甄宓两腿发力,慢慢地伸直自己修长的美腿,拉开了这场较量的序幕,貂禅明显感觉到了来自水下面的压力,不甘示弱地两腿加力,表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变化,只听她反唇相讥:“世子妃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莫非你嫉妒了?”甄宓见这招似乎只有僵持下去才会有结果,腿上力道不减,慢慢寻思其他办法,嘴上却不让步:“笑话!本宫怎么会嫉妒有克夫之命的女人,想想还真是可怜,那董卓吕布一世枭雄,却被一个骚货克……啊!”这话彻底激怒了貂禅,她突然用自己的脚趾猛地夹住甄宓的,使劲一夹,使得甄宓疼痛难忍,叫了出来,因此后面的没说出来,看着甄宓那痛苦的表情,貂禅充满了复仇的快感,但还不满足,嘴上也不饶人:“论到骚货那小女子可万万不如世子妃,想那袁熙兵败之时,世子妃已经上了世子的床;如今自己的原夫尸骨未寒,世子妃却在仇人的宴会上献舞,还真是……啊!”紧接着“扑通”入水之声,水花飞溅,貂禅挣扎着从水中爬起来,对着得意地甄宓骂道:“贱货,你敢使诈!”说着就扑了过去。原来,两人为了将对方顶回去都用手推着后面的墙壁,借此来增加力道,刚才甄宓突然撤力,而貂禅没有准备,还在使劲推着身后的墙,再加上浴池内光滑如镜,没有了着力点的貂禅没有稳住身体,狼狈地滑入水中,喝了几口水,因而大怒。见貂禅扑了上来,甄宓毫不犹豫地迎了上来,“啊~!”,两个绝世美女的身体第一次碰撞在一起,身上还粘带着牡丹花瓣,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更加促进了情欲的上涨,貂禅左手搂住甄宓的细腰,挺起酥胸顶住对手的胸部,右手则轻轻揉搓对手的臀部及美腿,请吻着甄宓的颈部,其高超的技巧险些让甄宓沦陷下去,但甄宓毕竟是不是一般女子,只见她左手搂住貂禅的勃颈,使其不能随意转动,另一只手抓住貂禅的左边的乳房或轻轻揉搓或捏住奶头拉扯,此时屋内只剩下两人身上滴落的水声和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果然……果然是个……骚货!看……你乳头都硬起来来了。”甄宓的香舌轻轻划过貂禅的耳垂,虽然挑逗着对手,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貂禅慢慢从勃颈吻上甄宓那美丽的脸庞,吐着香气回敬道:“彼此……
  彼此嘛,看你面色都快……快泄了吧?“
  “我干死你个贱人!看咱们谁先高潮,啊……!”
  “来呀,我……我好害怕呦~!看你怎么干……”“我”字还没说出来,嘴便被甄宓用自己的堵上了,两人不分彼此似的搂在一起,嘴对嘴地吸吮,两片香舌在口腔中不断地纠缠、交错,上面交锋,下面也没闲着,两手抚摩着对方光滑的脊背,揉捏着对方性感的香臀,乳房在与对方对顶中早已挤变形,已经发硬的乳头深深地刺进了对方的乳房里。两人不断地扭动着性感的腰肢,调整着身体较量的位置,屋内的春色越来越浓了,战斗在继续……

  第六章酣战
  两人就这样纠缠很久,谁也没占到便宜,反而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不住的上升,喉咙里干渴难耐,阴部痒得厉害,都已经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终于,在甄宓的手指划过貂禅的胸部的时候,貂禅抑制不住与对手进行更深入较量的念头,猛地分开与甄宓交错的香舌,喘息着说道:“总……总这样没意思,咱们……来点更刺激的,你敢吗?”甄宓原本都已经有些情欲迷乱,与貂禅嘴唇分开的一瞬还有些不舍似的,下意识地向前倾去,想去追吻那诱人的唇与舌,猛的听见貂禅的话语,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清醒了不少,回道:“有何不敢!难道还……还怕你不成。”由于两人身体并未分开,甄宓那一下颤抖传带给了貂禅,惹得貂禅险些把持不住,数息之后才强压下去,深呼吸过后才朝着边上一努嘴:“咱们去床上干个痛快!”甄宓这时才发现在房间的角落里竟然还有一张大床,足以容纳三、四个人同睡,白净的床单下似乎垫了不少棉被,弹性十足,她盯住貂禅的眼睛,发现对方似乎没有分开的打算,只好相拥着出了澡池,向床边移动。
  两人象走探戈一样拥抱着,缓缓地移动,身体各处相互摩擦、碰撞,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观察着对方表情变化。身上的水珠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向地面,一滴,两滴,三滴,本应越来越少的水滴似乎没有减少的趋势,如果仔细观察你还会发现,流到地上的水珠似乎有些黏度……
  终于,两人移身到了床边,貂禅突然发力将甄宓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用身体压住对方,自己的双手手按住甄宓的手,甄宓由于体位上的劣势,挣扎了几下没有起色,只好讥讽道:“这就是你说的更刺激的?我看和刚才没什么两样。”
  貂禅没有回答,盯住甄宓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一般,但甄宓似乎没有退却的意思,毫不在意貂禅的目光,与其对视,还不时地扭动几下身体,似乎在催促貂禅快点开始似的。貂禅明白这种心理战术没有效果,放开甄宓,自己坐在了靠近床头的位置,甄宓也坐了起来,与貂禅相对。貂禅缓缓地打开自己的双腿,一个近乎于完美的阴户展现在甄宓的面前:只见貂禅美腿根部的Y形肉腺拱托出一个白嫩圆鼓的阴户,好象是一个小幼女的阴户被放大了一样,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上三分之二是阴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一种颤嘟嘟的感觉;从下三分之一部分开始,一条肉缝把阴户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从侧面看,是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从小腹下面开始,一个高高隆起的肉包很夸张的浮现出来,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个馒头一样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间,分开大腿从下向上的看十分养眼,一条嫩红色的肉缝把内部装点的格外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竟然是天下少有的白虎屄!见貂禅“献宝”,甄宓也毫不示弱地分开双腿,将自己的阴户展示在对手面前:只见其阴户位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根部,彷佛鸟儿的双翼,阴唇狭窄、膣细长,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同样高高的鼓起,下面的阴户呈雪白透亮,由于刚才的刺激,阴唇充血肿胀,漏出内部粉红色的嫩肉,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一看便知插进去的感觉一定爽歪歪——居然同样是天下少有的龙珠屄!两人注视着对方的淫穴,似乎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还隐藏了一点兴奋,不肖多说,只有用实力证明!
  观察过对手的淫穴后,两人对视了一下,同时抬起香臀向前顶去,只听“啪”
  地一声,两个极品淫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从中还蹦出零星的几滴淫液,“啊……!”两女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之后便开始扭动腰肢展开了对攻。原本两人都只是打算试探对方的虚实,谁知世事难料,两女都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因素:貂禅自从吕布死后完全没被男人碰过,更别说上床;甄宓虽然是新婚不久,但正赶上曹丕随父南征北战,也没怎么碰过她,来到许都又蹦出个貂禅,由此可知她们私处的敏感程度,这次的较量使得两人身体上的空虚和寂寞完全地释放了出来,以至于本应该相互试探的开端演变成决战般的气势,一发而不可收拾,在阴户的相互夹磨撕咬、相互碰撞所带来的快感中完全沦陷了,久违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已经完全冲破了理智的防线,两人脑海一片空白,只能寻求原始本能的帮助,完全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沉浸在性爱所带来的美妙中。两人纠缠在一起,在床上覆雨翻云,一会貂禅在上,一会甄宓在上,床单被两女流出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在翻滚中沾到她们的身体各处,房间里回荡着两人淫糜的叫声,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高亢的淫叫声过后,房内暂时安静了……

  第七章酣战(2)
  且说两人的第一次相斗竟然变成了做爱,这是谁也没料到的,而结果自然是平分秋色——同时高潮了。两位美人全都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下体还粘在一起,胸口不住地起伏,感觉似乎又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了,如此刺激的做爱对于两人来说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很久没有享受到了,想要平息身体那股莫名的冲动需要时间,并非一次就耗尽了体力,貂禅和甄宓可不是这样一次泄身就可以满足的女人,貂禅可是三国第一猛男的老婆(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三国第一猛男是赵云的说法,当然,吕布战场上猛不代表他床上也猛,暂且就当他战场和床上都猛吧,哈哈),甄宓的男人个个是官宦子弟,这类人别的可能没本事,玩女人可都是一个赛俩,没点本事可是栓不住他们的,而且两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貂禅是王允为了“连环计”精心打造的绝世美女,甄宓是甄家为了在河北的利益而训练出来的,床上工夫绝对是两人曾经的主课。
  好象又扯远了,经过一段时间的喘息,高潮过后的余温慢慢消散,两人股间交叉着坐了起来,用手支撑着身体,观察着对手,貂禅盯着甄宓,眼中流露出恨意,甄宓亦是,而且恨意似乎比貂禅的更强烈,无需多说,两人都明白这场战斗还远没有结束,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较量,刚才只不过是个意外而已,话虽如此,但细细回想刚才的做爱,两人现在都失去了必胜的信心,虽然如此,现在她们根本无路可退,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两人很有默契似的同时动了起来,首先是下体,两个极品淫穴慢慢地开始了对夹对磨,相互撕咬,互不相让。下面开始了,上面也不可能闲着,貂禅率先挪开支撑身体的手臂,起身压了过去,同时左臂缠住甄宓的脖子,左手从后面抓住甄宓的绣发,双唇贴上了对手的双唇,伸出香舌在对手口腔内不住绞动,右手顺势抓住甄宓的左乳,不住地揉搓,甄宓一方面支撑不住两个身体,一方面也考虑到继续支撑身体比较被动,只能任人宰割,因此撤出双手进行反击,两人倒在床上,貂禅在上,体位上占据主动,她用自己的双手按住甄宓的,用身体压住对手,前后挺动,两人的美乳在在中间激烈交锋,硬起来的乳头像锋利的矛头,刺进对方那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
  起初,甄宓在下位不住的挣扎,无奈开局就已经失去了主动,又被貂禅按住双手,激烈的对抗中身体的一起一伏中,给予处在下位的人的快感无疑更大,耗费的体力也更多,不一会儿,甄宓的挣扎就弱了不少,之后也在不断地减弱,似乎已经认可了这样一个较量的体位。貂禅心中暗笑,但依然提防着松开了甄宓的双手,见甄宓没有进一步的反抗迹象,才放心心地抱起甄宓的一条大腿,半坐半跪地压住了甄宓的另一条腿,将自己的淫穴贴上了对手的,感受着对手淫穴传来的热度,貂禅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缓慢地开始撕磨。
  “恩……恩~!”两人强忍着快感地袭来,轻声发泄着,但表情上却不敢漏出丝毫破绽,两个极品淫穴在下面夹磨撕咬,互不相让,但这时体位上的优势便一览无余:处在上位的貂禅可以灵活地挪动臀部以避开自己的敏感地带,以避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而甄宓则只能被动的防御,可体位上的劣势使她无法灵活的移动身体,避开自己的敏感点。表面上看,甄宓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势,两手都捂在胸前,攥紧了拳头,因此貂禅逐渐加快着撕磨的速度,想就此扩大自己的优势从而获得最终的胜利,“啊……!”甄宓突然淫叫了一声,似乎即将迎来高潮似的,貂禅心中一喜,再次加速自己的“攻势”,挺起自己的淫穴改磨为撞,下体出发出“啧啧”的声音,淫水潺潺而流,不时飞出几个零星的淫水滴溅落出来,此时貂禅已经不管是伤敌还是伤己,不住地挺动下体,向甄宓的淫穴撞去,自己也因快感而松开一只抱着甄宓大腿的手,支撑着床面,身体不自觉的向后微仰。甄宓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着貂禅重心后移的时候,腰腹用力坐了起来,双臂如同绳子一般将貂禅连同手臂在内紧紧搂住,貂禅失去了支撑手臂重心又在向后仰,甄宓顺势将貂禅压在了身下,完成了体位上的互换。
  “真是个……狡猾的婊子!”貂禅骂道,趁此机会稍稍移动了下身体,刚才倒下的时候,甄宓的乳头正好刺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感觉很不舒服。
  “哼!你个骚货能嘴硬也只能趁现在了,一会儿非让你求饶不可!”甄宓得意地笑着,开始亲吻貂禅的脖颈,并送开搂住貂禅的双臂,岔开双腿支撑住身体,防止被貂禅掀翻。只见甄宓一手开始揉搓貂禅丰满的乳房,一手伸向下体,先粘了点自己的淫液在手掌上,然后将完全润滑后的手掌置于貂禅的阴唇之上,手指朝臀部,向肚脐方向揉动,有用手指来探索貂禅的内外阴唇,时而挑动左半边,时而挑动右半边,“怎么样?爽不爽啊?”甄宓像是玩弄着对手一般,问道。此时貂禅紧闭双唇,喘着粗气,不时发出“恩~恩……”的声音,在下面不安地纽动身体,一边躲避着甄宓的挑逗,一边寻找着机会夺回体位上的优势。但显然甄宓不会再犯貂禅犯过的错误,此时她完全骑在貂禅身上,弯下身来对着貂禅的左边乳头又是舔又是咬,同时左手对着貂禅的右胸或揉或搓,右手在貂禅的淫穴处百般挑逗,弄得貂禅气血翻腾,感觉似乎又要迷失了自我。
  貂禅一咬牙,不能任由甄宓在自己的身体上如此肆虐,既然不能夺回体位上的优势,那就以这种姿势跟这贱人拼个你死我活,你想用手来玩,我就用手让你爽个够!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打定主意,貂禅使出浑身力气,伸手抓住甄宓的头发,向前拉扯,甄宓吃疼,只得放弃对貂禅胸部的攻击,向前挪动身体,貂禅趁此吻住甄宓,并用左臂搂住甄宓的脖颈,使对手不能逃脱,同时右手也伸向甄宓的淫穴,食指和中指奋力插入对方的阴道,不住地重复抽插的动作,甄宓的眼睛登得大大的,无奈嘴被貂禅的双唇堵住,香舌正与突入的貂禅香舌激烈地交锋,畅快的嘶吼变成了喉咙中的闷响,随即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位绝世美女嘴对啃,触电般的快感流遍全身,相互用手残害着对方的淫穴,强烈的刺激使得两人已经完全不在顾及手上的力道,不住地在对方阴道内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声响,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无数的淫水飞溅出来,洒落在床单上。随着两人动作的不住加快,预示着高潮即将到来,貂禅和甄宓都缩紧自己的阴道,极力想延长着高潮的时限,但这股不可抗拒的洪流必将到来,关键时刻,两人依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多给对方一丝刺激可能就决定着最后的胜负。两人咬紧牙关,用手指猛地向对方的阴道深处插去。
  “啊……!”“哦……!”随着高亢地淫叫,大量的滚烫淫液同时从两位美女的淫穴中喷射而出,两位美女的身体在高潮过后颤抖了几下后,便倒在了床上,并排仰面喘息着。两人扭过头来对视,眼中的嫉恨似乎更浓了,貂禅喘息着撑起身体,狠狠地说道:“起……来,咱们继续干!”甄宓没有回答,但从她颤抖着支撑起身体,和怨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不能接受的……

  第八章命运
  静溢园内,一场女人间的战斗悄然升级,高潮过后,两人顾不得休息,再次投入到激烈的对抗中,甄宓抢先翻身将貂禅压在身下,熟练地开始亲吻貂禅的脖颈,柔嫩的小手在貂禅如丝般的肌肤上游走抚摩,雪白的大腿伸进对手的股间摩擦起来,“恩~…………恩~…………”貂禅嘴里立即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之后随即展开了反击,只见貂禅一手抓住甄宓那丰硕的乳房,不住地揉搓,一手伸向甄宓下体,“滋”地一声插入其蜜林深处,施展起手淫之技,“啊~………
  …啊~…………“虽然极力忍耐,但甄宓还是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快感一波波的袭来,另其欲罢不能。貂禅双手齐出,嘴自然也不能闲着,貂禅伸出舌头时而亲舔甄宓的面霞,时而咬舔甄宓的耳垂,弄的甄宓情意迷乱,不得不放弃对貂禅脖颈的进攻,用自己的嘴去堵对手的。两人湿吻在一起,两条香舌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口腔中的唾液。交锋中,原本高潮过后刚刚熄灭的欲火再次被点燃,清晰的理智也渐渐模糊起来,原始的欲望开始控制两人的思维,一种野性似乎首先控制了貂禅,只见她突然腰部用力一挺,将原本压在上面的甄宓顶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向压了上去,两人呈69式叠在一起,貂禅拜开甄宓的大腿,呈现在她面前的是原本就湿漉漉的龙珠骚屄,貂禅一时竟然有些按耐不住,想尽快跟眼前这淫屄拼个输嬴,看看到底是白虎至霸还是龙珠为尊!强压下这股冲动,貂禅俯下头来添起了对手已经再次开始充血肿胀的阴户,不住地用舌尖刺激对手的阴核,甄宓在下,并没有用自己的舌头回敬对方,而是伸出手指插入貂禅的阴道,并轻轻地推拉覆在阴蒂上的盖头。感受着对方带来的快感,两人因舒畅而开始微微地颤抖,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各自的动作已不受意识的控制,动作开始变形,起初是甄宓下手重了,手指在阴道抽插中已经不似开始时那样轻柔,貂禅感到了快感中夹杂着疼痛,以为甄宓是故意的,嘴上开始不只用舌头舔,不时地用牙齿咬咬甄宓的阴唇,双方你来我往,下手越来越重,都弄得对方在快感和痛苦中间徘徊,一次次地加重着力道。在貂禅又一次咬疼甄宓后,甄宓终于受不了了,双腿和腰上用力,把上面的貂禅顶翻,坐起来骂道:”你个贱货竟然咬我!“
  貂禅也不甘示弱,翻身也坐了起来:“还不是你个骚货戳我!”
  “你那个骚屄就该戳,戳死你个贱人!”此时的甄宓已经没有了平时在外的那份高贵,象个接头泼妇一样骂道。
  “那你那个烂屄就该咬,疼死你个骚货!”貂禅也好不到哪去,破口大骂。
  甄宓气得咬牙切齿,抡起手来扇了貂禅一个耳光,只听“啪”地一声,貂禅那绝美的脸庞便红了一边,貂禅也失去了理智,还没等甄宓回过神儿来,“啪”
  地一声还了甄宓一个耳光,还完了还不算,接着又扑上去压住甄宓。甄宓哪能如她所愿,抓住貂禅手肘,与貂禅展开肉搏。两个丰满美丽的女人跌在一起,不住地在床上翻滚、角力,用脚蹬,拿手掐,使尽浑身的力气,两人翻滚了约一拄香的时间,竟是谁也没占到便宜,还弄得筋疲力尽,双双倒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喘着气,也不忘怒目相向。休息了一会儿,两人都恢复了些许体力,缓缓地坐了起来,甄宓突然冒出个注意,便说道:“刚才你说我的屄烂,那就让它们对咬,看谁的烂!你敢吗?”说着,还示威似地分开双腿,把自己的龙珠屄展示给对手,貂禅听了心里一阵悸动,刚才还在想跟这淫屄拼个输赢,竟然成真了!
  心了想着,面上却看不出什么,说道:“好,咱们就接着比比,还怕你不成,看谁咬烂谁的!”接着也叉开双腿,露出白虎屄,两人姿势非常暧昧,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可两人可都没这个心情,最开始的时候两人对肏过,虽然都没控制住自己,但也摸清了对方的底,可谓是旗鼓相当,难分高下,现在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都在打鼓,紧张的很。两人不敢再向起初那样唐突,伸吸一口气,不约而同地挺着自己的淫屄缓缓靠近,最后“滋”地一声贴在了一起,两人都因一阵快感袭来而向后微仰,待快感过后,开始缓慢地撕磨起来,“恩~…………恩~…………”,“啊~…………啊~…………”,屋内再次回响起了两人淫叫声,两人都心怀鬼胎,谁都没使出真本事,只是普通的对磨而已。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开始相信对手似乎没留什么后着,便渐渐拿出了真本事,甄宓突然发难,只见突然貂禅突然面色一变,惊讶的看着得意的甄宓,紧紧地抿着嘴,“怎么样?我的龙珠屄可是会‘咬’人的,爽吗?贱人”甄宓得意得想笑,好象胜利在望似的,可惜嘴角还没弯起来,就变成了“O”型,惊叫道:“你……你竟然也会夹紧阴道?”貂禅冷笑道:“你见过不咬人的‘白虎’吗?哼!”当下又加了几分力道,下面夹得更紧了,甄宓皱了皱眉头,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如此棘手,竟然连自己的绝招都会,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殊不知貂禅也是心中惊疑,抱着同样的想法。想归想,战斗还得继续,两人下体各夹住对方一片阴唇,不住夹紧,两人僵持不下,貂禅见这方法不灵,只好支起身子,挺着阴户,推挤甄宓,想把对方挤下床去。甄宓见对方如此,立即明白了貂禅的用意,也挺起阴户跟对手对挤,两个两个阴户紧紧地挨在了一起,两个阴核正好顶在一起,由于两人不住地挺动阴户向前,两个阴核不断地撞击,带来一阵一阵地快感,现在,谁先被这股快感弄得无力,谁便会被对手挤下床,也就输了场战斗。两人双手支床,你来我往,两个阴户亲密无间,撞、夹、磨,无所不用,下体传来的麻、痒、疼等各种感觉,使两人既感觉舒服又感觉痛苦,说不出其中滋味,俩人的下体早已淫水泛滥成灾,顺着两人的股间流至肛门,滴到床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潮的脚步已经悄然临近,貂禅和甄宓虽然极力控制,无奈这股来势太凶,两人双双在高亢的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倒在床上,两人高傲地性格允许就这样结束,定要分个胜负才肯罢休,休息片刻,这次是甄宓先挣扎着爬起来要求再战,貂禅随即也撑起身子,两人刚要再度开始,突然有人敲门……
  美芳被瞧门的声音吵醒,头还有些昏沉,感觉象酒喝多了宿醉一样,她甩了甩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左右望望发现这是在自己的闺房里,而且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这时对面缓缓坐起个人来,“谁呀?这么吵!”美芳定眼一看,不是莲月又是谁,美芳这才想起来,自己跟面前这个贱人大战一场,弄得筋疲力尽,双双昏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莲月这时似乎也清醒了,看见美芳,一副要扑上来的样子,没有说话。敲门声越来越急,美芳只应了声,下床去开门,走了一半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急急忙忙地从地上拣了几件穿上,才去开门。门外是静溢园里的丫鬟,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见了美芳,忙道:“可找到你了,美芳姐,刚刚传来消息,今晚司徒大人要来拜访,夫人进了澡堂,现在也不见出来,夫人有命,我们不敢过去,眼看就到酉时(太阳落山的时候)了,晚宴还不知道如何准备,你快想个办法!”美芳看了看天,果然日落将至,想了想,道:“你们去准备些下酒的菜,再准备些好酒,夫人那边由我去叫,去吧。”丫鬟应诺,跑了。美芳进屋,见莲月已经穿好了衣服,也不多说,只道了句“跟我来”转身便走。
  美芳带着莲月来到小屋门前,抬手叫门,过了会儿里面才传出貂禅的声音。
  门开了,貂禅和甄宓走了出来,从两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甄宓一看天色便知不好,古代只有妓女才夜不归宿,美芳简单禀告了司徒大人的事,貂禅也是一惊,赶紧送了甄宓出门,末了,甄宓只简单地说了句:“咱们下次在会!”便上了马车,貂禅目送马车远去,神色复杂。
  车上,莲月喋喋不休地述说着她与美芳之战,并要求甄宓再教她几招,甄宓只是悠悠地说道:“如今我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教你,貂禅如此难缠,我与她战至酉时还不分胜负,哎。”听得莲月合不笼嘴,自己只跟美芳对干了一个时辰便昏睡了一下午,主子竟然跟貂禅对干了一天?还不分胜负?甄宓叹气,撩起衣裙,露出阴户,只见其原本粉红的阴唇嫩肉,如今竟是青紫色,可见两人的斗得之狠,莲月看罢不由得惊叫起来:“姐姐!这……”甄宓道:“没事,那贱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娘在我出嫁时曾对我说,说我刚出生时曾请了算命先生帮我算命,先生说我有凰相,日后必定母仪天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命运坎坷,且必有一个女子命中注定与我争斗不休,我原以为是她,可我错了,原来不是她。”
  最后竟似自言自语,莲月问“她”是谁,甄宓不答,只说了句:“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说着,向北望去。

  第九章随军荆襄
  甄宓走后,貂禅马上漏出疲态,命美芳前去打扫“战场”,自己则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美芳进了房内,首先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女性特有的排精的气味,环视屋内,是一片狼籍,水池中漂浮着一块块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地上水迹向内看去,床上原本平整洁白的丝制床单如今已经千窗百孔,皱成一团,静静地搭再地上,床单渗出来的液体把周围地面染湿了一大片,看得美芳瞠目结舌,愣在当场,过了一会才缓过神儿来,急急忙忙地收拾起来。
  貂禅没休息多久司徒便来造访,貂禅只好拖着疲惫地身体,笑脸相迎,心里却猜测着甄宓现在一定在家舒舒服服地修养为下次对决而养精蓄锐吧?可惜貂禅猜错了,甄宓这时候决不比她好过多少,甄宓回到府中发现曹丕不知在哪应酬回来已经是喝得烂醉,醉到连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还以为是哪个阿谀奉承的家伙进献来的美女,强拉硬拽就和甄宓行了房事,还好曹丕喝得烂醉,没有折腾得太厉害……今夜,注定两个女人都不好过。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过去了6年,公元207年8月曹操大破乌桓,消灭袁氏残余势力,统一了北方。而貂禅与甄宓在这6年中起初是频繁“交战”,但自从公元204年两人的一次“交战”过后,便再未发生“战事”,似乎忘却了对方的存在一般,起因是那天甄宓入了静溢园后不久,莲月便飞奔而出,不一会就拉着一个大夫奔进了去,又过了一会儿,貂禅搀着甄宓出了大门,甄宓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模样,内心的喜悦不言自明,貂禅的表情则比较复杂,有发自内心的喜悦,又有淡淡的忧愁,貂禅扶着甄宓上了马车,目送其远去。一年后,即公元205年,甄宓产下一子,取名曹叡,后世史称魏明帝。
  公元207年,北方已定,这天曹操正在召集文武百官商议今后的战略方向,忽一快报传到,递到曹操手中,看罢,曹操大笑,左右不明,问其原由,操曰:“与耳等无关,只是了却一装心愿,如今事已办成,吾愿足矣。”左右皆莫名,又不敢多问,操问来者:“尚远否?”其答约:“不远矣,年后便可抵达许都。”
  操大喜,重赏之。
  转眼又过了一年。此时,貂禅正在花园内赏花,忽然看见美芳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嘴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貂禅眉头一皱,一边扶住上气不接下气的美芳,一边问道:“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美芳一边喘着气一边答道:“不好了……打……打仗了!”貂禅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这年头,天天打仗,人命比纸薄,这有什么好慌张的,莫非打到许都来了?不可能啊,曹操已有天下三分之二,谁还有能力打到这来?正在胡思乱想,只听美芳接着说道:“丞相大人要南征了,命姐姐你随军出征。”貂禅反而更奇怪了,问道:“你哪听到的消息?丞相出征从不带女人,怎么这次突然想起带我?”美芳答道:“是许楮大人告诉我的,他说这次出征应该必胜,所以丞相大人应该是带着半游玩的心态,听说卞夫人也同去。”貂禅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美芳,笑道:“哦?没想到许楮大人待你挺好的嘛,这么重要的机密都告诉你,怪不得最近总来我这作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你这个小美人身上啊。”美芳急得直跺脚:“姐姐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咱们可就要离家出征了啊!”貂禅听罢只是悠悠地说了句:“我早就没有了家,没有死在这乱世中已经算是万幸,生儿教女已是奢望,还真是羡慕甄宓那贱人,至少她还有个家。”美芳愕然。
  果如美芳所言,公元208年7月曹操听从谋士荀彧建议,起兵20万南征,对外诈称百万大军,随军者诸如张辽、许楮、曹仁、张合、于禁等名将无数,一时间天下震动,闻此信者无不动容。曹操也摆出天下已定之态,军中亦带有卞夫人、貂禅为伴,气势凶凶杀奔荆州而来。当年8月,刘表病死,刘备无力抵抗曹操,弃城而走,9月,刘琮不战而投降曹操,曹操未费一兵一卒便收了荆州,心中更是喜不自禁,随后,曹操大军进驻襄阳,召见刘琮。
  大殿之上,曹操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卞夫人则坐在曹操身旁,貂禅立于曹操身后,操冷眼看着殿下跪着的刘琮等人,问:“荆州军马钱粮,今有多少?”蔡瑁曰:“马军五万,步军十五万,水军八万:共二十八万。
  钱粮大半在江陵;其余各处,亦足供给一载。“操曰:”战船多少?原是何人管领?“瑁曰:”大小战船,共七千余只,原是瑁等二人掌管。“曹操心想,此二人还有利用的价值,遂加瑁为镇南侯、水军大都督,张允为助顺侯、水军副都督。
  二人大喜拜谢。曹操又看向跪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刘琮不过只是个小孩,从没见过曹操这等威严,不住地发抖,旁边跪着一个妇人,一直未曾抬头,曹操心里盘算着,刘琮是荆州旧主,留之必为后患,当除之,正欲发话,却听那女人说道:“我儿刘琮献荆州,乃大功一件,丞相为何不加封赏?”曹操一愣,问曰:“汝乃何人?抬起头来。”只见那妇人缓缓抬起头来,操观之,其虽已是妇人之年但还略有几分姿色,衣着华丽,闻其答曰:“吾乃刘表之妻蔡氏,见过丞相,吾儿久居荆州,恐有乡情,枉丞相体谅。”随后摆出一副媚态,又曰:“丞相不必急于封赏,今夜可到妾身房中详谈。”貂禅一听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当着文武百官也就算了,竟然当着曹操的正妻就敢勾引曹操,随后望向卞夫人,这卞夫人原本出身低微,不过是个酒楼的歌妓,曹操喜爱纳为妾,曹操正妻死后卞氏便升为正妻,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皆为其所生,曹丕、曹植如今是炙手可热的继承人选,曹彰又是勇冠三军,如今的地位可是无人能比,为人也还算随和,只要以礼相待她也不会成心刁难,一路上相处还算融合,不是那种嫉妒心十分强的女人,不然曹操也不会娶了那么多老婆,但蔡夫人这是成心找她的难看,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力,恐怕这下再随和也会动怒了。只见卞夫人脸色登时就是一变,但当着曹操和文武百官也不好发作,等待曹操决断。可惜曹操好色有个特点:好为人妻!对这种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他最没抵抗力,宛城战张绣的时候就因为睡了张绣的嫂嫂逼反了张绣,结果搭进去1个儿子1个侄子和猛将典韦,自己差点也折进去。这次依然不吸取教训,竟然还答应了,然后马上就打发蔡夫人等下殿去了。这可把卞夫人气炸了,可她不能怪曹操,也不敢怪曹操,所以把所有的怒气都加在了蔡夫人身上,等待机会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下贱女人。没想到机会来的太快,蔡夫人等沾沾自喜地刚刚下殿,机会就来了!作为曹操的谋士,荀攸是很清楚曹操的喜好和缺点的,如今荆州新降,人心不稳,曹操和蔡夫人发生关系极有可能重导宛城的覆辙,但他又不能干涉曹操的私生活,他脑袋一转,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曹操十分畏惧的人,心中一喜,进言道:“蔡瑁,张允乃谄佞之徒,主公何遂加以如此显爵,更教都督水军乎?”操笑曰:“吾岂不识人!
  止因吾所领北地之众,不习水战,故且权用此二人;待成事之后,别有理会。“
  荀攸又曰:“江陵乃荆襄重地,钱粮极广。如今刘备南逃,若据此地,急难动摇。”
  操大惊曰:“孤几忘之!”操教各部下精选五千铁骑,即日出发,星夜前进,追杀刘备去了。
  卞夫人知曹操出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夜便命人将蔡夫人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第十章蔡卞之战(上)
  当夜,貂禅闲暇无事,正坐在窗前赏月,荆州气候湿润,此时又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在北方住惯了来到这里感觉不习惯是正常的,而且如此闷热难免使人心情烦躁,貂禅无论怎么挥舞手中的扇子,也感觉不到丝毫凉气,只好让美芳陪着她到院中走走。才出门没走几步,便撞上几个卞夫人侍女和被押着的蔡夫人迎面走来,月色朦胧,但貂禅依然清楚地看到蔡夫人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桀骜不逊还夹杂着兴奋的表情,似乎她已经胜利了似的。蔡夫人也见了貂禅,她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停住脚步,挡下貂禅,用她那淫荡的声音说道:“小美人,别忙走,我有话对你说。”貂禅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搭话,听她下文如何说,蔡夫人见貂禅没搭话,也不气恼,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能陪着曹丞相来到这里,想必身份也决不寻常吧?不过你也不用自报家门,因为你和那个卞夫人,都将是我的垫脚石,解决完她之后也就该轮到你了,此次南下,曹丞相必定得胜而归,一统天下,之后他早晚称帝,此时我委身于他,日后必定飞黄腾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哈哈,你,就等着吧!”说完转身就走,院中回荡着她狂妄的笑声,久久不能消散。
  看着蔡夫人的背影,貂禅对其的厌恶又加重了几分,美芳了蔡夫人走远了,对着背影吐了吐口水,骂道:“呸!什么东西,这骚货也太狂妄了,就她,还想胜过姐姐你?看那模样,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貂禅斥道:“你懂什么,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美芳不满,小声嘟囔:“什么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直接说我不是她的对手就完了呗。”貂禅听了不怒反笑,解释道:“之所以说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有原因的,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还在黄帝统治之前的部族时代,那时女人的地位很高,部族里的族长全部由女性担任,有两个部族生活在长江边上,一个自称草族,一个自称祭族,都十分兴旺,原本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但后来,他们都看中了一片盛产果子的树林而爆发了战争,双方都是男女齐出,最后是两败俱伤,死伤大半,连他们争夺的果林都毁在了战争当中,两族人都面临着饿死的危险,两个部族的女族长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经过一番思考过后,决定用上古女娲娘娘流传下来的方式决斗,相约性战,解决两族的恩怨,激战过后,两族化解干戈,合为一族,草加祭合成一个‘蔡’字,这便是蔡氏一族的由来。”
  (以上纯属剧情需要的胡编乱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还望海涵)
  一席话听的美芳瞠目结舌,半天才缓过劲来,问道:“姓蔡的还有这来历?”
  “当然,如今蔡氏一族在这荆州还是名门望族,不然刘表怎么会娶她为妻,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各个都是性战的好手,耐力极强,不好对付的很。”
  美芳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姓蔡的还有点来头儿,这么说卞夫人是凶多吉少了?”貂禅摇摇头,说:“那可未必,以我观之,蔡夫人这个女人野心太大,却又不懂得掩饰,毫无城府,就算胜过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讨男人的欢心,何况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谁胜谁负还很难说。”美芳吐了吐舌头,摇了摇貂禅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说的那个关于草族和祭组的故事,两个族长最后谁赢了?”貂禅戳了一下美芳的额头,笑骂:“笨死你,蔡字,草头在上,祭在下,你说谁赢了?”美芳低头细想,豁然开朗:“哦~!我明白了!”再抬头,发现貂禅已经走远了。
  卞夫人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模糊地映着她的脸庞,很难看出她此时的表情,此时身后响起了敲门声,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了声:“进来吧。”门开了,侍女带着蔡夫人走了进来,卞夫人站起来转过身,盯上了对手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到恐惧和慌乱,但迎上她的是一双充满挑衅和蔑视的目光,她在心里地叹了口气,平静地命令侍女门:“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要不许进来。”
  待侍女们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她才将目光移回对手的身上。但她惊奇的发现,蔡夫人竟然已经扑了上来,刚要说话,嘴已经被对手用自己的堵上,并开始吸吮,对手的舌头也伸了进来,开始大力搅动,而且腰部被对手狠很地一搂,整个身体往前一滞,与对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对胸,腹对腹,虽然阁着衣服,但卞夫人依旧清晰地感觉到对手乳头刺进乳房,似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蔡夫人趁卞夫人惊魂未定之时,动作加剧,两人刚胸部才对顶了一下,便改撞为磨,只见她身体轻微扭动,不住地用身体与对手摩擦。卞夫人也没有任人宰割,在蔡夫人用身体与自己摩擦便开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后右臂搂住对手扭动中的腰,左臂搂住对手的颈部,身体则随着对手的节奏扭动起来,以减少相互的摩擦。
  此时房内只有两人接吻的“滋滋”声和喘息声,蔡夫人不住地对卞夫人施加压力,而卞夫人极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战中,两人口水四溢,顺着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两人胸前湿哒哒的,已经感觉不到胸巾了。
  两人对吻了半拄香的时间,蔡夫人见难以制服对方,方才“罢兵”,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舌头,松开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进退,同样放开了蔡夫人。此时观之,两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经在身体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丰硕的奶子裸陋在外,上面四散着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呼吸如常;而卞夫人的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气中,右乳虽还包在胸巾内,但由于胸巾被口水浸湿,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显地能看到乳头的突起,而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显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还是吃了亏的。
  现在蔡夫人反而不着急扑上去巩固战果了,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挑起欲火,而不能马上得到满足,是一件很难受的事,任她欲火烧上一会儿,再上去挑逗,高潮才来得迅猛,她要先折磨对手的意志,这样才能在接下来较量中占得先机,一切她都事先计划好了。“你很不错,能在我吻战到这种程度的,你还是第一个。”
  她高傲地昂着头,像君王俯视臣下一般。卞夫人努力压下欲火,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碰上你这么不要脸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袭击,吻战你未必能占到便宜!”
  蔡夫人笑了:“怪就怪你自己没作好准备,我可是明白的很,你叫人把我带到这来,不就是想教训教训我吗?怎么,难道不是?莫非你想跟我叙叙家常?哈哈……”卞夫人气的脸色更红了,但没有答话。
  大笑过后,蔡夫人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你,竟然将这千栽难逢的机会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以为会陪刘表那糟老头子终老一生,为了荣华富贵,我竟然跟那些骚货争一个糟老头,结果他这么快就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原来,跟刘表再富贵也不过一州,现在,只要我打败你和那个妖精,委身于曹操,我就有机会母仪天下,原本与我决斗的女人我从不问她的名字,但你不同,你是我最重要的垫脚石,所以我就破例记下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卞夫人压下心中的怒气,淡淡地说:“我原本出身歌妓,没有名字,只有一个艺名,叫玲珑。”
  “玲珑……卞玲珑……好!我记下了,也请你记住,今天将打败你,取代你位置的女人,叫蔡芷。”言毕,蔡夫人便开始缓缓地脱自己的衣服,卞夫人也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边脱边向房内退去,脱下的衣服就随手扔在了地上,两人一前一后,边脱边往内房移动,直至来到了床前,两人已经一丝不挂,相对而立,蔡卞之战,即将真正展开。

  第十一章蔡卞之战(下)
  褪去衣物,两人冷眼观察着对方,虽然两人都已四十余岁,蔡芷略比卞玲珑年轻,但论样貌还是卞玲珑略胜一筹,而蔡芷则显得更风骚,两人神态上相比,就像一个是妓院的妓女,一个像是良家的妇人。身材上,两人相差无几,丰满的乳房和白皙的皮肤,都是勾引起男人性欲的利器,而蔡芷仔细观察后发现,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卞玲珑的胸部已经开始下垂,年轻的时候卞玲珑的乳房一定又硬又挺,可毕竟岁月不饶人,如果是男人一定难以发觉,但女人则不同,也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的身体,蔡芷发现了这一点,无疑又使她那本来就过分自信的心理更加狂妄,她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宣布胜利的那一刻,因此她不自觉地笑了。卞玲珑看到对手笑了,怒火中烧,冷冷地说:“还等什么,咱们开始吧!”她已经受不了眼前这个女人如此轻蔑的眼神了。
  “怎么?已经忍不住了?”蔡芷笑道:“我可是一点感觉还没有呢。”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耸身上前扑了上来,似乎比卞夫人还着急。见对手扑了上来,卞玲珑毫不退让,纵身迎了上去,两人撞在一起,发出了不小的声响,两人顾不上肉体上的疼痛,嘴对嘴就已经吸吮起来,香舌齐出,纷纷攻入对方的口腔内,上下搅动,发出“滋兹”的声音。嘴对上了,手脚也不能闲着,蔡芷左臂搂住对手的细腰,右手抓住对手的左乳揉搓,好个蔡夫人,只见她右手时而抓捏,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乳头,不一会儿卞玲珑的两个乳头便更加突起。卞夫人自然不能让蔡芷占据上风,她左手伸到对手身后,抚摸对手的翘臀,右手在蔡芷全身上下游走,同时右腿插入对手两腿之间摩擦蔡夫人的阴户,弄得蔡芷娇喘连连,一时间难以自拔。两位夫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约莫坚持了两柱香的时间,突然蔡芷一把推开卞玲珑,卞夫人由于是单腿支撑,难以维持平衡,噔噔噔噔退后几步倒在床上,马上又坐了起来。此时,再观两人状态,蔡芷也已经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腿间隐隐有水迹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再观卞玲珑,也在剧烈喘息,乳头高高竖着,插入蔡夫人腿间的右腿上残留着一些水迹,而她坐着的床单处,也微微能看到一点被水浸湿的地方,然而是汗水还是淫水就不得而知了,显然在刚才的交锋中卞玲珑略占上风,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蔡芷寻思着对策,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原本自己已经小有优势,原本以为只需将其扩大即可,没想到刚才的交手过后,优势没有扩大,反而被对手缩小了,这使得她不免有些烦躁。“怎么了?骚货……来……来啊。”没想到这回轮到卞夫人叫嚣了。看着这个自己平生第一劲敌,蔡芷忽然心生一计,直骂自己笨蛋,怎么早没想到呢!她又笑了,擦去嘴角因刚才激烈对吻而流出来的口水,说道:“看来我还是太低估你了,不过这也改变你失败的命运。”卞玲珑没有回话,只是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蔡芷见了她的态度,知道对手已经上了套,马上挑衅似的拖起自己的胸部道:“不信?别说下面那张嘴,就是比胸部你都不是对手。”卞玲珑见状,也拖起自己的乳房,回敬道:“那你何不来试试?”此话正中蔡芷下怀,为了不给卞玲珑反悔的机会,她迅速上床,摆好姿势。两人跪坐在床上,面对着面,拖着自己胸部,怒目而视,就像两名相扑选手在等待着比赛开始的发令声。冥冥之中,两位夫人像一起听到了那发令声似的,同时挺起胸部向对手的撞去,碰撞了,挺起的乳头刺入乳房的快感和碰撞的疼痛感同时刺激着两位夫人的,不自觉地发出“哦……!”的长啸,但这还只是开始,她们松开拖着胸部的手,死命地搂紧对方,两人一会儿对撞,一会儿对挤,两人丰满的乳房在中间被挤成了饼型。两位夫人疯狂地较量着,中间的乳房对撞对刺了多少下,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了,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痛苦而又略带兴奋的淫叫声,身体的兴奋程度也逐渐升级,到后来,每次撞击两人的腿间总会滴落一两滴淫液。渐渐地,卞玲珑发现自己上了当,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刺进蔡芷的乳房的过程越来越困难,他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越来越没力,而蔡芷的乳头却坚硬如初,每次撞击都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刺激,而蔡芷也在困惑对方的战斗力,似乎没有想想种那么不堪一击,她还是头一次碰到在较量的前期就消耗如此多体力的情况,然而两人只有硬撑着,继续疯狂的对攻。“哦……!”终于,不知是在多少次对撞之后,卞夫人终于被蔡夫人顶翻,后仰倒下了,笑容再一次出现在蔡芷的脸上,虽然比预想多经过了如此长的拉锯战,果然还是和预想的一样,她胜利了,“我早说过,你注定要失败的。”她狞笑着扑上去趴在卞玲珑的身上,继续用自己的胸部打压着对手那软弱的胸部。但卞玲珑真的毫无反抗能力了吗?答案是否定的,虽然卞夫人在乳斗中负于对手,但她还没有达到高潮,她还可以用其他的部位反抗,她不能因为一个部位的失利而输掉自己的全部。只见她忍住来自胸部一波一波地刺痛和快感,下面叉开双腿,不住地用自己阴户向上撞击处在上位蔡芷的阴户,同时上面吻、舔蔡芷的脸庞、耳根、脖颈等敏感部位,弄得蔡夫人一阵眩晕,有些无所适从,脑海里只剩下猛攻对方胸部的念头。两人再次陷入了胶着的状态,现在比拼的的就是两人的意志力!约莫过了三炷香的时间,上位的蔡芷突然娇躯狂震,同时带动下位的卞玲珑也是不住颤抖,“骚货……!哦……!!”
  “啊……!贱人……!!”伴随着高昂的呼喊声,两人同时喷出了自己生命的精华,达到了高潮。
  蔡夫人疲惫地从卞夫人身上滚落到边上,两人并排躺着,不住地娇喘,同时怒视着对方,两人休息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再次坐了起来。“你还想怎么比,老娘奉陪,骚货!”卞玲珑说道。蔡芷虽然很想说继续比胸,但无奈对方也不会傻到再上她的当,只好说:“咱们只有下面那张嘴没较量过,咱们就对肏,直到有一个起不来为止。”“好!一言为定!”两人说干就干,对坐在一起,擦开双腿,由于两人都已为人母,因此阴唇都显得特别肥大宽松,由于刚才的较量,两人的淫屄都湿的一塌糊涂,因此两人都毫无顾忌地冲着对方的淫屄顶了过去,“啪”
  地一声,两个肥大的淫屄合的严严实实,毫无缝隙,只见两人全身颤抖,但都要紧牙关没有叫出声,紧接着两人便动了起来,起初是缓缓地对磨,随着快感地增强,两人的动作也开始粗野起来,“肏死你……贱货……哦……啊……”卞玲珑叫着,“来……来啊……看谁奸死谁……哦……”蔡芷同样回敬道。两人同时把颤抖的阴户向前挤着,嘴里一边骂着一边发出畅快的淫叫声,神经被麻、痒、疼等各种感觉折磨着,最后磨已经不能满足两人白热化的激战,干脆对撞起来,战斗一直持续到天亮,按照约定,直到两人中的一个人倒下,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为止。那是第三次高潮过后,两人中的一个已经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而另一个则不放心似的爬起来,继续对着尸体一般瘫倒的对手的腿间使劲磨了几下,才缓缓倒在床上喘息……
  貂蝉彻夜未眠,她在等待蔡卞之战的结果。卯时,太阳才露出一点,貂蝉看见卞夫人的房门开了,几个侍女走了进去,匆匆忙忙抬着一个担架出来,上面明显躺着一个女人,但上面蒙着白被单,看不出是谁,所有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谁赢了?

  第十二章出使江东
  看着那些侍女抬着担架从自己窗前走过,貂蝉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果然是卞夫人赢了。”
  美芳大奇,问道:“姐姐怎么知道是卞夫人赢了?”貂蝉伸了个懒腰,笑骂:“说你笨你还总不信。”美芳不服,小嘴一撅:“姐姐也没看见那抬走的是谁,怎么能那么肯定自己一定猜对了,我去看看。”说完便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一脸不甘,似乎还有些恼火,一言不发。貂蝉见状问道:“怎么样啊?”
  “却如姐姐所说,是被抬走的是蔡夫人……”美芳如实回答,“姐姐怎么猜的那么准?”貂蝉笑了:“我不是猜的,而是观察得出的结论,因为失败者是被抬出来的,所以我肯定赢得是卞夫人。”看到美芳一脸不解,貂蝉无奈,只好接着说:“我换种说法,那房间是卞夫人的下塌之处,你想想,如果是卞夫人输了,还有必要被抬出来吗?蔡夫人只需将失败者留在房内,自己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就可以了,正因为卞夫人赢了,才会让侍女抬着失败者离开自己的房间。”美芳想了想,变白说:“如果是抬着卞夫人去看大夫呢?”貂蝉听了白了美芳一眼:“这种事可能去找男人(古代没有女医生)吗?让大夫看看那?”美芳吐了吐舌头,赶紧转移话题:“姐姐似乎早就知道卞夫人会赢?”“这个只是感觉,你想,曹操身边缺女人吗?如今见光了的就有十六个,其中刘夫人早死,原配丁夫人因曹昂之死而与曹操反目外,还有十四个,其中名门闺秀不再少数,卞夫人出身青楼,卑微至极,曹操却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这样一个女人立为正室,难道是巧合?
  因此我断定卞夫人必定不简单,蔡夫人狂妄自大,知己不知彼,落得这个下场自然在情理之中。“顿了一下,才发现美芳面有怒色,似乎没有在听,碰了碰她,美芳才回过神儿来,连声告罪,貂蝉奇道:”你想什么呢?“”不瞒姐姐,刚才我出去打听,那领头的侍女对我出言不逊,死活不肯相告,还是我趁她不注意偷偷掀开被单才看见被抬着的是谁,刚才想着找机会教训那贱人呢,所以走神了…
  …“貂蝉笑道:”那你慢慢想吧,我可要去睡觉了。“说完便走进了内房。
  蔡夫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被关押的房内,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想起来,却发现自己每动一下都浑身酸痛,不少地方还火辣辣地疼,而且双腿只能叉开,无法并拢,否则下体便感到难言的痛苦。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好过了一点儿,仔细回想,才想起如此难受的原因——自己败了,而且败得很惨。回想起昨晚的激战,尽管自己用尽手段,在前半段占尽优势,却被对方一一化解,逼成平局,最后竟然演变成最艰苦的阴户对决,原本对自己的阴户极有信心,可没想到对上了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过自信了……
  “哦……!”“骚货……!”两位中年美妇发出畅快的嘶吼,同时喷出自己的精华,身体向后倒去,下体还连接在一起。这已经是两人开始对磨之后的第二次高潮了,一晚的激烈的对抗使得两人身心具疲,但此时也只有咬牙坚持,只有打败对方,自己才有将来,两人都这样想着。蔡夫人喘息着,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无力,心里十分奇怪,以往的战斗从来没有这样疲惫过,对方不论男女无不在自己持久的性欲前屈服,被压在自己身下求饶,就是泄个十次也依然生龙活虎,今天不过才高潮了四次,居然都有些爬不起来了,现在胜负还未可知,也只好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了。想到这里,她似乎感觉又有力量涌了上来,勉强支撑着自己又坐了起来,却发现卞玲珑已经摆好了姿势等着她呢。“贱人,这次就肏的你起不来。”蔡芷试图用语言打击对手的心理,同时也是在给自己打气。“那就来啊,我等着呢!”卞玲珑不为所动,反而挑衅似的把自己的阴户向前移了移。蔡夫人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还是贴了上去,两个阴户再一次黏在一起。此时蔡夫人感觉每动一下,下体都会传来难言的疼痛,夹杂快感,开始还可以忍受,但随着状态的加深,动作的粗野,疼痛渐渐盖过了快感,使得她越来越畏手畏脚,下意识地闪躲、逃避对手的阴户。而卞夫人似乎一点也不疼似的,不断地向前穷追猛打,最后干脆把蔡芷按倒在床上,抱起对手一条大腿,疯狂地用自己的淫穴对蔡夫人的淫穴进行磨、撞、挤、压,“臭婊子……你不是很嚣张吗?起来啊……你以为我这正室是……是怎么当上的?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蔡芷则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下面发出痛苦而又淫荡的惨叫。终于,两柱香过后,蔡夫人再次高潮,大量喷出自己淫液的同时,高潮带来的快感夹杂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撞击着她的神经,再加上急火攻心,竟然晕了过去,她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似乎看见卞玲珑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着……
  其实卞夫人在她晕过去之后没多久也达到了高潮,可惜她没坚持到那一刻。
  费力地抬起自己的胳膊,蔡夫人看到原本白皙红润的皮肤现在苍白的没有血色,而且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自己昏过去后被胜利者施暴,身上那些火辣辣疼的地方应该就是施暴造成的,想起自己以前胜利后是如何折磨那些失败者的,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一天遭受同样的待遇,还好自己是晕过去了,没有亲眼看到自己遭虐待的过程。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春秋大梦付之东流,不由得一阵伤感,但又转念一想,想到自己还有个儿子刘琮,母凭子贵,刘琮献了荆州,曹操必然不会亏待,虽然不能达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荣华富贵还是能享用不尽的,想到这里,她心中便宽慰不少。
  貂蝉特意去看望了一下卞夫人,虽然是胜利者,但卞夫人似乎也好不到哪去: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现在正坐在床上与会见貂蝉,眼神中流露出戒备之色,貂蝉轻笑着送上鸡汤等调补之物,暗示自己不是来乘人之危的,卞夫人眼中才消去了几分戒意,从始至终,卞夫人都坐在床上没有走动,貂蝉估计她是拼得太凶,下面也伤的的不轻,为了掩饰才不敢走动,探明情况又已经表明自己无意与其争斗,貂蝉便退出了卞夫人的房间。两日后,曹操大胜而归,长坂一战,杀得刘备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只带了诸葛亮、张飞、赵云等数十骑逃脱,进驻江夏,江陵辎重全部落入曹操手中。曹操回到襄阳,命蔡瑁、张允二人督造战船,训练水军,封蒯越为江陵太守樊城侯;傅巽、王粲等皆为关内侯;召见刘琮母子,命刘琮为青州刺史,便教起程。琮闻命大惊,辞曰:“琮不愿为官,愿守父母乡土。”
  操曰:“青州近帝都,教你随朝为官,免在荆襄被人图害。”刘琮再三推辞,曹操不准。琮只得与蔡夫人同赴青州,只有故将王威相随。路上,蔡夫人寻思,此次与曹操相见,曹操看自己时竟然没有一点欲望,莫非传说是真的?正想着,身后突然杀声震天,回头观之,只见一队轻骑飞奔而来,细观之,领头者乃是大将于禁,于禁追赶上来,大喝曰:“我奉丞相令,教来杀汝母子!可早纳下首级!”
  蔡夫人抱刘琮而大哭。于禁喝令军士下手。王威忿怒,奋力相斗,竟被众军所杀。
  军士杀死刘琮及蔡夫人,埋尸荒野,可怜蔡夫人,她的野心也随着她的死烟消云散了。
  事后,曹操与众将议曰:“今刘备已投江夏,恐结连东吴,是滋蔓也,当用何计破之?”荀攸曰:“我今大振兵威,遣使驰檄江东,请孙权会猎于江夏,共擒刘备,分荆州之地,永结盟好。孙权必惊疑而来降,则吾事济矣。”操从其计,一面发檄遣使赴东吴;一面计点马步水军共八十三万,诈称一百万,水陆并进,船骑双行,沿江而来,西连荆、峡、东接蕲、黄、赛栅联络三百余里。而此时貂蝉却得到一个莫名奇妙的差事:带檄文出使东吴!这着实让貂蝉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此重大之事竟然派遣一个女人做使臣前往,于情于理都不符合,曹操到底买的什么药?貂蝉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想了。收拾行装,不日便登船出使东吴了。直到柴桑出现在视野里时,貂蝉才似有所悟:“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江东二乔吗?还真是挺值得期待的。”

  第十三章初会大乔
  当长江之水流至庐山山麓,相汇鄱阳湖,即已达古之柴桑,今之江西九江市,此处有甘棠湖,湖内有浸月岛,岛上有翠照轩、听雨轩、奕亭、浸月亭、船厅、烟水亭、纯阳殿、五贤阔、观音阁,回廊亭榭,山色空蒙,烟水淼淼,山拥千嶂,江环九派,“士高气清、富有佳境”,长江流经柴桑水域境内,与鄱阳湖和赣、鄂、皖三省毗连的河流汇集,百川归海,水势浩淼,江面壮阔,此地尽集烟锁江南之美,且自古以来,柴桑就是舟车辐辏、商贾云集的通都大邑,柴桑地处赣、鄂、湘、皖四省交界处,襟江带湖,背倚庐山,是兵家必争的军事重镇。身在船上,貂蝉便已经感受到柴桑的秀外慧中和气势磅礴,不由得看得出神了。
  下了帆船,进入柴桑,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热闹,城内一片繁华和平之象。中原久经战乱,大量流民用向南方,如今荆州已落入曹操之手,东吴便成了老百姓赖以栖身的最后一块净土,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江东碧眼小儿的身上,他的决定,关系到天下的归属,他将何去何从?而今孙权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大殿上走来走去,父兄浴血打下来的基业,如今到了他的手上没多久,就碰上这么棘手的问题,怎能不急?听闻曹操派了使者前来,心中是七上八下,曹操到底是怎么个战略,谁也搞不清楚,弄得孙权是寝食难安,今天曹操的使者终于到了,总算能弄清乱世奸雄的意图了,总比天天提心吊胆好。
  貂蝉缓步走入大殿,大殿之内是人声鼎沸,东吴臣子分列两侧,宝座上端坐一人,生得方颐大口,碧眼紫髯,形貌奇伟,骨格非常,貂蝉观之,心想:此人有大贵之表,必是孙权孙仲谋了。见使者竟是一女子,众皆哗然,黄盖程普等老将一个个是咬牙切齿,心中暗骂曹操轻蔑东吴,而张昭等文臣心中更为恐惧,曹操如此轻蔑东吴,必有胜利的自信,看来号称百万绝非虚言。孙权见了貂蝉,心中竟然稍微有些宽慰起来,曹操派个美女来当使者,莫非是言和之意?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前来做使,这檄文中难道是:“此女赠与将军,愿与将军结秦晋之好,共掌天下。”曹操舍得吗?孙权心中不自觉地YY起来。“我奉大汉丞相之名,出使东吴,我家丞相修书一封,命我转赠将军,望将军速做决断。”貂蝉掏出檄文,交给宦官,送至孙权手中。孙权看了貂蝉一眼,微微颤抖着打开竹简,只见上书:“近者奉辞伐罪,旄麾南指,刘琮束手,今治水军八十万众,方与将军会猎于吴。”孙权看完只觉得眼前一黑,硬挺着才没有晕过去,现在,所有的幻想全部破灭了,什么送个美女,什么共掌天下,全是自己的幻想罢了,曹操已经拥有天下三分之二,一统江山已经指日可待,不可能放过自己的,看来他让个女人前来送信,确实是轻蔑羞辱我的。缓过劲来,孙权面上不做声色,朗声说道:“尊使辛苦了,馆驿歇息去吧。”貂蝉知趣地告退,把苦恼和焦虑留给了东吴群臣。曹操的檄文在众人之间传阅,看罢,武将个个义愤填膺,要求出战,文臣则惊恐万分,力劝孙权投降。孙权欲与曹操一战,又恐不敌曹操百万大军,一时之间也是难做决断,只好遣去群臣,独自回后宫烦恼去了。
  貂蝉到了驿馆,静静地躺在床上歇息,连日的船上生活,弄得她极为疲倦,她的好好休息才能完成曹操交给他的任务,那些没有搞清曹操心思的人都以为曹操派她前来是为了表示轻蔑东吴,给东吴造成心理压力,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其实不然,如果为了这样不如派个宦官前来,也能达到同样的功效,何必派个女人呢?答案是另有目的,为了二乔。如果派个男人或宦官,怎能见到住在深宫之中的大乔和都督府中的小乔?自然是不可能的,而女人则不同,女人拜访女人,一没有性别的障碍,二没有世俗的束缚,曹操垂涎二乔已久,可二乔的美貌多半是传言,不可尽信,因此这次派貂蝉前来主要目的是为了确认二乔是否有传说中那么美,送信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貂蝉起初也是没想通,但换一种想法便豁然开朗了,虽然曹操没有说,但拍她来本身就已经说明了曹操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想着想着,貂蝉便睡着了。
  早上起来,貂蝉正在梳理打扮,因为她正准备去拜访“二乔”中的大乔,自从孙策死后,大乔深居简出,除了妹妹小乔、吴国太、孙权等寥寥数人外,几乎很少与人见面,貂蝉已经吩咐准备足银两去“疏通”关系,至于能不能见到大乔,那就得看造化了。貂蝉正想着各种环节,突然感觉有人站在了自己背后,貂蝉一阵心惊,急忙回头,只见一女子挺立身后,观之,此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青纱加身,见之忘俗。貂蝉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此女美貌与气质并重,丝毫不输自己和甄宓,心中便有了计较:此女必是“二乔”中的一个。心如闪电,貂蝉首先发问:“你是大乔?”面前的女人扬了扬眉毛,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声如声如鸳啼,十分悦耳。“蒙的。”貂蝉实话实说,“像你这样的女人,普天之下屈指可数,而这里是江东,‘二乔’之名天下皆知,二选一,很容易蒙对,更何况蒙错了也能知道你是谁。”
  大乔冷眼盯着貂蝉,面前的女子确确实实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相比自己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昨天传言曹操派了个绝世美女前来当使者,把东吴群臣迷得神魂颠倒,大多数臣子都主张投降,孙权哭哭啼啼地跑来诉苦,说什么如果孙策还活着,别说东吴这帮臣子了,就是曹操也不敢如此轻蔑东吴。大乔安慰了孙权两句,让他去找吴国太商量,孙权走后,大乔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女能把东吴群臣迷得神魂颠倒?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明天定要去看看,曹操到底派了个什么样的妖精。她哪里知道,其实孙权被曹操摆了一道,心中十分不爽,你有美女我东吴就没有吗?让女人对付女人,这是个不错的注意!
  所以孙权才会去找大乔诉苦,又添油加醋了一番,这才引得大乔出动,前来会会貂蝉。可他们谁都没想到,他们都中了曹操的计。
  “没想到你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很聪明,难怪曹操会派你做使者。”大乔语气冰冷,盯得貂蝉很不舒服,“没错,我就‘二乔’中的大乔,乔春。”得到确认,貂蝉稍微松了口气,大乔主动上门使她省了不少功夫,但大乔眼中的敌意也是她始料不及的。她与大乔初次见面,完全没有利益冲突,大乔为何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仇敌一样,这使她十分费解。但她也不是那种习惯卑躬屈膝的女人。
  “多谢夸奖,不知劳烦尊驾亲自到我这里,有何贵干?”貂蝉迎向大乔敌视的眼神,不慌不忙地说。“来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把东吴群臣的魂都勾走了。”貂蝉听到自己居然被骂是狐狸精,心中大怒,面上却不改色,回道:“难道你来是为了把他们的魂勾回去?”乔春眉头一皱,虽然没有明说,但貂蝉话中分明在骂她也是狐狸精,说道:“你认为不可能?”“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貂蝉两眼冒火挑逗着乔春,“那咱们就来比一比,看谁玩死谁!”乔春狠狠地说道。
  “正合我意!”貂蝉站了起来,两人迅速地靠近,一场大战即将展开。

  第十四章淫战大乔(上)
  貂蝉和乔春已经站到了一起,两人傲人的双峰相距不过毫厘之间,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胸脯上,弄得两人浑身发痒,十分不自在,两人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环绕在两人周围,对男人来说,这香气比任何媚药都有效,是最理想的催情剂,然而两人浑然不觉这屋中的气氛,足以使任何男人兽欲大发,她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对手的身上。
  “不知道你想怎么玩啊?”貂蝉妩媚地一笑,乔春顿时感觉自己眼前似有百花绽放般耀眼,令人难以直视,这一笑足以显示面前这个女人的强大。但乔春毕竟不是寻常女子,她正面迎上貂蝉的目光,先是轻轻一笑,她笑得是那样浅,但却给貂蝉一种犹如孔雀开庭般灿烂,令人赏心悦目,这也说明了自己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乔春这一笑,笑得浅,去得快,笑容在她脸上不过停留了数秒,紧接着便变得冷若冰霜,只见她以极快的速度搂住貂蝉的小蛮腰,往自己怀里一带,伴随着貂蝉的惊呼,两人的身体正面碰撞在了一起,胸对胸,腹贴腹,“我想这么玩!”乔春狠狠地说道。貂蝉惊呼过后,完全没有慌张之态,反而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今天肯定陪你玩个痛快,你何必这么着急呢。”语气就像面前是个男人似的,虽然嘴上是劝对方不要着急,可双臂却已经紧紧地搂住了乔春的细柳腰,身体则向前顶着,使两人的身体像是粘在了一起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等不及了。“口是心非,看你还能风骚多久!”乔春也毫不示弱,扭动着身体与貂蝉对顶。两人不断地调整着身体的位置,各自丰满的双峰在两人中间时而对顶,时而对磨,也不知交战了多少回合,各自的乳头不断地刺在对方的丰胸上,以寻找对方的敏感点,两人观察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变化,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在后面的战斗中可以克敌制胜的信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喘息声逐渐加大,两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身温在不断升高,肌肤相亲的快感也传遍全身,两人的乳头都因兴奋而竖立起来,然而这样的乳房在对顶中给两人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貂蝉兴奋得微微张开樱桃小口,自从甄宓怀胎以来,老对手的所有精力全都投入到婴儿身上,貂蝉几乎又回到了那没有欢爱的生活,空有美丽的身躯却无人欣赏,使她默默地承受着内心的空虚,有时实在寂寞难耐,只好以教导美芳为名,发泄一番,但美芳却远远不及甄宓那样销魂,根本不能使貂蝉达到那巅峰极乐,每次都被貂蝉搞得手软脚软,身如烂泥,在襄阳长廊上撞到蔡夫人时,听到蔡夫人的挑衅,貂蝉心中的悸动是种难言的折磨,弄得貂蝉一夜未眠,她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蔡夫人赢的,她太需要发泄一次了,可惜不自量力的蔡夫人把自己想得太高,结果先败在了卞夫人胯下。然而今天,貂蝉又找到了那种久违的销魂感觉,大乔的美丽与性感,技术和体力,不由得使她想到了甄宓,这份感觉摧残着她的意志,使得她张开小嘴的一瞬间便漏出了些许破绽——乔春抓住这一瞬之间,迅速凑上自己的樱唇,将貂蝉的小口堵得严严实实,香舌毫不费力地进入貂蝉的口腔,左右翻飞,勾舌添颚,占据了主动。然而貂蝉并非等闲之辈,一处的失利并不能将她击溃,乔春在进攻过程中身体前倾,为了保持平衡已经不能扭动身体,貂蝉趁此机会不断运用自己的乳头刺激乔春的胸部,同时伸出右手摸向乔春的阴部,隔着衣物揉搓以来,而乔春为了不然貂蝉躲闪自己的亲吻,双臂已经从对方的腰部移到了脖颈,无暇阻止貂蝉的手部,两人各自抓住对手的破绽,互不相让,陷入了僵持。
  两人僵持了约两柱香的时间,谁都不肯放弃眼前的优势,都想一口吃掉对方,搞垮对手,貂蝉感觉呼吸也越困难,大脑缺氧使得她两腿发软,而乔春阴部遭到攻击,被貂蝉揉搓得一样也是双腿发软,站立不住,终于她们谁也站不住了,同时两腿一软,眼看两人就要摔倒在地,还好后面有把椅子,貂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乔春则坐在了貂蝉的腿上,惊慌中乔春松开了嘴,貂蝉撤回了手,但两人还是搂在一起,丝毫没有分开的意思。
  “算……算你走运,再过跟我吻一会儿,你就晕过去了吧?”乔春跨坐在貂蝉的双腿上,得意地说道。
  “也不知道谁……谁走运,再让我摸一会儿,你就泻了吧?”貂蝉伸出右手,上面明显带着水迹,黏糊糊的,貂蝉拇指与食指一沾,拉出长长的丝,示威似的在乔春面前演示。乔春看得面红耳赤,她确实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湿了,而且还渗透了衣裙,但她肯定貂蝉也好不到哪去,她对自己的吻技有信心,她曾经只用吻技就击败过对手,而且是把对方吻得小便失禁,当然,对手本人并不知晓,因为她已经因缺氧而昏过去了,除了妹妹小乔之外,貂蝉是唯一个能在她占据优势之时跟她对吻超过两柱香而不落败的女人。两人谁也没有继续用语言攻击对方,对视数秒,貂蝉和乔春四片嘴唇便再次烙印在一起,疯狂的吸吻,两人都想和对方在吻技上分个高下,这次是公平的较量,两条香舌在口腔内纠缠,弄得口水飞溅,顺着两人的嘴角流淌下俩,一时间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两人又对吻了近两柱香的时间,似乎谁也没占到便宜,反而是情欲愈燃愈烈,突然她们同时松开对方的双唇,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上好的丝绸衣物被两人撕得七零八落,光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由于天气炎热,加上两人又搂抱在一起相当长的时间,可以看到她们身上香汗淋漓,从窗户缝里渗进来的阳光照在她们身上,银光闪闪,最后两人身上只剩下一个肚兜才停止了撕扯,接着两人又疯狂地吻在了一起,搂抱着从椅子上滑落到了地板上,开始不停地翻滚,一会儿貂蝉在上,一会儿乔春又占据了上风,四条美腿也纠缠在一起,相互角力,就是谁也压不住对方,不停地亲吻抚摸使快感流便全身,不停地翻滚消耗着她们的体力,没有了衣物的遮挡,两人肌肤的摩擦更加频繁,加上汗液的润滑,使得肌肤的摩擦更具快感,随着两人动作的加剧,高潮也越来越近,两人拼命地压制泄身的冲动,都想先一步把对手送上巅峰,因此都放弃了防守,死死地吸住对方的嘴,紧紧地搂住对方。
  突然两人停止了翻滚,相对着躺在地板上,两人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表情十分痛苦,貂蝉和乔春都明白,这是决定胜负的一刻,她们都想压下快感的冲击,停止身体的抖动,可她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她们各自的抖动都带动着对方的身体,相互的抖动使得摩擦更加剧烈,根本无法停止,终于,她们同时迎来了久违的高潮,“哦……!狐……狸……精……!”乔春肆意地大叫,“啊……!骚…
  …狐……狸……!“貂蝉也放声发泄,随后大量的淫液从她们的下体喷射而出,像泉眼一样,足足喷了半分钟才结束,两人的淫液在地板上汇聚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两人待泄身结束才缓缓地松开吻在一起的嘴唇和搂住对方的手臂,躺在地方喘息着。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艰难地坐了起来。
  “准备好第二回合了吗?”貂蝉盯着乔春挑衅似的说道。
  “随时奉陪!”乔春毫不畏惧,对着貂蝉分开了双腿。

  第十五章淫战大乔(下)
  大乔对着貂蝉分开双腿,露出自己的阴户,分明就是在邀战,刚刚一番激战,貂蝉还心有余悸,虽说自己久逢甘霖,一场酣战让她享受了鱼水之欢,但乔春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与技巧绝不像是一个深居宫庭久未享受男女欢爱的寡妇,这使貂蝉不得不小心应对后面的战斗,她先是观察着大乔的阴户,看罢,貂蝉不由得笑了,她又重新拾起了信心。乔春的阴户玉门玲珑小巧,十分很可爱,但千万别被它玲珑可爱的外形唬住,凡是小瞧它的全部会被它打败,只有识货的人才知道这是名器,在天下十二名屄排名第四!貂蝉了然于胸:真是屄如其人名,竟然是春水屄!这种阴户虽然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是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为它的进口狭窄,阳物短小的人,一开始插进,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进入之后,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这正是春水屄的独特之处,男人的阳物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很不容易找到避风港,不管哪位功力再深的个中好手,一但遇到这种对手,都会很快泄出,一发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门紧闭,因此,她的春水一点也不会外泄,这正是春水屄排名第4的原因。
  (突然蹦出来个说书的,双手一作揖,施了一礼)既然说到这天下十二名屄,在下就多说两句,让诸位对此有所了解,也算有个系统的交代,这十二名屄按排名从头至尾依次为:龙珠、飞龙、荷包、春水、鹰勾、猿猴、羊肠、鸡雉、鸭嘴、蛤蚌、竹筒、馒头。其中龙珠为尊,天下少有,是不可多得的珍品,男人如果好运临头,能够得到这种龙珠,这一辈子,可就没白活啦,可遇而不可求,大家都知道,甄宓便是龙珠屄;飞龙次之,也是不可多得,若不是训练有“术”的男人,肯定是难以消受,但相比龙珠的美妙,便是小巫见大巫了:春水虽然位列第四,但其实并不比排行第三的荷包逊色,两种名屄其实都在伯仲之间,孰优孰劣,其
  实完全是个人偏好决定的;而五到九位的鹰勾、猿猴、羊肠、鸡雉、鸭嘴亦是如
  此,感官上难分高下;蛤蚌、竹筒相对于五到九位的5个名屄则又下降了一个层次:馒头虽然位列末席,但也是千中挑一,才可遇到,至于个个名屄的特征和妙处,只有碰到的时候再说给各位看官了。啊,台下有细心的看官问了,这十二名屄中为何没有白虎屄?貂蝉的白虎屄难道排不上名次?其实不然,白虎屄可以说是天下唯一能和龙珠抗衡的天下名屄,甚至可以位列其上,但白虎是镇守西方的圣兽,自古便有着着凶星白虎之说,因此拥有白虎屄的女人多半命苦,又有克夫之命,想必各位对这种说法并不陌生,因此男人都刻意回避迎娶拥有白虎屄的女人,因此白虎屄的声誉自然排不上号,相信有了小生的介绍,各位看官对天下的名屄大概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打扰各位看电影真是不好意思,下面影片继续放映。(台下瞬间扔上无数臭鸡蛋,被打得仓皇逃窜。)
  貂蝉为了连环计得以成功,识遍天下十二名屄,对其中各个名屄的特点与弱点可谓知根知底,普天之下,唯有龙珠屄毫无破绽,因此才与甄宓斗了个旗鼓相当,不分胜负。如今碰到排名第四的春水屄,无疑给貂蝉心理上增添了优势。乔春见貂蝉面带笑意,心中不由得恼怒起来,骂道:“看什么看,骚货!再怎么看的烂屄也不会是我春水屄的对手!”貂蝉并不反驳,此时她已经观察清楚,心中有了计较,才对着大乔缓缓打开自己双腿,白虎屄慢慢漏出它的爪牙,乔春见貂蝉的小屄娇艳欲滴,令人难以抗拒,心想必定是天下名屄,可她并不识得,心中难免犹豫,貂蝉趁时挑衅道:“怎么?你怕了?”此招果然管用,大乔怒火中烧,骂道:“你个贱人!我会怕你?看我肏烂你骚屄!”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扑了上来,貂蝉一时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大乔按在下面,大乔顺势抱起貂蝉的两条美腿,将身体压了下去,而自己双腿像骑马一样分开,正好使两个已经带着湿度的淫屄相对,“啪”地一声碰撞在一起,乔春前后扭动腰肢,与貂蝉磨起了豆腐,同时火热的香唇吻上了貂蝉的,展开了猛烈的攻势。貂蝉猛烈地挣扎,用自己的淫屄撞击对手的,本来这种姿势就难以保持平衡,乔春被貂蝉顶翻,貂蝉则用同样的姿势压在乔春的身上,乔春哪肯就范,也是不住挣扎,又把貂蝉顶翻在地,两人在地上来回翻滚,双唇从未分离,谁在上位便用自己的阴户狠狠地撕磨两下,弄得下位的对手禁不住要颤抖几下。两位美女淫水直流,在翻滚中洒落在地板上,与两人滴落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又在翻滚中重新粘黏在她们身上,弄得两人身上黏糊糊的,在肌肤的摩擦中产生更多的快感,以至于她们的体温不断上升。也不知过了多久,乔春再次把貂蝉压在了身下,而貂蝉则没有再反抗,任由乔春压在上面,乔春见貂蝉就范,心中得意,拼命地用自己的淫屄与貂蝉的撕磨,貂蝉在下,腾出双手,左手抓住乔春的乳头,搓、捏、拉不住变换,右手则绕道后面爱抚大乔的脊背,一时间两位绝世美女僵持了起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潮逐渐临近,两人都在极力忍耐,推迟着高潮的到来。可越是忍耐,喷发时则更加猛烈,突然间,两人的身体同时一抖,高潮随后便要喷发,机会来了!貂蝉心中默念,用自己淫屄死死顶住乔春的春水屄,高潮接踵而至,乔春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面色表情极为痛苦,身体剧烈地颤抖,樱唇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貂蝉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只见她咬紧下唇,面色憋得通红,双臂死死搂住乔春,生怕对手逃跑似的,两人的阴户紧密地贴在一起,高潮来临竟然没喷出一滴淫水,真是怪哉怪哉!过了一分钟,乔春竟然有些两眼上翻,似乎快要晕过去了,此时两人的紧密相抵的阴户出突然喷射出大量淫液,溅得到处都是,同时也涂满了两人的全身,时到此时,乔春似乎才能发出声音,“啊……!你……个……狐…
  …狸……精……!“接着便软倒在地,此时她的阴户还在流着淫液,时不时还喷得老远,甚至溅到貂蝉身上。
  原来春水屄玉门狭小,且花心极深,这本来是春水屄的优势所在,但春水屄还有一个弱点,那就是高潮时会产生大量淫水,就犹如春潮泛滥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这也正是得名春水的原因之一,同时怀有这种名器的女人玉门紧闭,夹住男人的阴茎,因此她的春水一点也不会外泄,在阴道内横冲直撞,使女人的高潮一波接一波,直至淫水泻出,因此春水屄极易屈服于阳物粗大的男人。貂蝉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在高潮来临的时候,用自己的白虎屄将大乔的玉门包裹其中,又用自己的绝技将大乔的玉门咬得密不见缝,乔春高潮时淫水无处外泄,将乔春送上一个又一个得高峰,但貂蝉其实也不好受,自己的淫水也在阴道内流窜,无处宣泄,不过毕竟没有春水屄的淫水那么多,情况要比乔春好得多。
  此时乔春早已没了丝毫的力气,躺在地板上不住喘息,貂蝉也是强弩之末,但毫无疑问她还能再忍受一个高潮,胜负已分,貂蝉缓缓地爬到乔春身上,压迫着这个天下闻名的美女,心中早已没有了开始时的愤怒和仇恨,毕竟大乔带给了她阔别已久的欢愉,她只是抚摸着乔春丰满而美丽的躯体,亲吻着她的面颊。此时乔春的眼角划过一滴眼泪,低声默念:“对不起,伯符,我没能守住你的基业,对不起。”接着便泣不成声。

  第十六章风云际会
  貂蝉听了先是一愣,随后怒气重新涌上心头,她停止爱抚大乔的身躯,骑坐在大乔身上,扬起右手对着乔春美丽的脸颊某足了力气挥了下去,不过由于刚才的一番激战,体力尚未恢复,加上猛地坐做起来有点眩晕,貂蝉并没有扇到大乔,只是擦着边儿给乔春扇了扇风而已,而她自己则险些跌倒。好不容易恢复平衡,貂蝉怒气未消,她俯下身子,捏住乔春的面颊,用自己额头顶住对方的,鼻尖对上鼻尖,骂道:“你个混蛋!贱人!居然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跟我决斗,为挣男人我还可以接受,甚至像蔡夫人那样为了自己的地位我都可以接受,你这算什么?
  守护基业?别笑死人了!“听到这里,大乔似乎又有了力气,她奋力掀翻貂蝉,同样骑到了貂蝉身上,愤怒地说道:”你这贱人知道什么!你根本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你根本不知道自从伯符死后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没有资格说三道四!“貂蝉又再次掀翻大乔,将她压在身下,说道:”是!我是不知道,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打败我曹操就会退兵吗?你输给我你们孙家就会垮台吗?这根本不是咱们女人应该考虑的事情!你以为你是谁?东吴的顶梁柱吗?“
  这次乔春没有再反抗,她愣愣地看着貂蝉,眼角再次流下泪水,半响,才冒出一句话来:“这么说我根本是在瞎操心吗?”貂蝉知道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所以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大乔,她松开按主大乔胳膊的手,疲惫感再次袭来,她与乔春并排躺在了地上,不想再动一下。过了一会儿,乔春停止了低泣,两人也恢复了一些气力,乔春偏头来,看着貂蝉美丽的侧脸,道:“曹操身边居然有你这样的女人,还藏得真严实,竟然一点风声也没有露出来。”貂蝉也偏过头来,与乔春四目相对,见她眼中清澈,似乎已经释怀,听她这么说,不由得苦笑:“因为我根本不是曹操的女人。”乔春惊讶得睁大了眼睛:“那你……?”
  貂蝉撇过头去,淡淡地道:“我叫貂蝉。”大乔惊得坐了起来:“那你是吕……”后面还没说出来,貂蝉却猛地坐了起来,对着窗户那边喊道:“谁!”
  乔春这回是惊得站了起来,顺着貂蝉的目光看去,纸糊的窗户上明显有一个被人捅漏的窟窿,一个人影刚刚低下了头,有人偷看!貂蝉和乔春同时感到脊背一阵发凉,大乔更是慌得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我明明命人不……不需靠近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突然听到有人咳嗽,窗外那个人影站了起来,看装束似乎是个男人,这下两人更是心惊,那人不仅不逃,反而向房门走去。
  貂蝉和大乔两人对视了一下,乔春慌乱地收起地板上散落的布条,擦干两人留下的淫水,塞在床下,貂蝉则翻开箱子,随便找了两身衣服,扔给乔春一套,两人慌不择路地换上,也顾不得散乱地头发,直勾勾地盯着房门。那人走得极慢,似乎在等待她们准备完毕似的,敲门声响起,貂蝉稳住心神,说道:“请进。”房门开启,只见来者身穿轻制软皮甲,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腰挂箭袋,背上一把养由弓,饶是如此,也难掩俏丽的容颜,诱人的身段,乔春见了不由得讶道:“尚香?!”
  貂蝉一听便知,传闻孙权有一妹,名仁字尚香,深得吴国太宠爱,身为女子却酷爱舞刀弄剑,善于用弓,且美丽动人,如今刚到待嫁之年,人送绰号“弓腰姬”,今日一见,果然不同于一般女子。孙尚香扑进乔春怀里,撒娇道:“大嫂。”
  刚才的英武之气顿时无踪,完全一副撒娇的小女孩模样,乔春看了貂蝉一眼,明白两人刚刚送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男人。问道:“你不是去鄱阳湖参观水军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到这里来?”孙尚香顿时崛起小嘴,没好气地说道:“哼!
  还不是那个周公瑾,他把我遣送回来了!我回来后听说你在这里,所以就来啦。“
  乔春更奇了:“这东吴之地上除了仲谋还有人能管住你啊?”孙尚香顿时哭丧着脸说道:“大嫂,你可不知道,别看周瑜长了张俊脸,生起气来比仲谋哥哥还吓人呢!”乔春不禁玩偶,想那周瑜身经百战,统领千军万马,一身杀气岂是孙权可以比拟,何况又与孙策是结拜兄弟,也难怪能管得住娇生惯养的孙尚香了。
  正想着,突然感觉腰间被捅了一下,发现貂蝉正在给自己使眼色,当即明白该问“正题”了,便道:“尚香,刚才你在外面干什么呢?”不问还好,一提起这事孙尚香顿时一脸坏笑,道:“嘿嘿,大嫂,没想到你有这种嗜好啊。”貂蝉和大乔心里咯噔一下子,脸色顿时变了,“虽说天气很热,那你们也不能脱光了纳凉啊。”孙尚香一副天真的模样接着说道。貂蝉和大乔听到这里险些跌倒,乔春接着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来的时候你们就躺在地板上了。”大乔似乎还不放心:“那你躲在窗外干什么?”“我想给大嫂你一个惊喜嘛!”大乔心想,是够惊了,可没感觉到喜。听孙尚香这么说,貂蝉和大乔都放心了,看样子她是没看到她们决斗的过程,“对了,她是谁啊?”孙尚香一指貂蝉,问道。
  乔春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貂蝉,说道:“她是我的朋友,来看望我的。”孙尚香围着貂蝉转了一圈,说道:“哦?我原以为二乔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无人能够比肩,没想到大嫂的朋友也跟大嫂一样漂亮啊!”貂蝉笑了笑,说道:“多谢郡主夸奖,不过,再过几年,我们人老珠黄,到时天下最美的女人便是郡主你了。”
  孙尚香没有答话,但貂蝉看得出她心里美滋滋的。“我们打扰了这么久,也该告辞了。”
  乔春从身上摸出个令牌递给貂蝉,“这个你拿着,明天一早到我宫里来,那里没人打扰,咱们再好好叙叙旧。”貂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接过令牌,送大乔和孙尚香出门,目送她们坐上马车远去。
  马车上,乔春搂着撒娇的孙尚香,忽道:“想来你也到了待嫁的年龄了,是时候该给你找个婆家了。”孙尚香蒙地抬起头,说道:“我才不嫁!除了大哥,就大嫂对我好,我要陪着大嫂。”乔春爱怜地抚摸着孙尚香的脸,道:“傻孩子,女人哪有不嫁的。”孙尚香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若非天下英雄,吾不事之。”乔春奇道:“在你心中,谁为天下英雄?”孙尚香一阵脸红,半天才说道:“常山赵子龙。”乔春大奇,问其缘由,孙尚香一脸憧憬答道:“长坂一战,赵云于曹操百万军中,杀了个七进七出,救出幼主,枪刺剑砍,杀死曹营名将五十余员,何等豪气冲天,他不是英雄谁是?”乔春笑道:“对了,今天早上我听到消息,说刘备的使者也到了,没准儿赵云也在其中,现在应该正在接受仲谋的会见吧。”听到这里,孙尚香竟跳下马车,抢下仆人的马匹,朝着吴侯宫殿飞奔而去。
  当天傍晚,貂蝉发现驿馆内又住进了一个人,貂蝉住在西厢房,那人则被安排到了东厢房,貂蝉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从远处望见了那个人,此人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手执羽扇,身披鹤氅,双目炯炯有神,飘飘然有神仙之概,不知是何人物,貂蝉也不细想,白天与大乔恶斗,十分疲惫,因此早早睡下了,以便恢复体力。
  深夜,街道之上传来马匹奔腾之声,从驿馆门前经过,声势颇大,将熟睡中的貂蝉吵醒,貂蝉出来张望,只见数十骑和一辆马车飞奔而来,领头者身披重甲,腰胯宝剑,姿质风流,仪容秀丽,身后数人皆是高大威猛之辈,从貂蝉面前飞驰而过,直奔吴侯宫殿而去。

  第十七章周郎夫妇
  第二天,貂蝉一大早便如约来到吴侯宫殿门口,交出领牌,守卫将她带到大乔的寝宫,便告退了。迎接貂蝉的是个侍女,见了貂蝉先是一愣,估计是被貂蝉的美貌所震慑,但毕竟是习惯了大乔绝世容颜的人,很快便恢复了,接着对貂蝉施了一礼,说道:“我家主人吩咐过了,夫人请随我来。”貂蝉点点头,跟着侍女先是来到一片竹林前,经由一条小路进入,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便看见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小的庭院。来到庭院门口,侍女转过神来,说道:“主人吩咐,我等不得靠近,夫人自行进去便是,恕我告退。”说完便匆匆离去。
  貂蝉也也不阻拦,推开院门,只见庭院内中满鲜花,花香四溢,加之竹林特有的清新之气,令人心旷神怡,赏心悦目,院内只有一间房屋,房门正对着庭院的正门,貂蝉走到门前,轻轻地叩响房门,可里面却无人回应,貂蝉心中十分疑惑,起手再敲。由于貂蝉手上加了些力气,房门开了一条缝,这时貂蝉才发现门并没有从里面插上。推开房门,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和门外清新怡人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屋内十分昏暗,貂蝉皱了皱眉头,勉强辨清了道路,向内屋走去。
  越往里走,异味越浓,貂蝉分辨出这是女性高潮过后特有排卵的气味,接近内屋的时候险些被什么东西绊倒,貂蝉捡起那东西,发现原来不过是件外衣,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看着还有点眼熟,仔细回想才发现,这分明是她的衣服,昨天让送给乔春的那件。随着眼睛逐渐适应屋内昏暗的光线,貂蝉发现屋内地面上还散落着不少衣物的碎片,小心翼翼地进入内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从青纱遮住的床上伸出来并死死缠在一起的四条半截美腿,此时美腿的主人一动不动,从青纱中传来两种均匀的呼吸声,似乎都在熟睡,貂蝉观察着漏在外面的美腿,皮肤光滑细腻,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貂蝉猜测两个女人中必有一个是乔春,但很难分辨哪边的是她。貂蝉扶起一把椅子,坐在了圆桌旁边,等待两人醒来,这时她发现圆桌上竟然还有一片水渍,似乎刚刚干涸不久。从屋中的种种迹象表明,乔春必定和床上另一个女人发生了一场激战,只是昨天上午刚刚落败在貂蝉胯下的乔春是否还能战胜对方,貂蝉心里也没有把握。正想着,左边女人的脚趾似乎动了一下,接着右边的女人移动了下小腿,似乎两人即将醒来,两人的腿部还缠在一起,相互的动作都加速着她们清醒的进程,突然原本放松的四条美腿都紧绷起来,看来她们已经清醒并认识到目前的状况,紧接着就听见青纱之中传来“滋滋啧啧”
  的热吻之声,两人女人的身体也剧烈的活动起来,在床上来回翻滚,似乎在争夺上位的优势,不一会儿,青纱内就传来令人销魂的呻吟声。貂蝉只能看到漏在外面的腿部不住地翻滚,了解不到青纱内两个女人的动作,但从木床“吱吱”
  作响的情况来看,两个女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简直可以用粗野来形容。
  貂蝉静静地等待着结果,两个女人的叫声夹杂着快感和痛苦,苦苦地抵抗着高潮的来临,弄得貂蝉心里直痒痒,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自己的胸部和阴部。过了大约两柱香的时间,青纱中的两人开始剧烈地抖动,貂蝉知道决定胜负的时刻来到了,挣大眼睛观察着,不一会儿,伴随着高亢的呼喊声,两个女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下体喷射而出的淫水打在青纱上,留下一片的水印。
  “算你走运,要……要不是我车马劳顿,早就让你在我胯下呻吟了。”一个声音喘息着说道,这声音绵言细语,娓娓动听不禁令人猜测起她的容貌来。
  “哼!要不是我昨天刚刚败在别人手上还没恢复,就你这状态,两个也不是我的对手!”这似乎是大乔的声音,可能是刚刚经过激战,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青纱中一个女子“腾”地坐了起来,惊呼:“什么?!姐姐你输了?输给谁了?”
  原来是小乔!貂蝉心中百感交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可她也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小乔。貂蝉正在感慨,只听大乔惊叫一声:“不好!我今天约了她来再决雌雄的,全被你搅了!”说着便起身拉开青纱,紧接着便看见了貂蝉笑盈盈的俏脸。乔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调侃道:“来的这么早啊,迫不及待吧?”貂蝉知道她所指何事,也不在意,指了指青纱里面说道:“为我引荐引荐吧。”这时小乔也掀开遮挡自己这边的轻纱,露出她绝世的容颜,貂蝉观察着姐妹二人,两人身材身高都相差无二,摸样也极为相近,如今虽然披头散发,但没有对她们的魅力造成丝毫的影响。乔春笑道:“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裸着身子见客有失体统,还是请你先到外屋稍坐,待我二人更衣再为你引荐不迟。”貂蝉点了点头,出了内屋,不一会儿,二乔便着装完毕,款款而出,句俗话:人靠衣装马靠鞍,此话绝对不假,着装完毕的二乔显示出明显的不同:大乔穿着十分奔放,而小乔则显得十分保守。二人在貂蝉前面坐下,这时乔春才为貂蝉引荐:“这位是我妹妹,东吴大都督周瑜周公瑾的妻子,乔香。”
  貂蝉点头示意:“久仰大名,江东二乔嫁与小霸王和美周郎,天下皆知,可谓是英雄配佳人的典范啊。”说完貂蝉才发现,乔香竟然有些脸红,抵着头,也没答话,似乎十分内向。乔春这时该为小乔引荐貂蝉了:“这位是……这位是是谁先卖个关子,你只需知道是她打败了我就行了。”这时乔香猛地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盯着貂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良久,才开始在身上摸索,然后递给貂蝉一块精美的玉佩,说道:“明日辰时,我在都督府等你。”貂蝉接过玉佩,笑着回道:“一定准时赴约。”得到答复,乔香便起身告辞了。
  小乔走后,貂蝉才从大乔那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孙权在吴国太的提醒下,想起了兄长孙策临终前遗言:“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急忙派人前往调周瑜回柴桑议事,周瑜在鄱阳湖训练水师,听闻曹操大军至汉上,便星夜带上家眷回柴桑郡议军机事。使者未发,周瑜已先到。周瑜刚到柴桑,便被东吴群臣围住,主和派以张昭为主,主战派以黄盖为首,游说周瑜,周瑜不为所动,表面上答应两派人仕,实际上还不知打的什么注意,可见周瑜虽然年轻,但行事老辣,绝非等闲之辈。而小乔则趁着周瑜忙着应付东吴群臣的功夫,悄悄来到大乔的住处,继续她们之间未完的战争(具体为什么二乔争斗,还是去看Z大的‘二乔’吧,我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了),原本小乔车马劳顿,应该不是大乔的对手,谁知白天大乔刚刚战败,尚未恢复元气,结果两人激战了两个时辰,未分胜负便相拥而眠,接着便发生了上述的一幕。
  “她一心想要战胜我,想证明她比我强,因此她不会放过战胜我的你,所以明天你可就有的享受了,呵呵。”乔春笑着说道。
  “你……哎!”貂蝉一副头疼的样子,其实她心里还是瞒期待与乔香的淫战,重温那销魂的感觉的。

  第十八章周郎夫妇(二)
  貂蝉第二天准时到达了都督府赴约,交出玉佩,很顺利地便进入了都督府,而紧跟着貂蝉身后,又有一辆马车停在了都督府的门前,貂蝉也没在意,在乔香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花园中,貂蝉远远看见乔香正向花园中央的凉亭走去,凉亭中坐着一个男人,手捧竹简,正在一丝不苟地阅读,貂蝉认出那个男人正是前天夜里从驿馆门前经过的将军,此时心里便有了计较,此人想必便是周瑜周公瑾了。突然貂蝉心中升起一股好奇之心,想了解一下周瑜夫妇的感情如何,便以已经见到小乔为由,支走了侍女,悄悄地向凉亭靠近,听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周瑜丝毫没有发觉乔香的到来,依旧专心致志地看着竹简,而乔香则柔声细语地向他禀报:“公瑾大人,鲁肃大人和孔明大人已经到了。”周瑜此时才发现乔香的到来,放下手中的竹简,调侃道:“我估计他们也差不多该到了,不说动我主公是不会下定决心的,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名为‘卧龙’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本事吧!没想到你提前准备的客房还真派上了用场。”乔香微笑着回答:“是啊,公瑾大人。”说到这里周瑜则叹了一口气,对乔香说:“乔香,不要总是称呼我为公瑾大人,你是我妻子啊,要是在客人面前这样称呼我,人家会把你当成我的侍女的。”乔香看了周瑜片刻,才悠悠地说道:“可是这是我的自我提醒,所以……”“自我提醒?”周瑜不解地问。“是的,公瑾大人你实在是太优秀了,”
  乔香低下头去,解释道,“如果只因咱们行过夫妻之礼,身为妻子的我便自满而安心地称呼你为‘夫君’的话,那么,也许我就会沉醉在这样幸福的日子里也说不定,但我害怕那会变成一种‘堕落的爱’,女人一旦身心都沉浸在这种堕落的爱情中的话,那么身为人妻的,将会失去留住丈夫的光华,总有一天丈夫会被别的女人的光华吸引而离开妻子的,所以,我这么称呼夫君只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别陷入懈怠的陷阱中而已。”周瑜沉默良久,才说道:“原谅我,乔香,我真傻,我只想到了自己的面子问题,而忽略了你的情意,不过,当你失去光华的时候,想必我也不再优秀了吧,今后,我会在不冷落你的情况下,担负伯符留给我的使命的。”说着,便将小乔搂在怀里,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良久,乔香才道:“公瑾大人,别让客人等得太久,会失礼的。”周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臂膀,转身走了,走了没几步又被小乔喊住,“今天有个好友要来拜访,我们许久未见,会说一些女人之间才能说的秘密,所以,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了。”周瑜笑了笑,点点头就走了。
  貂蝉从这段对话中,听出了两个信息:一是周瑜和小乔非常恩爱,恩爱到连自己有点嫉妒了;二是乔香十分警觉,她对周瑜的爱,导致她时刻都不敢松懈,害怕周瑜被别的女人抢了去。没想到乔香柔弱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如此警惕的心,看来她与乔春争斗不休,又在听闻自己打败她姐姐后,便立即向自己挑战,恐怕都是出于这个原因——想战胜所有对她爱情产生威胁的女人,捍卫她的爱。
  见周瑜走远,貂蝉也就不必再隐藏了,来到小乔面前,乔香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居然笑呵呵地拉起貂蝉的手,在貂蝉耳边轻语两句,而貂蝉也搂住乔香,也是轻语了两句,接着两人便有说有笑地拉起手,向客房走去,举动十分亲昵,在侍女和家丁眼里,绝对是两个许久未见得闺中密友。然而,貂蝉和乔香对她们之间的将要发生的是心知肚明,刚才,乔香对貂蝉说是:“你带下人了吗?没带的话今天谁抬你回去呢?”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用胸部顶了一下貂蝉的,言下之意要淫得貂蝉走不动道。而貂蝉则是毫不示弱,先是用胸部回敬了乔香一下,才在乔香耳边说:“我怎么回去不劳你费心,因为你根本看不到我是怎么回去的。”意思也很明显:我要奸得你昏迷才会罢休。感受到对方胸部的弹性和硬度,两女都有些耐不住等不及了,一路上两人的手也是死死地握在一起,直到进了房间才松开,两人都揉了揉有些发白了的手掌,只是盯着对方,而隔壁则传来了说话声,那是另一个战场,周瑜第一次见到了他平生最强劲的对手——诸葛亮。貂蝉惊讶地看着乔香,她原以为乔香会把决战的地点选在一个没人发现的地方,没想到居然选在了周瑜会见客人的隔壁,看出貂蝉的不解,乔香解释道:“我们都督府不像我姐姐那里那么宽敞,能供咱们决斗的地方不多,我与我夫君共处一室,他会见完客人一定会回那里,所以不安全,不巧今天又来了客人,所以也就只有这里了。”
  这时貂蝉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提前收拾出来的客房是供咱们用的!”
  “不错,平时我家很少来客人,没想到偏偏赶上了今天,不过……”“不过什么?”
  乔香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说道:“不过,一想到过会儿就能看到你想叫又不敢叫出声的痛苦表情,我发现这样安排也不错。”貂蝉听了不禁玩偶,确实,一会儿两人性斗,搞到高潮处,难保不会叫出声来,可隔壁就是三个大男人,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亏乔香想的出来,不过转念一想,乔香又何尝不是如此担心受怕她会叫出来呢?
  此时,周瑜与诸葛亮也终于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两人均先打量着对方,同时认定对方必为天下俊杰,而作为主人,周瑜自然先开口了:“想必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孔明先生了,我听闻昨日大殿之上先生慷慨陈词,铩的我东吴东吴群臣哑口无言,‘卧龙’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啊。”诸葛亮则适时地表示谦虚:“岂敢岂敢,都督谬赞了。”周瑜则半开玩笑地说道:“可惜,未见到张昭大人被铩的哑口无言的样子,真是可惜啊。”诸葛亮也只是笑笑,没有答话。周瑜见诸葛亮喜怒不行于色,当下对诸葛亮的评价又高了几分,适时转入正题:“昨日,先生对我家主公指出曹操种种劣势,吾已知悉,然兵法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
  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
  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方可知晓胜负之数,如今瑜心中难以作出决断,还望先生教我。“周瑜笑里藏刀,处处直指要害,诸葛亮心中明白,如果不能说动周瑜,孙刘联盟则毫无可能,这里便是没有刀光的战场,因此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那就先从‘道’说起吧。“
  镜头回到隔壁,貂蝉和乔香也在“唇枪舌战”,当然,是真正的“唇枪舌战”。
  两人现在热吻在一起,红润的双唇抵住对方的,两条香舌在口腔中不断交战,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相互吸允,相互榨取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和唾液,逐渐上升的体温使两人汗流浃背,谁也占不到丝毫便宜。

  第十九章较量(上)
  “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曹操祖宗叨食汉禄,不思报效,反怀篡逆之心,挟天子以令诸侯,诛忠良,屠民众,天下之所共愤,而又畏其残暴之师,徐州等地屠城之举,以令天下百姓心寒,樊城、新野数十万民众闻曹操欲来,不惜背井离乡亦要跟随我主,足可说明人心所向,道之所在,此乃曹操之失‘道’也。”周瑜笑而不语,正所谓胜者王侯败者寇,历史永远由胜利者书写,数十万百姓跟随刘备,究竟是畏惧曹操还是被刘备当挡箭牌,谁也说不清楚,因而在“道”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上纠缠必然是毫无结果的。
  令人窒息的深吻依旧在继续,貂蝉感觉乔香的小舌时而缠住自己香舌,时而舔食自己的上颚,就像章鱼的触手一般灵活,尤其是在纠缠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香舌就像是被捆住了一样,难以动弹。而乔香感觉貂蝉的香舌不断地上下翻飞摆脱自己的纠缠,然后突入自己的口腔大力搅动,就像泥鳅一样湿滑而又灵敏,尤其是在搅动的时候,感觉就像有条活鱼在嘴里活蹦乱跳似的。口水之间的交换,腔内的互舔,两人是拼尽全力想在初期就占到优势,但在吻技上她们势均力敌,两人终于忍受不了长时间的缺氧状态,松开各自的小嘴,大口地喘着气。待气息平稳,两人相视露出嘲弄似的微笑,然后貂蝉伸出香舌轻轻地舔着乔香的玉脸,而乔香也伸出自己的小舌在貂蝉的唇边画圆,当两条鲜红的香舌碰触在一起时,两人又“啵”地一声吻到了一起,而这次的交锋的时间更长,口腔内的纠缠也更加激烈,但其结果依然没有改变,只不过是两人相互交换了不少唾液罢了,但与对方互吻留在嘴边的清新香甜的气息,诱使两人再次激吻起来。
  见周瑜没有答话,诸葛亮也明白其中缘由,便接着往下说道:“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如今曹操之众,远来疲惫且水土不符;近追我主,轻骑一日夜行三百里,此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者也。此时虽是盛夏,而北方之人,不习水战,只需依托长江天险,便可拖到冬至,届时,曹操百万之众必然缺衣少粮,再辅以谋略,则一战可胜矣,曹操上不占天时、下不占地利,纵有百万,又何足惧载。”
  貂蝉和乔香的唇舌在第三次分开之后,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吻技不再自己之下,再在这方面纠缠下去,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因此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移到了对方的胸部,两人对视一眼,乔香率先扒下貂蝉的胸巾,使其饱满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之中,乔香俯下身去,一把抓住貂蝉的右乳,伸出香舌围着乳头舔食一圈,然后一口吸住,乳头乳晕没入口中,又用舌尖来回拨弄貂蝉的乳头,然后再转而进攻左乳,貂蝉任由乔香用嘴和舌头在她胸前肆虐,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同时先褪去自己上身的衣物,又缓缓地剥下乔香上身的外衣,双手齐出隔着胸巾捏住乔香同样饱满的双乳揉搓起来。在乔香的“服务”下,不一会儿貂蝉的乳头就因兴奋而竖了起来,“恩~,你到是有些手段,现在换我了。”说罢,貂蝉便揪起乔香的头发,将其拉起,乔香得意地笑着,貂蝉不以为意,径直扯下乔香胸前最后的遮挡物,双手抓住乔香的双乳,将其托起,继续揉搓,并将其粉红色的乳头集中到一处,同时俯下身子,伸出香舌飞快地拨弄着乔香的乳头,并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只听乔香鼻息加重,身体也有些颤抖,很快,乔香的乳头也竖了起来,貂蝉满意地直起身子,将自己的胸部靠了上去,乔香见状也毫不示弱,两人侧过身子相对而立,右乳对右乳,像剑客一般摆开架势,竖起的乳头先在对方的乳晕上围着乳头画着圆圈,似乎在寻找战机,可寻觅了几圈似乎都找不到破绽,只好正面交锋,打定注意,两人将乳头略微分开,又以极快的速度撞在一起,两人都有意让自己的乳头对上对方的,竖起的乳头像拼刺刀一般碰撞在一起,直挺挺的乳斗瞬间被对方的顶得略微弯曲,貂蝉紧紧抿住嘴唇,以抵挡着这强烈的刺激,乔香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分几次缓慢呼出,才化解了欢叫的冲动。这还未完,顶过了最初的刺激,两人耸胸向前,都想将对方的乳头顶弯顶回,而小小的乳头难以承受两人的施力,在两人加力的一瞬间便错开刺进对方的乳房里,引得两人全身又是一阵颤抖,随后再换左乳,情况也是一样。“我就不信玩不过你!两个一起来!”乔香用手托起双峰,还示威似的晃了晃,“哼,谁怕谁!”貂蝉也托起双乳,不甘示弱地颠了颠,两人将双乳摆正,先试着让乳头对上,四个竖起的粉红色的乳头对在一起,像香甜的樱桃一般诱人。“认输吧,现在还来得及,一旦开始了即使你喊认输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貂蝉轻声说道,给对手制造心理压力。“你才快点认输吧,我对我的胸部有充足的自信,一定压扁你的。”乔香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挑衅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多说无益,貂蝉从来就没指望能用言语打败对方,既然都不肯退却,就用身体来说话吧。貂蝉率先上前一步,挺胸一顶,乳房撞击,将乔香撞得退后一步,乔香大怒,也挺起胸脯上前一步,欲将貂蝉也撞退一步,可惜貂蝉早有准备,一脚退后支撑,顶住了乔香的冲击,双手绕到乔香神后,锁住了乔香的细腰,乔香见冲撞未见成效,腰部又不锁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同样用双手锁住貂蝉的小蛮腰。两人搂在一起,中间胸部激烈交锋,两人时而挺起胸膛让乳房相互挤压,饱满的胸部变成了柿子饼一般对在一起,由于乳头刺进乳房的刺激,两人这时都扬起头,双唇呈现“O”型,发出轻微的“恩恩”声,发泄着自己的情欲;时而又撤去压力流出一些空隙,晃动身体使乳房左右摇摆相互撞击,由于撞击所带来的麻、痒、疼等感觉,两人这时都是呲牙咧嘴,承受着相应的痛苦和快感。两人咬牙坚持,谁也不肯放弃,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体力消耗巨大,胸部也因顶和撞而麻木的有些失去了知觉,使得两人不得不松开相锁的双臂,分开揉搓各自的乳房,以缓解酸痛的感觉。
  当诸葛亮刚刚阐述完“天”“地”的时候,周瑜终于开口了:“先生所说吾亦知晓,可曹操戎马半生,身经百战,又通晓兵法,破黄巾、擒吕布、灭袁术、收袁绍,深入塞北,直抵辽东,纵横天下,手下名将谋士无数,又治军极严,吾之所虑,在‘将’‘法’二字,不知先生对‘将’有何高论?”鲁肃在旁先是一愣,心里嘀咕:终于发难了啊!

  第二十章较量(下)
  隔壁,貂蝉和乔香在激烈的乳斗过后,突然一改刚刚的凶猛动作,变刚为柔,此刻,两人轻抚对方光滑的脊背,光着上身肌肤不断地摩擦,樱桃般的小嘴再次吻在一起,但只是停留在唇对唇的接触,小鸟啄食般一碰便分,貂蝉的双手从乔香的背部向下滑动,溜入乔香的裙中,开始有节奏地揉搓对方丰满的香臀,并不时地抚摸对方的大腿。乔香则搂住貂蝉的脖颈,伸出小舌轻舔对方的面颊,或轻咬对方的耳垂。轻柔的动作减少了相互“厮杀”所带来的疼痛,却催化了情欲的增长,两人并不知道隔壁剑此时拔弩张的气氛,但却知道此刻隔壁正坐着三个大男人,一旦被发现后果将难以善终,快感越来越强烈,貂蝉被乔香吻得满面潮红,小嘴微张却不敢发出声音,乔香则感觉被貂蝉抚摸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烫,但又说不出地舒服,以至于情不自禁地抬起一条腿任由貂蝉的小手在腿部和臀部之间游走,紧紧抿住双唇不敢松开,但却鼻息粗重,两人都不时难以忍耐,发出轻轻的“恩”“啊”之声。片刻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右手伸入对方的裙中,开始玩弄对方的阴部,捏阴核、揉阴唇、扯阴蒂、插阴道,手淫奇巧是无所不用,拍阴阜、掐会阴、抠肛门、拔阴毛,不时两人也是互下狠手,快感中夹杂着痛苦使得两人的身体越开越兴奋,原本溪流一般细小的淫水如今犹如长江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两人将头部偎依在对方的肩头,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压制自身的情欲和进攻对手的阴部上,毫不在意中间两人的傲人双峰挤在一起成了饼形。
  诸葛亮微微一笑,对周瑜咄咄逼人的眼神毫不在意,似乎胸有成竹,只见他轻摇羽扇,不紧不慢地说道:“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曹操不思天时,不虑地利,劳师远征进犯东吴,此乃不智;招降纳叛却又杀害旧主,此乃不信;驱使虎狼之师屠戮手无寸铁之百姓,此乃不仁;长坂当阳桥上被三吼吓退,错失良机,此乃不勇;如今派一女人为使,欲坐收江东,用人不当,又异想天开,此乃不严也,曹操五德不备,怎可为帅?”一番话可谓有理有据,说得鲁肃在旁是不住点头,深以为然。周瑜却没有收回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又问:“那张角、吕布、袁术、袁绍皆乃世之枭雄,为何全部败于曹操之手?”诸葛亮迎上那目光答道:“张角之徒,草莽出身,用道术蒙骗百姓,起初声势虽大,却难以持久,加之群雄共逐,安有不败之理,非操之功也;吕布之辈,三姓家奴,背信弃义,虽武勇过人却不善用兵;袁术之流,自立称王,愚不可及,天人共弃;袁绍其人,徒有声望而不善用人,废长立幼,子嗣不睦,官渡之战,田丰献上忠言却被打入大牢,沮授善于用兵却不任用,丢白马失乌巢,此战与其说曹操用兵如神不如说袁绍愚蠢透顶,曹操所胜之人不过如此,不知将军自比他们,若何?”鲁肃心中暗自感叹:孔明果然了得,最后一句可谓反将了公瑾一军,他此时已经将曹操贬得一文不值,公瑾若再言曹操用兵如神则等于承认自己不过一个庸才。周瑜心中暗怒,诸葛亮此时把他逼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表态投降?便承认自己是个庸才,表态决一死战?可这种被人赶驴上磨的感觉令他十分不爽,正在左右为难之际,突然隔壁传来“咚”地一响,似乎有什么重物摔在了地板上,将鲁肃和诸葛亮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片刻,周瑜心思如电,马上笑曰:“估计是哪个下人不小心摔了东西,让先生笑话了,先生接着说说‘法’吧。”
  隔壁,貂蝉和乔香在相互的玩弄下终于忍不住同时迈向了高潮,在一阵颤抖过后由于在对抗中体力消耗过大,两人都是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弄得两女一阵心惊,还好隔壁似乎没有出来巡视的迹象,两人稍稍安心之后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到对方身上,貂蝉笑曰:“小乔之名,名不虚传,果然有些本事,既然坐着,咱们就来斗斗屄,如何?”乔香冷“哼”一声,也不答话,一把扯下裙子,叉开双腿,此举已无需多言。貂蝉也不肯退让,她一边褪去裙子,一边观察乔香的阴户,只见其阴户外面白白嫩嫩,异常宽阔,似是一般凡品,貂蝉心中疑惑,如若乔香的淫屄是一般凡品,怎能与乔春的春水屄抗衡?
  除非有什么奇巧淫技,可淫屄为凡品的女人想战胜拥有名屄的女人一般都是靠手上功夫,比如她在司徒家时从小训练她淫技的王允的夫人便是手淫高手,靠着一双淫手在洛阳城内所向披靡,即便是身怀名屄的后宫娘娘都畏她三分,不过貂蝉15岁那年便击败了她,当然,貂蝉靠的白虎屄的强悍,论手上的功夫,貂蝉还是远远不及的,刚刚比拼手淫,貂蝉并未感到乔香的技巧过人,因此貂蝉决定先探探虚实,褪下裙子扔到一边,貂蝉俯下身子去舔乔香的阴户。见貂蝉如此,乔香嘴角上扬,似乎胜利在望,她突然伸手将貂蝉掀翻,自己则扑上去将貂蝉压在下面,两人呈69式上下叠在一起,各自淫屄正对在对方的眼前,乔香先下嘴为强,伸出小舌对着貂蝉的淫屄肆虐起来,双手也不老实地揉捏貂蝉的香臀和美腿。
  貂蝉不知乔香作何打算,如此也可仔细观察乔香的阴户,因此也不反抗,同样用嘴对着乔香的淫屄展开攻击,然而片刻之后才知上当,貂蝉舔食阴户的快感,竟使乔香淫屄玉门慢慢关起,貂蝉的香舌难以钻进刺激里面的肉壁,只能停留在舔食外部的阴唇,此时貂蝉才恍然大悟,这哪里是什么凡品,原来是天下十二名屄中排名第三的荷包屄!荷包屄不同于其他名屄玉门较窄,而反其道而行之,其阴户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大多数人都难以辨认荷包屄,看到这种阴户外面异常宽阔便将这难得一见的珍品视为普通之物,因而往往忽视了拥有这种奇珍异宝的主人,荷包屄的妙处就在于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由于夹得极紧,往往是男人爽的不得了,这也是更多人钟爱荷包屄,将其排在春水屄之前的原因,而在现代女斗中,由于荷包屄的特性,使得拥有荷包屄的女人在用双头龙对插的战斗中可谓战无不胜,因为她根本不用训练便可以将双头龙夹得文斯不动,当然只有她插对手的份了。而此时貂蝉被乔香压在下面,淫屄被乔香弄得舒服的不得了,而自己却拿对方的毫无办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在不住地流淌,她必须想办法改变现状。
  诸葛亮对周瑜借机转移话题并不在意,他继续侃侃而谈:“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如今操在江北,我等在江南,论曲制,曹操军中混有袁绍、刘表之降兵,必然号令不齐;论官道,非我所能定也,此在吴侯与将军如何调兵遣将;论主用,北方之人不习水战,岂是东吴水军之对手。”周瑜低头若有所思,片刻之后,道:“先生所言,我已知晓,然兵法又说:天、地、将、道、法五个条件全部具备也并不意味着百战百胜,此事关乎东吴安危,请容我在考虑考虑。”鲁肃在旁都略感不快:竟白费了半天口舌,公瑾果然老谋深算,好一个“五个条件全部具备也并不意味着百战百胜”,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否定了孔明的全部努力!

  第二十一章胜负
  围棋是聪明的中国人发明的一种古老的棋类游戏,它博大精深,包含着中国人几千年的智慧和谋略,其中有一种阶段或者说是状况,指的是双方的棋子在一处相互攻击厮杀,称为“劫争”,可决定此处胜负的关键,却往往在远离“劫争”
  所在处,棋盘上另外地方的“劫材”。
  周瑜心里的小算盘诸葛亮是了如指掌,兜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原地,无外乎一个意思:你浪费了半天口水,是战是降,还得听我的,我说战就战,我说降就降,你“卧龙”的游说根本没起作用。心中暗叹周瑜老谋深算,但三分天下的大计在此一举,如若孙权投降曹操,则曹操一统天下指日可待,看来撼动周瑜还得从那个传闻入手,打定主意,诸葛亮先是一笑,说道:“将军所言极是,天、地、将、道、法五个条件全部具备也并不意味着百战百胜,愚尚有一计:无需用兵,亦不劳牵羊担酒,纳土献印;不须亲自渡江;只须遣一介之使,扁舟送两个人到江上。操一得此两人,百万之众,皆卸甲卷旗而退矣。”周瑜心中疑惑,不知诸葛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曰:“用何二人,可退操兵?”孔明曰:“亮居隆中时,即闻操乃好色之徒,曾发誓曰:吾一愿扫平四海,以成帝业;一愿得江东二乔,置之铜雀台,以乐晚年,虽死无恨矣。今虽引百万之众,虎视江南,其实为此二女也。将军若献上此二女,操必称心满意,班师回朝。此范蠡献西施之计,何不速为之?”周瑜闻言脸色微变,曰:“操欲得二乔,有何证验?”孔明曰:“曹操幼子曹植,字子建,下笔成文。操尝命作一赋,名曰《铜雀台赋》。赋中之意,单道他家合为天子,誓取二乔。”瑜曰:“此赋公能记否?”孔明曰:“吾爱其文华美,尝窃记之。”瑜曰:“试请一诵。”诸葛亮心中窃笑:上钩了。
  而此时貂蝉正面临前所未有的窘境,万万没想到原本出于保守的试探竟让自己陷入被动,乔香也不是易于之辈,前面的两人的较量可以说是五五之数,平分秋色,此时正是一举战胜这个劲敌的大好机会又怎能放过?只见她香舌翻飞,时而舔食阴唇,时而将舌头卷起伸入貂蝉的阴道内刺激肉壁,弄得貂蝉娇喘连连,却又不敢浪叫,好不痛苦。貂蝉强忍着潮水般的快感,虽然明知不会有太大效果,还是用舌头进攻着乔香的阴户,同时也思考着对策,可下体一波一波地快感直冲她的大脑,形势逼人,如果不能快点想出对策,此战必败无疑了。突然貂蝉脑中灵光一现,回想起了一种手淫技巧,不过这招需要对手指动作的把握极其精准,而且施术效果也是因人而异,不然会起到反效果,是一种非常高超且难以把握的技巧,貂蝉以前也只练习过几次,并没有在实战中运用过,因此也没有成功的把握,不过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因此貂蝉决定死马当做活马医,全力一拼。貂蝉首先停止了对乔香阴户的进攻,伸出两根手指放入口中吸允起来,乔香见状,以为貂蝉已经完全沉溺在肉欲的快感当中,毫无反抗之力了,因此更加卖力地挑逗着貂蝉的阴户。貂蝉将两根手指润滑完毕,便将其向乔香的肛门移去,缓缓地将食指插了进去,乔香感觉到有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肛门,及其难受,但还能忍住,心中暗骂貂蝉变态,嘴和手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继续对着貂蝉的阴户发动着连绵不断地攻势。貂蝉见一根手指进入,乔香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猛地一下将中指也捅了进去,剧烈的疼痛令乔香的身体颤抖不已,攻势也为之一泄,险些发出惨叫,疼痛尚未减轻,下体又传来莫名地快感,原来貂蝉在用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揉捏着乔香的阴核,通过刺激阴核来使乔香产生快感,而插入肛门的手指也开始有规律地进出,此时乔香正隐忍着两种煎熬,肛门传来的疼痛和刺激阴核带来的快感同时刺激着她的神经,实难忍受,但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她又咬紧牙关对着貂蝉的阴户猛攻起来。貂蝉原本以为乔香会忍受不了这种刺激而投降,没想到她居然能坚持下来与自己死斗,本来自己已经处于劣势,全指望这既打击精神有打击肉体的招数一击制胜,随着乔香慢慢适应,此招效果会越来越弱,而在乔香的不断进攻下,自己已经快要失守了。就在貂蝉一筹莫展之时,一滴淫水滴落在了貂蝉脸上,貂蝉定睛一看,发现乔香原本紧闭的玉门竟然打开了!原来想让荷包屄松开玉门有两种方法:其一是让她高潮,其二便是刺激肛门,貂蝉误打误撞竟然找到了破解荷包屄的窍门!虽然此时貂蝉还没有想明白,但机不可失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见乔香玉门打开,貂蝉毫不犹豫地卷起舌头插了进去,发挥自己的舌技,不断地刺激着乔香的肉壁,而双手也没有停止,继续刺激着乔香的肛门和阴核,在着三重的打击下,乔香再也忍受不住,释放自己精华的同时发出了呻吟之声。
  “……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听诸葛亮朗诵到这里时,周瑜心中还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而当听到下一句“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时,不知怎地耳边竟然隐隐听到呻吟之声,这个声音虽然很小很小,近似于幻觉,然而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每次行房事的时候这个声音都在他的耳边盘旋,每次都是欢快的,而这次他竟让在这呻吟中感到了不甘和屈辱,此时他的眼前浮现出曹操调戏自己妻子的画面,而小乔则屈辱地流着泪水,一时间气血上涌,怒发冲冠,离座指北而骂曰:“老贼欺吾太甚!”孔明急起止之曰:“昔单于屡侵疆界,汉天子许以公主和亲,今何惜民间二女乎?”瑜曰:“公有所不知:大乔是孙伯符将军主妇,小乔乃瑜之妻也。”孔明佯作惶恐之状,曰:“亮实不知。失口乱言,死罪!死罪!”瑜曰:“吾与老贼誓不两立!”孔明曰:“事须三思,免致后悔。”
  瑜曰:“吾承伯符寄托,安有屈身降操之理?适来所言,故相试耳。吾自离鄱阳湖,便有北伐之心,虽刀斧加头,不易其志也!望孔明助一臂之力,同破曹贼。”
  孔明曰:“若蒙不弃,愿效犬马之劳,早晚拱听驱策。”瑜曰:“来日入见主公,便议起兵。”
  乔香高潮淫水喷了貂蝉一脸,貂蝉见乔香已败,也便不再忍耐,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正欲阻止乔香呻吟,隔壁便传来一声怒吼:“老贼欺吾太甚!”吓得两人噤若寒蝉。过了一会,见隔壁似乎又平静下来,乔香便低声哭泣起来,貂蝉一时气结说道:“你们姐妹怎么一个样,输了就哭。”乔香哭道:“我输了,公瑾见到你会爱上你的,难道要我笑吗?”貂蝉悠悠地道:“我不属于这里,他不会见到我的,我保证。”乔香看着貂蝉,不知怎地,竟然对她的话毫不怀疑,也止住了哭声,两人静默了一阵,乔香问道:“我竟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貂蝉微微一笑:“我叫貂蝉。”乔香一下子瞠目结舌:“怪不得!天下可能没有一个女人是你的对手。”貂蝉苦笑:“你错了,还有一个。”
  次日,传来周瑜力劝孙权联刘抗曹,孙权从之,派人将战术送至貂蝉处,貂蝉携战书送至曹操处,曹操勃然大怒,命人将卞夫人和貂蝉送回许都,起兵伐吴。
  公元208年11月,赤壁之战爆发,曹操中了周瑜火攻之计,被孙刘联军打败,狼狈地逃回了北方。

  第二十二章故人往事
  目光回到赤壁之战时的许都,甄宓原以为貂蝉走后自己能平静一段日子,可以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丈夫和孩子身上,起初也确实如她所想一般,曹丕也似乎又回到了迎娶她时的谦谦君子,将她视为珍宝一般。有一次宴请一些文人好友时,曹丕炫耀一般地将甄宓请出来拜见,客人们大都为避世子讳,不敢多看,唯独一个叫刘贞的人多喝了几杯,直勾勾地盯着甄宓看,曹丕对此显得满不在乎,因为他要的就是颠倒众生、满座皆惊的效果,那是一种拥美自得的炫耀,就是傻子也看的出来,甄宓终于感觉到他还是爱她的。然而,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她得来不易的平静生活。那天,她正在照看着孩子,突然美莲前来通报,说家中来了贵客,世子请她前去拜见,这种事很是平常,甄宓也习惯了,将孩子交给美莲,梳理打扮之后,甄宓来到了前厅,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所谓的贵客竟然是一个有着沉鱼落雁之美貌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她们曾经是闺中密友,后来却反目成仇。
  甄宓望着昔日的好友的侧脸,风采依旧,只是皮肤不似以前那样白皙粉嫩,却显得朴实健康,原本以为这辈子再无缘相见,没想到老天竟如此安排,此时正与自己的丈夫谈笑,说不出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下意识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昭姬。”
  蔡琰(字昭姬,后为避司马昭的讳,改为文姬)听到这熟悉得声音,心中也是一惊,刚刚被曹操赎回的她,回到中原,到处都物是人非,与记忆中大相径庭,来到许都便被世子请到家中做客,万万没想到竟然能听到故人的声音,她缓缓地将目光转向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接着便看见了甄宓,还是那么美艳动人,令人无法直视,相比以前身上又多了一份成熟妇人的味道,显得更加倾倒众生,两人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时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蔡琰15岁时,因为父亲蔡邕的关系,经常到河东世家卫家拜访游玩,从而结识了自己第一任丈夫——卫仲道。那天她又被蔡邕带去拜访卫家,看见卫仲道正与一位少女玩耍,由卫仲道那得知,原来是河北富商甄家的女儿甄宓,甄家与卫家是世交,因此甄宓经常前来做客,与卫仲道颇为投缘,卫仲道本身又是出色的大学子,才华横溢,甄宓把他当做亲哥哥般敬仰崇拜,蔡琰和她一回生二回熟,便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那年甄宓14岁。一年后,蔡琰16岁,正式嫁入卫家,与卫仲道结为夫妻,夫妇两人恩爱非常,身在河北的甄宓也为他们感到高兴,然而好景不长,不到一年,卫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琰不曾生下一儿半女,卫家人迷信,找了个算命先生算了一挂,结果显示蔡琰与卫仲道属性相克,卫家的人嫌她克死了丈夫,对她冷言冷语,当时才高气傲的蔡琰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回到了娘家。而甄宓在卫家人的影响下也相信了是蔡琰克夫,对蔡琰克死了卫仲道又私自离开婆家气愤难当,竟从河北找上门来,一见面蔡琰便从甄宓的眼神中看出她绝不会是来叙旧的。
  那天,蔡琰将甄宓带进自己的闺房,屏退了侍女,屋中只剩下她俩。两人四目相对许久,屋中静得可怕,似乎预示着风雨欲来。结果还是蔡琰先开了口:“你这次来有何贵干?”甄宓冷冰冰地看着蔡琰,只说了两个字:“回去。”蔡琰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原本她回来后也很后悔,怕惹人耻笑,但一想到卫家人的冷言冷语,便觉得难以忍受,心高气傲的她又怎会屈从于别人的威胁,“为什么?”她问道。蔡琰的态度使甄宓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但她还是压住心头的怒气冷冰冰地说道:“你克死了卫哥哥我可以不怪你,但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听到这里蔡琰心中难平,怒道:“仲道命该如此,他死与我何干,真是莫名……啊!”只听“啪”地一声,蔡琰左脸上便多了五个指印,后面的气话硬是没说出来,疼得泪水在眼窝里打转,她本来就是小姐的身子,那里受过这般屈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反手便想还甄宓一个巴掌,哪知甄宓反应很快,用胳膊挡住,蔡琰见一击不成,心中怒气再次翻腾,想也不想便扑了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原本都是大户小姐,两人也不知道如何打架,只知道揪头发扯衣服,相互推挤,下面双脚互踢,由于裙子的关系,也抬不高,只能踢到膝盖附近,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更像是摔跤或角力,只是没有规则罢了。角力中,甄宓抬腿踢向蔡琰,不成想蔡琰正好发力将她向后推去,单脚支撑的甄宓一下便失去了平衡,向后倒了下去,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蔡琰,将她也拽倒,不过甄宓当了垫背,摔在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接着便是蔡琰压了下来,疼痛使得甄宓有些眩晕,而蔡琰抓住机会骑在甄宓身上还了她两个耳光。甄宓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发疯似的挣扎,又伸出一只手在蔡琰左乳房上用力一掐,疼得蔡琰一声哀嚎,被甄宓顶翻,甄宓翻身上来,腰部被蔡琰用双腿夹住,难以保持平衡,便一手支地,腾出另一只手扇蔡琰的耳光,蔡琰一手抵挡,一手在甄宓身上又拍又掐,甄宓见这样吃亏,便一手抓住了蔡琰进攻的手腕,但蔡琰又使出了另一只手,只好放弃了支撑的手臂,抓住蔡琰的另一只手。两人又回到了角力的状态,在地上来回的翻滚,谁占据了上位便想办法抽出一只手来或扇对方几个耳光,或在对方身上狠掐几下,疼痛使得她们更加仇视对方,心高气傲的她们谁也不肯认输,就这样两人僵持了约半个时辰,精疲力尽的她们终于停止了角力,坐起来在地上喘息,但两人的十指还扣在一起没有松开,她们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一般疼痛,这并不是因为她们相互殴打所致,实际上不会打架的两人并没有给对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因她们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剧烈的活动,剧烈的消耗使得她们身体这般疼痛,但她们将这疼痛悉数算在了对方头上。过了一会儿,两人感觉身体情况有所好转,而且也冷静下来,因此没有再动手,只是相互瞪着,良久,甄宓才道:“决斗吧。”
  蔡琰知道甄宓指的是性斗,现在也只有女人间流传的女娲战妲己的传说才能解决两人之间的恩怨了,便想也不想便说:“好,三个月之后,咱们决一胜负。”
  甄宓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甄宓回到家中苦练原本十分厌烦的性技,只为打败蔡琰,出心中一口恶气。
  蔡琰也毫不懈怠,在家中请教有过此经验的女人,请她们指点并与她较量。
  然而造化弄人,在离决战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吕布因貂蝉杀了董卓,大肆追捕董卓旧部,结果李催、郭汜作乱,杀入长安,蔡邕被抓入大牢,死于狱中,又逢匈奴入侵,蔡琰被匈奴掠去,被左贤王纳为王妃,一待就是十二年。
  这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第二十三章蔡琰邀战
  两人对视了许久,一言不发,曹丕在旁,不明其中缘故,出于待客之道,咳了两声提醒甄宓,但甄宓沉溺于对往事的回忆当中没有反应,曹丕心中不快,但在蔡琰面前不好发作,皱着眉头冷声道:“夫人,见了贵客怎么发愣,还不过来。”
  这时甄宓和蔡琰才从回忆当中解脱出来,尴尬地笑了笑,见曹丕似有不快之意,蔡琰连忙解释:“世子莫怪,我与尊夫人是闺中密友,相隔十四年未见,原以为今生再无相见之日,未曾想在此相见,夫人必是过于惊讶故而如此,世子莫怪。”
  曹丕当下释然,抓起蔡琰的手说道:“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内子竟与昭姬如此亲密,真是有缘,来人啊!备宴!今日定要一醉方休!”甄宓将这个动作看在眼里,她太了解曹丕,他若对一个女人有意,必定会抓起对方的手以作试探,如若对方也对其有意,便不会提及此事,倘若对方并无此意,便会以“男女授受不亲”
  为由提醒曹丕,而曹丕只需道歉便可全身而退,因此甄宓的心提了起来,观察着蔡琰的反应。只见蔡琰抽回双手,若无其事,曹丕见状美得乐开了花儿,甄宓只能心中哀叹:曹氏父子都喜欢诗词歌赋,对蔡文姬这样既美貌出众有善于写诗作对的女人自然难以抗拒,而对蔡琰来说,如今举目无亲,唯有投靠权倾朝野的曹氏父子才是最好的出路,这对双方都有好处,蔡琰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席间,曹丕殷勤第向蔡琰敬酒,并卖弄起自己的文采,蔡琰对此颇感兴趣,与曹丕吟诗作对,聊得十分开心,但曹丕敬酒却只是浅浅一沾,并不多喝,时不时地看看旁边甄宓的脸色。酒过三巡,曹丕已有几分醉意,依然觉得不够尽兴,便提议玩诗词接龙游戏,由他起头,蔡琰爽快的答应了,甄宓对诗词也是颇有心得,也就答应了。本来只是简单的游戏,可论吟诗作对甄宓毕竟和曹丕、蔡琰不再一个级别上,常常对的漏洞百出,曹丕对此非常不满,借着酒劲对甄宓冷嘲热讽,弄得甄宓十分难堪,而蔡琰这时总是向曹丕敬酒,帮甄宓解围,有美相伴曹丕自然是来者不拒,如此这般不一会儿曹丕便被灌得酩酊大醉,犹如烂泥。此时天色已晚,甄宓命下人将曹丕抬回卧房,心中正在盘算如何安排蔡琰,一时难以决断,蔡琰知道甄宓心中有所顾虑,也不点破,说道:“妹妹,如今天色已晚,留我一晚叙叙旧如何?”甄宓眉头一皱:“姐姐刚回许都便在世子府中过夜似乎不妥吧……”蔡琰掩嘴一笑,说道:“天下皆知世子乃是正人君子,当年迎娶妹妹之时‘先礼后兵’(指曹操攻破邺城后,曹丕第一次见到甄宓惊为天人,但并未强行霸占,而是带到曹操面前誓娶甄宓,显示了良好的家教和君子风范),再说我如今已经人老色衰,又已两次改嫁,乃是不纯之身,谁会将世子和我联系在一起嚼舌头呢,妹妹多虑了。”由于喝了酒的关系,蔡琰脸蛋儿微微发红,因此这个动作显得格外娇羞动人,曹丕若是没走,见状必定两眼发直。甄宓猜不透蔡琰的心思,心里短短地计较一番,决定见招拆招,便道:“姐姐说笑了,‘人老色衰’四个字还用不到姐姐身上,既然如此,今晚咱们姐妹同床而眠,好好地‘叙叙旧’。”蔡琰听罢又是一笑:“正是求之不得,妹妹的床最好够大,‘闹’起来才过瘾啊。”甄宓听到如此露骨的话语便对蔡琰的目的了然:灌醉夫君后又赖着不走原来是想跟自己在床上“闹一闹”,哼!斗一斗才是真的吧,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忘不了以前的恩怨吗?怀着复杂的心情,甄宓屏退了侍从,带着蔡琰来到了后花园,进了庭院角落的假山后面的一座隐秘小屋。
  蔡琰环顾屋内,屋子很小,布置的简单又很别致,中间的大床便占据了近三分之一的空间,床的四周用青纱笼罩,上面铺了两层软绵绵的被子,被面都是上好的丝绸,光滑细腻,房间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箱子,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女装,此时已经绕过大床,蔡琰才发现房间这面竟然还有个门,推开一看,竟然还有个内屋,内屋更小,里面只有一个温泉,一看便知是洗澡的地方,蔡琰心中了然,此处定是甄宓与别的女人性斗的地方,回头对甄宓笑道:“还真是准备充分啊,在许都你对头很多吧?”“是有不少,不过只有一个能跟我拼个旗鼓相当,这里其实就是为她准备的,其他的全都不是我的对手。”甄宓实话实说。蔡琰却对此嗤之以鼻:“哼,还报出了一个能跟自己抗衡的女人,你真是‘谦虚’啊。”甄宓听罢微怒:“昭姬,你以为我跟你吹牛皮?我告诉你,至今我还没败过呢!”“吹,接着吹,反正也没人来揭穿你,说来也巧了,我至今也没败过呢,你敢跟我比试比试吗?”甄宓抑制住就此解决蔡琰这个隐患的冲动,她还不明白蔡琰如此挑衅她的目的,莫非真的是想嫁入曹家以保证日后的生活吗?不,不会的,蔡琰不是肤浅的女人,性格刚烈的她不会轻易走这条路的。见甄宓没有回应,蔡琰接着挑衅道:“你也不用装模作样了,从再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咱们两个肯定要干一场,这是迟早的事,在匈奴,女人之间只要感到一丝的威胁便会爆发性战,即便没有直接的理由,输的一方将失去一切,哪像咱们汉族女人这般婆婆妈妈,想捍卫自己的幸福又不敢接受我的挑战,我看你迟早要被人夺走夫君,还不如自己让位算了。”说罢转身欲走,没走两步便被甄宓吼住,这一席话终于激怒了甄宓,她可以忍受任何事情,但夫君和孩子是她决不可能放弃的。
  “你会后悔的!”甄宓两眼似乎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蔡琰。
  “谁后悔还不知道呢!”蔡琰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可别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满足不了我呀。”
  第二十四章蔡琰性技
  甄宓还想还嘴,但还没说出口就被蔡琰狠狠地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蔡琰就扑了上来将甄宓按倒在床上,并将她骑在身下,双手齐出,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那粗野的动作使甄宓感觉骑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发情的男人,正急不可耐地要插进她的蜜穴似的,而且蔡琰的力气远远大于她的力气,身上的衣服在蔡琰面前就像窗户纸一样一捅就破,不一会儿她就被扒得精光,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些衣服早已成了布条,在这过程中甄宓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乱挥手臂进行抵挡,但蔡琰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武装”全部解除,并按住她的双手使其动惮不得,这一切过得极快,甚至蔡琰都有些错愕:这似乎太容易了。
  两人都愣住了,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蔡琰盯着甄宓,突然抱歉似的笑了笑,她放开甄宓得双手,但依旧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对甄宓解释:“在匈奴待得太久了,突然改变还真是不习惯啊,在匈奴都是先相互扒衣服,先把对方扒干净才能使用性技的。”甄宓对这种姿势对话极为恼火,挣扎了几下发现蔡琰纹丝不动,为了保存体力只好压下怒火,暂时接受这屈辱,对蔡琰怒目相向。蔡琰对此不以为然,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一边接着说道:“刚到匈奴时我对此一无所知,被虐得很惨,之后我掌握了她们的规矩,加上在日常生活中锻炼的力量和耐力,她们谁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既然回到中原,一切还是按咱中原的规矩办,这样你输了才不会找借口,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真是大言不惭,”甄宓对此嗤之以鼻,“看来你在匈奴学到的最大本事就是吹牛!”蔡琰轻蔑地一笑:“要叫嚣也只有现在了,你以为我在匈奴孤身一人,凭借什么做了十二年的左贤王妃,你以为那些匈奴女人和被掳去的汉人女子各个是草包?马上你就会领教到,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那还等什么?来啊,多说无益,用你的身体来证明吧,来呀!”
  蔡琰将最后一件衣物扔在地上,便和甄宓热吻在一起,两人就像脱缰的野马,将按耐了许久的性欲,一股脑儿地全部爆发出来,并倾泻到对方身上,全身赤裸的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不停地变换身位,以求每一寸肌肤都与对方的摩擦、较量,房间内弥漫着两人的体香,混合成最极致的天然媚药,配合着从对方口中交换过来的津液,使得两人更加不能自已。渐渐地,甄宓发现自己正逐渐被蔡琰压制,自己已经很难占据上位,只能任由蔡琰将自己压在身下,蔡琰那饱满的双峰似乎比自己的更坚挺有力,竖起的乳头在体位优势的支持下,对她刺激十分巨大,那种又麻又痒的的感觉带给她无比的快感。但甄宓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用于与蔡琰争夺体位,养尊处优的她在力量上远不及在大草原上生活了十二年的蔡琰,而另一个因素的威胁,使她已经顾不得胸部和体位上的双重劣势——蔡琰的手。甄宓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怪异的事情,蔡琰的手根本不去爱抚她的阴部以挑起她的性欲,而是重重地煽打她的臀部,或是狠狠地揉捏她的乳房,放开时还拽她的乳头,弄得甄宓生疼,原本甄宓以为这样根本产生不了快感,起初也确实如此,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从中感到了一种异样地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伴随着疼痛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失去体位优势之后,配合着胸部的刺激,使得她有些难以自持,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阴部奇痒难耐,而蔡琰却只是微微有些水迹。
  蔡琰长期以来自己孤身一人在匈奴生活,多年的性战中,她发现快感的产生并非只靠爱抚产生,煽打适当的部位,在对方适应疼痛后也可以产生快感,而且这种快感往往难以抑制,而且十分强烈,常年的摸索使现在的蔡琰下手无论是力道还是位置,都拿捏得十分准确,自从她掌握了这方法便未逢败绩,她哪里知道,这种方法在现代叫做SM,在中国,sm有一个更为温情的称呼:虐恋,我们经常在会看到日本一些影片中的SM女王,技术高超的SM女王,挥舞她的皮鞭,即使抽打在没有受虐倾向的人身上,也会产生快感,而且难以抗拒和忘却,最终拜倒在女王的脚下。人,特别是女人,身体上或多或少都会存在这样的部位,一般人在力道上很难把握,因此达不到SM女王那样的水准,而蔡琰却练成了,这与她刚到匈奴身份低下时的遭遇大有关系。而现在蔡琰却惊奇于甄宓的忍耐力,换做其他的女人早已高潮连连,而甄宓却湿而不泄,自己占据着体位上的优势,却压不垮甄宓的胸部,那看似柔弱的丰胸却弹性十足,虽然不及自己的坚挺,但怎么也压不夸,而且反弹的刺激每次都令她微微颤抖,而甄宓的香舌却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每次热吻都令蔡琰感觉呼吸困难,纠缠在一起的香舌总是落得下风,很难攻入对方口腔,原本自己独创的性技就是要一边煽打敏感部位,配合吻技控制对方呼吸,令对方难以呼吸,才能使对方快速崩溃,达到最佳效果,而今居然吻技不如对方,效果大打折扣,一旦时间拖得太久,对方的敏感部位被长时间煽打而麻木,到那时别说这性技,就是普通爱抚的效果也难以产生效果。
  然而甄宓不知其中奥妙,心中着急,一边抑制着快感的冲击,一边思索这对策,蔡琰见甄宓居然没有被自己击垮,心中也是上下翻腾,了解自己性技的弱点,只能思索着速胜的方法,两人各怀心思,动作上便缓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原因
  “妹妹……果然厉害……能坚持这么久的……你还是第一个。”蔡琰想借谈话拖延一下时间,思索下一步的对策,但两人纠缠在一起身体相互摩擦,使得快感流遍全身,一句简单的话语也说得断断续续,娇喘不断。
  “姐姐你……你也错嘛……可惜你……赢不了我。”一直处于下风的甄宓早已在高潮的边缘徘徊,靠着长期与貂蝉对抗锻炼出来的精神才撑到这时,但嘴上却不落下风。
  “哼……我看你……是……七月半的鸭子……嘴硬,看你……还能撑……多久。”蔡琰计上心头,如今已经优势明显,何必强求速胜,只需用常规之法,刺激甄宓的敏感部位,保持优势,便可获胜。拿定主意,蔡琰一手抱起甄宓一条腿,跨坐在上,一手揉捏甄宓的乳房,不时挑逗对手的乳头,居然阴户对阴户的斯磨起来。对磨看似两人所受刺激相同,甄宓身怀名屄龙珠,又善于用屄对磨,每次都能夹得貂蝉欲仙欲死,但甄宓深知对付蔡琰与其对屄其实是自寻死路:两人曾为闺中密友,形影不离,早在两人还没决裂之前便已知晓对方下面的底细,蔡琰笑时两边面颊就会浮现两个可爱的梨涡——这是身怀飞龙屄的女人的特征之一,飞龙屄在天下十二名屄中位列第二,仅次于龙珠,在某些人眼里甚至强过龙珠,这种阴户位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根部,彷佛鸟儿的双翼,而且玉门狭小,膣道也很狭窄、紧缩,飞龙屄最重要的特性便是一旦产生快感,阴唇和膣的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象鸟儿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当如此震动,摩擦男人的阳具时,刺激特别大,而在性斗中,所有试图用阴唇夹住飞龙屄阴唇的,往往会被其产生的震动弹开而受到更强的刺激,可以说飞龙屄是所有以阴唇夹咬为绝招的女人的克星,这对甄宓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即便不去夹咬对方的阴唇,相互斯磨的快感也使她欲仙欲死,而夹咬对方的阴唇会使自己受的反噬更大,蔡琰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择了直接对磨。临近高潮的泄意正逐渐吞噬着甄宓的理智,她极力地克制自己想要泄身的冲动,但阴户相互斯磨的刺激使得她面颊红晕,浪叫连连,全身松软无力,已经基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蔡琰见甄宓这般模样,断定她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自己的胜利只是时间的问题,她全然不顾下体相互斯磨带来的快感,更加卖力地进攻甄宓,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一个下意识的想法,断送了几乎已经到手的胜利。蔡琰见胜利在望,将跨在甄宓身上的一条腿伸直,把修长的美脚堵在甄宓不断发出浪叫的嘴上,这是她最喜欢的羞辱对方的姿势,她认为甄宓已经没有反击的可能性了。
  甄宓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她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个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她定眼一瞧,蔡琰正带着一种嘲弄似的眼神将她的脚塞到她的嘴边,这种屈辱对于高傲的她难以接受,将放弃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这时她突然想起自己在一本医术上读到,人的足底有个穴道,名曰催淫穴(自己胡乱起的),位在脚心偏下,刺激此穴道,有催人发情之功效,当时并没有在意,如今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与其甘等败北不如索性赌上一把,和她拼了!
  蔡琰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放声浪叫的甄宓突然抓住自己塞在她嘴里的脚,疯狂地舔了起来,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甄宓只是舔她的脚,可全身都好像被她舔着一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和快感,把她一下子推到了崩溃的边缘,她顾不得再进攻甄宓,她想马上收回自己的脚,可甄宓就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她的脚,并舔舐着那只美脚的每一寸地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她左手的大拇指按在催淫穴的位置上,缓而有力地刺激着这个穴道。现代医学证明,人的足底,存在着几乎所有体内脏器官的反射区,连结着人体的12条经络中,最为重要的其中6条:即脾经、胃经、膀胱经、肾经、肝经及胆经,故有:“足底是反映全身的镜子”之说,而甄宓刺激的催淫穴正是对应了生殖器的部位,加之舔舐脚的其它部位,等于刺激了她全身的穴道,这种刺激和快感一般人实在是难以抵御,蔡琰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快感,一下子便被推倒了高潮的边缘,此时轮到她疯狂地浪叫,扭动她的身躯想要挣脱,而两人的阴部还紧紧地挨在一起,蔡琰的扭动使得两人的阴部又开始斯磨起来,半柱香的功夫,两人谁也忍不住泄身的快意,同时高潮了,大量的阴精从两人的下体喷出,撞在一起飞溅开来,散落在两人身上,剧烈的喘息使得两人高耸的胸部不停的起伏,她们都紧闭着双眼,积蓄着力量,她们知道,还没有结束。待呼吸平稳,两人挣扎着爬了起来,无需多余的言语,嘴对嘴,胸对胸,下体对下体,两人又缠绵在一起,新一轮的战斗又开始了……
  第二天清晨,两人走出小屋的时候,手拉着手,在外人看来似是亲密无间的闺中密友,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昨晚的疯狂是多么的激烈,两人相斗的结果可想而知,蔡琰出其不意的性技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而其它方面,媚术、吻技、手法、腿法、体术、屄技皆逊甄宓一筹,后面的性斗蔡琰虽然凭借强过平常女人的体力与甄宓缠绵至天亮,但最终还是由于比甄宓泄身过多而败北。临走之时,甄宓提出了自己一直疑惑不解的问题:“我还是没明白你执意要挑战我的原因,似乎并不是为了抱上我家夫君这颗大树。”
  蔡琰笑了笑,道:“只是为了试验自己的能力罢了。”
  “试验?我不明白。”
  蔡琰无奈地笑了笑,看来她不解释明白甄宓是不会放弃对她的戒心的,“我有个仇人在许都,我猜她在这方面很强,所以想找个对手试验一下自己有没有实力和她对抗,只是没想到能碰到你而已,顺水推舟,利用你的猜忌心罢了。”
  这下甄宓更好奇了:“你的仇人是……?”
  蔡琰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貂蝉。”

  终章归来之时
  貂蝉坐在马车上,透过窗口向外看去,马上就到许都了,已经依稀可以看到许都的城墙,这趟远征真是辛苦,不过也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比如与二乔淫战,说起二乔,她不由得想起了两件事,第一件是她离开柴桑准备回到江陵的时候,乔春和乔香都来送行,乔香说到了自己夫君周瑜,乔香说:“夫君当晚懊恼不已,说中了诸葛亮的激将法,自己太看重‘劫争’,到头来却忽略了‘劫材’,结果一败涂地。我说听不明白,他解释说‘自己原本以为用打仗的五要素便可难住诸葛亮,没想到孔明居然从你我的恩爱入手,让我把你献给曹操,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听到咱俩交合时你的叫声,结果中了诸葛村夫的奸计。’当时我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啊!”
  乔春听了笑的前仰后合,想不到她们俩得性斗居然间接帮了诸葛亮一把。
  第二件是她回到江陵,见到曹操,曹操第一件事问得是没头没脑:“怎么样?”
  弄得众大臣面面相觑,貂蝉自己当然知道曹操问得是什么,答道:“皆国色也。”
  曹操大喜,可后面貂蝉呈上来的战书却让曹操变了脸色。一会儿大喜一会儿大怒,曹操当时的脸色真是滑稽。想到这里貂蝉不由得抿嘴一笑。再抬头,竟然已经到了许都城门口,城门口人数不少,基本都是来迎接卞夫人的,其中留守许都的曹丕和曹植自然是领头的,貂蝉下了马车,第一眼就看到曹丕身后的甄宓,甄宓也在盯着她,两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光彩照人,艳动天下,接着貂蝉注意到甄宓身边居然还有一个光艳四射的女人,这个女人与她和甄宓的美不同,属于一种知性美,这个女人居然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不知是何缘故。
  母亲归来,曹丕和曹植等人自然要先去拜见母亲,寒暄过后,甄宓才拉着那个美人向貂蝉走来,两人先是对视,擦出一丝火花,接着甄宓才向貂蝉介绍:“这是我以前的好姐姐,刚从匈奴接回来的才女——蔡琰。”貂蝉先是吃了一惊,道:“那么你是蔡邕的……”蔡琰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家父,当年家父只因一时知遇之感,伏董卓尸体而哭,便被王允缢死狱中,此事虽与你并无干系,但父债子偿,王允是你义父,我虽不要你偿命,但你必须与我一战,胜负全凭自己本事,否则难平我心中一口恶气,如何?”貂蝉无奈,确如蔡琰所说,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得点头答应。“你好好回复一下,三天之后,我当登门拜访。”
  说完蔡琰转身就走了。这时,卞夫人自称旅途疲惫,命曹丕等散去,貂蝉注意到,卞夫人没与子女同车,拉了一个美妇上了自己的马车,那妇人生的十分美丽,年龄与卞夫人相仿,卞夫人拉那妇人入马车时,貂蝉看出两人拉着的手在暗暗较劲,似乎并非朋友。甄宓见貂蝉面色有异,顺势望去,笑曰:“那是定侯(张绣)的婶婶邹夫人,似乎父亲大人现在还跟她有染,而母亲大人疼爱的侄子曹安民又因她而被乱军砍成肉酱,她们相斗很久了,就像你跟我。”貂蝉听罢凑到甄宓耳边轻声说道:“你的屄又痒了吧?我这次可有新绝招,当心被我玩死。”甄宓则回敬道:“别以为就你有新花样,到时求饶的还不一定是谁呢!你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过了蔡琰这关,她可是我的手下败将哦。”貂蝉拉住甄宓,怒道:“有本事咱们现在就上车斗上一斗,只能用脚,看谁先忍不住!”甄宓二话不说,直接上了貂蝉的马车,貂蝉也跟了进去,两人相对而坐,吩咐打道回府之后,马车缓缓前行,甄宓的座驾随行其后。马车内,先褪去鞋袜,撩起下裙,将脚至于对方蜜穴之处,“输了可不许拿车马劳顿当借口。”
  貂蝉没有回应,直接将大脚趾捅进甄宓的龙珠屄,开始搅动,甄宓轻轻“啊”
  了一声,开始了反击,用自己的大脚趾挑动貂蝉的阴核,两人你来我往,在狭小的车厢内斗得不亦乐乎,一路上经过的闹市区掩盖了两人发出轻声呻吟,一路上竟然没有人发现。从城门到静溢园并非一段很短的路程,但这段时间也仅仅只能让两人高潮一次而已。快静溢园的时候,两人匆匆忙忙地用自己的袜子将喷到车厢四壁的阴精擦拭干净,整理好服饰。临别前两人只是对视了一会儿,甄宓什么也没说就上了马车缓缓离去了。但貂蝉明白,她的意思是别输给蔡琰,她们两还没分出胜负呢。甄宓的马车走远了,貂蝉站在静溢园得大门前,又回到了这里,心中不知是喜是忧,乱世之中自己的命运很难掌控,自己和甄宓,恐怕都不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怀着这种心情,貂蝉走了进去,明天又会有哪个女人冒出来与自己淫战呢?正所谓:
  东汉末年天下乱,诸侯并起英雄现。
  传说女娲战妲己,开辟华夏女斗传。
  翩若惊鸿羞闭月,红粉佳人群芳艳。
  欲知淫屄谁敌手,须看三国美人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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